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剛才還要打要殺的鍾誌靈換成這幅模樣,韋宇龍微微一笑,道:“你現在相信了?”


    “連教主都這麽相信你,小兄弟定是有大智慧之人,我鍾誌靈隻是個粗人,剛才得罪之處,請不要見怪。”鍾誌靈倒是性格直爽,能屈能伸。


    “你既然這麽說,那我就幫你想想破解之法。”


    韋宇龍說完,眼睛微眯,故作深沉,右手將小學一年級的加法算了一遍,猛然睜開眼睛,道:“白龍使,想要免除血光之災,記住這六個字:教主歸,當射忍。”


    “教主歸,當射忍?”


    鍾誌靈一臉迷茫,就連許雪亭和黑龍使兩人也是雲山霧罩,不知韋宇龍在打什麽啞謎。


    “言盡於此,說多了恐泄露天機,於我修為有損。至於那六個字其中之意,白龍使回去慢慢悟吧。如能悟出,血光之災必解,悟不出來,也是天意使然,不可強求。”


    說完,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說道:“三位請吧。”


    端茶送客,鍾誌靈三人也隻好起身告辭。


    “青龍使,請留步。”韋宇龍忽然叫住許雪亭。


    “韋公子,不知還有何事?”


    許雪亭正要出門,聽到聲音也回過頭,問道。


    “我也送你一句話,如果青龍使能順應天意,將來必會前途無量。”韋宇龍悠然道。


    “多謝好意,我回去自會考慮。”說完對韋宇龍抱了抱拳,出門而去。


    三人出了院子,白龍使鍾誌靈便迫不及待地問道:“許大哥,張大哥,那小子說的那六個字到底什麽意思?教主歸,兄弟我是明白的,當射忍,難道是……?”想起自己昨晚的表現,一臉為難地道:“似乎有點難啊。”


    “噗!”


    許雪亭正在思索韋宇龍臨走是給自己說的那句話,突聽到鍾誌靈竟然這樣解釋那六個字,差點沒忍住笑出聲。


    黑龍使張淡月也不僅莞爾,想了想,建議道:“我們兄弟都是粗人,島上現在隻有陸先生讀書最多,不如去請教下他如何?”


    “好主意。”


    鍾誌靈是個急性子,馬上對許雪亭兩個抱了抱拳,道:“那兄弟先行一步。”


    今天是雙兒負責教授韋宇龍武功,陸高軒正好在家,看白龍使鍾誌靈急匆匆趕來,忙問:“白龍使,你這麽著急,所謂何事?”


    鍾誌靈把韋宇龍告訴自己那六個字說了一遍,道:“兄弟我知道陸先生學識淵博,麻煩你解釋一下,好讓兄弟我逢凶化吉。”


    陸高軒聽完,沉吟片刻,便在鍾誌靈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原來如此,陸先生不虧是讀書人,兄弟明白了,如果真能消除此災,兄弟我必將感激先生大恩。”鍾誌靈恍然大悟,抱拳感謝。


    “你我都是教中兄弟,不必這麽客氣。”陸高軒謙虛了一句。


    其實前幾天,韋宇龍已經給陸高軒說過此事,當時他還覺得韋宇龍是在說大話,今日看鍾誌靈如此,心中也有些佩服起那小子的伶牙俐齒,竟然真的把三大掌門使都給糊弄住了。


    這邊鍾誌靈欣喜的辭別了陸高軒,興高采烈的回去。在另一所院子裏,等三個掌門使離開,這個剛才還侃侃而談的韋宇龍卻陷入沉思。


    剛才他已經初步清楚了三個掌門使的情況。


    白龍使鍾誌靈性格粗獷直爽,現在被自己一番糊弄,應該不足為慮。


    青龍使許雪亭話雖不多,卻心思深沉,這樣的人以後可以想辦法拉攏。


    黑龍使張淡月,年紀不小了,看起來有些得過且過的感覺,估計是個牆頭草,小心一些就可以。


    至於其他兩個不在島上的赤龍使無根道人和黃龍使殷錦,按照小說中的記載,無根道人倒是個正直之人,而黃龍使隻是個馬屁精。


    等第二天蘇荃再來,韋宇龍終於把自己的計劃全盤拖出。


    “原來你想用‘百花腹蛇膏’?這可是島上的禁藥,根本就沒有人敢私藏。”


    聽完韋宇龍的計劃,蘇荃也是相當吃驚,立即提出疑問。


    “教主又不在,你讓陸先生抓緊製出一些給我。據我所知,這‘百花腹蛇膏’遇到鮮血便生濃香,這股香氣一碰到‘雄黃藥酒’,便會使人筋骨酥軟,一十二個時辰不解。”


    韋宇龍笑道:“島上之人除了我,人人都飲用雄黃酒以避毒蛇,等把所有人都迷倒,就由我親自製住洪安通。”


    “辦法倒是可行,可洪安通武功高強,萬一他用內力控製住百花腹蛇膏的毒性,一掌拍死了你,怎麽辦?”蘇荃不似韋宇龍那樣不知輕重,她很清楚洪安通的到底有多可怕。


    “怎麽?你關心我?”


    韋宇龍聽蘇荃這麽說,頗為自戀的問道。


    “我是關心這個計劃能不能成功,你的死活,我才不管呢。”蘇荃立即對此嗤之以鼻。


    “希望你是口是心非。”


    韋宇龍立即蔫了下來,換成一臉悲壯的表情看著蘇荃,認真說道:“這個計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算我到時候死了,也連累不到你。計劃萬一失敗,隻要你記得,曾經有個男人,為你拚命過,就夠了。”


    “你……你冒這麽大的風險,真的是為了我?”


    蘇荃的眼神立即從剛才的不屑,轉為柔和。她隻是個二十三歲的女子,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一個人真心的喜歡的感覺。尤其是韋宇龍那次的一吻,讓她這兩個月來,每晚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也就是因為如此,這個青年,開始慢慢占據了他的心。


    現在這個男人竟然為了自己甘願冒險,甚至去死,她怎麽能不感動?


    韋宇龍清楚的看到蘇荃眼中的變化,他立即一把握住蘇荃的的玉手,在其一僵之下,把那隻手緊緊按在自己的胸口,道:“荃姐姐,感覺到了嗎?它在為你跳動。”


    蘇荃臉色一紅,眼睛也隨即濕潤了,看起來既動人,又惹人憐惜。


    韋宇龍心頭一熱,伸臂將她抱住,第二次堵住了她的紅唇。


    蘇荃身子微微的顫抖,這一次她沒有拒絕,更沒掙紮,而是環住韋宇龍的肩膀,熱情的回應著。她是個女強人,可同樣需要男人的嗬護,需要依靠,而那個洪安通,這八年來,這些都沒給過自己。


    韋宇龍貪婪的吻著,放在蘇荃肩頭的手漸漸向下遊移,悄悄從衣襟伸進衣服裏……


    “不要……”


    蘇荃雖然此時身體已經發軟,心中也是熱情似火,可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忙要去推開他。


    “荃姐姐,作為的女人,讓我好好愛你!”


    “你後悔嗎?”


    韋宇龍把蘇荃擁在懷裏,感受著已經屬於自己的女人的細膩和嬌媚。他更堅定了他要好好愛護這個女人的決心。


    “不後悔!就算死了,也不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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