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的初期幾乎沒有死亡任何一個從者,然而中期剛剛才過,形式便急轉直下。


    assassin哈桑·薩巴赫確認死亡,緊接著隻過了一天,aher吉爾伽美什也已經死亡,隨後caster吉爾·德·雷也確認死亡,整個聖杯戰爭這就過了半程。


    “隻要再有一個從者魂歸聖杯,那麽聖杯召喚的儀式便已經可以舉行了,ruler是個最大的意外,但是態度不明,有必要冒險嗎……”


    衛宮切嗣的心裏有些矛盾。


    實際上安燼的心裏也非常的矛盾,作為ruler,他不應該過多地參與到聖杯戰爭的遴選過程,但是這些問題兒童一個個真的是愁死人了。


    相比之下間桐家的禦主和伊斯坎達爾的禦主都算得上是正常人,最為危險的就時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隻是言峰綺禮如今已經喪失了作為禦主的資格,那麽就隻剩下了一個衛宮切嗣。


    今晚的一場戰鬥更是將衛宮切嗣的風格展現地淋漓盡致。


    為了阻止大海魔,就要槍殺疑似為禦主的人,為了解放自己從者的左手,便要求別人為了大局折損自己重要的寶具,誰能想到這樣一個表現地如此精致利己而惡毒的人,他的願望居然是渴望世界的和平?


    “但是如果讓間桐雁夜成為勝利者的話,有些……怎麽說呢,感覺怪怪的,德不配位啊。”


    安燼到現在為止還是沒有搞清楚間桐雁夜的願望是什麽,這個人的經曆隻要稍微打聽一下就能得知,一個無心魔道的人卻要以生命為代價參加聖杯戰爭,怎麽想都不太正常。


    “果然還是交給韋伯嗎?”


    那個小夥子倒是單純,應該不會許下什麽愚蠢的願望。


    今夜,安燼沒有心思再幹什麽了,但是很顯然,有人賊心不死,安燼的通靈鴉偵測到了衛宮切嗣的異動,這個人前往的方向,似乎是肯尼斯的臨時魔術工房。


    “趕盡殺絕?”安燼皺眉,連忙將周圍的幾隻通靈鴉都調集到了周圍,密集偵查。


    果不其然,發現了衛宮切嗣幹的好事,他們綁架了肯尼斯那個愚蠢的未婚妻索拉薇,而且阿爾托莉雅和愛麗斯菲爾也接到消息驅車趕往現場。


    安燼也飛上高空來到了案發現場,正好將衛宮切嗣的謀劃看得清清楚楚。


    這家夥為了獲勝指使阿爾托莉雅和愛麗斯菲爾在一個地方對峙,作戰,隨後他帶領著自己的助手將被綁票的索拉薇拉到了肯尼斯的麵前,逼迫他使用令咒讓迪盧木多自殺。


    至於用來讓迪盧木多自殺使用的令咒,這家夥居然也早有準備。


    他居然砍下了索拉薇保存著令咒的右手,並且將其中一劃令咒轉移給了可憐的肯尼斯。


    “我們可以通過協議來保證聖杯戰爭的順利結束,自我強製證文,能夠用來保護我們彼此不會相互傷害,怎麽樣?”


    肯尼斯屈服了,損失了迪盧木多他最多就是在聖杯戰爭中失利,而在這裏拒絕衛宮切嗣,那麽衛宮切嗣就可以立刻殺死他和索拉薇。


    “以令咒命之er,自殺吧。”


    令咒消失在肯尼斯的手背,生效在正在和阿爾托莉雅戰鬥的迪盧木多的身上,唯一剩餘的紅槍貫穿了他自己的身體。


    迪盧木多很不理解,但是當它回頭看向自己禦主所在的方位的時候,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你們就這麽想贏嗎?你們就這麽想要獲得聖杯嗎?連我真心地請求一戰的願望都要踐踏,你們就不會羞恥嗎?”


    他的身上沾滿了血汙,就連雙眼也因為充血而變成了紅黑色,這一刻的他,比berserker更像是一個狂戰士。


    “我詛咒你們,你們這些被名利俘獲、肆意踐踏榮耀的人,我要用我的血來汙染夢想,我要詛咒聖杯,詛咒你們的願望都伴隨著災禍,等你們


    都落入地獄的油鍋之中的時候,你們會回想起我的憤怒!”


    咒罵結束er也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之上。


    “這樣,我們就能夠獲得安全了吧?”坐在輪椅上的肯尼斯顫聲問道。


    衛宮切嗣點頭,為自己點上一根煙,說道:“是啊,我不能在傷害你們了,不過,也就隻有我而已。”


    砰砰砰砰!


    連續的幾聲槍響,驚呆了原本就震驚的阿爾托莉雅。


    但是那幾枚子彈並沒有穿過肯尼斯和索拉薇的身體,反而被安燼握在了手中。


    “我聽說,聖杯戰爭的監督者有保護退場禦主生存的職責,是吧?”安燼很不理解,看著這個整天愁眉苦臉地人問道:“吹燈拔蠟,卸磨殺驢,還要趕盡殺絕,你到底是怎麽想的?這就是你想要的正義?”


    “嘖……”衛宮切嗣又開始頭疼了,“這是為了杜絕意外的發生,你要知道,生活中總會是有那麽一些人不承認失敗,如果我因為一絲的善意放跑他們,他們反過來壞了我的大計,這樣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想必這個道理你也是明白的,斬草就要除根。”


    安燼點頭,然後再次問道:“所以你的正義無法讓人輸的心服口服?那你的正義究竟是你自己的正義還是所有人的正義?”


    “不對的!我的正義自然是所有人的正義,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是非正義的,我要做的事情,僅僅隻是為了將這個影響降到最低。”


    “所以如果是絕大多數人的正義,為什麽會被區區少數人所影響呢?”


    安燼就不明白,這個人已經這麽大年紀了,怎麽還是一副‘我和所有人都說不來的樣子,仿佛天底下沒有人可以和他談論正義一樣,莫非這也是一個懂王?


    “你不明白,這個世界需要有人站出來拯救大家,我願意做那個犧牲者,為了這個目標,我可以舍棄一切,我絕對不能容許它被少數人影響。


    有害的思想會像病毒一樣傳播,我隻有保持獨行才能保證清醒,你不明白我的經曆,是不會明白我的想法的。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阻止我的行為,那我也將不再視閣下為ruler,而是敵人!”


    安燼歎了一口氣:“這一對可憐人是不可能讓你殺死的,不過我會將他們送給合適的人看押,保證他們絕對不會幹預剩餘戰爭的進行,我想現在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應該不會有時間一定要和我做過一場,對吧?”


    “但是保護退場的禦主是聖杯賦予給聖堂教會的職責,而不是你的。”


    “說的好,我在聽,多說幾句。”


    “你!”


    安燼看著衛宮切嗣欲言又止的臉,知道他很憤怒,但是安燼更加憤怒,正義啊,多少人披著你的外衣作惡。


    猶如衛宮切嗣,口口聲聲說要追求正義,可是卻使用如此酷烈的手段,如此見不得光的方法,這樣的人不是說不配追求正義,可是如此粗暴的追求正義,最終怕不是得到一地雞毛。


    百善孝為先,論心不論跡,論跡貧家無孝子;萬惡yin為首,論跡不論心,論心世上無聖人。


    如果人人都聲稱自己擁有高尚的情操的目標,於是一個個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不擇手段的追求目標,這樣的社會就很好嗎?


    這不就是雙標的那一套嘛,什麽叫因為我素質高,所以我可以素質低啊?


    “無論如何,聖杯戰爭都應該有一個底線,我想這正是我到來此地的緣由,既然聖杯選擇了我,那麽我一定很符合聖杯的要求,所以我的要求也正是聖杯的要求。


    到此為止了,衛宮切嗣,不要再對沒有能力的人施加他們根本無法承受的重擔,這根本不是追求正義的手段,而是對你追求的正義的嘲諷。”


    “哼!你還是不理解,也罷,我也沒有要求你理解。saber,愛麗,


    我們走。”


    安燼:“等一等。”


    “怎麽?”


    “我還沒有結賬,關於討伐海魔的事情,我曾經莊重做出過承諾,現在正是兌現它的時候。


    這些令咒,就贈予你們吧。”


    安燼手臂上的令咒一道道消失。


    衛宮切嗣看著自己手背上多出的魔紋,有些吃驚,他還以為,以自己的表現來看,獎勵已經被昧下了呢。


    肯尼斯心如止水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上麵出現了一抹紅色,但是緊接著又消失不見了。


    與此同時,韋伯也發現自己手上的令咒,居然變成了四道。


    伊斯坎達爾笑道:“沒想到那位ruler還是蠻大方的嘛。”


    “是啊,rider,我們……”韋伯不太想說,但是好不容易相互熟悉了,卻到了這個該死的時候。


    “恐怕,你是想說聖杯戰爭就快要到了結束的時候了吧?我們很快就要彼此分離了。


    難過什麽啊,小子,行軍打仗,生離死別,常有之事,那個時候我們還不知道有英靈的存在,即便是那樣也非常豁達。


    如今有了聖杯的存在,說不定以後我就是你的鄰居了,當然,如果我們最後戰敗的話,我們還能在時間之外遇到彼此,就更沒有傷心的理由了。”


    “可是……我沒有你這樣的功績,沒有資格前往英靈之座。”


    “開什麽玩笑,你可是我伊斯坎達爾認可的家夥,小子,如果我們那裏都遇不到彼此,至少我也能在王之軍勢中與你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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