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服生和那三個年輕男子剛將從後麵跑出來的女孩堵住,卻聽見水野紀秋又跑門口喊救命,登時心裏一驚,又向水野紀秋追去。


    水野紀秋此時已經跑出了咖啡廳門口,眼見街道上空無一人,心裏愈發驚慌,撒腿就向街口跑去。


    但她終究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孩,哪怕是先跑了出來,不過幾秒鍾的時間,中村服生就已經追了上來,一把從後麵抓住了她的頭發,惡狠狠說道:“紀秋,既然來了,就不要想著逃掉,我們好好玩玩再說吧。”


    水野紀秋一感覺頭發被抓住了,登時又尖聲大叫了起來:“救命啊,這裏有人圖謀不軌……”


    “嗬嗬,你喊破天也沒用,這條街上沒人敢出來的。”中村服生冷笑道,說著,猛力拽著水野紀秋的頭發,就向咖啡廳裏拖去。


    水野紀秋被拽倒在地,一邊大聲尖叫,一邊掙紮,但絲毫沒有用,被中村服生猛力的拖到了咖啡廳門口。


    就在這時,忽然一輛出租車疾速駛過,隨後疾速刹車,一個大漢衝了下車來,電光火石間就來到了中村服生跟前,一把扣住了他拽住水野紀秋頭發的那隻手腕。


    中村服生隻覺得眼前一晃,然後手腕處就疼痛欲裂,不禁痛呼一聲,隨之將抓住水野紀秋的手變鬆開了。


    他一鬆開手,還沒等看清對方的樣子,早又被對方一揮手,就扔進了咖啡廳裏。


    咖啡廳裏的三人,看見中村服生被陌生人製住,正在要向外衝,猝不及防,眼見中村服生整個人被扔了過來,躲避不及,一下子丟被砸倒在地。


    水野紀秋心裏正在恐慌,雖然感覺到已經脫離了中村服生的魔爪,但依舊沒有緩過神來,歪坐在地上,向那個大漢看去。


    此時,出租車上的另外兩個人已經走了下來,其中一個麵容悲傷的女孩走到了水野紀秋跟前,將她拉了起來,柔聲說道:“小姐,沒事了,有鍾先生和我們幫你,你不用害怕。”


    水野紀秋站起了身來,驚魂未定,這才看清了大漢的模樣,就見他麵色嚴肅,仿佛一塊岩石般,毫無表情,隻是冷冷地看著咖啡廳裏麵中村服生等人。


    這人正是從華夏國趕來的鍾龍,那個麵容悲傷的女孩,正是佐藤由美。


    屋裏麵的中村服生等人已經疾速爬了起來,剛想去找家夥對付鍾龍,但一見到佐藤由美,登時都愣住了。


    “啊,小姐,你從華夏國回來了?”中村服生一愣之下,急忙殷勤地問道。


    看樣,佐藤由美一直耽擱在華夏國的事情,弄得眾人皆知了。


    佐藤由美臉上寒若冰霜,冷冷地問道:“你們都是山口組的人?”


    “啊,是的,小姐,我們是田中先生的手下。”中村服生急忙回答道。


    “田中龍平的手下?他就是教導你們這樣做事情的?你們抓這些女孩幹什麽?”佐藤勝雪又冷聲問道。


    中村服生麵色惶恐:“小姐,這位紀秋小姐是我的鄰居,我是來請她喝咖啡的,不過,剛才發生點誤會……”


    “不要聽到胡說,小姐,他將我騙來,想圖謀不軌,而且,他們不止對我一個這樣,還有別的女孩。”水野紀秋此時輕聲說道。


    盡管她方才經過了那樣危急和屈辱的時刻,但並沒有怒氣,驚慌之後,反而還是那副輕聲輕語的樣子。


    佐藤由美順著水野紀秋的目光看去,這才發現,在咖啡館的角落裏,還有一個女孩。


    就見這個女孩雙手已經被綁了起來,嘴裏塞上了毛巾,瞪大著眼睛,正向這邊看來,眼光裏有著求救的神色。


    “那麽,這名女孩又是怎麽回事?”佐藤由美厲聲問道。


    “啊,這是田中先生命令我們抓起來的華夏國女孩,小姐,我們隻是奉命行事,一根指頭也沒有動她們。”中村服生急忙解釋道。


    佐藤由美皺起了眉頭,這個田中龍平是自己父親的義子,在山口組裏的地位很高了,不知道指使小嘍囉抓這些華夏國女孩幹什麽。


    她旁邊的毛頭一聽見那個女孩是華夏國人,登時有些忍不住了,用半生不熟的日語說道:“你將這個女孩放開,我們來問問是怎麽回事?”


    中村服生雖然對佐藤由美畢恭畢敬,但對這個素不相識外國人卻不買賬,說道:“先生,這是我們山口組的事情,請你不要插手。”


    “你按照毛頭的話去做。”鍾龍此時沉聲說道。


    中村服生一聽鍾龍說話,立馬有些不淡定了,這人的身手實在是太厲害,要是不聽的話,恐怕會遭殃。


    但是,田中龍平囑咐過他,這件事情要做的隱秘,如果泄露了出去,田中龍平不會饒了自己的。


    想到了這裏,中村服生隻好無奈地向佐藤由美看去,要是她發話,到田中龍平麵前就好交代了。


    “你還愣著幹什麽,沒聽見韓先生和鍾先生的話嗎?”佐藤由美冷聲說道。


    中村服生這才答應了一聲,過去將女孩嘴裏的毛巾拽了出來,然後將她帶到了佐藤由美麵前。


    “小姐,我叫李曼,是被壞人從華夏國騙到日本來的,本來被一位沈先生救了出來,但又被這些人綁架了,後麵還有好幾個我們的姐妹呢,請你幫助我一下。”李曼一能說話了,便急忙哀求道。


    佐藤由美一聽見李曼說道沈先生三個字,登時警覺了起來,問道:“小姐,這沈先生是叫什麽名字?”


    “沈先生叫沈暉,我們都喊他暉哥。”


    “啊,你們就是在市原先生家居酒屋被綁架走的那些華夏國女孩?沈先生在到處搜救你們呢,甚至下午都趕去了東京……”水野紀秋此時欣喜地說道。


    佐藤由美一下子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對鍾龍說道:“鍾先生,怨不得你打沈先生的電話打不通,想必是他是因為忙活這件事情,連手機電都沒顧得上衝吧。”


    鍾龍點點頭:“嗯,我馬上就再打給我大哥,但現在先將這些女孩子救出來吧。”


    佐藤由美答應了一聲,然後命令中村服生:“你去將那些女孩都帶過來,然後,都到我家去,我要當麵問問這個田中龍平,到底是想要幹什麽。”


    中村服生聽見佐藤由美這樣說了,不敢耽擱,急忙跑向了後麵,將小敏等人帶了出來。


    佐藤由美一見小敏還未成年的樣子,心裏對田中龍平的怒氣更大了。


    “我父親的電話也打不通,要不然,我會立即讓他來看看田中龍平幹的好事。”佐藤由美恨恨地說道。


    “佐藤小姐,這裏離你家不遠了吧,我們帶著他們直接過去……等我先給大哥打個電話,看看他開沒開機,先讓他不再焦急再說。“鍾龍看見這些女孩都被帶了出來,而中村服生等人也沒有絲毫敢違逆佐藤由美命令的意思,便拿出了手機。


    就在這時,忽然幾輛汽車駛了過來,和鍾龍剛才的表現一樣,車子駛過咖啡館門口後,車上人好像發現了什麽一般,將車子又緊急停了下來。


    隨後,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走下車來,他一下車,那幾輛車裏的壯漢們全都跟著下來了。


    中年男子走到了咖啡館門口,眼睛直直的看向了佐藤由美,臉上現出了驚訝的神色,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這不是佐藤小姐嗎,聽說你一直在華夏國,怎麽回國了?”


    他雖然是這樣問,但眼中還有疑惑的神色。


    “原來是小泉先生,我家出了事情,所以急忙趕回來了。”佐藤由美認識這人,便平靜地說道。


    她心裏也很驚訝,雖然她對山口組內部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這位小泉信才一直在神戶,極少到東京都來,如今大半夜的在這裏出現,不知道是什麽緣故。


    “佐藤小姐,你家裏出了什麽事情了?這兩天就是山口組大會了,我們從神戶星夜趕來,佐藤先生不會因為你們家的事情,耽誤大會召開吧。”小泉信才腦中疾速思索著,然後假裝平靜地問道。


    “我哥哥在華夏國被害了,是國內過去的殺手,我要讓我父親為我哥哥報仇。”佐藤由美聽見小泉信才的疑問,忽然掩飾不住了自己悲傷的心情,哽咽著說道。


    小泉信才聽到這個驚人的消息,好像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是如釋重負的樣子,一邊暗中向傍邊的手下使眼色,一邊說道:“哦,你哥哥被人暗害了……”


    他說話之間,站在佐藤由美身後的兩名大漢,已經忽然拔出了手槍,抵在了佐藤由美的腦袋上。


    鍾龍眼見這人和佐藤由美熟識,而且也是山口組的人,心裏沒有防備,此時一見對方拔槍對準了佐藤由美,心裏一驚,剛想動手,卻見小泉信才已經揮了揮手:“先生,請束手就擒吧,要不然,佐藤小姐可就沒命了。”


    就在鍾龍一猶疑之間,另外幾名大漢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隨後,其他的大漢衝進了咖啡廳,將中村服生等人也控製了起來。


    佐藤由美被這突變的情況弄懵了,顫聲問道:“小泉先生,你這是什麽意思?”


    “哦,我們等明天見到石山室鳩再說吧。”小泉信才又是一揮手,然後又對手下說道:“將這幾個人的手機都沒收關掉,我們今晚就在這裏等半夜吧,明天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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