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小聲議論之時,一道洪亮的聲音從清西閣傳來,“學子,清西閣是禁地,速速回去吧。”


    那人並未現身,但卻能捕捉到顧解語跟薑塵的存在,看來是個一等一的高手。


    【尊敬的宿主,雖然我現在出來很不合適,但我還是要糾正你一點就是,裏麵那人能察覺到您並不奇怪,能察覺出薑塵才是成為高手的關鍵。】


    被係統嗆了一口,顧解語側頭在薑塵看不見的地方朝係統翻了個白眼。


    既然裏麵的人都認為他們是學子了,那不借著這個身份做些什麽,顧解語覺得自己不做些什麽都對不起今夜好時光。


    剛好身邊的薑塵也順利搭上顧解語的腦電波,二人瞬間就在同一個頻道裏麵聊天。


    隻一個眼神,他們便知道了對方的意圖。


    薑塵抽出隨身軟劍,一躍便往清西閣飛起。


    閣內的高手也感受到了來著不善,為了阻擋薑塵闖入清西閣,他們很快現身。


    四個黑袍武者從樓頂一躍而下,穩穩落在薑塵麵前,將他要前行的路給擋的嚴實。


    其中一個黑袍武者依舊道:“學子,請回。”


    學子會不會聽他們的顧解語不知道,但是薑塵肯定不會聽的。


    軟劍帶著寒光飛舞,逼著黑袍武者節節敗退,薑塵就算不用神器斬妖劍,他的武功也是佼佼者。


    黑袍武者一邊躲,一邊道:“這招式雖有書院影子,但又包含殺意,這位公子你不是書院學子吧?”


    雖是疑問,但黑袍武者們心中早有決斷,既然這人不是書院學子,那他們也就不用顧忌大人的命令,隻管將這個不知死活的人給拿下便是。


    算著時間,他們知道距離那迷香放出的時間很近了,也就意味著他們都不用動手就能放到這個年輕男子。


    薑塵也知道不能拖下去,所以他招招為殺招,其中鋒芒畢露讓人膽寒不已。


    就算黑袍武者人高馬大,也被薑塵的軟劍傷了不少地方。


    顧解語趁著他們混戰,化作小狐狸往清西閣中去,越靠近清西閣其中黑氣就愈發濃鬱,到最後顧解語都是強忍著不適感往裏走去。


    黑氣彌漫之中顧解語的手腳開始無力,心中暗道不好想退走時已經來不及了,很快便在迷香之中暈倒,徹底失去了意識,沉寂在黑暗之中,再次陷入昏迷。


    而此刻薑塵也被圍困住,他一直以來都是使用軟劍攻擊黑衣武者的弱點,但他卻沒料到黑袍武者的武功竟也不俗。


    迷香不斷蔓延出,薑塵硬撐著沒有暈過去,那幾個黑袍武者被他打的節節敗退,已然無了最開始的傲氣。


    薑塵想的是他要將顧解語帶回去,可惜黑暗將他席卷,等再睜眼的時候便看見他躺在床上,身邊是滿臉擔憂的無畏。


    “少主您可醒了,我還以為您要睡上一天,”無畏見薑塵要起來就趕緊上前將人扶住。


    “顧解語呢?!”屋內空空蕩蕩,沒有半點小狐狸存在的跡象,薑塵揉著腦袋想回想昨夜發生了什麽,但是記憶在跟辛伊兵分兩路之後就沒了。


    之後發生了些他竟然一點記憶都沒有。


    “回稟少主,我們沒有看見顧小姐,從昨夜來就沒看見過。”


    無畏也不明白少主為什麽這麽寶貝一隻狐狸。


    一說起昨晚薑塵的頭就在疼,他啞著嗓音繼續道:“我昨夜怎麽回來的?”


    無畏聽薑塵這麽問就更加不解了,“少主您昨夜是自己回來的,那時候夜色還是早,但是您說您身體不適就先休息了,還讓我們不要打擾。”


    雖然昨天晚上無畏也覺得奇怪,但是看見薑塵慘白的臉色也就沒多問,想著可能是少主出去忙事情了。


    不過一直到今日一大早少主都還沒起,無畏才心中起疑,少主一向早起,今日怎麽會到日上三竿了還沒起身呢?


    無畏在薑塵床邊守了好一陣才看見薑塵醒過來。


    薑塵頭疼不已,無畏所說的聽起來沒有問題,但薑塵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麽。


    小狐狸一夜未歸也不知道去了哪裏,會不會出什麽意外,擔心顧解語會遭遇不測,薑塵強撐著難受就從床上下來,可還沒等他站穩就聽外麵有人慌張的進來。


    “少主,書院裏麵死人了,有人指認是顧小姐殺的。”


    薑塵踉蹌一下,一雙眼眸冷冷的看著進來的人道:“你說什麽?!”


    後山川澤庵中人頭攢動,跟它平日的清淨完全不同,眾人都是指指點點朝著川澤庵。


    “你說這華良哲師兄養病養的好好的怎麽就死了呢?”


    “聽說就是那個紅衣女人殺的?”


    “為何?”


    眾人議論紛紛之時院監帶著人從川澤庵主屋之中.出來,他麵色冷沉的朝眾人道:“都回去。”


    “院監,華師兄不明慘死,為何不告訴我們真相?!”有義憤填膺之人立刻站出來。


    院監麵色更加難看,他咳嗽一聲繼續道:“華良哲學子之事還有蹊蹺......”


    他話還沒說完就有人急忙打斷,“明明有人親眼看見是那個紅衣女人進了華良哲師兄的屋子,然後師兄就......”


    一眾消息靈通的學子都是不解,明明是認證物證具在,院監為何不將那個紅衣女子羈押查案。


    “院監,您難不成是因為薑家而不敢拿動那人,”他們都知道那個紅衣女人是跟薑家人一起來的,自然而然的將她也當做是薑家之人,便以為院監是不敢惹薑家之人,所以才畏手畏腳,言語之中都是維護那個凶手。


    被人指控為凶手的顧解語茫然的站在屋子裏麵,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跟倒在地上沒有聲息的華良哲。


    這是發什麽了?!自己就是昏睡過去了,怎麽一覺醒來天都變了呢?


    來川澤庵的不是辛伊嗎?自己怎麽會在這裏醒過來,然後還滿身鮮血,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人不解。


    別說是外麵的學子了,就算顧解語自己也一時半會順不過來,但是她很清楚一點就是她沒有殺人。


    她迷迷糊糊醒來之時就聽見了尖叫聲,那是每日給華良哲送飯的人,他看見了滿身是血的兩人被嚇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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