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隊長看見服務生被山口美雪訓斥的有點發慌,心裏有些不忿,便說道:“美雪小姐,雖然服務生的確有些怠慢了這位先生,但這位先生也太過分了,你看我們這兩位兄弟,直接就讓他從電梯裏扔了出來。”


    千葉薰聽見保安隊長這話,登時惱火了,跑到了沈暉身邊,大聲說道:“沈暉這是手下留情了,要是不手下留情,你的這兩名手下,非得飛到外麵去不可。”


    保安隊長對山口美雪雖然不忿,但對千葉薰卻沒有那麽客氣了,說道:“小姐,你這樣說話是不對的,我們這兩位兄弟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雖然方法有些粗魯,但是這位先生不聽從勸告在前,這件事情不能怨我們的兄弟。”


    千葉薰臉色不好看起來:“我說怨你的手下了嗎?倒是你在這裏說起來沒完,怎麽,你還要替你手下找回公道嗎,要是你再廢話,我立馬就向你們經理投訴……這是什麽服務態度?有誤會了,解釋清楚不行嗎,為什麽要說起沒完?”


    保安隊長被千葉薰這番話嗆的啞口無言,好一會,才惱火地向自己的那幾名手下一揮手道:“都立馬回到自己位置上去,以後遇見這樣的事情,要問明白了,省的出了力,還讓人家訓斥。”


    他這話裏的怨氣可不是一般的大。


    就在他話音剛落,忽然從大堂那邊急匆匆走來了一個中年人,身上西服革履,一走到眾人跟前,先向山口美雪打了招呼,然後問向保安:“這是怎麽回事?”


    保安將事情講述了一遍,然後嘟囔道:“這兩名兄弟履行職責還有錯嗎,但讓人扔了出來不說,還挨了好一頓說。”


    酒店經理本來剛想平息事情,但卻發現沈暉在那裏吊兒郎當,正笑吟吟的看向自己,心裏一下子就惱火了起來。


    他眼珠轉了一轉,先向山口美雪為難地說道:“美雪小姐,你看這個誤會鬧的,都怪我們的員工粗心大意……”


    說到這裏,他話音一轉:“雖然我們員工有錯,但這位先生也不能動手啊,你看我們這兩名保安都被摔傷了,還是讓警察來解決吧,讓這位先生和警察解釋一下,看看警察是怎麽處理的,要是責任在我們這兩名保安身上,就讓他倆向這位先生道個歉……”


    說到這裏,他打住了,但意思很明顯了,要是警察判定責任在沈暉身上,那就要沈暉付出點什麽了。


    那兩名保安聽見了酒店經理的話,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經理這雖然是對山口美雪表示客氣,但實際上是要給自己二人撐腰啊。


    一明白過來了這點,兩人立即捂住了腰,哎呦哎呦地喊了起來:“經理,我們得要去醫院……”


    山口美雪有些愣住了,自己也和這位酒店經理打過幾次交道,對自己這樣的客戶十分客氣,但沒想到,今天卻要是笑裏藏刀一般。


    就在她剛要惱火地說話之際,卻見沈暉已經負手走了出來,到了兩名保安麵前,笑著看了兩眼,然後問道:“你倆真腰疼?”


    兩名保安一見沈暉過來,心裏頓時一陣驚慌,但想到經理在旁邊撐腰,立馬又來了勁頭,年輕保安腰杆一挺,說道:“不錯,我們就是被你摔壞了腰,我們要去醫院,你就等著掏醫藥費,向我們道歉吧。”


    沈暉笑了:“不用去醫院,治療腰疼,我有奇招。”


    “什麽……“年輕男子剛想反問,卻感覺沈暉的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腰間,他心裏恐慌,急忙想掙脫,卻感覺身體已經不會動了一般。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腰間傳來,讓他哎呦喊出了聲,這次可不是假裝的了。


    “怎麽樣,大兄弟,還疼吧。”沈暉笑著問道。


    “你放開我……哎呦”年輕保安剛喊出來半句話,就感覺疼痛又加劇了,登時冷汗都冒出來了。


    “大兄弟,良藥苦口,這按摩手法也是一樣,先前有些疼,一會就好了。”沈暉戲謔地說道。


    隨著疼痛越來越加劇,年輕保安終於忍不住了,連連說道:“好了,好了,我腰已經不疼了,請你不要治療了。”


    “那就請打個好評哦。”沈暉笑著說道,然後將手鬆開了。


    年輕保安就感覺到一陣輕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再一句話也不說了,他算明白了,方才那位小姐說的沒錯,這人在將自己扔出來的時候,的確是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就憑他這手勁,真的能將自己從這裏扔到大街上去。


    沈暉離開了年輕保安,又向年長保安看去,笑著問道:“你的腰還疼嗎?”


    年長保安一見方才的情況,早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搖搖頭:“忽然間不疼了,看樣,剛才摔的還不算嚴重。”


    “你年紀雖大,但身體素質卻比那位兄弟強一些。“沈暉譏諷地說道。


    酒店經理看見沈暉就那樣將兩名保安弄的連腰疼都不敢說了,而且,保安隊長和其他的保安在一邊,根本連上前都不敢上前,心裏登時一陣惱火,說道:“先生,你這可是屬於恐嚇了,後果很嚴重的。”


    說完,他又向旁邊的保安隊長說道:“你還在等什麽呢,不趕緊叫警察來處理這件事情。”


    就在保安隊長聽從了酒店經理的吩咐,剛要撥打報警電話之時,忽然從大堂那邊內傳來了驚喜的聲音:“沈先生,你怎麽在這裏?”


    眾人聽見了聲音,扭頭一看,登時都愣住了,就見一個穿著長裙的女孩正向這邊快步走來,後麵跟著兩名年輕男子,再後麵,是一個身穿晚禮服的三十多歲的女子。


    酒店經理一見這女孩,登時有點發急了,急忙迎了上去,恭敬地說道:“愛子公主,我們正準備迎接您的到來呢,不過,這邊發生了點事情,還請你別見怪……”


    但愛子此時眼裏隻有沈暉,哪裏顧得上和酒店經理說話,也沒搭理他,徑直走到了沈暉麵前,高興地說道:“沈先生,為什麽這麽巧,竟然在這裏相遇了。”


    沈暉笑著看了愛子一眼,就見她雖然到這種豪華的大酒店裏來,但還是穿著那件樸素的長裙,和街上那些普通女孩並沒有什麽分別。


    “啊,我是來參加朋友舉辦的酒會,愛子,你約了朋友來?”沈暉笑著問道。


    眾人本來看見愛子和沈暉相熟,心裏就十分驚訝了,此時又聽到沈暉又直呼愛子的名字,登時更為吃驚了。


    要知道,在日本,皇室的禮節可是十分繁瑣的,對於這位明仁的長孫女,大家都要在名字後麵加上公主二字,以表示尊敬,而沈暉就這樣直截了當的稱呼,仿佛對麵隻是以為普通的平民少女一般。


    但更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不但愛子不計較這稱呼問題,就是她後麵的那兩名宮廷武官源安義武和源出野,也沒有顯出在意的樣子來,隻是略有戒備的盯著沈暉。


    “我也是朋友約來的,我給你介紹,這位是鄧文媛女士,你在華夏國應該能聽過她名字吧。”愛子興高采烈的說道,然後將隨後跟過來的那位中年女士介紹給了沈暉。


    沈暉看向了鄧文媛,就見她長得雖然不算太漂亮,但卻令人看著很舒服,身材稍微豐腴了一些,但卻更有女人味道。


    能見到這位鄧文媛,沈暉心裏也感到十分意外,他知道,這位鄧女士可是世界名媛圈裏的頂級人物,曾經以名不見經傳的身份,俘獲了那位全球媒體巨頭,和媒體巨頭結完婚之後,便憑借這個身份,迅速打入了英國皇室和貴族的圈子裏。


    隨後,她和媒體巨頭又離了婚,但此前的人脈,已經成功的幫助她躋身倫敦,紐約,巴黎等各處的上流社會,她天生仿佛就是為了做交際而生,在各種貴族,富豪,政客圈子裏如魚得水,各種緋聞不斷,從當紅男影星,到科技大佬,乃至鐵腕領導人,都傳說拜倒過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位可以說是如今全球上流社會中,最為活躍,最為知名的一位華裔女性。


    沈暉在伊頓公學時,就聽說過這位華裔女士的傳奇經曆,在報紙上也多次見過她的照片,沒想到,今天竟然遇見了真人,讓他心裏不禁感慨,際遇這東西,果然很奇妙。


    鄧文媛聽見愛子介紹完自己之後,便笑著向沈暉伸出了手,說道:“沈先生你好,我已經聽愛子公主提起過你了,她說你一身功夫了得,但我知道,你還有更過人之處。”


    沈暉握著鄧文媛白嫩的手指,笑了笑:“你怎麽知道我還有別的過人之處的?”


    “當然嘍,愛子公主一和我提起你名字的時候,我忽然就想起來了,曾經一個下雪的夜晚裏,我在紐約,在瓦倫堡小姐家的客廳裏,和她一起喝著紅酒,那天晚上,她講的都是你。”鄧文媛笑著說道。


    “啊,沈先生,你原來這麽有名啊,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愛子聽見了鄧文媛的話,也高興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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