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丫頭借著風起時的話，好生將這個問題在腦子裏思緒起來。
隨即，風起時收回定格在宅門上的視線，回頭看向小丫頭，沒有說話。
袁言看了一眼風起時，也沒有說話。
分鍾後。
小丫頭猛然露出了激動的表情，說：“公子，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風起時：“...”他一臉無語。
袁言又看了一眼風起時，說：“你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就這麽會賣關子，吊人胃口，老了，可不得了啊。”他指指小丫頭。
小丫頭摸了下後腦勺。
風起時扭臉看向袁言，“你這是在誇她？還是在罵她？”
“諷刺。”袁言如實回應。
風起時乜了一眼袁言，又看向小丫頭，問：“那個修仙之人，是什麽時候死的？”
“是..”小丫頭欲言又止。
這一次，風起時直言說道：“別想了，你就說，你知道或是不知道。”
“不知道。”小丫頭搖頭。
風起時點了一下頭，轉身看向宅門，歎了口氣，“隻有試試了。”
聞言，小丫頭兩眼一瞪，問：“你還是要走？”
風起時頭也不回，一邊開始施法，一邊說：“不然呢。”
“你走了，我們所有人的命，就都要..”
“那人死了，我又沒死，我也隻是跑了而已。”風起時打斷，低頭看了一眼泛著藍光的手掌，說：“袁言，擋住她。”
“我是魂，她會穿過我的身體，我擋不住的。”袁言說出重點。
聞言，風起時猛然頓悟，隨即放下亮著藍光的手，扭臉看向袁言，“也是啊，你是魂，那你肯定能直接出去。”
袁言：“我出不去，這上有法術，況且，你..”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玩意兒隻防人，不妨妖魂，還有..”風起時話說一半，突然一笑：“是哦，隻防人，我又不是人。”說著，他走上前去。
小丫頭見狀，趕忙喊道：“不要過去。”
聞言，風起時駐足，側身看向莫名激動的小丫頭，問：“為什麽？”
小丫頭：“因為，這門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那是什麽？”風起時看出這小丫頭一定知道些什麽。
“是陷阱。”小丫頭眼神堅定，順便看了一眼風起時依舊亮著藍光的手，問：“你真是仙？”
“...”風起時有意不語。
袁言看風起時不語，便替風起時說道：“他就是仙，怎麽了？”他看這小丫頭不對勁兒。
小丫頭瞥了一眼袁言，又看向對袁言表示無語的風起時，說：“我們都是不被看好的人，所以成為了這裏的下人。”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麽？”風起時回視看向小丫頭。
小丫頭認真：“如果你願意幫我們，我就幫你。”
“跟我交換條件？”
“不是，”小丫頭搖頭，依舊認真，“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機會？什麽意思？”風起時懵了。
小丫頭：“你是仙，既然能遇見就是緣，我這話，說的可對？”
“對。”風起時點頭。
小丫頭看風起時讚同，笑了一下，“那既然我們有緣分，你可不可以..”
“我有喜歡的人。”風起時打斷。
小丫頭一愣。
袁言表情一僵，扭臉看向臉上寫滿‘自戀’的風起時，清了清嗓子，說：“你也太自信了吧，也許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呢。”
風起時瞥了一眼袁言，回頭看向對麵突然害羞起來的小丫頭，尷尬了。
隨旋，小丫頭一臉害羞地抿了抿嘴，輕聲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怎麽能這樣想我，你可是仙，怎麽能有喜歡的人？”說著，她微微頷首。
見狀，風起時尷尬一笑：“不是，我這人吧..”他開始胡說八道，“魅力大，給我告白的人都..排長隊了，既然你沒有這個意思，那我也就放心了。”說著，他觀察起小丫頭的臉。
小丫頭繼續頷首，“其實，我一直都想成仙，所以從來都在克製自己的心，”她說，抬臉看向風起時，“是不是成仙也可以成親？”
“...”風起時被小丫頭嚇到了。
小丫頭：“你怎麽了？”她聲音比之前溫柔的多。
風起時麵對小丫頭這溫柔的一麵，也是害怕，“我沒事，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害羞的語氣和我說話，難受。”他摸了摸胳膊。
小丫頭一聽，立馬變回正常，“奧，我不是那個意思。”
聽著小丫頭正常的語氣，風起時鬆了口氣，“你說。”他揚了揚下巴。
“既然我們有緣分，你能不能幫幫我們。”小丫頭說，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下人們。
風起時疑惑，“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沒太懂？”
“我們來這裏都是想要成仙的，沒成想，這裏竟然是修妖之地，再加上，我們的能力不夠，就被壓榨成了下人。”
“被騙？”風起時總結。
小丫頭點頭，“對，最早之前，那個趙小姐說自己是仙，我們才跟來的，誰想剛進來，她就讓我們..”她又一次欲言又止了。
風起時皺眉，“怎麽不說了？”
小丫頭咽了咽喉嚨，又抬眼看向風起時繼續，“就讓我們自相殘殺，我們做下人的這幫，下不去手，就被孤立了。”
“死人了？”風起時驚訝。
“那倒沒有，隻是一些用妖術虛構出來的人，要知道是這樣，我也就動手了。”
“你真的能下得去手？”風起時反問。
小丫頭低了下眼簾，說：“說實話，就算知道我也下不去手，那些都太逼真了。”說著，她反胃了。
風起時看著小丫頭生生咽動喉嚨的樣子，在看一眼那些下人，說：“你準備讓我怎麽幫你們。”
“收我們做徒弟。”小丫頭直言。
風起時聞言，身體一僵。因為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再有，他聽老先生說過，在凡界開這種修仙的門派，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如若有心，還要回天去辦各項手續。而他又是一個怕麻煩的仙。自然，小丫頭的話，是嚇到他了。
“...”他麵露為難。
袁言看了一眼風起時，湊起熱鬧，“其實辦一個修仙門派也好，這樣一來，你在凡界也就可以有名氣了。”
聞言，風起時一個眼神殺在了袁言的臉上，“你竟然喜歡，你去啊，別站著說話不要疼。”
袁言笑：“我要是有這樣的能力，我也做，可..”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透明的魂身，“我是魂魄，就算給我那樣的機會，我也沒手能握住啊。”
“...”風起時白了一眼袁言。
袁言看風起時不同意，表示無語地聳了聳肩膀，然後又看向了對麵的小丫頭說：“我盡力了，沒辦法。”他兩手一攤。
相反，小丫頭看也沒看袁言一眼，繼續盯著一臉為難的風起時說：“我們給銀子。”
“...”
然而銀子對風起時來說，並沒有任何吸引力。
反之對穆暗笑而言，銀子就是她的半條命。
現在看著小丫頭這一臉誠懇的表情，他在想穆暗笑愛財如命的樣子，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小丫頭小心瞧著風起時不言的表情，咽了咽喉嚨，說：“我看得出來，你是大仙，你給我們教的東西，肯定都是真材實料，所以..”
“這事兒可不簡單，話說回來，你有仙緣嗎？”風起時回過神，打斷。
“...”小丫頭一愣，這才瞟看了一眼袁言，幹笑：“仙緣是什麽？我隻知道我沒有妖緣。”
“仙緣就是..”
“我和你有緣。”小丫頭忽然打斷。
風起時嚇了一跳，“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我可以，但事實證明，我和你就是有緣啊，你又是仙，這不就是仙緣嗎？”
“那你還遇見趙小姐了，你不也沒有妖緣嗎？”風起時反問。
小丫頭一聽，頹喪了。
風起時看著小丫頭突然頹喪的表情，然後在想自己對小丫頭說的話，他說：“我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句實話。”
“我給你銀子，你都不收我們。”小丫頭又看向風起時。
風起時：“這不是銀子的問題..”
“那些修仙的門派，隻要給銀子就收我們，那個時候，我們銀子不夠，現在我們銀子夠了，你又不要我們，我們該怎麽辦啊？”
“那你就拿著銀子去那些門派啊。”
“我們都被困在這裏了，出不去了。”小丫頭低聲說。
“那我...”風起時猶豫了，因為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穆暗笑的安危，如若自己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他們的身上，那..定是一件更加麻煩的事兒。
“你走了，”小丫頭聲音哽咽，“我們都要死。”
風起時無語了。
袁言看了一眼風起時，又看向話裏藏話的小丫頭，不耐煩地問道：“不是..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說實話，我都聽糊塗了，難不成..你非要拜他為師不可？別人不行了？”
“...”小丫頭看向袁言，沒有說話。
風起時看了一眼問出重點的袁言，也沒有說話。
袁言各看了一眼風起時和小丫頭，說：“我們的時間不能耽誤了，你要說什麽說，不說，”他停頓一下，“我們就把你打暈了。”
“不要。”小丫頭忙說，“我不想死。”
“你不都說了，那個修仙之人是死了，他又沒死，況且，你都暈倒，不省人事了，怕什麽。再有，你們家趙小姐都知道你們是廢物，自然也不會為難你們不是。”袁言輕巧道。
下一秒，小丫頭抽泣起來。
袁言最見不得姑娘哭，所以在小丫頭開始抽泣的瞬間，他退後半步，不敢說話了。
風起時看了一眼幫自己說話的袁言，又看向小丫頭說：“有什麽話好好說，都這麽大把年紀了，哭有什麽用。”
“我們是廢物，但我們也是有想法的人，說實話，”小丫頭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漬，“從我們踏上想要成仙這條路的那天起，就已經被各種瞧不起了，所有人都嘲笑我們。”
風起時：“...”
小丫頭抹淚，繼續：“一開始..是因為銀子不夠，之後，貪便宜遇見了趙小姐，誰知卻是假的，而且他們一個比一個都狠，那天的事情，在我的腦海裏怎麽都揮之不去。”
“你想說什麽？”
“我們沒有見過真的仙，隻要你收我們，我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
“我沒有門派，說白了，”風起時歎了口氣，“我也是跟著別的仙走的，我很沒出息的。”
“但你是仙。”
“我能力很弱。”風起時故意貶低自己。
小丫頭眼神堅定，“你再低也低不過妖怪。”
“...”風起時又無語了。
這一次，袁言也算是被小丫頭這方麵的毅力折服了。
禁林那邊。
穆暗笑兩眼木楞的看著歐陽曄舉過頭頂的單手，在看他緊閉的雙眸，連打了幾聲哈欠。
悠閑：“他到底在幹什麽？”問著，她看了一眼穆暗笑。
穆暗笑搖搖頭：“不知道。”
尹燁：“那些武器，”她仰臉看向上方，“不會從天而降吧。”
聞言，穆暗笑看向尹燁，“你也太能瞎想了吧。”
“要不然，他為什麽做這個動作？”尹燁上下指指歐陽曄。
穆暗笑又打了聲哈欠，說：“可能是藏有玄機吧。”
“玄機..”尹燁幹笑，“聽不懂。”
“聽不懂，就看著吧。”穆暗笑說，盯住了歐陽曄漸漸泛起紅光的單手，“開始了。”說完，她揉了揉眼睛。
尹燁內心激動起來。
悠閑嚇得拉住了穆暗笑的胳膊。
下一時間，一條條紅線忽然從歐陽曄的掌心飛出，一一竄向了那些惡鬼們。
見狀，穆暗笑嚇了一跳，看向睜開眼睛的歐陽曄，說：“這就是你的辦法。”
歐陽曄：“你就看著吧，少廢話。”說著，他的另一隻手開始暗中操控起那些紅線。
穆暗笑閉嘴，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停在每個惡鬼身前的紅線，心想，他到底要幹什麽？
悠閑被這等畫麵嚇到，顫抖起來。
尹燁抱臂看著那些淡定的惡鬼們，然後在看一眼操控紅線的歐陽曄，眨了眨眼睛，沒敢多嘴。
轉眼之間。
那些紅線迅速在惡鬼們的身前變成了各種武器。
緊接著，歐陽曄喊了一聲：“接。”
惡鬼們一聽，動作完全統一地伸手拿住了自己身前的武器，然後井然有序的站在了歐陽曄的身前。
隨即，風起時收回定格在宅門上的視線，回頭看向小丫頭，沒有說話。
袁言看了一眼風起時，也沒有說話。
分鍾後。
小丫頭猛然露出了激動的表情，說：“公子，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
風起時：“...”他一臉無語。
袁言又看了一眼風起時，說：“你這小姑娘，年紀輕輕的就這麽會賣關子，吊人胃口，老了，可不得了啊。”他指指小丫頭。
小丫頭摸了下後腦勺。
風起時扭臉看向袁言，“你這是在誇她？還是在罵她？”
“諷刺。”袁言如實回應。
風起時乜了一眼袁言，又看向小丫頭，問：“那個修仙之人，是什麽時候死的？”
“是..”小丫頭欲言又止。
這一次，風起時直言說道：“別想了，你就說，你知道或是不知道。”
“不知道。”小丫頭搖頭。
風起時點了一下頭，轉身看向宅門，歎了口氣，“隻有試試了。”
聞言，小丫頭兩眼一瞪，問：“你還是要走？”
風起時頭也不回，一邊開始施法，一邊說：“不然呢。”
“你走了，我們所有人的命，就都要..”
“那人死了，我又沒死，我也隻是跑了而已。”風起時打斷，低頭看了一眼泛著藍光的手掌，說：“袁言，擋住她。”
“我是魂，她會穿過我的身體，我擋不住的。”袁言說出重點。
聞言，風起時猛然頓悟，隨即放下亮著藍光的手，扭臉看向袁言，“也是啊，你是魂，那你肯定能直接出去。”
袁言：“我出不去，這上有法術，況且，你..”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玩意兒隻防人，不妨妖魂，還有..”風起時話說一半，突然一笑：“是哦，隻防人，我又不是人。”說著，他走上前去。
小丫頭見狀，趕忙喊道：“不要過去。”
聞言，風起時駐足，側身看向莫名激動的小丫頭，問：“為什麽？”
小丫頭：“因為，這門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那是什麽？”風起時看出這小丫頭一定知道些什麽。
“是陷阱。”小丫頭眼神堅定，順便看了一眼風起時依舊亮著藍光的手，問：“你真是仙？”
“...”風起時有意不語。
袁言看風起時不語，便替風起時說道：“他就是仙，怎麽了？”他看這小丫頭不對勁兒。
小丫頭瞥了一眼袁言，又看向對袁言表示無語的風起時，說：“我們都是不被看好的人，所以成為了這裏的下人。”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麽？”風起時回視看向小丫頭。
小丫頭認真：“如果你願意幫我們，我就幫你。”
“跟我交換條件？”
“不是，”小丫頭搖頭，依舊認真，“我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機會？什麽意思？”風起時懵了。
小丫頭：“你是仙，既然能遇見就是緣，我這話，說的可對？”
“對。”風起時點頭。
小丫頭看風起時讚同，笑了一下，“那既然我們有緣分，你可不可以..”
“我有喜歡的人。”風起時打斷。
小丫頭一愣。
袁言表情一僵，扭臉看向臉上寫滿‘自戀’的風起時，清了清嗓子，說：“你也太自信了吧，也許人家不是那個意思呢。”
風起時瞥了一眼袁言，回頭看向對麵突然害羞起來的小丫頭，尷尬了。
隨旋，小丫頭一臉害羞地抿了抿嘴，輕聲說道：“我沒有那個意思，你怎麽能這樣想我，你可是仙，怎麽能有喜歡的人？”說著，她微微頷首。
見狀，風起時尷尬一笑：“不是，我這人吧..”他開始胡說八道，“魅力大，給我告白的人都..排長隊了，既然你沒有這個意思，那我也就放心了。”說著，他觀察起小丫頭的臉。
小丫頭繼續頷首，“其實，我一直都想成仙，所以從來都在克製自己的心，”她說，抬臉看向風起時，“是不是成仙也可以成親？”
“...”風起時被小丫頭嚇到了。
小丫頭：“你怎麽了？”她聲音比之前溫柔的多。
風起時麵對小丫頭這溫柔的一麵，也是害怕，“我沒事，那個，你能不能不要用這種害羞的語氣和我說話，難受。”他摸了摸胳膊。
小丫頭一聽，立馬變回正常，“奧，我不是那個意思。”
聽著小丫頭正常的語氣，風起時鬆了口氣，“你說。”他揚了揚下巴。
“既然我們有緣分，你能不能幫幫我們。”小丫頭說，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下人們。
風起時疑惑，“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沒太懂？”
“我們來這裏都是想要成仙的，沒成想，這裏竟然是修妖之地，再加上，我們的能力不夠，就被壓榨成了下人。”
“被騙？”風起時總結。
小丫頭點頭，“對，最早之前，那個趙小姐說自己是仙，我們才跟來的，誰想剛進來，她就讓我們..”她又一次欲言又止了。
風起時皺眉，“怎麽不說了？”
小丫頭咽了咽喉嚨，又抬眼看向風起時繼續，“就讓我們自相殘殺，我們做下人的這幫，下不去手，就被孤立了。”
“死人了？”風起時驚訝。
“那倒沒有，隻是一些用妖術虛構出來的人，要知道是這樣，我也就動手了。”
“你真的能下得去手？”風起時反問。
小丫頭低了下眼簾，說：“說實話，就算知道我也下不去手，那些都太逼真了。”說著，她反胃了。
風起時看著小丫頭生生咽動喉嚨的樣子，在看一眼那些下人，說：“你準備讓我怎麽幫你們。”
“收我們做徒弟。”小丫頭直言。
風起時聞言，身體一僵。因為這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問題。再有，他聽老先生說過，在凡界開這種修仙的門派，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情，如若有心，還要回天去辦各項手續。而他又是一個怕麻煩的仙。自然，小丫頭的話，是嚇到他了。
“...”他麵露為難。
袁言看了一眼風起時，湊起熱鬧，“其實辦一個修仙門派也好，這樣一來，你在凡界也就可以有名氣了。”
聞言，風起時一個眼神殺在了袁言的臉上，“你竟然喜歡，你去啊，別站著說話不要疼。”
袁言笑：“我要是有這樣的能力，我也做，可..”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透明的魂身，“我是魂魄，就算給我那樣的機會，我也沒手能握住啊。”
“...”風起時白了一眼袁言。
袁言看風起時不同意，表示無語地聳了聳肩膀，然後又看向了對麵的小丫頭說：“我盡力了，沒辦法。”他兩手一攤。
相反，小丫頭看也沒看袁言一眼，繼續盯著一臉為難的風起時說：“我們給銀子。”
“...”
然而銀子對風起時來說，並沒有任何吸引力。
反之對穆暗笑而言，銀子就是她的半條命。
現在看著小丫頭這一臉誠懇的表情，他在想穆暗笑愛財如命的樣子，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當中。
小丫頭小心瞧著風起時不言的表情，咽了咽喉嚨，說：“我看得出來，你是大仙，你給我們教的東西，肯定都是真材實料，所以..”
“這事兒可不簡單，話說回來，你有仙緣嗎？”風起時回過神，打斷。
“...”小丫頭一愣，這才瞟看了一眼袁言，幹笑：“仙緣是什麽？我隻知道我沒有妖緣。”
“仙緣就是..”
“我和你有緣。”小丫頭忽然打斷。
風起時嚇了一跳，“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
“我可以，但事實證明，我和你就是有緣啊，你又是仙，這不就是仙緣嗎？”
“那你還遇見趙小姐了，你不也沒有妖緣嗎？”風起時反問。
小丫頭一聽，頹喪了。
風起時看著小丫頭突然頹喪的表情，然後在想自己對小丫頭說的話，他說：“我話雖然不好聽，但是句實話。”
“我給你銀子，你都不收我們。”小丫頭又看向風起時。
風起時：“這不是銀子的問題..”
“那些修仙的門派，隻要給銀子就收我們，那個時候，我們銀子不夠，現在我們銀子夠了，你又不要我們，我們該怎麽辦啊？”
“那你就拿著銀子去那些門派啊。”
“我們都被困在這裏了，出不去了。”小丫頭低聲說。
“那我...”風起時猶豫了，因為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穆暗笑的安危，如若自己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他們的身上，那..定是一件更加麻煩的事兒。
“你走了，”小丫頭聲音哽咽，“我們都要死。”
風起時無語了。
袁言看了一眼風起時，又看向話裏藏話的小丫頭，不耐煩地問道：“不是..你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說實話，我都聽糊塗了，難不成..你非要拜他為師不可？別人不行了？”
“...”小丫頭看向袁言，沒有說話。
風起時看了一眼問出重點的袁言，也沒有說話。
袁言各看了一眼風起時和小丫頭，說：“我們的時間不能耽誤了，你要說什麽說，不說，”他停頓一下，“我們就把你打暈了。”
“不要。”小丫頭忙說，“我不想死。”
“你不都說了，那個修仙之人是死了，他又沒死，況且，你都暈倒，不省人事了，怕什麽。再有，你們家趙小姐都知道你們是廢物，自然也不會為難你們不是。”袁言輕巧道。
下一秒，小丫頭抽泣起來。
袁言最見不得姑娘哭，所以在小丫頭開始抽泣的瞬間，他退後半步，不敢說話了。
風起時看了一眼幫自己說話的袁言，又看向小丫頭說：“有什麽話好好說，都這麽大把年紀了，哭有什麽用。”
“我們是廢物，但我們也是有想法的人，說實話，”小丫頭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漬，“從我們踏上想要成仙這條路的那天起，就已經被各種瞧不起了，所有人都嘲笑我們。”
風起時：“...”
小丫頭抹淚，繼續：“一開始..是因為銀子不夠，之後，貪便宜遇見了趙小姐，誰知卻是假的，而且他們一個比一個都狠，那天的事情，在我的腦海裏怎麽都揮之不去。”
“你想說什麽？”
“我們沒有見過真的仙，隻要你收我們，我們一定會好好聽你的話。”
“我沒有門派，說白了，”風起時歎了口氣，“我也是跟著別的仙走的，我很沒出息的。”
“但你是仙。”
“我能力很弱。”風起時故意貶低自己。
小丫頭眼神堅定，“你再低也低不過妖怪。”
“...”風起時又無語了。
這一次，袁言也算是被小丫頭這方麵的毅力折服了。
禁林那邊。
穆暗笑兩眼木楞的看著歐陽曄舉過頭頂的單手，在看他緊閉的雙眸，連打了幾聲哈欠。
悠閑：“他到底在幹什麽？”問著，她看了一眼穆暗笑。
穆暗笑搖搖頭：“不知道。”
尹燁：“那些武器，”她仰臉看向上方，“不會從天而降吧。”
聞言，穆暗笑看向尹燁，“你也太能瞎想了吧。”
“要不然，他為什麽做這個動作？”尹燁上下指指歐陽曄。
穆暗笑又打了聲哈欠，說：“可能是藏有玄機吧。”
“玄機..”尹燁幹笑，“聽不懂。”
“聽不懂，就看著吧。”穆暗笑說，盯住了歐陽曄漸漸泛起紅光的單手，“開始了。”說完，她揉了揉眼睛。
尹燁內心激動起來。
悠閑嚇得拉住了穆暗笑的胳膊。
下一時間，一條條紅線忽然從歐陽曄的掌心飛出，一一竄向了那些惡鬼們。
見狀，穆暗笑嚇了一跳，看向睜開眼睛的歐陽曄，說：“這就是你的辦法。”
歐陽曄：“你就看著吧，少廢話。”說著，他的另一隻手開始暗中操控起那些紅線。
穆暗笑閉嘴，目不轉睛的看著那些停在每個惡鬼身前的紅線，心想，他到底要幹什麽？
悠閑被這等畫麵嚇到，顫抖起來。
尹燁抱臂看著那些淡定的惡鬼們，然後在看一眼操控紅線的歐陽曄，眨了眨眼睛，沒敢多嘴。
轉眼之間。
那些紅線迅速在惡鬼們的身前變成了各種武器。
緊接著，歐陽曄喊了一聲：“接。”
惡鬼們一聽，動作完全統一地伸手拿住了自己身前的武器，然後井然有序的站在了歐陽曄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