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江。”小白爺不肯認輸的抬頭正視著男人,他絕不會因為這個男人比他厲害就害怕。


    黑衣男人笑了笑,“這是我兒子範安安,小謝江,替我向你父親問好。”


    小白爺想說他才不答應,但眨眼間,他的眼前已經失去了那對父子的蹤跡,他憤憤的想,自己以後一定要更加努力的練習術法,才不會讓那些沒有編製的孤魂野鬼隨意的進出他出場的遊戲。


    小白爺退出了遊戲,走到玫瑰花園的時候,正在種花苗的瑪麗小姐看到了臉色不好的小白爺,她停下了手中的活,喚了一聲,“江江。”


    小白爺停住了步子。


    瑪麗小姐走了過去,她好奇的問:“你怎麽了,受委屈了?”


    小白爺抿著唇沒有說話。


    “還真的受委屈了啊?”瑪麗小姐美麗的麵容上浮現出了心疼之色,“來,告訴我,是誰欺負了你,我剝了他的皮。”


    僵爺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跳了出來,他著急的“啊”了幾聲,也是表達出了自己要幫小白爺找場子的意思。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真子浮出了水麵,“我把他拖到水裏大卸八塊!”


    小白爺低著頭,“我沒事。”


    瑪麗小姐問:“沒事你怎麽會這麽不高興?”


    “我真的沒事。”小白爺抬頭看著瑪麗,“瑪麗阿姨,以後你不要再想著借我媽的皮膚穿了,老謝他要打你我也沒法攔了。”


    瑪麗小姐更覺得奇怪了。


    小白爺又看向了僵爺,“僵大叔,以後你看到我媽也走遠一點吧,我聽我媽說過好幾次了,她看著你隻有一顆獠牙總覺得不對稱,想著哪一天你沒了這顆牙齒才好。”


    僵爺恐慌了。


    小白爺最後看向了爬在池子裏的真子,“真子姐姐,你以後少來找我媽挨打,老謝說你總是耽誤他們辦正事的時間,雖然我不知道正事是什麽,但我覺得你有危險。”


    真子滑進了水底吐泡泡去了。


    小白爺說完這些話,情緒低落的回家了。


    瑪麗小姐疑惑,“我怎麽總覺得江江他好像在交代遺言……”


    僵爺連忙點頭。


    回到了家,小白爺一路上沒有看到他媽,他徑直走到了後院,一個白衣白發的身影正坐在秋千上無聊的吃甜甜圈,男孩不發一語的坐在了他的旁邊。


    謝必安拿甜甜圈的動作微頓,他一雙紅色的眼睛低垂盯著男孩,在他的記憶裏,這個孩子可是很嫌棄與他親近的。


    小白爺看著池子裏的霧氣,目不斜視的問:“我媽呢?”


    “在睡午覺。”


    午夜的午。


    謝必安倒是很想和白酒一起睡午覺,但白酒不想跟他一起睡午覺,因為在床上的時候他總是不老實。


    謝必安又想到了以前白酒抱著自己不撒手的樣子,再想想現在白酒嫌棄他的樣子,他有些難受的想,是不是七年之癢到了,她覺得他不再像之前那樣可以讓她感到亢奮刺激,還很爽了。


    小白爺抿著唇,憋了許久,才憋出來一句話:“以後你要少吃甜食,別長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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