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蒙麵的兩個人衝進客廳之時,沈暉正在靠近大門口的地方,控製北堂川,一看見這個情況,他便立即要衝到別墅前。


    但就在他剛一躍身之時,北堂家族的兩個族人已經從側邊偷襲過來,預備將北堂川解救出來。


    沈暉此時手裏還拎著北堂川,眼見這兩名族人攻來,隻好一個側翻,先是一拳,又是一腳,將兩名北堂家族中人擊飛。


    他這一耽擱的時間,那兩名蒙麵人,已經拿著藥爐,從前廳裏躍身出來了。


    南宮璿璣離前廳門口最近,刺倒幾個北堂家族中人後,眼見這兩個蒙麵人從前廳裏麵躍出來,立馬持劍躍身上前,喝道:“你們是什麽人,手裏拿的什麽東西?”


    “小丫頭還挺愛管閑事,這個毛病可要改一改。”躍在最前麵的蒙麵人冷冷地說道。


    隨後,他手一揮,一股腥臭之氣便已經散發出來。


    南宮璿璣猛然聞到這股腥臭之氣,登時間,眼前就有點發花,腦子裏的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躍起的身體,已經軟弱無力的摔了下去。


    此時,沈暉將北堂家族中人擊飛之後,眼見南宮璿璣從半空中落下,心知不好,將手裏的北堂川向南宮雍那邊一扔,然後電光火石間,已經來到了這邊,將南宮璿璣接住。


    接住南宮璿璣之後,沈暉一手攬住她的腰,並未耽擱,使出了中庸功,帶著南宮璿璣,竟然向那兩個蒙麵人攻去。


    這兩個蒙麵人,一見沈暉竟然在接住南宮璿璣的同時,還向自己二人攻來過來,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哈哈,沈暉,沒想到你不但內力功夫不錯,輕身功夫也還可以,但今天我還要趕路,沒功夫和你糾纏,在天京城好好等著我吧,馬上我就會回來的。”前麵那個蒙麵大笑道,隨後,一股內力湧出,竟然形成了一個傀儡,就向沈暉攻來。


    放出傀儡後,那個蒙麵人抓起同夥,身形疾速躍到了圍牆上,霎時間就已經無影無蹤。


    沈暉眼見傀儡攻來,便使出內力,將傀儡擊碎,等他再想追擊二人的時候,轉而又想到自己懷裏的南宮璿璣,便停住了身形。


    此時,南宮雍已經躍身過來,一見自己女兒昏迷不醒的樣子,登時大驚:”這兩人一見麵,素不相識,就施放毒藥,簡直凶惡至極。“


    沈暉望著圍牆,緊皺眉頭,說道:“他們凶惡,不足為奇,因為他們就是邪門歪道之人。”


    “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那我們趕快去找他們,找出解藥來。”南宮雍焦急地說道。


    沈暉低頭看一眼已經癱軟無力,躺在自己臂彎裏的南宮璿璣,就見她臉色並未改變,心裏便明白,她隻是中了一種迷藥,並無性命之憂。


    “南宮先生,你在這裏控製住北堂家族中人,將你們族人的下落問出來,我將南宮小姐送到醫院去,她隻是中了迷藥,料想並無大礙。”沈暉對南宮雍說道。


    南宮雍聽見沈暉說,自己女兒隻是中了迷藥,這下心下稍安。


    沈暉和南宮雍說完之後,便抱起了南宮璿璣,上了車,直奔醫院而去。


    到了醫院裏,值班醫生檢查了一下,明白這是中毒狀態,便急忙開始配藥,掛上吊瓶。


    隨後,醫生又抽取了南宮璿璣的血液,卻化驗了一下,回來說道:“先生,這位小姐仿佛中了某種植物的毒,但我們不能斷定成分,現在隻能用常規藥物治療,並不能保證,一定能讓這位小姐醒過來。”


    沈暉方才已經認出了那兩個蒙麵人,正是農以達與韋惡血,心裏很清楚,這兩人要是用毒,那根本不是普通醫生所能辨別出來的。


    唯一之計,還要盡快抓到這兩人,將解藥拿到。


    想到這裏,他拿起電話,打給了樂瑤和宋軒雅,讓她倆趕到醫院來,看護南宮璿璣。


    樂瑤和宋軒雅正在張雨家裏,接到沈暉的電話,立即就趕到了醫院,見麵後,聽沈暉簡略的講了事情經過,樂瑤同情地說道:“這位小姐真是可憐,剛要在你的幫助下,報了自己家族的大仇,卻沒想到,又被冒出來的兩個人下毒。”


    宋軒雅則問道:“沈暉,你要去哪裏尋找下毒的那兩人?”


    “我知道這兩個人的來曆,知道要通過什麽人,打探他們的消息。”沈暉回答道。


    離開醫院後,沈暉便直接打電話給蔡景濤,問道:“蔡局長,你家公子在家嗎?”


    蔡景濤一聽沈暉問起自己兒子,心裏一驚,不知道這位沈少俠找自己兒子有什麽事情。


    難道自己兒子哪裏惹到他了?


    “啊,沈先生,文勝出去見朋友了,你有什麽事情嗎?”蔡景濤慌忙問道。


    “沒什麽要緊的事情,隻不過是找你家公子打聽一個人。”沈暉漫不經心地說道。


    蔡景濤這才心下稍安,說道:“沈先生,文勝好像約人在天京飯店見麵,我打個電話,讓他在門口等你。”


    ……


    蔡文勝白天在家把玩那把天赤劍,雖然還是愛不釋手,但一想到這是曹正的傳家之寶,心裏便還是不安。


    思前想後,他還是下了決心,要把這把寶劍,還給曹家。


    到了晚上,他打電話給曹正,要約他見麵,卻聽見曹正帶著歉意說道:“蔡少,在您的幫助下,我弟弟終於光明正大的回京了,今天晚上,他的一位朋友來訪,我要在家接待一下……這樣,我讓勝男過去和您見麵吧。”


    蔡文勝心裏想道,若是和曹正見麵,他要是堅持不收這把劍,自己還真的沒辦法,但麵對曹勝男就不一樣了,自己要是堅持將劍交還,曹勝男一個女孩子,還能和自己拉扯嗎?


    想到這裏,他便答應了一聲,然後告訴曹正,自己在天京飯店等候。


    到了天京飯店,那大堂經理認識這位警局局長的公子,十分殷勤,將蔡文勝請到餐廳坐下。


    就在蔡文勝剛坐下,和殷勤備至的大堂經理剛談了幾句,卻見穿著晚禮服的曹勝男,已經走了進來。


    就見她頭發挽起,白皙的頸上戴著項鏈,將裸.露的胸口,襯的十分引人注目。


    那黑色的晚禮服,隨著玲瓏的身體曲線起伏,整個人顯得十分性.感。


    蔡文勝眼見曹勝男的樣子,心裏有些發愣,他知道這位曹家的小姐,從小就習武,所以,和一般女孩穿衣風格,大為不同,自己見過她這麽多麵,都是一身緊身打扮,顯得很英氣。


    今天是怎麽了,竟然打扮成了這般性感的模樣?


    蔡文勝起身迎了上前,笑著說道:“曹小姐,你今天打扮的很漂亮。”


    曹勝男臉上不知道為什麽,顯出了紅暈,低聲道:“蔡少過獎了,我從來沒有穿過這種衣服,可能顯得有些不協調……”


    “很好,曹小姐,這件衣服很合身。”蔡文勝繼續誇讚道。


    酒店經理看見曹勝男出現,便識趣的告辭了,去交待服務生,好好伺候這兩位。


    蔡文勝等曹勝男坐下後,便拿起菜單,點了幾個菜,又要了瓶紅酒。


    閑聊了幾句曹邪的情況後,等菜上來,蔡文勝給曹勝男倒上了杯酒,然後說道:“曹小姐,上次在你家,得贈那麽一把珍貴的寶劍,我心裏一直不安,這是你們曹家的傳家之寶,我不能據為己有,今天約你前來,我就是想將天赤劍歸還。”


    曹勝男方才還因為能和蔡文勝獨自相處,心裏湧起了無可描述的幸福感,如今聽見蔡文勝的目的,竟然是要還劍,登時心裏一陣失望。


    “蔡少,你幫了我們家這麽大的忙,這一把劍算不了什麽,要不是你幫忙,我叔爺還要流落在外,況且,這把劍是我爺爺親手贈你的,我可沒權利接。”曹勝男急忙說道。


    蔡文勝將天赤劍拿在了手裏,站起了身,說道:“曹小姐,我隻不過做了微不足道的小事,不能受這麽貴重的饋贈,你將劍先接著,回頭我向你爺爺解釋。”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卻聽見手機響了。


    蔡文勝無奈,隻好將劍先放下,拿出手機一看,是自己父親的號碼,便按下了接聽鍵。


    “文勝,你惹到那個沈暉了嗎?”蔡景濤在手機裏擔憂地問道。


    “沒有,父親,上次在警局的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蔡文勝驚訝地回答道。


    “哦,沒有再惹到他就好,他方才來電話,說要找你打聽一個人,嚇了我一跳,以為你又惹到他了……他馬上就要去天京飯店找你,到時候,你要小心一點,不要惹他。”蔡景濤長舒一口氣道。


    蔡文勝答應一聲,掛掉電話後,眉頭緊皺。


    曹勝男一見蔡文勝的樣子,知道他這是遇見了什麽難事,便著急的問道:“蔡公子,發生什麽事情?”


    “那個沈暉要來*,要不然,你先拿劍離開吧,這人十分難纏,被他找上,一般都沒什麽好事。”蔡文勝皺眉說道。


    曹勝男也皺起了眉頭,說道:“蔡公子,你不必憂慮,我這就打電話讓我爺爺和叔爺來,沈暉再難纏,也不必怕他,更何況,我們還有寶劍,如果真惹急了,我一劍將他頭割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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