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見對這可不陌生,小網文裏都有。


    隻是沒有在小網文裏,看見過“初夜權”三個字。


    而且,她神情略古怪的想,如果這姑娘在結婚前,就跟自己的男人有過那種事了,不知道這初夜權,還算不算……


    當然,夏初見也隻是在心裏想想,並不會在別人傷口上撒鹽。


    她點了點頭,表示懂了。


    然後用手比劃了手刀的樣子,在脖子上劃了一下,表示這些人該死。


    這些被欺負了的可憐人,還要把自己的第一個孩子摔死,是因為無法確定孩子的父親是誰吧?


    也是,誰願意給強奸犯生孩子?!


    夏初見指了指那些已經放到馬匹上的屍體,表示自己還有事做,讓這些人先走。


    那男人看向夏初見,眼神更加溫和:“真是謝謝恩人了。”


    阿策和小墨大喜,忙又對她說了幾句話,包括他們家的住址,就差給她畫一副地圖了。


    【夏初見】:他們的家在哪裏,我幫你們報仇。


    夏初見發現,這阿策的地圖,畫的挺不錯的,也寫得一手好字。


    “明天我再套車送恩人回家。”


    小墨沒有開始的時候那麽膽怯了,她大著膽子說:“恩人,您真的不是本地人?”


    夏初見想了想,她現在確實沒有地方住。


    過了一會兒,夏初見比劃著,讓這倆人把那八具屍體搬到那些馬上。


    身後的森林好像有她不知道的古怪,還是暫時不要住了。


    小墨立刻說:“阿爸!是她!她是我和阿策的恩人!”


    其實他想說的是,會追殺夏初見。


    以她的裝備,還不是對這種東西,造成降維式碾壓?


    這也是她敢一不做,二不休,敢殺人的原因。


    “他們來找我們了!”


    阿策點點頭,從地上撿了個石子,開始給夏初見畫路線圖。


    “他們家的人……會追殺……我們。”


    夏初見對這些可憐人無比同情。


    他大聲說:“我不是怕得罪他們!”


    她在北宸星係,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地方。


    阿策和小墨叫起來:“阿爸!阿爸!我們在這裏!”


    而且她也不想跑。


    “阿策!阿策!別怕!回家了!”


    等他們走得看不見了,小墨的爸爸老墨才說:“恩人,您要怎麽做?”


    阿策和小墨對她這種施恩不望報的行為,更是感激涕零。


    夏初見笑了笑,擺了擺手。


    她一腳把那支手銃踢到小溪流裏,用手指點了點自己,表示沒事,那些敢找麻煩,讓他們來找她。


    阿策和小墨鬆了一口氣,繼而又苦笑起來。


    小墨小聲說:“恩人,申屠家有很多的錢,很多的地,還有很大的房子,和很多的護衛……”


    而且她也不是盲目地莽。


    她看了看地上那申屠公子掉下來的槍。


    有了馬,在草原上的速度就快了起來。


    老墨勒住韁繩停了下來,指著前方說:“那就是申屠家。”


    夏初見抬眼看去,發現有大約五六個男人,正舉著火把走過來。


    阿策和小墨都不好意思,不想拋下她一個人離開。


    夏初見輕笑搖頭,表示這就不勞他們操心。


    夏初見用那支弩箭飛快在草地上寫字。


    他以為夏初見也是本地人,隻是不在他們這裏,而是在草原的另一邊。


    “小墨?小墨?回家了!”


    夏初見接著在草地上用弩箭在地上寫字。


    夏初見隻是自己在心裏琢磨,並沒有說出來。


    小墨忙說:“難怪您不懂我們這裏的規矩。”


    “但是他們都住在比較分散的地方,您就算是騎馬,也得跑上半天。”


    她心裏這麽想,臉上卻露出躊躇的神情,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當這些人看見馬背上的八具屍體,眼神立刻就變了。


    阿策和小墨麵麵相覷。


    【夏初見】:鬥不鬥得過,總得試試。你們放心,絕對不會牽連到你們。告訴我他們的家都在哪裏。


    再說,她也要找人打聽打聽這裏到底是什麽地方,是不是還在綠芒星……


    阿策和小墨聽見聲音,頓時大喜,對夏初見說:“恩人,那是我們的阿爸和阿叔的聲音!”


    之前她示意阿策和小墨帶走三匹馬。


    【夏初見】:是不敢拖累,還是不敢得罪?如果是不敢得罪,那算了。反正我跟申屠家又沒有仇。


    就在這時,草原的不遠處,突然亮起了一個個火把。


    那中年男人眼裏流露出幾分同情。


    按理說,不該是什麽下等人啊……


    夏初見挑了挑眉,心想,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跟這對小夫妻一樣有血性,還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壓著自己的後代跟他們一樣老老實實做奴隸。


    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好鳥。


    而且這倆都識字。


    “一箭一個,例無虛發!”


    一個身材最為魁梧,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人,朝夏初見抱拳說:“這位姑娘,請問是您救的我家孩子嗎?”


    阿策和小墨沉默了一會兒,最後說:“恩人,您已經幫了我們很多忙,我們不能再拖累您。”


    “我和阿策已經決定逃走了,您要不……跟我們一起走?”


    他們一招手叫喊,那些舉著火把的人,很快來到他們跟前。


    他們走了好遠,還頻頻回頭看著這個方向。


    老墨在夏初見的示意上,和她一人一騎,各自又帶著兩匹馱了屍體的馬,快速往申屠家的方向跑去。


    而小墨的父親深深看了她一眼,轉身說:“阿策、小墨,跟你們的叔叔伯伯先回去。我跟你們的恩人去辦點事,然後帶她一起回去。”


    他們不約而同,都看向站在一旁的夏初見。


    “我們是不想恩人去送死!”


    沒錯,確實是一柄工藝很粗糙,也很落後的槍,甚至都不能跟北宸帝國最普通的獵槍相比,因為這就是一支手銃。


    在阿策和小墨的再三懇請之下,夏初見終於輕輕點了點頭。


    所以,還是跟著這些人回去最好。


    這是她殺的人,她不想一走了之,讓這些可憐人承受那些所謂“神眷者”家族的怒火。


    而且人家也是為了他們才殺人,他不能這麽喪良心,把這個鍋,給這個可憐的迷路姑娘背。


    阿策也說:“申屠家死了一位公子,另外死的那七個人,也是出自神眷者家族。”


    七祿已經把路線圖掃描下來了,也在用雷達探測距離遠近。


    “她射箭可準了!”


    ……


    還聽見他們的叫喊聲。


    收拾起屍體來,雖然開始的時候有點不安和恐懼,但是搬多了,兩人也就正常了。


    小墨看向夏初見,求肯說:“恩人,等你辦完事,就來我家住一晚,好不好?”


    況且她有少司命黑銀機甲,還挺想看看這所謂的“申屠家”,到底是什麽貨色。


    一匹馬上放兩具屍體,這樣還剩下四匹馬。


    夏初見想,他們倆敢於反抗萬惡的初夜權製度,肯定也不是懦弱膽小的人。


    “阿策?阿策?你跑哪兒去了?”


    他們力氣挺大的,手上都有繭子,應該是常年種地的人。


    夏初見其實也知道,她一來就殺了八個人,這些人背後的家族,肯定不會放過她。


    而且都不能連發的那種原始手槍。


    現在小墨的爸爸留下來了,阿策和小墨他們就隻帶走兩匹馬。


    她沒有動用自己的先進武器,而是用她在森林裏做的弩箭殺人。


    “但是申屠家確實勢力龐大!”


    【夏初見】:別廢話,把地址告訴我,我是不是送死,不關你們的事。


    “阿叔!阿叔!我是阿策!”


    “我是老墨,小墨是我女兒,就知道我們家小墨,還是有幾分運氣的。”


    夏初見困惑的看了他們一眼,接著寫下去


    他對夏初見更加和顏悅色,說:“恩人,今天天色已晚,不如先跟我們回去,到我們家住一晚?”


    “您一個人,是鬥不過他們的。”


    夏初見表示自己騎一匹,剩下三匹馬,讓阿策和小墨帶回家。


    阿策和小墨對視一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按照夏初見說的話去做了。


    夏初見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夏初見騎著馬,站在不遠處觀望,瞳仁微微緊縮。


    這些人雖然陌生,但看上去都不是基因進化者,武力值不足。


    阿策一咬牙,說:“如果恩人真的這麽厲害,我可以把這三家的位置告訴您。”


    但看了看夏初見一臉懵懂的樣子,他又把到嘴的話,咽了下去,改了種說法。


    【夏初見】:我是從草原另一邊過來的,我迷路了。


    接著把另外七個人的手銃,也都踢到溪流裏。


    阿策和小墨,應該就是普通的農家子。


    夏初見翻身上馬,示意老墨也上馬。


    夏初見寫下的這些話,阿策受不了了。


    夏初見在草地上寫字。


    就算申屠家的人追來,看見這些凶器,也絕對想不到自己是“外星人”這個範疇。


    【夏初見】:你們不敢反抗,還想逃跑,難怪會被人追上要你們的命。


    小墨輕聲說:“阿爸,這位恩人不能說話。她是從草原那邊來的,迷了路。”


    萬一有什麽意外,她也是不怕的。


    如果不是有她在,今天這對可憐的苦命鴛鴦,肯定活不到明天。


    夏初見留神打量他們。


    這是一座完全被圍牆籠罩的莊園。


    前幾天雖然每天單更,但也是每天都更新了的。為啥有的寶子好像不知道俺每天也是更新了的?(`)=3。


    這是第一更。今天中午十二點過五分有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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