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封的聲音驟然響起,對於對方來說,簡直就是一道驚雷直接炸響。


    “你、你不是——”


    這不可能!


    他們都做了萬全的準備!


    寧封不是早就被他們的人給除掉了嗎!


    為什麽還在這裏!


    “你、你是人是鬼?”小廝嚇得渾身哆嗦,唯恐寧封是從地底爬出來的的惡鬼來索命。


    “是人是鬼與你何幹?”


    寧封笑的很冷,他手裏的長劍早就出鞘,在夜色裏劃出冰冷的一道光:


    “要不是早有準備,或許還真的如你所願。”


    “告訴你吧。”


    寧封看著對方垂死掙紮,心裏那叫一個爽:


    “你們的那些廢物,已經全部都死了。”


    “這會子估計早就拖出去被野狗吃完了!”


    “接下來就是你!還有你們幕後的那隻手!本世子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群喪盡天良的東西,動到了寧王府、動到了他娘子頭上!


    一想到沈照雪如今最是不能受到刺激,寧封就恨不得設下來這個毒計的人當場揚了!


    “不、這不可能!”


    那小廝一臉的不甘心,做了最後的掙紮:


    “我們的計劃萬無一失!”


    他可是埋藏在了寧王府足足十八年!


    這麽久都沒有被發現,怎麽可能——


    這怎麽可能!


    看著對方癲狂的模樣,寧封也不想跟他多嘴,他現在就想回去看看他的娘子:


    “把人給本世子拖到寧王府後頭的水牢裏麵去!”


    “好好審問!”


    “是!世子爺!”


    說完這話,立刻就有寧王府的親衛上前把人跟拖死狗一樣拖下去,隨後寧封像是想到了什麽一樣,目光落在了百裏清身上。


    百裏清略略一想就明白了寧封的意思:


    “無妨。”


    “世子隻管去照顧世子妃。”


    “正好在下也無聊,有個事情打發一下辰光也不錯。”


    “如此,那就多謝了。”


    寧封衝百裏清道謝,後者擺擺手:


    “去吧去吧。”


    看在他是灼華大哥的份上,這個忙他樂意至極。


    寧封再度道謝,隨後再三交代身邊的人一定要聽從百裏少主的吩咐,便是快步進去了。


    他的娘子,肯定嚇壞了吧。


    寧封走了沒多久,百裏清這才跟著寧封的人去了水牢。


    所謂水牢,就是有個泡到膝蓋的牢籠,水裏可以根據需要,放多少條水蛇進去。


    水蛇得了血腥味,自然是撲上來撕咬——往往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堅持的人一隻手都數的過來。


    就在寧封和百裏清二人在忙的時候,寧灼灼也沒有閑下來。


    早就在那名小廝踏入自家大哥的院子去找嫂嫂的時候,就已經被她察覺了。


    說起來這個小廝乃是寧王府總管的兒子——這位張總管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是寧王府的家生子。


    所以在事發的時候,寧灼灼找到張總管,把原因跟他一說,嚇得張總管臉色都白了。


    張總管哪裏知道自己的兒子居然敢勾結外人來害自家主子,當時就嚇得要以死謝罪,結果被寧王爺攔下來了。


    說起來張總管乃是當年被先寧王撿回來的一個孤兒——當時的張總管餓得要死,要不是先寧王給了他一碗飯吃,他早就沒了命。


    因此,從那個時候開始,張總管就把寧王府當做了自己的命——一旦寧王府沒了,那麽他也跟著去死。


    為此才會有剛剛的事情。


    不過好在被寧王爺先一步攔住了。


    “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啊!”


    “養出來這麽個兒子,對不起先王爺的救命之恩!對不起王爺的恩情啊!”


    張總管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磕頭磕得“咚咚咚”直響,不一會兒額頭就青紫一片。


    寧灼灼看著也是有些心酸,然而這個時候,寧王爺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說起來,你這個兒子是不是小的時候走丟過一次?”


    “是啊,那會子他才四歲。”


    張總管說到這裏,擦了擦眼淚,道:


    “要不是王爺派了一堆人出去找,估計也活不到今天。”


    問到這裏,寧灼灼反應過來了:


    “爹爹的意思是,有人頂替了張總管兒子的身份?”


    話音剛落,張總管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公主、公主此話當真?”


    寧灼灼咬咬牙:“除了這個,本公主想不到其他的地方上去。”


    畢竟家生子的話,從小的時候就會灌輸對主子忠誠的這種思想,若是說背叛……十八年前,張總管的兒子也才四歲啊。


    一個四歲的孩子就知道了背叛?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除了被人換過,還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原因。


    寧灼灼深吸一口氣,叫人拿了碗裝了清水過來,取了張總管的一滴血,便是親自端了過去。


    一路上,寧灼灼的心裏的不安愈發的多了起來。


    她總感覺會有什麽變數。


    去水牢的路到也不長,卻也不短,經過幾個曲折的彎道,寧灼灼總算是到了。


    一進去,便是撲麵而來的潮濕空氣。


    可見在這裏麵呆久了,容易得風濕。


    百裏清這會子冷眼看著張二濤被水蛇咬的血肉模糊的模樣,眼角餘光眼角的餘光卻是落在了剛剛進來的寧灼灼身上。


    說起來,寧灼灼對於這水牢並不陌生,小時候還到過,有一回調皮誤闖,被關在了裏麵半天,出來就燒了三天。


    這可把寧王府上下嚇壞了,為此這水牢的守衛多加了一倍,成天不停巡邏。


    再次進來,寧灼灼倒是平靜的很。


    把原因跟百裏清說過了,百裏清點點頭,親自去取了張二濤的血滴過來。


    然而寧灼灼想的場麵——沒有出現。


    “是、是親生父子?”


    寧灼灼一愣,顯然是沒有回過神來了。


    至於為什麽不懷疑到張總管頭上——在府上亂起來的時候,張總管是有很多機會出手的


    可是他除了安安靜靜的待在寧王旁邊,就沒有別的事情了。


    可是這張二濤……寧灼灼以為他是被調包的。


    可現在這情況?


    寧灼灼簡直就是傻眼了。


    這血是她親眼看著著取下來的,可是現在這個情況?


    被關在水牢承受水蛇啃咬痛楚的張二濤看著二人傻眼的模樣,不由得哈哈大笑:


    “你們得意不了多久!”


    “我的主子肯定會殺掉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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