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把棒梗的謊言一戳穿,秦淮茹的臉色更難看了,眼眶也漸漸紅了。


    “好了好了。”易中海又出來打圓場:“不要說這些細節,許大茂你就說想怎麽賠償吧。”


    婁曉娥伸出兩根手指,說道:“兩塊錢!”


    這話一出,秦淮茹的臉上立刻現出了害怕的神情。


    他們家五口人,就指著秦淮茹一個月的工資27塊5.


    很多時候,都是每個月才到20號,家裏就沒糧了。


    讓她拿出兩塊錢來,她哪拿得出來啊!


    眼淚已經開始在她眼眶中打轉。


    易中海又問許大茂:“許大茂,你覺得呢?”


    這時候,許大茂的心思活泛起來了。


    他很早就想和秦淮茹來那麽一次。


    他想,如果要是讓秦淮茹免了賠償,秦淮茹必然感激我。要是感激我,沒準就能和我來那麽一下。


    他剛要說“不用賠了”,忽然又一想,感激?感激就能那麽好使?要是秦淮茹不感激我,反而把這當成理所當然,那我不就虧了嗎?


    不如這樣,我多讓她賠點錢,她還不上,沒準就能和我來一次,用她的身體來還債。


    即便她不用身體還這筆債,那我也不虧啊!


    想到這裏,他心裏有了決斷,叫道:“我家那可是老母雞,要留著下蛋的,現在雞蛋價格多貴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快趕上肉價了。兩塊錢?兩塊錢能行嗎?至少得賠我五塊錢!”


    五塊錢!


    這三個字如同一道驚雷一般,在秦淮茹的腦中炸開。


    秦淮茹知道,這錢無論如何她都還不起!


    可她畢竟是聰明人,在片刻之前,就想好了應對的策略。


    賣慘!


    趁著大家夥都在這,自己裝出很悲慘的樣子,那麽還可以給許大茂家壓力,矛頭就不是衝著自己,而是衝著許大茂了!


    想到這裏,她雙膝一屈,朝著許大茂跪了下去。


    霎時間,哭泣聲就從院中響起。


    秦淮茹嗚咽道:“大茂,你看我們孤兒寡母的,全家都指著我一個人的工資活命,我哪拿的出這五塊錢啊……”


    許大茂卻把雙手叉在腰間,眼睛看向別處,說道:“那和我有什麽關係?”


    秦淮茹嗷一嗓子哭出來,抓著許大茂的褲腳,說道:“大茂,你可憐可憐我們家吧!”


    許大茂說道:“哎,你別拽我。”


    這時,圍觀的眾人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


    “許大茂太沒有愛心了。”


    “許大茂真不是人……”


    “……”


    這下給許大茂惹火了,許大茂指著院子裏的人,說道:“你們有愛心,你們是人,行啊,你們這些人每人湊個幾毛,不就給秦寡婦把錢還上了嗎?你們倒是給她出錢啊!”


    結果這話一出,原來那些罵許大茂的人全不吱聲了。他們罵人容易,一提到讓他們出錢,就都老實了。


    許大茂把褲腿一掙,說道:“得,你也別求我,這事,我們報警。到時候你看看是我的處理厲害,還是警方的處理厲害。”


    “報警……”秦淮茹聽到這兩個字,立刻麵如土色。


    要是報警,輕的得給棒梗記入檔案。重的,還可能進少管所呢!這可比賠幾塊錢嚴重多了。


    這時候,易中海又適時出來打圓場:“哎,大茂,院子裏的事院子裏了,你可不能報警啊。”


    “不報警可以,讓她把五塊錢賠我們家。”許大茂還夠能言善辯的,又緊接說了一段話:


    “我這可不隻是為了我們家,也是為了這個院。倘若偷東西都不用賠錢,那我們院裏不是所有人的東西都能被偷嗎?隻有讓偷東西的人付出代價,才能起到警示作用,從而讓院裏所有人的財物都得到保障!”


    還真有些人挺信服許大茂這段話的,比如三大爺閻埠貴他們家,基本上都在暗暗點頭。


    易中海看了看身邊的劉海中和閻埠貴:“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覺得該怎麽處理?”


    閻埠貴說道:“我覺得許大茂說的很有道理。要是偷東西的人不用受到懲罰,那不是助長了偷東西的風氣嗎?罰!五塊錢!”


    劉海中說道:“我也認可,該罰。”


    圍觀群眾有的人也說出了“該罰”兩字。似乎是棒梗的人緣在四合院裏不算好,又似乎是眾人也都怕自己的東西被偷。在這件事上,還真的希望偷東西的人能得到處罰。


    看著秦淮茹淚眼婆娑的樣子,易中海還是心軟了。


    不過,他也不能以一己之力推翻所有人的決定,隻能憑借一大爺的威信,說說情。


    易中海說道:“罰確實是該罰的,不過秦淮茹她們家,確實也是困難。我看,就別罰五塊錢那麽多了,就罰三塊錢吧。”


    這個決定,全院的人還是比較認可的。


    婁曉娥伸出手來,說道:“三塊錢也行,拿錢吧。”


    秦淮茹又嗷的一嗓子哭了出來:“三塊錢,我哪拿的出這麽多錢啊!”然後又“天呐”、“地啊”的哭天抹淚。


    賈張氏也不顧她那張老臉了,坐到地上哭道:“老賈啊,東旭啊,你看看啊,你們才去世幾年,這院子裏的人就把我們往絕路上逼呀!”


    這倆人哭著哭著,還拿眼睛來偷瞟何雨柱。顯然是還對他抱有幻想,希望他能幫他們還錢。


    對此,何雨柱心中表示:做夢吧,我是不想和你們這吸血鬼家庭有任何聯係了。


    他把筷子還給閻解曠,走到許大茂旁邊。


    許大茂說道:“怎麽,要給秦寡婦說情啊?”


    這時,秦淮茹和賈張氏都停止了哭聲,看著何雨柱。期待著他說出那句“我幫你們還了。”


    誰知何雨柱說出的是:“不是,咱倆不是打賭了嗎,雞要不是我偷的,你把另一隻雞也給我。”


    說著,也不用許大茂說批準,直接就走了過去把雞籠子拎起來了:“願賭服輸,你可不能反悔啊,籠子我也拿走了。”


    他一邊拎著籠子,一邊哼著小曲走了。“今天我們家照樣還是能吃上雞,隻不過還得拔毛哦!”


    秦淮茹又哭了兩嗓子,何雨柱完全無視,拎著雞就進了屋子。


    秦淮茹和賈張氏還是一邊哭一邊鬧,最後這個事的解決方式是秦淮茹還得賠許大茂家錢,隻不過要是沒錢就先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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