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張望月問他有沒有線索。


    花雪落搖頭,一臉難色。看的出來,什麽線索也沒有。


    事情沒有進展,幾人苦惱。


    花雪落,便準備了酒,不少的酒。三人就開著門,喝了起來。


    過得一會,田不忘出去上茅房。


    都說大雪天,不必上茅房。直接往雪地上就行。但田不忘,還是往樹跟前去了去。


    他一進屋,身子抖了一下。雪花,掉落地麵。


    事實上,門口那裏,也積了些雪花。


    他接著坐了下來,接著喝酒。過得一會,田不忘突然開口,“風大,我把門關上。”


    說時,他都站了起來。直接走過去,把門關了。


    門雖關上了,但依舊能聽到風雪之聲。


    有點像在吹口哨。


    聽著聽著,張望月感覺到,有一些疲憊。就自己拿一壺酒,躺在床喝。


    這期間,田不忘又上了茅房。


    一來一回,進進出出,得有五六次。當然,三人中,田不忘歲數最大。所以,不應該嘲笑他。


    他責怪,是酒的問題。


    或許是吧。


    田不忘的表現,越來越奇怪。先前認識的田不忘,不是酒一喝多,就上茅房的人。


    他給人一種,反常的感覺。


    這一次,田不忘笑道:“完了,又得去了。”


    他直接站起,拉開門走了出去。


    張望月一躍而起,提著酒壺,跟著走了出去。


    田不忘站在樹邊,一動不動。他腳下的雪,跟著融化一些。然後,他抖抖身子。一回頭,就看到張望月。


    他道:“你也來?”


    張望月嗯了一聲,走過去。此刻,田不忘走到屋子裏。


    張望月就站在樹下,看著雪地。他想,“一定是我多疑了。”


    想完,張望月轉身。


    忽然一風吹過,隻聽啪得一聲。再回頭一看,那棵樹,斷了一枝,掉在雪地裏。也是這時,風突然間大了起來。


    張望月立即衝到屋子裏。再一次,回到床上躺著。


    忽然間,有一人推門而入。


    不認識。


    他看向花雪落,道:“城主,城外有人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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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人?”


    “說是張望月的朋友。”


    花雪落看向張望月,又朝著下人擺了擺手,“叫他們進來。”


    下人退去,過得一會,他又來了。隻看,聽風布衣幫三人,站其身後。


    走了進來。


    原來,這四人是放心不下張望月的安危。不得不冒著風雪趕來。


    既然來了,當然不能趁著雪夜趕人離去。


    花雪落吩咐下人,又準備了酒菜。


    待酒菜上來,夜已深。再過一會,天就會亮。凶手的消息,卻是一點也沒有。


    張望月有一些心煩,不是為找不到凶手煩。而是找不到凶手,有一種輸了的感覺。


    他們吃喝起來,對於這件事,沒有任何意識。


    於是,張望月轉過身,背對著他們。


    隻感腦袋昏昏沉沉。這時,老大喊道:“小張張,快過來喝一杯吧,別睡了。”


    張望月當做沒有聽到。


    老大道:“別啊,快起來。”


    張望月聽到腳步聲,跟著,老大過來拉張望月的胳膊。


    他非讓喝酒不可,張望月擺擺胳膊,“你們喝吧。”


    老大長歎一聲。


    老二道:“老大,我們可以把酒留一些,明早給老四喝。”


    老大道:“好主意。”


    便又聽到,他們喝酒的聲音。漸漸得,他們的聲音,被門外風雪聲,給掩蓋了。


    隻聽狂風呼呼,門窗發出響聲。張望月不想動,卻聽砰得一聲,窗子被吹開。


    一股寒風吹了進來。


    張望月立即坐起,頓時間,他感覺到自己好像睡了好久好久。


    見窗外還是黑著,他才知道,自己沒有睡多長時間。


    正想再躺下,忽聞,一股極重的血腥味,從門外傳來。


    張望月眉頭一皺。看向屋子,隻見少了三個人。


    布衣幫三人,不見了。


    看到這裏,張望月跳下床。發出的聲音,驚醒了另外三人。


    他們轉頭,看向張望月。


    張望月衝到門外,他們也跟著,衝到了門外。


    再來到窗戶跟前。隻見,窗戶下麵,躺著三個人。


    他們在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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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中,身體還有一點溫度。


    這說明,死亡沒有多長時間。


    張望月眼睛一閉,蹲了下去。他們的身上,酒味與血腥味,混合在一起。於是,張望月的喉嚨動了動。


    他不應該睡覺,若不睡覺,這三人就不會死。


    張望月揉了揉額頭。


    花雪落道:“致命傷,喉嚨。一劍封喉,是個高手。”


    他停頓一下,接著道:“既然是在我金陵城死去,我一定會找到凶手。”


    張望月緩緩站起身,“還請你,把知道都告訴我。”


    在眼皮子底下,動刀子。這種事情,張望月忍不了。


    花雪落點點頭。


    跟著,幾人回到屋子裏。


    花雪落倒酒,像是為了道歉。他道:“金陵城內,卻實有另外一個高手。而且,我與這個交過手。”


    他喝了一杯,“但他的劍,有一股君子之氣。我想殺人的,不會是他。”


    既是這樣,就是說花雪落也不知道凶手。更是沒有可用的線索。


    有一個高手,會不會有兩個高手。


    隻不過,花雪落不知道。


    張望月道:“上次,是誰傷了你。你還沒說清楚。”


    他聽後,臉上神情,變得嚴肅。


    又多喝一杯,才道:“我不知道,一直蒙著麵。而且,這人也不用劍。”


    不用劍,可能是他故意把劍,隱藏了起來。


    有什麽方法,見一見這人呢?


    倒是有一個方法。花雪落道:“趁著天黑,你扮成我。然後出城,他必然會出現。因為,他想殺我。”


    他說話時,聲音非常低。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的。


    於是,張望月把屋子裏的燭火吹滅。換上花雪落的衣服。特地又把冒子戴上,再拿著寒冬劍。


    拉開門,走了出去。


    一直走,來到城門,對著守門人,擺了擺手。他們便把門打開。


    張望月走出去,立在雪地中。看著前方,一排排房子。


    夜,如此安靜。


    聽不到動靜,張望月再往前。此時,離金陵城足有兩裏路。不知不覺,又往前走。


    見到悅來客棧,窗口處,裏麵人影走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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