米芙聽見老米的話後,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便向旁邊的方信使說道:“方信使,請將這位先生帶進去休息一下吧,沒什麽大事,我去幫那位沈先生解釋一下就行了。”


    方信使一聽米芙的話,立即上前將老米的手腕扣住,冷聲說道:“先生,請跟我走吧。”


    老米一下子愣住了,疑惑地問道:”小芙,你這是要幹什麽?“


    “你以後就在這座要塞裏呆著吧,省的在外麵到處宣揚和我之間有關係,我現在是救世神教的聖女,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了。”米芙隻冷冷地說了這麽一句,然後就走出了小樓。


    老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親生的女兒這是要將自己囚禁起來?


    “小芙,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爸爸啊。”老米呼喊了起來,喊聲中是無盡的淒涼之意。


    “先生,你一直沒能明白現在的情況,現在她是我們的聖女,不是你的女兒,不要再做無用功了。”方信使也冷冷地說道,然後輕輕一用力,早就將老米的胳膊扭了過去,然後推向了客廳的另一邊,那邊有一扇門,通往地下室。


    ……


    沈暉領著申德和尚東升走進商店之後,便負手看著貨架上的商品,顯得很輕鬆的樣子,申德則在一旁,狠狠地盯著他。


    “姓沈的,你是你救下的這個人叫米芙是吧?”申德忽然問道。


    “不錯,是叫米芙,是個女孩子,騎摩托車很有一套,你可以問問你的手下,有沒有這麽一個人。”沈暉轉過了身,淡淡地說道。


    說完,他又向樓梯口看去,那上麵就是米芙的房間,自己曾經在那裏,親自將她臉上的傷口縫合了起來。


    申德將門外的一個大漢叫進了商店,問道:“胡二,泊頭手底下是有個叫米芙的女孩嗎?”


    “是的大哥,泊頭手底下的確有個叫米芙的,是個年輕的女孩,和幾個年輕人負責收取芽籠那邊小商販保護費的,不過,遇到襲擊的第一批人裏麵就有她,泊頭哥說已經失蹤了。”大漢答道。


    “申德,我沒有騙你吧,米芙的確是你們紅龍會的人。”沈暉轉過了頭,淡淡地說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就見一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孩已經來到了門口,臉上赫然一道傷疤。


    沈暉一見,臉上露出了笑容,走了過去,關心地問道:“米芙,你臉上這傷疤的縫線怎麽還沒有拆?等一會我幫你拆了吧。”


    米芙看來沈暉一眼,臉上毫無表情,隻是說道:“不用。”


    沈暉看見米芙的樣子,有些一愣,不知道米芙為什麽變成了這個樣子,自己上一次來的時候,她還是一臉感激的神色,而且,眼中還有依賴之意,如今為什麽變得這樣冷淡?


    這幾天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你傷口的線就不預備拆了嗎?”沈暉又問道。


    米芙臉上的傷疤已經愈合了,但顏色還是發紅,和蒼白的臉龐形成鮮明的對比,那縫合傷口的黑線也非常明顯,讓她的半邊臉顯得有些猙獰。


    這傷疤和那蒼白的臉色,冷淡的神情交匯在一起,讓人感到格外的不舒服,隻有她那露出的白皙修長的脖頸,和白裙下依稀能見的苗條身軀,還能讓人感受到一絲年輕的氣息。


    申德聽見沈暉的話,也有點不耐煩,厲聲說道:”姓沈的,你不要扯些沒用的,馬上辦正事。“


    頓了一頓,他又問向米芙:“你是泊頭的手下?”


    米芙點了點頭,說道:“是的,申老大,我在泊頭哥手底下三年了。”


    “那在芽籠小吃街上遇襲的事件中有沒有你?”申德又問道。


    “有我,申先生,我臉上的傷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米芙又點頭說道。


    “你看清襲擊者的樣子了嗎,是不是這個沈暉。”申德又緊緊地盯著米芙問道。


    不但申德在緊緊盯著米芙,沈暉,尚東升,還有湧在商店門口的紅龍會大漢們也在緊緊盯著米芙。


    因為,她的回答,關係到今天的事情能否就此平息下去,關係著紅龍會的命運,關係到新加坡整個國家的局勢。


    米芙看來沈暉一眼,蒼白的臉色麵無表情,然後說道:“申老大,當日襲擊我們的人,就是這個沈暉!”


    她這話一說出來,滿座皆驚,除了申德,眾人都以為沈暉既然敢領眾人到這裏來找米芙當證人,他一定胸有成竹,沒想到卻是這番結果。


    申德一聽米芙的話,登時轉向沈暉,厲聲問道:”沈暉,你還有什麽話說沒有,我早就猜到你是要拖延時間,說什麽能找到你不是凶手的證人,隻是另有打算罷了。“


    尚東升也緊皺著眉頭,向沈暉說道:“沈暉,你和這個女孩到底是怎麽回事?”


    沈暉臉上又浮起了笑容,可這一次卻是苦笑,他沒有理會申德和尚東升,而是問向米芙:“米芙,你說我襲擊了你們,但你能向大夥解釋一下,我又把你救出來是為什麽嗎?”


    “你大概以為我當時昏迷,沒有看清你的麵目吧,所以想假充好人,誰知道你還有什麽打算。”米芙冷冷地說道。


    “是的,沈暉,我就知道你是一個詭計多端的人,當時襲擊之後,又將米芙救下來,就是為了今日洗白,可惜,米芙當時已經發現了你的真麵目。”申德又激憤地說道。


    沈暉依舊沒有理會申德,而是緊盯著米芙,忽然問道:“你父親現在在哪裏?


    “我父親在哪裏,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米芙冷冷地回答道。


    “你父親要是知道你這樣恩將仇報,會不會也很傷心?”沈暉又問道。


    一邊說著,他一邊向米芙負手走去,手指有節奏地在腰部後麵彈著。


    “沈暉,你不要廢話,納命來吧。”申德看見沈暉的樣子,知道他要對米芙動手了,便大喝一聲,然後疾速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就向沈暉開了槍。


    沈暉聽見槍響,身形疾速躍起,就向米芙而去,但還未到近前,紅龍會的幾個會眾早已經躍身過來,將他攔住。


    米芙一見沈暉已經動手了,知道他不放過自己,在紅龍會眾將他攔住的時候,就已經跑到了樓梯邊,大聲說道:“沈暉,一切事情都是有因必有果,你今天的困境,就是你以前肆意妄為的結果。”


    她這話的實際意思是指沈暉對救世神教的冒犯,但在申德等人聽來,卻還是和襲擊事件有關。


    喊完,她再也不管場上的情況,疾速跑上了二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沈暉曾親自將受傷的她抱進這間屋子,又用針線將她臉上的傷口縫合起來,那時的米芙,處在人生最困苦的時候,父母不和,自己也前途渺茫。


    幸虧有沈暉在,她才感受到了溫暖,不但將她臉上的傷口縫合了,心裏的傷口也稍微愈合了。


    但現在,有更大的溫暖在等待著她,凡是對自己已然委身的教派有威脅的人,她都要鏟除掉,因為,那是她最後的歸宿,容不得人破壞。


    到達自己的房間後,米芙甚至一眼也沒看裏麵熟悉的東西,就直接推開了窗戶,跳了下去,然後向海邊要塞而去,那身潔白的裙子,在陽光底下格外的耀眼。


    樓下,申德的槍聲一響,商店外的紅龍會眾立馬手持武器就向裏麵進攻開來。


    沈暉緊皺著眉頭,知道今天是無法平息這件事情了,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護尚東升離開這裏。


    他抓住衝在最前一個紅龍會大漢的衣領,向前一擲,將後麵的結果大漢砸倒。


    緩解了緊急的情況以後,他一把抓住了尚東升的手腕,喝道:“尚總監,事情已然這樣,不要做心存幻想了,隨我衝出去吧。”


    說完,他帶著尚東升,疾速躍身而起,就向商店外衝去。


    此時,警察的車隊被紅龍會的車隊阻攔住了,停在了村邊的路口,那些警察依舊排成了人牆,和上百名紅龍會眾對峙著。


    鄭幹事站在車邊,心裏正在焦急,也不知道商店裏麵的人到底談的怎麽樣了。


    他看了一眼正在半空盤旋的電視一台的攝影直升機,又看了一眼後麵那些顯得有些迫不及待的媒體記者們,眉頭緊皺,對旁邊的林宣平說道:“林科長,現在已經快中午了,裏麵還沒有將事情解決,我們是不是應該讓人送午餐過來,讓弟兄們吃點,要不然,餓著肚子可無法執行任務。”


    “鄭幹事,尚總監有些太優柔寡斷了,這樣拖下去,事情也未必能得到解決,反而讓影響越來越大,越來越壞……”林宣平沒有回答鄭幹事的問題,反而抱怨道。


    他的話音剛落,卻遠遠看見商店門口已經騷動起來,然後,就是紅龍會眾被扔出來的情景。


    “啊,,裏麵動手了,一定是談判破裂了,鄭幹事,我們也立馬動手吧,尚總監還在裏麵呢。”林宣平一見,立即驚聲說道。


    “可是,沒有尚總監的命令,我們不能擅自行動啊。”鄭幹事緊皺著眉頭,焦急地說道。


    就在鄭幹事和警察們都在不知所措的時候,卻聽見後麵有巨大的引擎聲,他們回頭一看,登時愣住了,就見一輛坦克在前方開路,後麵跟著一輛吉普車,三輛軍車,上麵站著近二百號全副武裝的特種兵。


    “各位警官先生,以及那些涉嫌鬧事的人,你們都聽著,我是新加坡武裝部隊特戰隊第一連的指揮官單玉龍,奉上級的命令來平息此次事件,請涉嫌鬧事的人立即繳械投降,否則,我們將動用武力,反抗者格殺勿論!。”吉普車大喇叭傳來了單玉龍的喊聲。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都市超強戰兵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地下氣象員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地下氣象員並收藏都市超強戰兵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