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反?


    如果說非要在他和寧王這個老小子之間選一個反賊的話,昭肅帝覺得會反的是他自己。


    所以說寧王府會謀反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再說了,寧王這一拳頭下去,打的叫昭肅帝心裏一個舒坦。


    隻可惜這不能挨個兒打一頓。


    昭肅帝有些惋惜,但目前這個情況是需要他來處理的。


    總而言之,昭肅帝就是在和稀泥。


    不痛不癢的訓了動手的寧王幾句,便是悠悠的開口:


    “若是你們的夫人、女兒或者其他至親遇見這種類似的事情,你們能保證不動手?“


    ”這……“


    一時間這些人麵麵相覷,實在是沒有理由去反駁昭肅帝的話。


    昭肅帝哼了一聲,開口道:


    “這件事情分明就是牙狼國包藏禍心!”


    “太子殿下這是為民除害,哪裏是不顧兩國邦交之類的!”


    說到這裏,昭肅帝不由得一拍桌子:


    “什麽破壞兩國邦交,正常人不會想著要綁架公主吧?”


    那意思就是說阿木狼落得這個結局,就是他自找的。


    就這樣,昭肅帝一錘定音,王家的部分大臣似乎不甘心,可是看著剛剛被寧王爺打了一拳頭的同僚,隻好選擇了閉嘴。


    果然拳頭大就好說話。


    就這樣,這件事情就算是定了性。


    ……


    等薛長曜回到太子府,已經是快要午膳的點。


    想想今日王家那群人的表情,薛長曜就想笑。


    不過,好戲還在後頭呢。


    薛長曜簡單的用過午膳,帶了人去關押阿木狼的地方。


    他可是說過,要把阿木狼一刀一刀剮了的。


    做人,自然是要言而有信的。


    太子爺如此想著。


    ——


    同時,一上午歪在院子裏頭跟雪球鬧騰的寧灼灼,原本是打算去找薛長曜問問早朝怎麽樣,哪裏知道扶月傳來消息,說太子爺去忙了。


    具體忙什麽,說是去了地牢。


    一提到地牢,寧灼灼就想起來了被關在地牢裏頭的阿木狼。


    想起來這人昨夜的表情,寧灼灼到現在都忍不住的起雞皮疙瘩。


    再說了,寧灼灼是真的沒有想到,阿木狼居然真的敢動手。


    不過有現在的這個局麵,寧灼灼隻能說是阿木狼自作自受。


    敢把主意打到她的頭上來,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現在的寧灼灼哪裏知道,被關在地牢裏麵的阿木狼,一臉驚恐的看著薛長曜真的手裏拿了一把閃了寒光的匕首,直接在他身上片下來一片肉!


    這是手臂上的肉!


    薛長曜兩輩子都沒有用過這般殘忍的刑罰來對付別人——如今為了寧灼灼,竟是親自上陣。


    叫人堵住了阿木狼的嘴,薛長曜就是要讓阿木狼在最清醒的時候,是如何看著自己身上的那些肉,被人一片片給切了的。


    阿木狼又疼又驚恐,想要求饒——可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他錯了。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就算是打死,也不會對寧灼灼出手!


    瘋子!


    這個太子真的是瘋子!


    什麽溫爾文雅、什麽翩翩公子——那些民間的人就知道瞎說!


    這個男人,分明就是來索命的!


    索他的命!


    整個行刑足足過了兩個時辰,薛長曜最後用刀劍挑破那顆亂跳的心之際,阿木狼也徹底沒了生機。


    一代牙狼國君王,正是因為自己的好色和貪婪,落得如今的下場。


    叫人不免唏噓。


    薛長曜做完這些還不夠,幹脆就叫人把這些碎肉還有人頭全部打包好,送回去。


    送回牙狼國。


    也叫牙狼國的人長個記性——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惦記的。


    至於半途會不會爛掉,薛長曜早就從百裏清手裏順了一瓶藥水來。


    隻要將這些東西放在藥水裏麵浸泡一天一夜,就可以做到一個月內不腐爛。


    做完這些,天邊隱隱有些黑了。


    薛長曜知道自己呆了很久,再看一眼天色,就堂而皇之的來了寧灼灼的小院。


    美其名曰:共進晚膳。


    實則就是太子爺一天沒有看見寧灼灼,心裏難受來著。


    要不是寧灼灼還是抗拒他給的親密,太子爺早就巴不得一天都抱著寧灼灼了。


    太子爺:他的小姑娘就是招人稀罕招人疼。


    要是……


    他可以娶到家就更好了。


    帶著這滿腦子的問題,薛長曜熟門熟路的進了寧灼灼的小院。


    很不巧,迎麵飛來一個繡球——


    隨後一條不明生物,直接衝他撲過來。


    其實雪球本可以直接刹車的。


    但是!


    雪球對於薛長曜還是有意見的。


    雪球:一天天的不知道把他的娘親帶到哪裏去,撲死你算了!


    當然雪球不敢真的撲死薛長曜,而是準備跟他好好玩玩。


    隻可惜太子爺沒有那個心思,拿了繡球以後直接一個閃身,避開了雪球的追趕,直接來到了寧灼灼身邊。


    寧灼灼正好坐在銀杏樹下自顧自的飲茶,破有幾分隱士的意味。


    冷不防看見太子爺拿了熟悉的繡球過來,便是樂了:


    “皇兄做什麽?”


    “還不趕緊的還給雪球?”


    “嗯,可以。”薛長曜盯著她手邊的一盤子一口酥,開口道:


    “需要一塊一口酥來換。”


    寧灼灼聞言,倒是有些不太明白自家皇兄的意思,但還是見不得雪球可憐兮兮的坐在一邊要球球便是用手拿了一塊遞到太子爺跟前:


    “喏。”


    就了寧灼灼的手吃下這塊一口酥,太子爺很是滿足。


    心滿意足的某人直接把繡球丟到了遠處,雪球嗷嗚一聲就追了過去。


    看著撒歡的雪球,寧灼灼低聲一笑:


    “不知道太子皇兄來找灼灼有什麽事情?”


    下午的事情她已經聽說了。


    然而太子爺過來,除了把這件事情跟她完完整整的說了一遍,便是沒了下文。


    寧灼灼:?


    所以皇兄特意過來,就是告訴她處置結果?


    寧灼灼想不通了——她哪裏知道薛長曜是想要找她說話,找理由在她身邊多呆一刻都是好的。


    所以自然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一時間,小院裏頭傳來雪球玩耍的聲音,倒是沒了旁的。


    最後還是太子爺敗下陣來。


    “那個。”


    薛長曜不知道怎麽回事,目光都不太敢看向寧灼灼,匆忙之中找了個話頭道:


    “灼灼。”


    “你知道——”


    “怎麽去追自己心儀的姑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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