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權啊,你發達了欸!”夏彌看到奧丁走了之後,從一個方塊跳到另一個方塊。


    “這什麽說法,我沒覺得有多大變化。”


    夏彌老師對著林癮開始指指點點,“神的國度對你開放,你將會成為死者的引路人。”


    “說人話,我聽不懂。”林癮開始擺爛。


    “你擁有了奧丁的一部分權能,英靈殿。死去的人,或者說龍,能以另一種方式存在於那個世界。”


    “能讓還沒死的進去麽?”


    “能,現殺不就行咯?”夏彌也擺爛,這個問題多少有點奇怪。


    “額……我是說失去軀體的人,或者龍也行麽?”


    夏彌點了點額頭,然後麵露興奮:“你真是個天才!能想到這種想法,和我去看看我哥哥好嗎?我很久沒見到他了。”


    林癮愣了愣,“你哥哥怎麽了?不是躲在自己的尼伯龍根裏好好的麽?”


    “四大君主皆被尼德霍格分裂,並施加詛咒。所以我們都是殘缺的,但哥哥更加嚴重。”夏彌麵色憂鬱。


    “他像個小孩一樣,叫我姐姐。”


    “身軀近乎不能移動,他的靈魂被囚禁在軀體裏,永無天日。”


    “哥哥隻能呆在那個大大的尼伯龍根,日複一日的看著那個小小的電視機。”


    林癮笑了笑,“你的權柄已經交給了奧丁,那麽我需要你哥哥掌控的力。”


    “還有其他君主的情報,我會把它們盡數覆滅。”


    “所以,交易麽?”


    “我無法拒絕。”現在的耶夢加得,叫夏彌。


    ……


    一發發元素亂流扔向魔鬼兄,路明非氣急敗壞,言靈對這死小孩屁用都沒有。


    “急了,急了,哥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路鳴澤笑得很得意。


    我堂堂s級混血種,居然連見到黑龍的資格都沒?


    “媽的你放幻燈片連續劇,所有人組隊和奧丁打團,其他人都在就沒我?”路明非身上充斥四大元素,準備開大招了。


    “別激動,我又沒說你不在裏麵。”路明澤的黃金瞳點燃了。


    路明非眼中的景象變換,黑色的王座下人與龍相互擁抱著,他們為龍皇的降臨獻上了一切。


    “看啊哥哥,你坐在王座上,帶來無盡的死亡和絕望,君臨天下。”路鳴澤輕聲說,但看向路明非的眼神充滿失落。


    路明非愣住了,結結巴巴的問:“我……我是尼德霍格?”


    “是,也不是,哥哥,你是誰最清楚的隻有你自己。”


    “哥哥,你所熟悉的一切,朋友,親人,愛人,都會因你而死。”


    路鳴澤繼續說:“這是專屬於你的“血之哀”,它終究會循跡而來,你逃不掉的。”


    “你會坐在黑色的王座上,成為——“尼德霍格””。


    “是嗎?那我就成為尼德霍格。”


    路明非笑了,坐在窗台上,夕陽照在祂的臉上。祂笑得很肆意。“沒事,未來而已,反正又不是以前那種灰色的生活。”


    “我在意的他們因我而死?沒關係,隻要我還在,他們就不會死。”


    魔鬼看向路明非:“既然哥哥你能這麽想,那我就放心了。”路鳴澤欣慰地笑了,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恐怖。


    “要是你需要幫助的話……”


    “哥哥,隻要你簽字,我會不計一切達成你的願望。”路鳴澤拿出一張羊皮卷。


    路明非的本性依舊沒變,“我簽字,然後把我變成尼德霍格,我用所有的靈魂與你交易。”


    “已經注定的命運可無法交易,而且,四次交易可遠遠不夠呢。”


    “那我交易三次,把白王,青銅與火之王以及山與大地之王徹底殺死。”路明非感覺很奇怪,自己脫口而出的三位龍王和自己毫無關係,但依舊情不自禁地說了出來。


    “很遺憾啊哥哥,祂們目前還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上,現在這是不存在的商品。”


    “一旦祂們降臨在這個世界上,我就會達成你的交易。”


    路鳴澤與路明非額頭相貼,“你永遠可以相信我。你淋雨我就不會打傘,所有的罪與罰,我們一起承受。”


    “吾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路明非脫口而出。


    路明非看到了,在一個雨夜中,他和這個小孩緊緊相擁。


    宿舍裏,路明非醒來了。他看了看手機,上麵顯示的是2008年十一月十九日,淩晨四點二十。


    芬格爾不知道跑哪去了,楚子航正在準備繼任獅心會會長,沒在宿舍。


    路明非在床上坐起,視線環掃四周。他看到林癮也沒睡,坐在床上,雙眼充斥赤金色的熔岩,右手上纏繞著一根金色的線。


    林癮看向路明非,兩雙燃盡世界的瞳眸相互對視了。


    “想問什麽就問吧,我會讓你知道一切。”


    林癮金色的雙眸逐漸降溫,右眼從紫色變成一般人那樣的瞳孔,但左眼依舊灰白。


    “沒必要,誰都有秘密。老林你也看到了什麽吧?關於未來的。”路明非的龍眸也變得沉寂。


    林癮吸了口氣,然後說:“看到了,別怕,那隻是未來而已。”


    “未來,對,隻是未來,現在是2008年。”路明非心裏踏實了些,以為兩人看的同一個幻燈片。


    林癮從床上下來,穿上衣服。“行了,反正也睡不著,去嫖學生會的大餐,順便見見曉檣。”


    “老大你真是天才,淩晨四點嫖飯,還去見女朋友??”


    “……”


    兩位保送卡塞爾的成功人士正在前往諾頓館的路上,一路上沒幾個人,但還是有人照了幾張照片發到論壇上。


    坐在冰窖的芬格爾看到圖片,火速盜圖然後禁言加刪貼奉上,熟悉的標題來了。


    《震驚!兩位s級淩晨四點不睡覺竟然在幹這種事?點擊進入了解世界的真相!》


    滿滿芬味的標題讓卡塞爾的夜貓子們發出震震驚呼,點進去之後則是氣急敗壞的怒罵。


    奈何狗管理隻手遮天,群臣無首做了慈善還被製裁。


    ……


    “你好像很高興嘛,芬格爾。”一個藍色的透明身影帶著笑容,飄向芬格爾。


    芬格爾今天穿著正式得體,麵貌風光無比,彷佛回到了當年a級巔峰強者之時得意氣風發的歲月。


    “是啊,想到了高興的事情。”芬格爾放下手機,向透明的女孩伸出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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