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送。”劉祈平靜的看了眼老丞相。


    老丞相問:“為何不能送?”


    “若把清樂公主送出皇宮,便是叫皇室血脈流落在外。”


    所有人都因為劉祈的這一句話呆住了。


    過了半天,咳嗽聲響起,是文奇被自己口水嗆到的。


    老丞相回過神來,“陛下,老臣記得清樂公主是第一次來我國,陛下也從未去過棲止國,清樂公主又是如何……如何懷有龍種的?”


    “我並未說她現在就懷上了。”劉祈又收回了目光,繼續雕刻著手中已經顯現出是一朵花的雛形的小木頭,他不急不緩的說道:“努力幾天,清樂公主很快就會懷上的。”


    眾人:“……”


    從未見過有人把這麽不要臉的話說得這麽叫人難以反駁的。


    而另一邊,不知不覺間走到了蓮花池的白酒還不知道劉祈那個家夥說出了什麽虎狼之言,她對劉祈收藏的那堆書沒有興趣,便在宮女的建議下出來走走,不自覺的,她就又走到了這塊久違的地方。


    她看到了自己以前種下花的地方,那裏已經是綻放出了燦爛的花朵,與周圍環境融為了一體,下意識的,她的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那間小木屋。


    小宮女見白酒看著那裏,也就說道:“那屋子以前是一位老花匠住的,十年前,老花匠去世後,也就沒有人住了。”


    他已經死了,十年過去,他死了也是正常。


    白酒心中有著自己也說不清的惆悵,聽到宮女說參見陛下的聲音,她也側過臉,見到了緩步而來的白衣男人。


    劉祈來了,小宮女也很有眼力見的退下了。


    劉祈走到了白酒麵前,他停下步子的時候,也握著她的一隻手,開門見山般的說道:“我們生孩子去吧。”


    白酒神色不改,她早就習慣了淡定處理的態度,“我得把我的身份告訴你了。”


    他認真傾聽。


    她說:“其實,我是你父皇還是太子時的太子妃。”


    “嗯。”他並沒有訝異。


    白酒迫不得已再補了一句,“真要論輩分,你得叫我一聲表姑。”


    “表姑……”他又陷入了默然。


    白酒覺得自己的身份還是有點用的,她再說道:“我是你父皇的表妹,我便是你的表姑,而你是我的侄子,所以你絕對不能娶我,這有違三綱五常。”


    他一時沉默。


    白酒心底裏微微鬆了口氣,卻不想忽而聽他說道:“表姑又如何?”


    她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劉祈微微彎腰,湊近了她的臉,他唇角微微含笑,漆黑的眼裏有暗光浮現,他喑啞的聲音更具誘惑力,“你不覺得這樣的身份,生起孩子來會更加的刺激嗎?”


    白酒的腦子裏炸開了鍋,她覺得自己就算是沒節操的了,可是劉祈簡直是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握著她的手,低聲呢喃,“我已經不再是你記憶裏的那般年少的模樣了,我已經長大了……不論是年紀,還是身體,每一方麵都有增長。”


    她的手被他握著放在了他的側臉上,他蹭著她的掌心,半眯著眼睛看她,慵懶的如同一隻貓兒,“小表姑,不想品嚐一下嗎?”


    白酒忽然就感覺到了口幹舌燥。


    果然,男人騷起來就沒女人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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