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舅舅,有叫我和你誒。”男子說道。


    “嗯。”中年男子點點頭,隨後有些疑惑道:“叫我先去讓我安排一些事情倒是沒有什麽不正常的,但是讓我和你一起去,倒是有些問題啊。”


    “舅舅,哪有什麽問題。”男子一副老練的說道:“一定是張董知道了我是你的侄子,想讓大家認識我而已。”


    “真的是這樣?”中年男子有些疑慮的帶著男子一起到了會議室,但是卻沒有人到了會議室,隻有他們兩個。


    男子感到很難受,覺得被放了鴿子。


    五分鍾後......


    全體高層人員都到達了會議室,而小鄧和張銘寒緩緩地從門口走了進來。


    “舅舅,就是他,就是他讓我很不爽!”這個時候,男子突然發出了聲音。


    全體人都看向男子,而中年男子滿臉尷尬。


    本來讓他們舅侄先來到會議室,有些人就有點不滿,現在男子發出了這種聲音,讓他們更加不滿了。


    “你,就是王建凜的侄子吧?”張銘寒目光一凝,說道。


    “沒錯!”男子高傲的仰起頭,絲毫沒有感覺得周圍彌漫著殺氣。


    “你這個屌絲,全身穿的那麽簡譜,一定是鄧秘書的某個偏門親戚!”男子自信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男子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右臉上一痛,然後身體猛地從椅子上摔倒下去。


    “放肆!”王建凜快要氣瘋了:“這是張董,張董事長,張銘寒!”


    “什麽,你...你是張董!”男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得罪了多大的人!


    全場都安靜了下來,連掉到地上的針都聽得見。


    “王建凜,你的侄子口德不好啊。”張銘寒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對不起張董,我不應該把他帶過來的,我真的瞎了眼。”王建凜臉上布滿汗珠,一腳踩到了男子的肚子上。


    “我讓你罵,我讓你罵!”王建凜一直在瘋狂的踩著倒在地上的男子,然後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你,離開鵬城吧,以後不得踏入鵬城半步,而且不得辭職。”張銘寒看著王建凜。


    “啊!”王建凜嚇得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上。


    “不要啊,我不想要背上巨額債務!”王建凜害怕的連連磕頭。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踏入鵬城一步,不辭職,那麽等待自己的,是日益增多的曠工費。


    這,會讓他一生都毀了的!


    “本來不想要這樣快的處決你的,你的侄子卻來找死。”張銘寒冷冷一笑,說道:“小鄧,念。”


    “王建凜,根據觀察,當任七年來,貪汙金額超過五百萬,情節嚴重,證據在握。”小鄧看著王建凜,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


    “我...我再也不敢了啊!”王建凜眼睛充滿了眼淚,然後惡狠狠的看向男子,臉色發狠,朝著男子的腦袋,狠狠的踹,一邊踹還一邊念念有詞的說道:“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周圍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男子腦袋都被踹的變形,可見威力之大。


    “保安!”張銘寒喊道。


    幾秒後,門口出現了一大群保安。


    “把他帶到公.安去,然後把這個男子送到一級醫院去。”張銘寒緩緩搖頭,然後道:“順便叫清潔員過來,把這裏清潔幹淨。”


    隨後,張銘寒看向了在座的各位高層,說道:“從今天開始,如果讓我查到有人貪汙,一律是他的下場,舉報人可以獲得一千萬的獎勵。”


    周圍彌漫著安靜的氣息,誰也不敢多講話。


    因為在座的五十位,有五分之一都有貪汙的記錄。


    “今天的會議很短暫,但是也希望在你們的腦海裏,是一個很濃重的一筆。”張銘寒嗬嗬一笑,說道:“散會。”


    說完,張銘寒自顧自的離開了此處,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董事長辦公室。


    ......


    辦公室內。


    “寒哥,你這個辦法好啊,既可以最低成本降低我們的損失,也可以殺雞駭猴,讓他們再也不敢了。”小鄧毫不吝嗇的讚美道。


    “本來我是想要讓他們全部開除掉的,但是出現了王建凜的侄子,這個計劃就變了,現在啊,他們應該謝謝那對舅侄。”張銘寒哈哈笑道。


    小鄧微微點頭,然後電話突然響起。


    “喂?”小鄧說道。


    “我是徐家的人。”電話那頭說道。


    由於電話開了免提,自然張銘寒也聽到了。


    “您好。”小鄧謙卑的說道。


    “我沒有現任萬福皓國公司張銘寒的電話,但是有你就足夠了,過兩天,你和張銘寒回燕京一趟,參加一次徐家會議,這個會議有可能關乎到整個徐家的興衰。”電話那頭說道。


    小鄧看了一眼張銘寒,然後說道:“好的,張董就在我旁邊,他表示知道了。”


    “嗯,就這樣。”電話那頭直接掛斷了。


    “寒哥。”小鄧說道。


    “聽到了,過幾天就要趕去坐飛機去燕京了。”張銘寒微微點頭。


    “是。”小鄧點頭,然後笑道:“寒哥,你是燕京人,對燕京很熟悉吧,我很少來燕京啊。”


    “說熟悉,也算半個。”張銘寒微微點頭,然後笑道。


    “嗯。”小鄧收起笑容,說道:“寒哥,什麽事情你大概也猜得出來了。”


    “你說的,是徐福淵和其他繼承人的爭奪之戰吧?”張銘寒看著小鄧,笑道。


    “沒錯,前董事長徐董他應該回到燕京沒有幾天,沒想到就召開了家族會議了。”


    (中間過了好幾天,時間都在趕往燕京。)


    “看來這次爭戰,十分慘烈啊。”張銘寒感慨道。


    徐福淵的父親,徐増遠,也是徐殊辰的兒子,當年徐增遠早死,然後到徐殊辰花甲之際,又給了徐福淵繼承人之位。


    不過張銘寒記得,當年徐增遠好像就一個兒子啊?


    “燕京徐家,我們可不能談太多。”小鄧搖頭,說道。


    “沒關係,你還記得一個叫做徐銘寒的人嗎,他和我一個名,但是不同一個姓。”張銘寒問道。


    “徐銘寒?”小鄧略微一思考,說道:“寒哥,這個人我略微有聽過,好像是最後失蹤了,而他的父親卻登上了徐家的天壇,成為徐殊辰的一個得力幹將、助手。”


    “這樣啊。”張銘寒臉色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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