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後的幾天,沈暉和葉雨晴陪著鐵峰和戰友們玩了幾天,然後,鐵峰和胖虎他們,便隨著方行去新加坡,預備再玩幾天。


    送走鐵峰之後,沈暉夫婦便開始正式工作了,回到星光公司之後,沈暉將鍾龍安排在了影視部,先讓他跟著自己熟悉一下業務。


    日本方麵已經發過來了消息,說電影【刺孟】的後期已經完成,馬上就要參加東京電影展,沈暉聽見了匯報後,便忙活著和院線談排片的事情。


    那個環達影業的老板劉之煥,已經得到了張雨的指示,而且眼見現在沈暉還是金江首富的女婿,十分的殷勤,依靠自己的人脈,鞍前馬後的跑著。


    這天是星期日,但沈暉也沒休息,一連見了兩位國內最大院線的老板,談排片的事情。


    這兩位老板,都已經知道了沈暉的身份,十分巴結,都允諾給【刺孟】最高的排片率。


    到了中午,事情談妥後,沈暉對葉雨晴說道:“下午也沒有事情了,不如叫小天和小美出來,帶他們玩一下午。”


    “好的,正好,我要給他們買幾件衣服。”葉雨晴溫柔地說道。


    二人商議好了,便打電話給老頭,讓他帶著小天和小美出來,到萬泰城匯合。


    鍾龍本來想回去,但葉雨晴不讓,說道:“鍾龍,你也跟著吧,買幾件衣服,在公司裏上班,有很多應酬,著裝上不能含糊。”


    到了萬象城,不一會的功夫,就見葉明遠的司機,已經駕駛著那輛勞斯萊斯,將小天三人送了過來。


    小天和小美手牽著手,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而老張頭邁著小碎步,緊跟在後麵,雙手一直攤開,唯恐這兩個寶貝摔倒。


    眾人匯合之後,便找了一家童裝店,進去給兩個小孩買衣服。


    沈暉和鍾龍看了一會,就見葉雨晴左一套右一套的給小天二人試穿,便覺得有些無聊,走出了店鋪,想在外麵站一會。


    兩人走出來後,靠在圍欄上,閑聊了幾句,隨後,就看見樓下大廳裏,顧泰長夫婦和顧右出現了。


    “這位顧書記氣色還是不太好啊。”沈暉看著顧泰長,譏諷地說道。


    “他老來喪子,估計一時半會緩不過來。”鍾龍沉聲說道。


    看著顧泰長一家人走進了金店,好像是要買飾品,沈暉便要轉過頭,想看看葉雨晴挑好衣服沒有。


    但就在這是,突然一個大漢沒命一般,跑進了大廳,神色驚慌。


    沈暉一見這個人,認出來了,這人正是自己曾經給改過名字的孟大海。


    “這個家夥是被人追擊了。”沈暉看著孟大海竄進人群中,驚慌失措的樣子,便說道。


    就在他話音剛落之際,卻見一個蒙著麵紗,穿著道袍的女子走進了大廳。


    這等繁華的商場,猛然出現這麽一個人,登時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但這道袍女子根本不管外人的目光,眼睛掃視了一圈,便發現了正要向二樓跑去的孟大海。


    “姓孟的,你往哪裏逃。”道袍女子怒喝一聲,身形竟然飛了起來,掠過眾人的頭頂,直直就來到了孟大海的身邊。


    沈暉一直緊盯著道袍女子,在她一飛身而起,麵紗抖動的時候,瞥見了她的臉。


    這一瞥,沈暉心裏吃了一驚,就見這臉上黝黑一片,全是坑坑窪窪的疤痕,竟然被什麽化學物質毀容了一般。


    孟大海眼見道袍女子已經飛到了自己身前,嚇的腿肚子打轉,普通就跪了下來,顫聲說道:“小姐,我真的沒有說過您的壞話……”


    小姐?沈暉愣了一下,然後叫著鍾龍,疾速躍身下去。


    “嗬嗬,你沒說過我的壞話?孟大海,莫豹都已經向我坦白了,說金江以前傳我不正經的謠言,都是從你這起的頭,當初,你擔負不起保鏢的責任,被炒了魷魚,所以,便懷恨在心,開始造謠,汙蔑我的名聲,是不是這樣?”道袍女子冷笑道。


    孟大海冷汗都冒了出來,也說不出話來了,隻是連連求饒:“小姐饒命,小姐饒命。”


    “饒你的命,但誰饒我的命。”道袍女子憤恨地說道。


    隨後,她空空如也的手上,忽然出現一把長劍,劍尖抵住了孟大海的咽喉。


    沈暉已經走到了附近,聽見這道袍女子提到莫豹,又提到孟大海被炒魷魚的事情,早已經知道了這人的身份,心裏不禁一陣吃驚。


    但鍾龍卻還沒明白過來,看著道袍女子手持長劍,就要動手的樣子,登時眉頭緊皺,沉聲說道:“大哥,這個女子有點太狠毒了,難道要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人。”


    沈暉看了鍾龍一眼,心裏歎息了一聲,自己這位兄弟,還沒有認出來這個女子。


    孟大海被劍尖抵在了喉嚨上,嚇的褲子都尿濕了,腦袋一片空白,但就在這時,卻一眼看見了正走過來的沈暉。


    “啊,暉哥,你快救救我。”孟大海喊了起來。


    道袍女子聽見孟大海的話,立即轉過了身來,當看見鍾龍的時候,身子明顯一震。


    “小姐,有什麽話,可以好好談,殺人就不必了吧。”沈暉負手走了過去,淡淡地說道。


    道袍女子沒有理會沈暉,隻是一直盯著鍾龍,麵紗下的臉龐,現出了痛苦的神色。


    鍾龍此時還沒有認出來這人,隻是沉聲說道:“小姐,請你冷靜一下,不要衝動。”


    “冷靜,你就知道冷靜,鍾龍,我恨不得將你也殺死。”道袍女子忽然歇斯底裏地喊道。


    鍾龍聽見這個喊聲,身體也一震,愣在了那裏。


    此時,葉雨晴剛給小天和小美買好衣服,走出來,卻見沈暉二人已經在樓下,前麵還有一個手持長劍的女子,登時吃了一驚,領著倆個小孩和老張頭,便急急走了下來。


    沈暉看見鍾龍的反應,心裏又歎息了一聲,雖然鍾龍一直沒和自己說,為什麽追擊顧左,但他心裏也猜到了大概,現在看來,果不其然。


    “江小姐,你還活著,這就很讓人欣慰了,這個孟大海,雖然說了你幾句壞話,但罪不至死,你還是高抬貴手吧。”沈暉淡淡地說道。


    “她已經不是江小姐了,現在她的名字,叫做玉容。”忽然一個冷冷地聲音傳了過來。


    隨後,大廳中又出現了兩名道袍女子,一個年紀比較老,,臉色平靜,另外一個年紀比較年輕,臉色冰冷。


    沈暉一見年紀輕的道姑,正是在東京海邊,挾持走顧左那個人,心裏一下子就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是的,我現在叫玉容,請你們記住我的名字。”曾經的江蔚雨,現在的玉容道姑,此時掀開了麵紗,憤恨地說道。


    圍觀的眾人,一見玉容被毀的臉龐,心裏一陣駭然,登時偶向後退了幾步。


    沈暉看著玉容的樣子,心裏又是一陣歎息,曾經容顏漂亮無比的富家小姐,如今變成了醜八怪,而且名字還改成了玉容,這真是讓人難以接受的反差。


    鍾龍站在那裏,看著玉容的臉,一向如石頭般平靜的臉,此時也現出了痛苦的表情。


    沈暉看了玉容道姑一會,隨後,轉向了玉真道姑和她的師傅,淡淡地說道:“我現在才明白,你為何跑到日本,去劫走那個人。”


    “你明白最好,所以,還是不要插手我們的事情了。”玉真道姑冷冷地說道。


    “我知道你們報仇心切,以前的事情,咱們也不必提了,但這個孟大海,罪不至死,你們還是放他一馬吧。”沈暉淡淡地說道。


    “嗬嗬,你這是要鐵了心要管這件事情了?”玉真道姑冷笑道。


    “你們也算有修為的人了,何必如此不給人留活路呢。”沈暉繼續說道。


    孟大海此時眼見沈暉出麵了,急忙連滾帶爬的跑來過來,哀求道:“暉哥,你要幫幫我啊,我真的沒有和其他人講過江小姐的壞話。”


    鍾龍站在那裏,一直痛苦地看著玉容道姑,此時忽然說道:“江小姐,你遭此大難,我難辭其咎,但現在凶手已經伏法,就請你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玉容道姑臉上的疤痕,一直在跳動,可見心中的掙紮,多麽強烈。


    “鍾龍,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落得這個下場,到現在,你還想裝好人嗎?”她終於喊出了聲。


    “江小姐,我兄弟雖然不善言辭,但絕對是個好人,我不知道你和他中間發生了什麽,他從來沒有和我說過事情,但是,事發之後,他為了追查凶手,一直跑到了日本,用盡了全力,而且,結果你們也看見了,那個人,的確被我們抓到了。”沈暉此時插話道。


    玉容道姑緊緊盯著鍾龍,然後問向沈暉:“他果然什麽事情也沒有和你說?”


    “沒有,他隻是和我談了懷疑凶手的理由,其他的什麽也沒有說。”沈暉回答道。


    玉容道姑臉上也現出了痛苦的表情,隨後,將劍又舉了起來,憤恨地說道:“不行,我要是不殺掉這些敗壞我名聲的人,我就難以平抑心中的怒氣,不但造謠的人,我要殺掉,那些聽見謠言的人,我也要全殺掉,一個不留。”


    眾人聽見這道姑的話,心裏一陣駭然,這人心裏的仇恨有多大,簡直要殺光世間人的樣子。


    就在這時,商場的幾名保安隊長,已經領著幾名手下跑了過來,嘴裏喊道:“你們住手,不許在這裏尋釁滋事。”


    “大兄弟,你別帶人摻和進來,讓我來解決這件事情。”沈暉向跑過來的保安隊長說道。


    “你是什麽人,敢這樣大言不慚,都給我離開這裏,要不然,我們可不客氣了。”保安隊長一見沈暉的樣子,登時大怒道。


    但他話還沒說完,卻被沈暉扣住手腕,就扔了出去。


    “大兄弟,你要是硬要摻和進來,小命就快沒有了。”沈暉淡淡地說道。


    保安隊長猝不及防,摔得鼻青臉腫,爬起身來,拿著電棍,就想衝過來。


    就在這是,一個威嚴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是在幹什麽,難道金江的治安,已經壞到這種地步了嗎?”


    保安隊長扭頭一看,卻見顧泰長父子已經走了過來,後麵是疾步小跑的商場經理。


    “啊,顧書記,這是偶發情況,不知道這幫小流氓,今天是吃錯了什麽藥。”保安隊長一見是市委書記,差點沒尿褲子,急忙上前解釋道。


    圍觀的眾人,眼見堂堂的市委書記出現了,登時一陣驚訝。


    今天簡直太巧了,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要殺人,而且還被市委書記撞到了,估計此後的一段時間裏,警察局又要被責成嚴打了。


    沈暉眼見顧泰長父子出現,臉上現出了笑意,今天,這對父子,恐怕會有罪受了。


    酒店經理一陣小跑,追到了顧泰長父子身後,連聲說道:“顧書記,您不要生氣,等我報警來處理這件事情,這樣的事情,在我們商場,還是第一次發生。”


    顧泰長正陪著自己妻子,在首飾店裏買飾品,聽見外麵的動靜,便詢問怎麽回事,其中的一個店員,出去看了一下,便回去報告了情況。


    一聽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要動手殺人,顧泰長心裏惱火至極,自從沈暉出現以後,這金江的治安,就每況愈下,今天一定要借這個引子,好好搞一下那個餘世存。


    聽見酒店經理的話,顧泰長冷冷地說道:“好,你就打電話給警局,讓那個餘世存親自來,我要看看,他是如何看待這樣的事情。”


    但等他吩咐完之後,一眼看見了沈暉,臉色登時變了,扭頭就要走。


    “大兄弟,今天的事情,你應該在場的。”沈暉譏諷地說道。


    眾人還在為市委書記的出現,而驚訝不已,如今聽見沈暉的話,更加的吃驚了,尤其是保安隊長和酒店經理,有些發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這事情歸警局管,我身為市委書記,沒必要直接插手。”顧泰長沉著臉說道。


    那邊的玉容道姑,一見顧泰長父子要溜走,登時憤恨地說道:“那你兒子殺人,也應該歸警局管,那你為什麽要袒護包庇?”


    顧泰長聽見這人提到自己死去的兒子,登時大怒,說道:”你是什麽人,竟然敢汙蔑我的兒子……“


    “我汙蔑你的兒子?姓顧的,你兒子做的什麽,你真的不知道麽?”玉容道姑喊道。


    喊話之際,她身形已經飄忽到了顧泰長近前,左右開弓,就是兩個耳光。


    顧右一見自己父親被打,登時大怒,罵道:“你個臭道姑,竟然敢打我父親……”


    但他話還沒說完,臉上也接連挨了兩個耳光。


    眾人看見堂堂的市委書記,在大庭廣眾之下,別接連扇了耳光,都驚呼了一聲。


    顧泰長被扇了耳光之後,剛要發作,卻見玉真道姑已經一腳踢在了他的膝窩,罵道:“混蛋,還敢狡辯,你給我跪下,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顧右見事情不好,急忙想跑,但卻被玉真道姑一把抓住,擲在了地上。


    “你們到底是誰……”顧泰長心裏驚慌,喊道。


    玉容道姑一聽顧泰長的問話,更加的憤恨,接連幾個耳光,怒聲問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就是你兒子殺害的那個人……你兒子是不是殺人凶手?”


    顧泰長一聽這人是江蔚雨,心裏驚駭至極,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玉容道姑眼見顧泰長不說話,便一邊罵,一邊又幾個大耳光扇了過去。


    顧泰長被扇的鼻孔出血,剛要癱倒在地,卻被玉容道姑揪著衣領,拽了起來。


    “你兒子是不是殺人凶手?”玉容道姑又是幾個耳光,扇了上去。


    顧右在一旁,聽見這人說自己就是江蔚雨,心裏也驚駭至極,眼見玉容道姑如發了瘋一般,而自己父親,已經被扇的昏迷過去,如果對方再不住手,肯定就會沒命了。


    “啊,江小姐,求求您住手吧。”顧右哀求道。


    “那你弟弟是不是凶手?”玉容道姑轉身向顧右,一連扇了兩個耳光,怒聲問道。


    顧右也鼻口出血,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終於說道:“江小姐,我弟弟的確殺了人。”


    “要是早承認,估計就不會受這個苦頭了。”沈暉此時譏諷地說道。


    玉容道姑看著癱倒在地的顧泰長父子,這才住了手,憤恨地說道:“你倆等著受死吧。”


    說完,她又轉向了孟大海。


    孟大海眼見玉容道姑轉向自己,肝膽俱裂,哀聲向沈暉道:“暉哥,救救我吧,我真的沒有散布江小姐的謠言。”


    “大兄弟,你別害怕,沒事的。”沈暉淡淡地說道。


    “怎麽,你真的要管這個人了?”玉真道姑此時又冷冷地問了一句。


    “他罪不至死。”沈暉隻說了這麽一句。


    “師妹,你去對付那個負心漢,這個家夥,就交給我了。”玉真道姑將劍一揮,向玉容道姑說道。


    玉容道姑手持寶劍,轉向了鍾龍,身體又顫抖了起來。


    沈暉在東京海邊,見過玉真道姑的身手,心裏明白,就算江蔚雨學到了她們修為的一點皮毛,對付鍾龍,也是綽綽有餘的。


    一念至此,他走到了鍾龍身邊,剛想說話,卻聽見鍾龍沉聲說道:“大哥,你隻需不讓無辜的人送命就行了,江小姐的事情,我自己來處理。”


    “鍾龍,你是不是傻,難道要束手待斃麽?”老張頭在一旁,有些著急了。


    葉雨晴在一旁,大概也明白了這麽回事,心裏駭然,不禁驚駭江蔚雨死而複生,變成這副模樣,還驚駭於江蔚雨的狠辣。


    仇恨的確能徹底改變一個人。


    眼見江蔚雨將劍指向了鍾龍,葉雨晴也禁不住大喊道:“鍾龍,你不要太固執,無論以前發生過什麽事情,既然錯不在你,就不要委屈求全。”


    鍾龍沒有回應二人,隻是看著玉容道姑,沉聲說道:“江小姐,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心裏也很內疚,若說錯,可能就錯在那一晚,我不應該見到你吧。”


    玉容道姑一聽鍾龍的話,登時眼淚就出來了,哭喊道:“鍾龍,你好狠心,若是那晚,你同情我一下,能接受我,就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了。”


    “江小姐,同情不能代替愛情,我兄弟雖然是個好人,但也不是濫好人,他是個有原則,冷靜的人,我雖然真不知道你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麽,但我相信,我兄弟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他人的事情。”沈暉此時說道。


    玉真道姑眼見自己師妹哭了,心裏氣惱,一跺腳,說道:“師妹,你真是沒出息,都慘到了這種地步,還要談什麽怨誰不怨誰的問題。”


    說完,她再也不管自己師妹的態度,忽然躍到了半空,一劍便向沈暉刺來。


    沈暉眼見玉真道姑動手了,身上真氣上湧,一躍身,躲過了玉真道姑的這一劍。


    玉真道姑眼見沈暉身上湧起真氣,不禁吃了一驚,心裏明白,這人一定有了奇遇,要不然,一個多月前的東京海邊,這人在性命攸關的時候,使出的不過還是內力功夫,今天卻已經有了真氣。


    一念至此,她不再耽擱,一揮手,半空中赫然出現了一個大手印,直接就向沈暉砸了下來。


    眾人眼見兩人動手了,不禁都睜大了眼睛,要看個究竟,及至看到這個大手印,不禁一陣驚呼。


    他們何曾見過這種功夫,簡直和電影上的鏡頭一般。


    沈暉眼見大手印拍了下來,心裏明白,對方已經使出了看家本領,此時,必須要拿出真功夫來了。


    一念至此,他真氣湧到左手出,就見金光一閃,九轉玄天槍赫然出現,照耀著整個大廳都金光閃閃。


    沈暉一祭出金槍,不但眾人一聲驚呼,就連老道姑也咦了一聲,現出了驚訝的神色。


    小天和小美,在旁邊,眼見這杆金槍,興奮的直拍手,喊道:“暉哥好厲害,暉哥加油。”


    沈暉將金槍催發出來後,躍身而起,隻是一掃,就將那大手印擊碎,隨後,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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