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均和身邊是三個美女還沉浸在香甜的美夢中,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他有點煩躁地拿起了電話,也沒看清屏幕上的名字,就按下了接聽鍵:"誰啊,大清早的要不要人睡覺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有點蒼老,但卻非常嚴肅的聲音:"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奕均猛地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撥開身上的兩條大腿:"爸,怎麽了?"


    奕山河的聲音帶著絲絲怒氣:"你到底讓乜開去幹什麽了?他為什麽突然要辭職?"


    "辭...辭職?"奕均有點懵了,這事他哪裏知道啊,"爸,你沒開玩笑吧,他昨天還是好好的,怎麽就辭職了?"


    "是我在問你!"


    奕山河沒好氣地吼道。


    雖然隻是一個保鏢,但奕山河對乜開非常重視和信任,這才把他派給了奕均。


    可沒想到這才多少時間,他居然就辭職了。


    他了解自己這個兒子是個什麽德行,這事要說跟他沒有關係,他打死也不會相信。


    奕均心裏也是猜疑不定,難道昨晚乜開的行動失敗了,受到了什麽打擊?


    他想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可能。


    可那個算命的真有這麽厲害,奕均帶了那麽多好手,還有那麽多裝備,他估計都能攻打下一個小部落了,結果還不是他的對手?


    但這事他怎麽都不能承認:"爸,我真的不知道啊,昨天都是好好的..."


    "好了你別說了!人已經走了,說再多也求不回來了,"奕山河說道,"你還在西林市是吧?"


    "在。"


    "許悠也回來了,劇組那邊拍戲肯定有影響。你現在就守在劇組那邊,看著他們盡快把最後一點拍完,然後馬上給我滾回來!"


    "這不行啊爸,我那個項目馬上就要注資了..."


    "什麽項目?你還想弄什麽項目?"奕山河沒好氣地說道,"投資個農家樂你敢虧一千萬,我以後要是再投你一分錢,我把你叫爸爸!


    "還有,那個算命先生你也少去給我惹他!


    "什麽人不好惹,你要去惹算命先生,你是不是嫌你的命太好了?"


    奕山河說完就掛了電話,奕均心頭惱火,一把將電話扔在對麵牆上。


    一定是許悠那個賤人,把魚莊的事情告訴他爸的!


    現在好了,上億的投資,很有可能就這麽沒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自己惹了一攤破事,一見不對就拍拍屁股溜了,還要甩個爛攤子給他收拾,真的是豈有此理!


    下次再見到,一定要讓她好看!


    還有乜開也是,算命先生的事情,肯定是他告訴老爸。


    虧他還那麽看重他,這個叛徒!


    奕均一腔的火沒處發,對著三個小姑娘大聲吼道:"統統滾起來,去劇組!"


    三個小姑娘像三隻受驚的大白兔,慌忙起來站著。


    奕均也趕緊穿好衣衫。


    如今之計,隻能老老實實去劇組了,爭取以最快的時間把這事搞定。


    回去之後再跟老頭子好好道個歉,說明一下情況,可能還有一線希望。


    ...


    望峰寺接受了劇組拍戲之後,變得更加熱鬧,到處都是各種機器和設備。


    一個空禪房裏,十幾個工作人員一片忙碌。


    來了好幾天終於開工了,大家都想趕快把最後這點拍完,然後趕快回家。


    馬苗戴著華麗的頭飾,穿著一件複古的衣服,一動不動地站在一張桌子旁,讓各種燈光照在她的臉上。


    作為許悠最後留在這裏的替身,她這幾天的工作都排得很滿。


    這時房間的門被打開,一陣寒風跟在幾個工作人員身後吹了進來,馬苗突然吸入冷空氣,就感到胸腔一陣發癢,忍不住咳嗽起來,而且一咳就好像停不下來。


    "怎麽回事?"攝影師不高興地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我馬上就好...咳咳..."


    馬苗用手壓著胸口,猛烈地咳了一陣,然後再次進入狀態。


    但她感覺胸腔裏鑽進了一條毛毛蟲,在不停地爬著,就算她快把牙齒咬碎了,最終也沒能忍住。


    "咳咳..."


    "哎呀,你什麽情況嘛?"攝影師還沒來得及換個角度,又被打斷,不由惱火起來。


    其他工作人員一看,也紛紛有點不耐煩,大家都想快點,偏偏這個替身盡在浪費時間。這都兩個多小時了,連一半都沒完成。


    而且調試一下燈光都這樣了,等下正式開拍的時候,動不動就彎著腰咳嗽,那還拍什麽啊?


    馬苗紅著臉說了好幾聲對不起,但大家似乎都不怎麽買賬。


    "你能不能稍微敬業一點啊?"


    "就是,耽誤了多少時間?"


    "照你這麽弄下去,什麽時候才能開機?"


    ...


    麵對大家的小聲指責,馬苗感到非常委屈,生病又不是她故意的,而且誰會想到許悠突然就走了啊。


    這時張德銀從外麵走了過來,見大家都停了下來,便問:"什麽情況?"


    "張導,這個替沒法用啊,她老是咳嗽,我們沒辦法幹了!"


    張德銀微微皺了皺眉,馬苗生病的事情他聽說了,但沒想到這麽嚴重。


    連燈光都沒法調試的話,拍文戲怎麽辦,後麵還要吊兩次威亞,就更沒法了。


    於是他走到馬苗跟前問:"你沒去醫院看嗎?"


    "去了,輸液吃藥都做了,但...咳咳...好像沒什麽用..."


    張德銀皺了皺眉頭,這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唯一的一個替身不能用,那還拍什麽啊?


    現在再緊急聯係別人,可能也要好幾天才能來了。


    本來臨到最後,劇組裏一個個都有點焦躁不安,再讓他們等幾天,怕是要翻天了。


    他知道這事不應該由馬苗來背鍋,最主要還是許悠的責任,但這話他也隻能說給自己聽聽。


    實在不行就去跟王主任說說,趕緊重新找一個吧。


    正想出去找人的時候,王主任和奕均就走了進來。


    見一個個都愣著不動,奕均臉色就拉了下來。


    他現在恨不得一秒鍾把剩下的拍完,然後趕緊回去,可這些家夥,居然在這裏磨洋工?


    "怎麽回事?"


    "王主任,"張德銀小聲說道,"馬苗生病了,實在弄不了啊,要不重新找一個吧。"


    "生什麽病?"


    奕均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


    什麽時候不生病,偏偏這個時候?這不是擺明了想坐地起價嗎?


    他幾步走到馬苗麵前,冷聲問道:"你生什麽病?"


    馬苗嚇得渾身一哆嗦,臉色瞬間就白了。


    但在整個劇組裏,就連製片主任對奕均都要客客氣氣,她一個地位隻比群眾演員的小替身,哪裏惹得起這樣的人啊。


    群眾演員不爽了,屁股一拍還能走人呢。


    她要是敢這樣,至少一個月工資就沒了。


    "我...有點..."


    聽她唯唯諾諾,半天說不清楚,奕均無名邪火直衝腦門,抬腳就踹在她的肚子上;"老子看你就是賤病!"


    馬苗幾乎是被他踹得倒飛出去,摔在地上痛得半天爬不起來,咳得更厲害了。


    張德銀見狀皺起了眉頭,正想去把她扶起來,結果被王主任一把抓住,用力拽了回來。


    "你以為現在沒人,裝裝病就能抬高點身價是吧?"奕均繼續大聲吼道,"做你M的春秋大夢!我看你是上次挨得太輕了!"


    "對不起..."


    奕均根本不理馬苗的道歉,轉身對王主任和張德銀叫道:"你們給我聽好,我不管你們用什麽辦法,三天之內要是不給我完工,你們就準備卷鋪蓋走人吧!"


    說完奕均一回頭,見馬苗還坐在地上,一把將她從地上拎起來,對著她的臉就是重重幾拳。


    張德銀一看這還得了,趕緊從背後將他拉住,奕均最後又踹了一腳,這才停手。


    "還不滾起來,信不信老子還揍你?"


    馬苗趕緊從地上站起來,頭發和衣服被弄得淩亂不堪,驚恐地躲在牆角。


    奕均發泄完畢,心裏的火氣這才消了點,拽了拽衣服轉身走了。


    "你怎麽樣?"張德銀趕緊走到馬苗麵前,遞了幾張紙巾給她,問,"要不要現在送你去醫院?"


    馬苗捂著臉,輕聲道:"張導,我沒事,不能耽誤大家的時間。"


    張德銀歎了口氣,也不好再說什麽。


    馬苗這孩子工作挺認真的,但不知道為什麽不討人喜歡,在劇組裏也不是第一次挨打了。


    上次是許悠的助理,也不知道為了什麽事情,兩個人把她打的不輕,最後賠錢了事。


    要不是等著用錢,哪個姑娘願意受這個罪啊。


    其實劇組也有同情她的,但很多事情管不了,馬苗得罪不起的人,別人一樣得罪不起。


    最後他想了想,道:"這樣吧,等把這裏燈調好,你到下麵去找一個算命先生,他能治病,而且立竿見影。但他今天好像不上班,但你把你的情況說一下,請他幫幫忙,說不定他能破例幫你治一治。"


    "謝謝張導,我知道了。"


    馬苗忍著疼痛,重新整理好衣服和頭發,再次站上位置,各種燈光再次打開,將她臉上的幾片淤青照得清清楚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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