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士刀回答地十分幹淨利落,沒有一絲的猶豫。


    一旁的夜梟本以為對方就算答應,也會思考一二。這甚至還是他們第一次見麵。


    讓那些本土的黑幫聽他的都要廢上一番功夫,何況是個外來者…


    但也不難理解,隻憑借她一個人確實難以應對那些東瀛黑幫,否則也不會來哥譚市。若非這座城市的絕大部分幫派都看不上並排斥外來者、加上最近夜梟對他們所作的那些事,那達山城要遇到的麻煩可就大得多。


    事實上,如果可以,他更想讓這個幫派直接消失,但那太廢時間了。而且那個地方在東瀛,他不想離開他的哥譚市。守株待兔是個不錯的好選擇,不過敵人這一次行動失利,短時間內是不會輕易冒頭的,想把他們再一次引出來恐怕不事那麽容易。


    “接著這個。”夜梟拋給了達山城一個通訊器。最外層套上深色的金屬外殼,相較於之前給予賽琳娜的試做品,這款更方便攜帶,與當下的手機型號也較為類似,不容易被人察覺。


    “這僅僅隻是當作通訊嗎?”武士刀透過麵具觀察著機型,。


    “含有定位裝置,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就收好它。”夜梟不想讓一個不確定因素留在他的地盤,如果有必要,也需處於他的監管之下。若是武士刀拒絕,要不離開哥譚,要不被關進阿卡姆,又或者…死在這裏。


    “你都沒有給我發這個耶。”還沒等達山城回答,站在養父身旁的理查德忍不住插嘴。


    “你有更方便的。”貓頭鷹伸出一根爪子敲了敲自己的耳側。


    “也是。”


    微型耳機確實比深色的長方塊方便。


    一旁的武士刀看著這兩名“犯罪搭檔”的互動,默默地將通訊裝置收了起來。


    她在來哥譚之前了解過哥譚市。


    黑暗,永遠是這裏的主旋律。


    這座城市所孕育出的都市傳說,也有著和她一脈相承的氣息。


    見到這隻貓頭鷹的那一瞬間,她以為自己會跟著武雄一起死。傳聞,夜梟從不會對外來者手下留情。現在看來,這包含著一些刻板印象?那些移民哥譚居住的人們、還有她自己,也並沒有被貓頭鷹殺死。


    她看著那些黑幫派來的殺手在夜梟跟前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而隻靠她一個人很難對付接下來的報複。那與其單打獨鬥,不如抓住近在眼前的機會,得到貓頭鷹的庇佑。


    隻不過,所要付出的,是失去一定的自由…


    這是值得的。比起這一點代價,能夠讓“丈夫”繼續留在她的身邊,完全微不足道。


    這個女人徹底地瘋了。


    夜梟看著眼前沉默不語的武士刀,給出了相應的判斷。


    好吧…他知道在某些方麵自己並沒有評論這個的權力,可他認為自己至少還能認清楚現實…


    “gcpd用不了多久就會來這裏收屍,如果你不想遭到槍擊,就離開這裏。”


    給達山城留下了最後一句話,貓頭鷹帶著他的羅賓鳥遠離了剛經曆過腥風血雨的街角。


    即使是把武士刀留在了哥譚市,但夜梟心裏想的最多的還是把她送進阿卡姆瘋人院。


    “我們兩個就能對付那些外來的入侵者。相比於讓那個瘋婆子成為我們的盟友,我覺得她更適合關進阿卡姆,那個精神病患犯罪瘋人院。”甚至連理查德也是這麽想的。


    他坐在車的副駕駛上,抽出難得的空餘時間,對著身旁的貓頭鷹發出了吐槽。


    “我知道,”夜梟肯定了迪克的判斷,說出了自己的理由,“把她留下還有一定的用處,那些黑幫遲早會來,我們不可能每時每刻注意到這些蛀蟲。但武士刀是他們的追殺對象,那她一定會對此十分上心…她會替我們注意這些。”


    “哦…”理查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繼續用餘光掃視著養父在駕駛座上的一舉一動。


    現在他完全沒有到可以開車的年齡,連摩托車都是特製的,還被限製了使用次數。但凡事總要有備無患不是嗎?這可是夜梟教給他的道理。


    這輛車超酷的!說不定哪天托馬斯就答應讓他來開,提前學習絕對沒有壞處,腰上的鉤爪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專心開車的貓頭鷹不知道到自家羅賓鳥的心思,即便知道,也不會太在意。孩子嘛,有這種心思很正常。理查德很自立,但從不會自作主張。


    因為這很好?不是嗎…


    “最近幾天的晚上,你就先呆在韋恩莊園,等會騎車回去…”,戰車停在了舊韋恩塔之下,在開門之前,夜梟突兀地打破了沉默。


    “怎麽了?”聽到這句話,理查德心中一凜。他知道夜梟從來不會停下來,所以根本沒不會考慮托馬斯會在晚上休息的可能,所以那隻會是其他的…


    那是什麽?


    “你不用擔心,”貓頭鷹聽出了羅賓鳥的擔憂,“我隻是要做一些試驗,不需要你來這裏,回去休息,這樣才能在我需要你的時做的更好。”


    一些特殊的試驗,對他自己…如果理查德在他身邊,可能會有一些危險。


    原本他想要讓阿福一起回去的,但他的老管家難得態度堅決“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平常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托馬斯姥爺,那太危險了!需要有人看著您。


    這是托馬斯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之後,阿福給出的回應。


    確實十分危險,已經到了夜梟都不願意讓理查德靠近的地步。


    打發走了羅賓鳥之後,托馬斯站在工作台前,拿起了灌滿褐色液體的針管。


    是稻草人的恐懼毒素。


    那就來試試吧……


    托馬斯手上的,是唯一一支在他體內沒有對應血清的恐懼毒素。如果他想,做出與恐懼毒素相似的毒也並非不可,但稻草人本人所出的更為烈性,效果也更強。


    “先生,你真的要這麽做嗎?也許還有其他更穩妥的辦法。”


    阿福推著帶有束縛裝置的臥床,來到了自家老爺身後。這個金屬直立臥床是阿卡姆瘋人院束縛病人的裝置,先前還用來束縛活著的利爪。


    托馬斯將他的工腰帶卸下,掛到支架之上,將臂甲上的側刃摘除,放刀台麵,解除了全部帶有利刃的武裝。“這就是最穩妥的辦法,阿爾弗雷德,想要騙過它,首先需要騙過自己,我不能用一個未證實的想法進行實戰,如果有瑕疵,在試驗階段就必須發現。”


    為了騙過那個權戒,這是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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