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破爛的工廠，馬爾科瞬間醒悟過來。
這次他遇到騙子了！
不，是遇到大騙子了！
徐敏、衛涵、魏東海，他們都是一夥的！
“警官，”馬爾科差點就跪下來了，“我真的沒有說謊啊，你麽可以查查監控，那些大貨車就是從這裏開出去的，我用我的性命保證！”
“沒錯，”一個警員嚴肅地說道，“昨天的確有幾十輛貨車從這個工業區開出去，但他們的目的地是夏門，我們已經找到他們了。
“他們運送的根本不是什麽化妝品，而是隔壁工廠的塑料製品。”
What？
幾十輛集裝箱大貨車啊，難道是在半路偷梁換柱了？
“而給你運輸化妝品的車，我們也查到了，”警員繼續說道，“他們都是從我國滇省邊境過來的，根據領頭的駕駛員交代，他們是接受了你的雇傭，從邊境小鎮運送的這批——假冒偽劣化妝品！”
WTF？
馬爾科感覺猶如雷擊，把所有事情串聯起來一想，突然冷汗直流。
不會吧，感覺為了對付他，有人出了大手筆啊！
百萬人的微商團隊、一個占地幾百畝的大工廠、幾十輛大貨車、價值400萬歐元的貨物、幾百人的運作團隊，每人還有一輛一百多萬RMB的轎車……
這得投入多少錢啊，400萬歐元夠個零頭嗎？
他馬爾科是何德何能啊，不就是想騙點錢嗎，至於用這麽大的陣仗來對付他？
我到底惹到了什麽人啊這是？
“那……那個魏東海呢？”雖然不抱希望，但馬爾科還是問道，“你們查他了嗎？”
“查了，”警員道，“但魏東海是做房地產的，跟化妝品行業不沾一點關係，而且上次從京城回來之後，魏東海就一直在蜀地省城，他的家人、朋友和公司成員，甚至還有飯店服務員都可以幫他作證。
“所以他跟這次的事情，並沒有任何關係。
“魏先生說，在京城的確和你吃過一頓飯，但他沒想到就因為這麽點事，就被人構陷、汙蔑，要不是我們勸說，他還要起訴你，他在蜀地省城，可是一個很有名氣和能量的公眾人物。”
馬爾科徹底泄氣了。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魏東海不去機場接他，也不送他去機場，而是直接在別墅和工廠裏見麵，這是在躲攝像頭啊。
狡猾，奸詐！
“那……我的錢呢？”
“這個也查清了，”警員道，“你的錢轉入了一個私人戶頭，但很不幸的是，這位戶主前幾天已經去世了，賬戶上的錢，也被分散轉到了海外賬戶，短時間內查不到結果。”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馬爾科渾身癱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錢也沒了，還要坐牢，他的那些合夥人，還要被高利貸追債。
這次可謂是滿盤皆輸。
他突然想起了衛涵，那個喜怒無常的年輕人，會是這次事情的幕後主使嗎？
“警官，”馬爾科最後說道，“我有一個要求，我想見一個人。”
警員點點頭，徐敏那邊因為牽涉此案，會到警局接受調查，讓他們見個麵不是難事。
不過這次的事情，算是年前的特大新聞了。
三十萬套打著國際品牌的化妝品，結果檢測出來，隻有幾百套是化妝品，剩下的都是麵粉兌顏料、豬油。
這個消息一曝光，全國都炸開了。
這簡直太狂妄、太明目張膽了，居然用麵粉和豬油做化妝品？
生產這些化妝品的廠家，以前是開菜市場的嗎？
不過在這件事情的影像下，國家又一次展開了對化妝品市場的調查，順帶又公布了一批不合格化妝品的名單。
看到網上瘋狂的討論，巫俊覺得這次要的效果差不多達到了。
假貨為什麽有市場，還能大行其道，原因不外乎兩點。
一是黑心商人太狡猾，太會包裝，二是民眾自我保護意識還不夠，說白了就是太單純，太容易相信人。
經過這次事情之後，他覺得多少能夠警醒一些人，哪怕隻能讓一百個清醒也是好的。
不過係統的“完成任務感言”還沒來，看來還點事情沒有完成。
……
徐敏和李誌這幾天真的是坐立不安。
這麽多的假貨啊，他們本來都在去接收的路上了，結果到了現場看到一片警察在忙碌，當場就嚇傻了。
後來被警察傳喚問詢，後來知道馬爾科是個騙子，更是後怕得飯都吃不下。
如果他們真的接了這批貨，被查處那是一回事，還要連累大師，這可就不得了了。
這可不僅僅是損失幾千萬的事了，弄不好牢底都要坐穿啊。
感謝那幾個機敏的民工兄弟，及時發現了馬爾科賣假貨的事。
這事他們已經通知了衛涵，但衛涵並沒有說什麽，今天又接到警局通知，說來處理一下後續事宜。
結果到了警局門口，就碰到了衛涵。
“衛涵哥！”兩人趕緊跑了過去，心裏七上八下的，“真的對不起啊衛涵哥，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
衛涵一如既往地風輕雲淡：“沒事，不用為沒有發生的事情道歉。”
“可是……這事始終是我們考慮不周啊，”徐敏感觸頗深，道，“那個馬爾科真是太壞了，隱藏得那麽深。”
衛涵微微一笑，馬爾科藏得不深，你們也就不會上當了。
“所以以後做生意，還是要知根知底的好，更要注意質量。”衛涵道，“畢竟你們的團隊也這麽大，影響力也不小了，一旦造成什麽嚴重後果，後悔都來不及。”
徐敏和李誌微微點頭，心裏卻是緊張得要死。
衛涵這話雖然說得輕鬆，可卻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勢，兩人也曾經見過一些重量級的領導了，但很少有這種感覺。
“衛涵哥說的是，我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對了衛涵哥，”李誌問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馬爾科要求見我一麵，”衛涵道，“你們也跟我一起去吧，有些事情，你們也應該知道了。”
什麽事？
兩人有些不解，難道衛涵哥早就查到馬爾科是騙子了？
帶著心裏的疑問，兩人跟著衛涵走進了警局。
……
作為一個職業騙子，馬爾科在每次失敗之後，都會深刻地反省自己。
而這一次，無疑是他栽得最慘的一次。
其實事後回想起來，這次的事情有著太多太多的疑點，如果當時他哪怕稍微小心一點，就不會輸得這麽慘。
他認為那個叫衛涵的，不可能弄個百萬人的團隊出來騙人，魏東海不可能用價值幾千萬的工廠作為道具……
總之一句話，都是他太小看華夏人了，最後才會輸得這麽徹底。
可現在說這些已經毫無用處，戴著手銬的人是他，而且他拿魏東海那些人毫無辦法，這就已經足以說明，對方的手段比他高明。
“馬爾科，衛涵來了，你可以去見他。”
來了？
馬爾科有點意外。
提出要見衛涵，他不過是想求證一下，到底是誰坑了他。
他沒覺得衛涵會來，因為按照一般情況來看，騙子得手之後，肯定是遠遁他鄉，銷聲匿跡。
可衛涵卻來了。
狹小的會客室，馬爾科看到衛涵走了進來，眼裏釋放出一絲不善的神色。
你這個大騙子，簡直太囂張了！
但回頭一想，就算衛涵來見他，他好像也不能把他怎麽樣吧？
這件事根本和衛涵就扯不上絲毫關係。
想到這裏，馬爾科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要知道真相，就不能讓情緒左右自己的思路。
同時進來的還有徐敏和李誌，兩人看到馬爾科時，心裏的怒火那可是絲毫都不帶掩飾的。
要不是這裏是警局，李誌發誓要讓他嚐嚐華夏名菜：砂鍋拳頭！
“你們有五分鍾時間。”
警員說完這就話就轉身走了出去。
“真的是你嗎？”馬爾科知道時間有限，迫不及待地拋出了問題。
“是，也不是，”衛涵道，“不過你可以理解成，是。”
“你們那個一百萬人的團隊，是真的？”
“是。”
“魏東海的工廠也是真的？”
“是。”
“你們……真是太瘋狂了！”馬爾科把手指插進頭發，感覺不可置信，他問，“為什麽？你們既然有這麽雄厚的實力，為什麽要和我過意不去？
“你們這次花了不少錢吧，我那400萬歐元，夠你們開支嗎？
“而且有這麽多時間，你們可以賺到更多的錢！”
“因為你是個騙子，所謂一報還一報，這是你應得的，”衛涵冷聲道，“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騙了他們兩個，而他們是大師的朋友，所以你就倒黴了。”
“大師？”馬爾科聽了一愣，看來如他所料，這件事背後還有更高層次的人物，“大師是誰？”
“你不用知道大師是誰，你隻需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衛涵適時地幫巫俊裝了個逼，對於這個他是非常有心得體會的，“當然，也沒有他對付不了的騙子。”
“這麽說……”這時徐敏插嘴道，“大師早就知道他是騙子了？”
“沒錯。”衛涵轉頭對兩人說道，“你們雖然是大師的故人，但你們對大師的了解太少了。”
這是實話，到現在為止，徐敏還不知道巫俊就是西之林的老板。
這次的事情能夠進展得這麽順利，也是基於此點，否則巫俊隻能另想辦法。
“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衛涵道，“我們並沒有什麽微商團隊。”
這次他遇到騙子了！
不，是遇到大騙子了！
徐敏、衛涵、魏東海，他們都是一夥的！
“警官，”馬爾科差點就跪下來了，“我真的沒有說謊啊，你麽可以查查監控，那些大貨車就是從這裏開出去的，我用我的性命保證！”
“沒錯，”一個警員嚴肅地說道，“昨天的確有幾十輛貨車從這個工業區開出去，但他們的目的地是夏門，我們已經找到他們了。
“他們運送的根本不是什麽化妝品，而是隔壁工廠的塑料製品。”
What？
幾十輛集裝箱大貨車啊，難道是在半路偷梁換柱了？
“而給你運輸化妝品的車，我們也查到了，”警員繼續說道，“他們都是從我國滇省邊境過來的，根據領頭的駕駛員交代，他們是接受了你的雇傭，從邊境小鎮運送的這批——假冒偽劣化妝品！”
WTF？
馬爾科感覺猶如雷擊，把所有事情串聯起來一想，突然冷汗直流。
不會吧，感覺為了對付他，有人出了大手筆啊！
百萬人的微商團隊、一個占地幾百畝的大工廠、幾十輛大貨車、價值400萬歐元的貨物、幾百人的運作團隊，每人還有一輛一百多萬RMB的轎車……
這得投入多少錢啊，400萬歐元夠個零頭嗎？
他馬爾科是何德何能啊，不就是想騙點錢嗎，至於用這麽大的陣仗來對付他？
我到底惹到了什麽人啊這是？
“那……那個魏東海呢？”雖然不抱希望，但馬爾科還是問道，“你們查他了嗎？”
“查了，”警員道，“但魏東海是做房地產的，跟化妝品行業不沾一點關係，而且上次從京城回來之後，魏東海就一直在蜀地省城，他的家人、朋友和公司成員，甚至還有飯店服務員都可以幫他作證。
“所以他跟這次的事情，並沒有任何關係。
“魏先生說，在京城的確和你吃過一頓飯，但他沒想到就因為這麽點事，就被人構陷、汙蔑，要不是我們勸說，他還要起訴你，他在蜀地省城，可是一個很有名氣和能量的公眾人物。”
馬爾科徹底泄氣了。
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麽魏東海不去機場接他，也不送他去機場，而是直接在別墅和工廠裏見麵，這是在躲攝像頭啊。
狡猾，奸詐！
“那……我的錢呢？”
“這個也查清了，”警員道，“你的錢轉入了一個私人戶頭，但很不幸的是，這位戶主前幾天已經去世了，賬戶上的錢，也被分散轉到了海外賬戶，短時間內查不到結果。”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
馬爾科渾身癱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錢也沒了，還要坐牢，他的那些合夥人，還要被高利貸追債。
這次可謂是滿盤皆輸。
他突然想起了衛涵，那個喜怒無常的年輕人，會是這次事情的幕後主使嗎？
“警官，”馬爾科最後說道，“我有一個要求，我想見一個人。”
警員點點頭，徐敏那邊因為牽涉此案，會到警局接受調查，讓他們見個麵不是難事。
不過這次的事情，算是年前的特大新聞了。
三十萬套打著國際品牌的化妝品，結果檢測出來，隻有幾百套是化妝品，剩下的都是麵粉兌顏料、豬油。
這個消息一曝光，全國都炸開了。
這簡直太狂妄、太明目張膽了，居然用麵粉和豬油做化妝品？
生產這些化妝品的廠家，以前是開菜市場的嗎？
不過在這件事情的影像下，國家又一次展開了對化妝品市場的調查，順帶又公布了一批不合格化妝品的名單。
看到網上瘋狂的討論，巫俊覺得這次要的效果差不多達到了。
假貨為什麽有市場，還能大行其道，原因不外乎兩點。
一是黑心商人太狡猾，太會包裝，二是民眾自我保護意識還不夠，說白了就是太單純，太容易相信人。
經過這次事情之後，他覺得多少能夠警醒一些人，哪怕隻能讓一百個清醒也是好的。
不過係統的“完成任務感言”還沒來，看來還點事情沒有完成。
……
徐敏和李誌這幾天真的是坐立不安。
這麽多的假貨啊，他們本來都在去接收的路上了，結果到了現場看到一片警察在忙碌，當場就嚇傻了。
後來被警察傳喚問詢，後來知道馬爾科是個騙子，更是後怕得飯都吃不下。
如果他們真的接了這批貨，被查處那是一回事，還要連累大師，這可就不得了了。
這可不僅僅是損失幾千萬的事了，弄不好牢底都要坐穿啊。
感謝那幾個機敏的民工兄弟，及時發現了馬爾科賣假貨的事。
這事他們已經通知了衛涵，但衛涵並沒有說什麽，今天又接到警局通知，說來處理一下後續事宜。
結果到了警局門口，就碰到了衛涵。
“衛涵哥！”兩人趕緊跑了過去，心裏七上八下的，“真的對不起啊衛涵哥，我們也不知道事情會弄成這樣……”
衛涵一如既往地風輕雲淡：“沒事，不用為沒有發生的事情道歉。”
“可是……這事始終是我們考慮不周啊，”徐敏感觸頗深，道，“那個馬爾科真是太壞了，隱藏得那麽深。”
衛涵微微一笑，馬爾科藏得不深，你們也就不會上當了。
“所以以後做生意，還是要知根知底的好，更要注意質量。”衛涵道，“畢竟你們的團隊也這麽大，影響力也不小了，一旦造成什麽嚴重後果，後悔都來不及。”
徐敏和李誌微微點頭，心裏卻是緊張得要死。
衛涵這話雖然說得輕鬆，可卻散發出一股威嚴的氣勢，兩人也曾經見過一些重量級的領導了，但很少有這種感覺。
“衛涵哥說的是，我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對了衛涵哥，”李誌問道，“你為什麽會在這裏？”
“馬爾科要求見我一麵，”衛涵道，“你們也跟我一起去吧，有些事情，你們也應該知道了。”
什麽事？
兩人有些不解，難道衛涵哥早就查到馬爾科是騙子了？
帶著心裏的疑問，兩人跟著衛涵走進了警局。
……
作為一個職業騙子，馬爾科在每次失敗之後，都會深刻地反省自己。
而這一次，無疑是他栽得最慘的一次。
其實事後回想起來，這次的事情有著太多太多的疑點，如果當時他哪怕稍微小心一點，就不會輸得這麽慘。
他認為那個叫衛涵的，不可能弄個百萬人的團隊出來騙人，魏東海不可能用價值幾千萬的工廠作為道具……
總之一句話，都是他太小看華夏人了，最後才會輸得這麽徹底。
可現在說這些已經毫無用處，戴著手銬的人是他，而且他拿魏東海那些人毫無辦法，這就已經足以說明，對方的手段比他高明。
“馬爾科，衛涵來了，你可以去見他。”
來了？
馬爾科有點意外。
提出要見衛涵，他不過是想求證一下，到底是誰坑了他。
他沒覺得衛涵會來，因為按照一般情況來看，騙子得手之後，肯定是遠遁他鄉，銷聲匿跡。
可衛涵卻來了。
狹小的會客室，馬爾科看到衛涵走了進來，眼裏釋放出一絲不善的神色。
你這個大騙子，簡直太囂張了！
但回頭一想，就算衛涵來見他，他好像也不能把他怎麽樣吧？
這件事根本和衛涵就扯不上絲毫關係。
想到這裏，馬爾科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要知道真相，就不能讓情緒左右自己的思路。
同時進來的還有徐敏和李誌，兩人看到馬爾科時，心裏的怒火那可是絲毫都不帶掩飾的。
要不是這裏是警局，李誌發誓要讓他嚐嚐華夏名菜：砂鍋拳頭！
“你們有五分鍾時間。”
警員說完這就話就轉身走了出去。
“真的是你嗎？”馬爾科知道時間有限，迫不及待地拋出了問題。
“是，也不是，”衛涵道，“不過你可以理解成，是。”
“你們那個一百萬人的團隊，是真的？”
“是。”
“魏東海的工廠也是真的？”
“是。”
“你們……真是太瘋狂了！”馬爾科把手指插進頭發，感覺不可置信，他問，“為什麽？你們既然有這麽雄厚的實力，為什麽要和我過意不去？
“你們這次花了不少錢吧，我那400萬歐元，夠你們開支嗎？
“而且有這麽多時間，你們可以賺到更多的錢！”
“因為你是個騙子，所謂一報還一報，這是你應得的，”衛涵冷聲道，“不過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騙了他們兩個，而他們是大師的朋友，所以你就倒黴了。”
“大師？”馬爾科聽了一愣，看來如他所料，這件事背後還有更高層次的人物，“大師是誰？”
“你不用知道大師是誰，你隻需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他解決不了的問題，”衛涵適時地幫巫俊裝了個逼，對於這個他是非常有心得體會的，“當然，也沒有他對付不了的騙子。”
“這麽說……”這時徐敏插嘴道，“大師早就知道他是騙子了？”
“沒錯。”衛涵轉頭對兩人說道，“你們雖然是大師的故人，但你們對大師的了解太少了。”
這是實話，到現在為止，徐敏還不知道巫俊就是西之林的老板。
這次的事情能夠進展得這麽順利，也是基於此點，否則巫俊隻能另想辦法。
“不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衛涵道，“我們並沒有什麽微商團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