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雲三豐居然是個話癆,當雲三豐走到姚連滅身前時,姚連滅徹底慌了:“雲三豐,我姚家有八千武夫,你當真能全部應對?”


    雲三豐拉著袖子:“哎喲,我這一百年名聲白打了,讓你小子威脅了。”


    “姚小鬼,看看我!我們兩,夠不夠把你姚家給掀了,把你那正陽宗給滅了?”


    天空一道身影隨著櫻花飄落,李雪笙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陳錦弦。


    姚家大驚:“雪笙劍仙!”


    頓時吸引了不少人注意,方圓百裏的人都全力趕來,天下第一的雲三豐,還有那素不露麵,劍法高絕的雪笙劍仙,竟都出現在姚府。


    陳錦弦因為雲三豐的內力相護,雖然丹田破碎,但還不足以爆炸,很快便醒了過來,自己正躺在淩萱的懷裏:“萱兒,好久不見。”


    接著看向那白頭白發的背影:“師父!雪笙劍仙!”


    雲三豐隻是點了點頭,姚連滅的表情更為精彩了,他沒有想到,天下第一的雲三豐,居然是陳錦弦的師父,這下好了,兩位九境武夫同時露麵,這時直接驚動朝廷,朝廷都派來護衛軍打探情況,這兩位天下的巔峰,若是聯手,將天下大亂。


    雲三豐看了看李雪笙:“好久不見,李姑娘。”


    全場震驚,李雪笙微微一愣:“說好替我保密的呢?臭老頭,沒想到你那麽老了。”


    一道混重的聲音說出這話,多少有點違和。


    陳錦弦也不例外:“雪笙劍仙,是女人?”


    李雪笙歎了口氣,接著摘下麵具,隻見一副花容月貌,一雙秋水眸,柳葉眉,曉曉小嘴,猶如美若天仙。


    麵具摘下後,聲音也變了,是一道很較弱的聲音,雲三豐接著搖身一變,也變得年輕模樣,是一副胡須,劍眉深邃孔:“那麽久不見,你還是那麽美。”


    “貧嘴!”


    在眾目睽睽下,這兩位天下至高,竟好似談情說愛,姚連滅一臉恐懼看向陳錦弦,這陳錦弦背景是有多大啊!


    陳錦弦喊道:“把,把九陰心決交出來!”


    姚連滅連忙答應:“好好,我交,我交!”


    說罷便將一本書丟給陳錦弦,淩萱單手接過,險些沒砸到陳錦弦的臉:“師兄,這九陰心決可是女人練的,你要這個幹嘛,難道...”


    陳錦弦也沒力氣解釋:“別多想,有用。”簡單回過。


    說罷雲三豐便廢了姚連滅的丹田,姚連滅心中暗道,你等著,等我告知魔皇殿下,你龍虎山也別想待了。


    說罷雲三豐便帶著陳錦弦幾人離開,李雪笙也不再帶著麵具,淩萱看了看年輕的師父,倒有別具風格的男人味,接著好奇道:“師父,為什麽不把他們都殺了?”


    雲三豐摸了摸胡須:“這個啊,是給你師兄練練的。”


    淩萱一臉疑惑:“師父,師兄丹田已經破碎,恐怕....”


    “為師自有安排。”


    雲三豐帶著陳錦弦幾人來到女兒關,關主親自迎接李雪笙跟雲三豐。


    看見李雪笙還愣了一下:“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雪笙劍仙居然是女兒身,同為女人,落千柳甘拜下風。”


    “你能在江湖上建立這女兒關,便已經勝過我太多。”


    不再閑聊,陳錦弦將九陰心決交給落千柳,雲三豐說道:“改日,我家徒兒還需用你九陰心決,你可願借給我們?”


    落千柳微微一愣:“這是九陰心決,男人練了會....”


    “這你就不必多問了。”雲三豐冷漠道。


    “是,隻要陳公子需要,晚輩義不容辭。”


    在陸語蓉家中,陸語蓉連忙抱住陳錦弦:“你,你怎麽變得那麽虛弱。”


    張京墨連忙對著雲三豐行禮:“晚輩張京墨見過前輩。”


    雲三豐看了看張京墨點了點頭:“張景天那小子的兒子,都已經那麽大了,時間過得真快。”


    張京墨也沒來得及詫異雲三豐認識家父,連忙替陳錦弦把脈。


    雲三豐不緊不慢說道:“這些日子,多謝你對錦弦的照料了。”


    張京墨頓時眉頭一皺:“他,丹田破碎了?”


    雲三豐一臉微笑點頭,張京墨再次疑惑道:“以後不能再修煉了?”


    李雪笙連忙抓起雲三豐的耳朵:“你的徒兒丹田破碎,你怎麽一點都不著急?”


    能抓天下第一的耳朵,倒是也隻有雪笙一人了,雲三豐猶如老頑童:“哎喲,疼疼疼,我還沒說完了,我算過這一卦,這是他的一個小劫難,不著急。”


    這時張京墨眉頭一皺:“前輩,為何裏邊,有魔力?”


    雲三豐聽後眉頭一皺:“什麽?”


    接著便摸著陳錦弦的肚子:“我嘞個乖乖,真有一道魔力,居然連我都沒發覺。”


    陳錦弦微微一愣:“我也感覺到了,但好像他對我沒有惡意,是保護我的丹田。”


    雲三豐輸入內力打探:“確實沒有惡意。”


    這時張京墨發覺不對勁:“錦弦,你的那個葫蘆呢?”


    陳錦弦摸著腰間,葫蘆居然不見了:“該不會,這道魔力就是這葫蘆了。”


    “護身法寶的話,不是壞事就行。”


    陳錦弦點點頭接著對著師父說道:“師父,我知道你肯定有辦法,快告訴我。”


    雲三豐緩緩點頭:“確實有個辦法,不過嘛....”


    陳錦弦看見雲三豐的表情,連忙說道:“付出什麽代價徒兒都願意,上刀山下火海,隻要能恢複丹田,什麽都行,若是以普通人這樣,那徒兒甘願不活。”陳錦弦最了解師父,既然師父留著姚家的人不殺,那定是要讓自己解決,那肯定是有辦法的。


    雲三豐拍了拍陳錦弦的腦袋:“逆徒,說什麽話呢?”


    李雪笙也拍了拍雲三豐的腦袋:“他也是我徒兒,我已經把斬天劍訣教給他了,你敢打我徒兒,哼!”


    一番打鬧後,雲三豐說道:“知道為什麽我跟落千柳說,要九陰心決嗎?”


    陳錦弦微微一愣:“那是女人練的,我練了,豈不是...”陳錦弦不僅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再看了看襠下,不禁打了個寒顫:“師父,換一個。”


    “誰讓你隻練九陰心決了,你可知道跟九陰心決,齊名的另一套功法。”


    陳錦弦試探問了句:“九陽心決?”


    “沒錯,師父教過你,天地是由陰陽所化,這九陰心決,是提高你的陰氣,男人練不合適,女人練剛剛好,九陽心決,是反著來的,女人練了,胸部變平,全身長毛....”


    李雪笙捏了捏雲三豐的手臂:“說重點。”


    “哎喲哎喲,你下手怎麽那麽重!難怪沒人娶你。”


    “你!誰讓你不找我,一百年了!”李雪笙一臉傲嬌。


    雲三豐尷尬撓頭,接著說道:“隻要這九陰心決,配著九陽心決修煉,那丹田回複,何止是回複,那丹田再破都難。”


    陳錦弦眉頭一皺陷入沉思,而張京墨問道:“前輩,我聽說上一個同時修煉九陽九陰之人,已經丹田自爆....”


    雲三豐點點頭:“是啊,所以就沒有第二個敢那麽嚐試的人。”


    張京墨微微一愣,天下第一就是古怪,怎麽連生死都說的那麽雲淡風輕,若是其他人就算了,這可是他的徒兒啊!


    雲三豐說道:“天下沒有無風險之事,要想變強,自然經曆的生死要比別人多,再說了,生死都是命,且看你命如何了。”


    陳錦弦不知在想什麽雲三豐接著說道:“要不是我當年沒算到這一兩百年後的事,不然我要是學到那九陽心決,現在就能教你。”


    “前輩知道九陽心決在哪?”張京墨疑惑道。


    “若是不知道,也不會提起,當年在那三堂鎮守的九陽山,我通過了三堂,他們硬要把九陽心決給我,我這個人一身傲骨,越是容易得來,我越不屑,倒沒想到,這九陽心決那麽好用。”


    “三堂?可是那火風水三堂。”


    “除去雷堂,也就那三堂了。”


    張京墨一臉錯愕:“原來傳說中的九陽心決在那,可三堂在哪裏...”


    雲三豐連忙在乾坤袋搜尋,最後拿出一個上麵沾滿灰塵的羅盤:“這便是,不過那三堂不是考驗你的內力靈力武力,考的東西嘛師父不能告訴你,你就說,你願不願意冒險?”


    陳錦弦連連點頭:“與其苟活,不如試試,師父,還請你帶我去。”


    雲三豐緩緩點頭:“你丹田需要我內力護著,誰知道這魔力會不會傷到你,時間不易久留,明天便起航吧。”


    “謝師父!”


    陸語蓉聽著這一切,雖然聽不懂,但能聽出來,陳錦弦有生命危險,遞給幾人一杯水,目光落在滿眼是光的淩萱身上,他身邊的女孩子,怎麽都那麽漂亮。


    陳錦弦丹田被廢,雲三豐出手反廢姚家家主一事震驚天下,


    陳塘關關主怒拍桌子,桌子被劈成兩半:“姚家姚家,欺人太甚,傳我號令,今日起,陳塘關跟姚家,勢不兩立。”


    蜀山掌門微微一愣,看來那小子沒有吹牛,也隻有雲三豐的徒弟能問劍蜀山了。


    杜甲第說道:“師父,陳塘關喊話,向姚家宣戰了,陳師弟丹田被廢,可惜英雄啊!”


    李逍遙緩緩搖頭:“誰的丹田都可以被廢,但如果是他的弟子,他肯定是有辦法,傳我號令,我蜀山跟姚家斷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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