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湖葉


    第二十九章  售樓小姐


    程月月和白林相識之前,她不過是高虎旗下分公司的一位售樓小姐。就在她密友跳樓後的第三天,程月月躲在售樓部樓後的樹蔭下悲傷地哭泣。忽然感覺身後有人且拍她的纖肩。她像驚嚇的小白兔一樣不知所措的望著西裝革履的男人。擦幹眼淚,喊了一聲“高總好”本來程月月不想說,可在高虎的逼問下,她才膽怯的,留有心機的訴說自己的苦衷“前幾日,我父親在農田幹活時突然暈倒,送到醫院被診斷為腎衰竭,需要換腎,可我剛工作不久,父親又隻有我一個女兒可以依靠”說著,程月月淚如雨下。


    高虎隨即給她開了三十萬的現金支票,她立下借據,遞給高虎,高虎看著程月月嫵媚的臉,掏出打火機毫不猶豫的將借據點燃。


    在一個夜晚,程月月接到高虎的電話,高虎要帶她出去吃飯,說是有應酬。酒醉人散,高虎帶她到了別墅,程月月內心不安,七上八下的,雖然她從未經曆過如此的事情,但在電視劇裏的故事她很明白,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可令她想不到的是,高總坐在床頭,淚如雨下,哭的傷心欲絕。


    許久,高虎帶著程月月到另一間臥室,她看到了癡呆的年輕男子,翻眼望著她,嘴角顫抖,流著口水。“他是我兒子,是一場車禍讓他如此,母親已去,雖然我現在資產過億,可以找個保姆照顧他一生,但我不想這樣,也不信任保姆,尤其我百年之後,誰來照顧我可憐的兒子?月月,我知道你善良、樸實、又是山裏的孩子……”程月月內心一顫:“高總,你不要在說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對我的恩情,我一輩子都無法報答,我願意照顧你兒子一生,也許他會好起來的,你別傷心了…”


    答應了高虎的程月月內心並沒有感到輕鬆,反而總有一種淡淡的傷感,徘徊在心頭。她需要一個發泄的出口。程月月濃妝豔抹的去酒吧唱歌,不要酬金,黑暗中她在發泄,她在傾訴。


    和白林相識,她砰然心動,她看到玫瑰中的紙條,但她身不由己,她隻有回絕,隻有無奈。直到婚禮那天,她站在高世傑的身邊內心無限淒楚。可她又見到白林,她聽到白林嘔吐的聲音,她的心碎了,無法愈合,痛楚難忍,她扶了白林一把,悄然離開。那天程月月悲痛的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多少杯,她記不清了,也記不清自己是怎麽回家的。


    清晨醒來時,程月月發現並沒有在奢華極點的洞房裏,身邊的男人也不是癡呆的高世傑,而是他的父親高虎。


    程月月詫異,羞愧難忍,本能的拿起床下的外衣,掩飾春光外泄的身體,就要驚叫,高虎一把捂住她性感的唇,摟在懷裏急說:“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在床上很嫵媚、性感、叫聲也很美豔,不要害怕,所有人都不會知道這事,因為這是我的別墅,我的家。其實我早就看上你了,也喜歡上你了,但介於我的身份和地位,沒辦法把咱倆的事公布於眾,為不讓別人懷疑,我把你嫁給我兒子,白天你們是名正言順的小夫妻,夜晚,你是我的新娘,何況我那癡呆的兒子就根本不懂男歡女愛之事,這樣我不久絕後了嗎?如果你能給我生個兒子,我的過億資產就後繼有人了,”高虎說著將程月月按在了床上……狂風暴雨……


    程月月震驚不已,難道報恩的背後,還隱藏著如此荒謬的關係,她想退出,但事已如此,似乎沒有這個可能,她無助,無奈,傷感悲痛……


    此刻的程月月,似乎已忘記了她愧疚的嚴軍,黃金裝備洋洋俱全,跑車金錢隨處可見。可她無法擺脫和這對父子之間奇妙的關係。她開始無奈的順從,白天陪高世傑,晚上同高虎同眠,有時以兒媳的身份陪著高虎出席一些重要的應酬。可她內心的欲望還是日日俱增,而且強烈。內心的孤獨,寂寞,還有對性的渴望。有時高虎在夜晚應酬顧客,她就偷偷去酒吧唱歌發泄。當她看到白林的眼神時,曾經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火焰迅速燃燒渴望的激情。她從白林的眼睛深處,動情的目光裏看到了一種疼愛和憐惜。但不忍心把他帶上沒有歸路的航船。在白林偷偷抱住她的那一刻,她才感覺到自己是多麽需要一個年輕男人的狂亂和肆意,那感覺在幾年的幹涸中讓她癡,令她狂,令她亂,令她癡迷,令她向往。她無法控製壓抑內心的狂熱和激情,真愛與渴望。三天之內,高虎的別墅裏到處留下了他們歡愛的影子。程月月含淚說;“白林、白林我們是在相愛嗎?”白林小雞啄食般點頭“恩、恩”將程月月嬌嫩的身體緊緊地攔在懷裏,不肯放手,放手……


    程月月內心深處充斥著太多的喜悅和滿足,還有期盼和向往,臉色更加紅潤,心情宛如雨後的晴空,明蘭而寧靜。高虎冰冷的看著這一切,他想對程月月說什麽,可始終沒有開口。


    高虎脫下外衣走進浴室,可外衣口袋裏的手機響了,程月月隻好打開手機,結果是一條短信,就一眼,程月月看清了短信的內容,她便感覺到自己眼前一黑,差點暈倒。霎時,她的心仿佛被什麽東西掏空了一般痛苦難忍,一條短信毀了她所有的愛,所有的情。還有她所有的執著和向往。


    就在高虎的別墅,意氣奮發的高虎難得清閑,喚程月月到客廳,他快一周沒有碰程月月了,他感覺自己精力充沛,身體有了真切的欲望和渴求。


    程月月冰冷地盯著高虎,目光猶如一潭死水,她用力地打開了高虎伸過來的老手,陰陰的說:“別碰我”


    程月月的反常讓高虎感到特別意外,他有些憤怒,強行撕扯著程月月的衣裙,且餓狼般的抱緊她,抱著她在客廳的地板上亂啃,亂摸,他想不到程月月的力氣如此之大,竟把他推倒在地上,他更想不到程月月指著倒在地上的高虎破口大罵:“老淫棍,你不得好死,你想找死啊!”


    高虎徹底被激怒了,他迅速爬起來,目光如刀直刺程月月的眼底,臉色就如餐廳裏的鐵板牛肉,“怎麽嫌我老了,不如年輕人吧?隻有白林才能讓你滿足?隻有白林才能讓你欲仙欲死?隻有白林才能讓你爽快吧?”高虎一把握住程月月的手:“是你殺死白林的吧”


    程月月臉色蒼白,紅唇顫抖的說不出話來,心碎,心痛,猶如萬箭穿心,有時一陣眩暈。


    “你以為我把手機放在外套,是探知我的秘密的嗎?其實那條信息是我故意編造的,讓別人發我手機的:高總,我按你的吩咐誘惑勾引程月月,她已經上鉤,她似乎很愛我,相信她不久就能懷上孩子。高虎直直的望著程月月,程月月一言不發,目光呆滯傷感。內心愧疚又一次襲來,她雙眼淚流。


    “我調查了解過白林的底線,他隻不過是一個商業密探,專門挖人牆角,死有餘辜,我隻不過是想讓你狠他,離開他,忘記他,沒想到你卻殺了他。”


    程月月癱坐在沙發上,那深深的愛,真切的情讓她失去了理智。那麽多疑的心讓她產生了無盡的狠。當她看到那條信息時,以為是白林欺騙了自己,和高虎聯手在自己身體上發泄時,那種濃濃的愛變成深深地狠,讓她頓起殺機。


    一串傷感的淚順著程月月憔悴的臉頰流下,無盡的傷悲,無盡的愧疚,令她肝腸寸斷,心欲賁烈,夾雜著傷感的血液流過她多疑的大腦。她輕笑,很嫵媚清純的那種“你知道我是怎麽殺死白林的嗎?你想不想見識一下”。


    程月月拿起手機,摁了幾下,霎時手機裏傳出一個少女痛苦而絕望的叫喊聲,讓人心碎,就在高虎發愣的片刻,癡呆的高世傑從臥室裏出來,雙眼通紅麵色凶惡,手中握著一把利刀,寒光閃閃,高虎驚恐,高世傑的利刀已經捅進了他的心髒。程月月關了手機,瘋狂的高世傑靜止了。手中的利刀還在他手中握著直刺高虎的心髒,鮮紅的血液噴漿而出,癡呆的高世傑目光呆滯,還原成以前的神情。


    程月月含淚訴說:怎麽樣,高總,每天我都在刻苦的調教誘導高世傑,讓他聽到少女絕望而淒慘的叫喊聲,他就會喪心病狂,無法控製,最令他快感的興奮的就是殺人,想不到吧。你兒子才是殺人凶手。警察勘察,也隻能是高世傑精神失常,舊病加重複發。其實我父親早就死了,根本沒有患什麽腎衰竭,我做售樓小姐,而且在你的旗下公司,隻不過我想接近你,想看到今天的結果,你的財產全部是我的,不然的話我想和你你這老淫棍上床嗎?錯就是我害死了白林。讓他沒有歸路。她擦幹眼淚又道。


    “還記得賈麗嗎?她是我最平困的時候相依為命的姐妹,我父母死後,流落他鄉,病倒時是她在照顧我,安慰我。讓我有活下去的勇氣。有一口吃的她都留給我一半。可有一天,她卻在你的樓盤上跳下去了,你強奸她,她才二十歲啊!她還是花季少女啊,你用dv威脅她,卻想把她嫁給你癡呆的兒子,其實是你想要她。”


    程月月冷冷的走進了高虎:“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要接近你,順從你,和你上床了吧!隻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哈哈哈哈哈”她狂笑著再次打開手機,高虎慘叫著倒在血泊中,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高世傑被送進精神病院後,程月月繼承了高虎的全部財產,程月月為公司總裁。


    奇跡出現了,高世傑在程月月的精心誘導和精神病院的治療下,奇跡般的康複了。而且和程月月出雙入對,恩愛非凡,可程月月的內心深處總有那麽一絲愧疚和傷痛,就在程月月飛黃騰達,恩愛幸福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時,不曾聯係的劉兵(劉軍)找到了她,纏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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