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哩菹命人把吉安請進來,並吩咐其餘下人準備茶點。


    而霧哩貴真和趙零也紛紛向霧哩菹行禮後離開了。


    離開後,霧哩貴真堵住趙零,語氣高傲的說道:“我不知道我爹中什麽妖術,認你個臭要飯的坐兒子。


    我告訴你,這個宅子府邸它姓霧哩,未來這兒的主人是特麽我,你記住咯!


    別想從這兒奪走任何東西。”


    說完,霧哩貴真推開了趙零,大步昂揚的離去。


    他一邊走一邊道:“我的那些公仆狗哪兒去了?


    回來了看我不殺了他們?”


    趙零看著遠去的霧哩貴真,冷笑道:“不用麻煩你,我已經替你解決了!”


    說完,趙零回到了護衛部,剛處理完屍體的李二,看到趙零回來了,立刻走上前問道:“趙哥辛苦了,怎麽樣,大人有什麽吩咐?”


    趙零搖了搖頭說道:“大人沒有說什麽,隻是今天讓我坐上他的右一的位子上。”


    李二一聽趙零這麽說,立刻說道:“趙哥,你可能要成為這個宅子未來的主人了!”


    說著,李二有些小激動和小興奮。


    趙零立刻嗬斥道:“別胡說,這個宅子未來的人可是霧哩貴真。”


    李二哈哈笑道:“趙哥不滿你說,你昨天和大人的對話,我們都聽到了,而且大人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舍棄霧哩貴真反而要栽培你。”


    趙零聽李二這麽說,心裏難免有些高興,但表麵上還是要保持鎮定。


    另一邊,吉安進入到了霧哩菹府邸的正廳。


    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茶水和高點。


    霧哩菹對吉安客氣道:“偵查部吉安吉大人到來,一路辛苦了,來喝口茶,潤潤嗓子。”


    吉安端起茶杯,對向霧哩菹點下手以示謝意。


    隨後,喝了一口,便把茶杯放下了。


    霧哩菹問道:“不知吉安大人到此有何事情?”


    吉安說道:“實不相瞞,總督大人,鄙人前來是為了貴公子害人事件前來。”


    霧哩菹驚訝道:“吉大人,你說我的兒子害人,怎麽可能?”


    吉安繼續說道:“我經過偵查,已經能確定貴公子為案件的凶手。”


    霧哩菹更是震驚,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那你可有什麽證據證明你說的話?”


    吉安說道:“我說一件事就可以證明這一點。


    在貴公子作案現場的目擊證人裏凡是作證貴公子害人的,我前腳剛離開,他們後腳就被殺害。


    這就是貴公子害人的有利證據之一。


    而且我還查到,貴公子盡然還要對庫嘞的地方官宣珂下手。


    好在帝王已經派科爾姆將軍來護衛他。


    看來貴府的公子手掌能遮天呀,要不了多久,恐怕總督大人就是前帝王了!”


    吉安說著,眼睛盯向霧哩菹。


    霧哩菹立刻憤怒道:“吉安,你不要血口噴人,妄自菲薄。


    我霧哩家對帝王那是衷心耿耿,你要是因為這個來達到你的升官目的。


    我定會在朝堂上參你一本,揭露你惡人嘴臉。”


    說完,霧哩菹大聲說道:“送客!”


    門外的下人,立刻進屋到吉安身邊,請他離開。


    吉安抱拳說道:“總督大人息怒,鄙人告退了!”


    隨後,吉安離開了霧哩府。


    此時此刻的甄憾,正一個人帶著開天劍來到一家鐵器店,詢問她這把劍的材質和質量。


    鐵器店老板接過劍後,仔細的觀摩了一番。


    然後跟甄憾說道:“你這劍是哪兒來的?”


    甄憾猶豫了一下說道:“朋友送的。”


    鐵器店老板點點頭誇讚道:“你這朋友可真是大氣呀!”


    甄憾問道:“怎麽說?”


    鐵器店老板說道:“此劍由深海珊瑚石為基石鑄造而成。


    此劍雖不如其他劍鋒利,但它有一種斬斷世間汙穢之氣的力量,你可要保護好此劍。”


    甄憾點了點頭,向店老板道謝後,離開了。


    甄憾在回旅館的路上與正出去玩樂的霧哩貴真擦肩而過。


    霧哩貴真愣了一下,回頭看看甄憾,不由的心生感歎:“佳人呀!”


    霧哩貴真悄悄跟了上去,一路尾隨甄憾。


    來到了甄憾所住的旅店,而且他還看到斜對麵的官府,重兵把守。


    霧哩貴真好奇怎麽回事,就暫時住在了旅店。


    和甄憾隔著一個房間,與吉安挨著。


    甄憾進屋沒一會兒,吉安回來了。


    吉安在回自己房間時,與霧哩貴真撞見了。


    吉安馬上打招呼道:“大公子來怎麽有興趣來這遊玩啊?”


    霧哩貴真支支吾吾道:“沒什麽,就是閑來無事隨便走走。”


    吉安說道:“那大公子慢玩,我先近去了!”


    說完,吉安越過霧哩貴真回到了房間。


    到了晚上,霧哩貴真把自己看的一切告訴了霧哩菹。


    他本以為會得到自己父親的讚賞,沒想到霧哩菹隻回了一句:“已經知道了。”


    霧哩貴真有些鬱悶,但他突然想起自己和一個女子擦肩而過,而且佩戴的寶劍劍鞘上帶有回簇帝王的標識。


    他立刻跟霧哩菹說道:“爹,她會不會就是送柬使呀?”


    霧哩菹正在看書,所以理會,隻是點點頭。


    隨後霧哩貴真又說道:“帝王為什麽要一個外臣來幫助偵查部的人?”


    聽到這話,霧哩菹放下手中的書,看向霧哩貴真說道:“你先回去,我知道了。”


    隨後,霧哩菹又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


    霧哩貴真看自己父親這個態度,隻好告退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甄憾和吉安來到一家早店鋪,要一份早點,隨後找坐坐下了。


    甄憾悄悄問道:“最近怎麽樣了,這個案子能不能判了?”


    吉安沉了一會兒說道:“這幾天收集的證據已經足夠,證人宣珂在科爾姆的保護下,暫無大礙,就是不知道霧哩菹會不會出來幹涉。”


    甄憾感歎道:“原來如此,辛苦了,正要還了千俐的冤案,我也早點把請柬送到其他國家,完成任務。”


    不一會兒,他們的早點來了。


    一邊吃著,吉安跟甄憾說道:“昨天我去了一趟霧哩府,和霧哩菹說了這個案子,不過他本人的表現略顯浮誇。


    而且他兒子昨天下午入駐了咱們現在所住的旅店。”


    甄憾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吉安搖搖頭說道:“現在還不清楚,避免夜長夢多,我盡快向帝王申請抓捕令,把霧哩案解決了!”


    甄憾嗯了一聲,表示同意。


    倆人吃完後,來到了宣珂的官府和科爾姆一同交換自己得到的情報。


    另一邊,霧哩貴真沒有把自己跟班都不見的事放心上,一個人走在街上。


    仗著自己父親的身份,手很不老實,這兒拿點,那兒拿點,看別人有好玩意兒,就直接拿過來,踹自己的口袋裏。


    從沒有給過一分錢,就連逛窯子,也是如此。


    這些人看著,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


    霧哩貴真剛從窯子出來,就與甄憾撞見了。


    他立馬攔住了甄憾,饒有趣味的說道:“小妹兒,迷路了吧,哥帶你回家,怎麽樣?


    我家……!”


    還沒等霧哩貴真說完,甄憾一個大脖溜,把霧哩貴真打暈在地,然後說道:“老娘忙著那!”


    說完,甄憾就快步離開了,周圍群眾,也隻是看兩眼就散了,沒有人管霧哩貴真的死活。


    等到了旁晚,街上的人漸漸稀疏,霧哩貴真才醒。


    頭還有些暈,在地上坐了一會兒,緩了緩,踉踉蹌蹌的走回家。


    回到家後,霧哩貴真被管家交到了正廳。


    在正廳霧哩菹和趙零正坐著等他。


    霧哩貴真見到這場景,心裏開始發毛了,不知道要發生什麽。


    這時霧哩菹說道:“兒呀,為父真佩服你,敢調戲送柬使,更可笑的是,還被人打一巴掌暈了,現在才起來!”


    霧哩貴真頓時臉發紅,臊的不行,不知所措。


    霧哩菹接著說道:“你殺人,強奸的事我費大力氣,才拖到現在,這事還沒過,你有來個大的。”


    霧哩貴真低著頭,不敢看別處一直縮著手。


    趙零觀察到了這個細節,隨後對著霧哩菹說道:“幹爹,大哥也是不知者不怪,還請幹爹看在我的麵子上原諒大哥吧,咱們在想辦法。”


    霧哩菹看到趙零為霧哩貴真求情,沒有說什麽,隻是歎氣道:“你回來好好謝謝你弟弟,你回去吧!”


    霧哩貴真鞠了一躬就離開了。


    等霧哩貴真走遠後,霧哩菹有把其他下人吩咐出去後。


    霧哩菹問道:“怎麽樣,朝裏怎麽說?”


    趙零回道:“回大人,根據您的眼線說,吉安的抓捕令,帝王已經批準了,近些日子就會行動,咱們怎麽辦?”


    霧哩菹看著趙零說道:“既然帝王要他的命,我也無能為力啦!”


    趙零回道:“下屬明白!”


    霧哩菹聽趙零說下屬,立刻不高興道:“說了多少次,你是我二兒子,你應該這麽說?”


    趙零馬上回道:“孩兒知道了!”


    霧哩菹聽到這話,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另一邊,甄憾在房間裏把千俐叫來:“過幾天,你和你弟弟的案子就能鳴冤昭雪了,我可就走了,你沒有別的事了吧?”


    千俐搖搖頭,說道:“沒有了,這段日子勞煩大師了!”


    甄憾擺手說道:“別這麽說,你最應該感謝的,是吉安大人!”


    千俐向甄憾深鞠一躬就消失了。


    甄憾看著千俐消失,長歎一口氣說道:“下一站該去元統咯,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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