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雨晴送別了沈暉,第二天,便收拾了一下,要坐飛機回國,方行和尚妮駕車來到酒店,要將她們送到機場去。


    方行得知自己大哥孤身一人去了日本,心裏有些擔憂,一夜也沒睡,將日本方方麵麵的資料都整理了一下,傳給了沈暉的郵箱。


    雖然是新婚頭一夜,但尚妮知道丈夫是為沈暉準備資料,心裏也毫無怨言,一直守著他到了半夜,這才回房間去睡覺了。


    葉雨晴三人拖著行李箱出來,酒店那位龔經理早就過來殷勤地說道:“三位美女,沈先生昨晚走的時候,我也沒在酒店裏,連送行都沒送,真是不好意思,今天我讓酒店的工作人員駕車將你們送到機場去,算是彌補昨天的失禮。”


    就在葉雨晴剛向龔經理表達完謝意的時候,一個穿著長裙,舉止優雅的女孩走了進來,一見方行,就問道:“方行,沈暉還在酒店嗎。”


    方行看見林婉兮,就見她胳膊上仍舊纏著黑紗,知道她這些日子一直忙活自己二叔葬禮的事情,大概沒有與自己大哥見過麵。


    “林小姐,我大哥忽然有點急事,昨天已經坐飛機去日本了。”方行解釋道。


    林婉兮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心裏感到一陣陣的失落,但隨後又恢複了原樣,點頭說道:“沈暉實在是太忙了,那等以後有機會再請他到我家作客吧。”


    方行知道,像這樣人家的小姐,都習慣壓抑著喜怒,她雖然表麵上還是很平靜,但心裏想必非常失落吧。


    但不知道,她以後會不會真的有機會,再次請自己的大哥去她家作客。


    ……


    幾個小時候,葉雨晴三人已經抵達了豐山機場,卻見鍾龍和譚平早已經等在了接機處。


    鍾龍一見自己大哥並沒有出現,臉上稍微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一邊將葉雨晴的行李箱接了過來,一邊問道:“葉小姐,新加坡的事情還沒有平息嗎,我大哥和方行還沒有回來?”


    這是葉雨晴聽到鍾龍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可想而知,這位沉默寡言的硬漢,心裏對自己大哥和方行的想念。


    “沈暉去日本了,方行留在了新加坡,都有事情要辦,沈暉大概一個星期後就回來了。”葉雨晴說道。


    鍾龍點了點頭,再不發一言,幫著葉雨晴將行李箱放到了車上,然後駕車就向葉宅而去。


    這天正好是周末,小天在家中,一見葉雨晴回來了,立馬就撲了上去,然後看見後麵並沒有沈暉,不由得大聲問道:“葉姐姐,暉哥沒有回來嗎,你告訴沒告訴,小天很想他,趙老師也一直惦念他。”


    “你的暉哥去日本了,過幾天就回來了,小天別著急。”葉雨晴摸著小天的頭,溫柔地說道。


    “哦,暉哥是去日本打壞人了,那還可以。”小天想了一下,叉腰說道,仿佛原諒了他的暉哥。


    晚上,鍾龍又將葉明遠接回了家中之後,便交代了一下葉宅的那兩位保鏢,自己漫步走到了河邊的公園,坐在長椅上,想著自己的大哥和方行,不知道他倆正在忙什麽。


    雖然心裏惦記,但自己大哥不打電話來,自己也隻能原地待命。


    就在鍾龍漫無邊際的想著的時候,忽然一輛跑車駛了過來,然後,江蔚雨從車上下來了。


    就見她依舊一身黑色晚禮服,雲發挽起,頭上的首飾閃閃發亮,黑色晚禮服緊貼在身上,玲瓏曼妙的身材全部呈現了出來,一雙高跟鞋踩在腳下,整個人又性.感又優雅。


    隻不過,她臉上的神色還是那般冷傲,讓人覺得不可親近。


    但一見到鍾龍,她臉上立即閃現了一絲驚喜的神色,走了過來,說道:“鍾先生,你今日有空了吧,我請你喝酒好吧。”


    鍾龍一看見江蔚雨,臉上還是那副堅硬的神態,沉聲說道:“江小姐,我不會喝酒。”


    江蔚雨雖然被拒絕了,但絲毫也不窘迫,仍然說道:“鍾先生,那日我一見你,便知道你是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心裏十分欽佩,你那天幫我擺脫了窘境,我十分感謝你……”


    “江小姐,請你不必說了,我那天不是特意去為你解圍的,隻是路過而已,你也不用感謝我。”鍾龍站起了身說道。


    “鍾先生,你不必對我這樣吧,我對你是從心裏愛慕……”江蔚雨有些著急了。


    “江小姐,我們沒有什麽關係的,請你以後不要糾纏我,我也在金江逗留不多長時間,請你不要抱有任何幻想。”鍾龍直截了當地說道,聲音還是那般低沉。


    江蔚雨將頭看向了夜空,從那天一見到鍾龍起,她就被鍾龍身上的男子漢氣息迷住了,這些日子也不和顧左聯係了,每日隻是來找鍾龍,哪怕和他在一起吃個飯,自己也心滿意足了。


    如今聽見鍾龍這話,她臉上雖然還是冷豔的神色,但心裏卻如刀割一般,良久,她臉上才露出了決絕的神色,對鍾龍說道:“鍾先生,我很喜歡你,我不是那種扭捏的女孩,喜歡直來直去。”


    說著,她慢慢將頭發放了下來,然後將晚禮服慢慢脫了下來,就見裏麵一絲不.掛,一具凝脂般的軀.體裸.露了出來,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肢,筆直的雙.腿,星光灑在上麵,閃耀著光輝。


    “鍾先生,你喜歡嗎,喜歡就帶走我吧,我願意卑賤的蜷伏在你的腳下。”江蔚雨緩緩地說道,就好像世間的一切都無所謂了,隻有鍾龍的一句回答,才能決定她的人生。


    鍾龍緊皺著眉頭,臉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沉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麽?”


    “鍾先生,我要將自己奉獻給你,無論你如何對待我,我都會無條件服從的。”江蔚雨緩緩地說道。


    “江小姐,我覺得你很惡心,那日在小區裏,你和那位顧少上演的一幕,一直讓我作嘔,如今你又來這一套,是將我鍾龍看扁了,你們喜歡受虐,但我不喜歡,你找錯人了。”鍾龍瞪著江蔚雨,沉聲說道,說完,轉身就大踏步離去。


    江蔚雨聽見鍾龍的話,渾身猶如被電擊了一般,心裏的絕望一陣陣湧來,臉色蒼白,良久,才緩過了神來,要將禮服裙穿上。


    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樹叢裏竄了出來,直接撲到了江蔚雨的腳下,哭著說道:“女神,我這幾天找你找的好苦啊,我的魂魄都被你帶走了,沒有了你,我簡直一分一秒都活不下去了,請你用繩索套住我,讓我做你的仆人吧。”


    江蔚雨一見顧左,絕望的神色又變成了厭惡的神色,努力掙紮著雙腿,說道:“顧左,你給我起來。”


    “不,女神,你要答應重新收留我才可以,要不然,我會死賴在你腳下。”


    “顧左,我們的關係已經結束了,我厭倦了主仆的遊戲,請你忘了這一切,重新開始生活,不要糾纏我。”


    顧左一聽見江蔚雨這話,登時如喪考妣一般,哭喊道:“女神,你剛才和那人還說了,願意做他的仆人,你不是厭倦了這個遊戲,你是厭倦了我,你為什麽寧願跪在別人腳下,也不接受我的跪拜呢。”


    “顧左,你真是太放肆了,能和我有一段關係,你應該死都無憾了,你算什麽東西,敢和鍾先生比較。”江蔚雨惱火地說道。


    顧左一聽江蔚雨說自己算什麽東西,而且絲毫沒有回緩的餘地,心裏又是絕望,又是憤恨,擦了一把眼淚,猛然爬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瘋狂的神色,掏出了一個瓶子,喊道:“你既然不要我了,那別人也不會得到你的。”


    “你說什麽……”江蔚雨剛要厲聲問話,卻見顧左已經瓶子蓋擰開了,猛地就向自己臉上劈潑來。


    “啊……”江蔚雨慘呼一聲,就覺得臉上仿佛被火燒了一般,雙手捂住了臉,就好向後跑去。


    顧左聽見江蔚雨的喊聲,愣了一下,甩掉手裏的硫酸瓶,然後迅速追過去,一把揪住了江蔚雨的頭發,向後拖來。


    江蔚雨一邊慘叫,一邊雙腿亂蹬,努力掙紮著。


    顧左聽見江蔚雨的慘呼,心裏愈來愈驚慌,撿起旁邊的一塊石頭,就向她腦後砸去。


    隻聽見江蔚雨一聲悶哼,腦袋上鮮血冉冉流出,身體抽搐了一陣,然後不動了。


    顧左將江蔚雨拖到草坪上,見她臉上已經被硫酸燒爛了,慘不忍睹,頭上的鮮血還在流淌。


    “女神,你疼嗎。”顧左平息了心中的驚慌,然後輕聲問向了一動不動的江蔚雨。


    問完這句話之後,他便並排躺在了江蔚雨的身邊,看著天上的星星,開始喃喃自語講著情話。


    “啊,女神,我要回家去了,我爸爸可能在找我,你好好躺著,等著我。”顧左最後說道,然後站起了身。


    站起身後,他臉上又露出了瘋狂的神色,大聲罵道:“你都死了,還叫什麽女神,就是一個臭婊.子。”


    說完,他臉上又露出了溫柔的神色,剛想再說兩句情話,卻聽見遠處傳來了聲響,心裏一哆嗦,拔腳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的功夫,一老一少兩個穿道袍的女子走了過來,那年輕道姑一見江蔚雨赤.裸的身體,登時說道:“師父,這女子太慘了。”


    年長的道姑眉頭皺了一下,然後望著燈火輝煌的市區,說道:“這真是一個罪.惡的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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