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啊。”


    寧灼灼的語氣平淡的好像就是在說她今天吃了幾碗飯一樣簡單。


    對方有被感覺到侮辱,立刻大喊一聲殺了上來!


    其中一人,刀鋒直指寧灼灼的項上人頭!


    畢竟他們的老大交代過了,誰要是能夠拿到寧灼灼的人頭,那就是五百兩的黃金!


    可謂是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隻可惜,寧灼灼可不是什麽好拿捏的。


    還輪不到她出手,自然有親衛上前阻攔。


    雙方打的難舍難分都是一瞬間的事情,很快,寧灼灼這邊的人取得了壓倒性的勝利。


    不過在這些人當中,寧灼灼留下了剛剛想要拿她人頭之人的命。


    叫人上去搜了一下,確定沒有毒藥以後,寧灼灼才叫人把人家的下巴裝回去。


    “本公主問你。”


    “你們的老巢在哪裏。“


    寧灼灼可沒有功夫單刀直入——對她來說,現在多拖延一會,太子皇兄的危險就多一份。


    隻是對方也不是傻子,一副寧死不屈的木有簡直就是看樂了寧灼灼。


    “行啊。”


    寧灼灼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


    “不著急,本公主這邊有的是主意收拾你。“


    ”哼!“


    然而對方壓根就沒有撐過第一場刑罰。


    “嗯?”


    “老巢在山上?”


    寧灼灼滿臉訝異,她到底是留了個心眼,先叫人簡單探探路。


    畢竟現在太子皇兄已經被抓了,她不能成為第二個。


    否則就真的沒有人來救他們了!


    被寧灼灼派過去調查的人沒過多久就回來了。


    隻是他們一臉古怪。


    “可是怎麽了?”


    寧灼灼有些著急,立馬開口詢問。


    “回公主的話……”


    “若是屬下等人沒有猜錯,太子爺處理完山上的事情就應該回來了。”


    等等!


    他們說什麽?


    說太子皇兄沒人被人劫持?


    這個信息量對於寧灼灼來說確實是有些多了,而且她也是一臉懵。


    不知所雲。


    皇兄不是說被抓了下落不明嗎?


    為什麽?


    然而這個問題,一直到次日魚肚白的時候,總算是從太子爺的口中得到了回答。


    那就是將計就計。


    薛長曜這次過來,手底下可沒有廢物——早就在對方要動手的前幾日,他的人就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計劃。


    老話說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為此薛長曜故意露出來個破綻被對方抓走。


    然而這群人還不知道薛長曜正是扮豬吃老虎。


    為此薛長曜下了死命令,不準泄露一個字。


    這才有了這次的失蹤。


    薛長曜在對方的老巢呆了好些日子,等查的差不多了,也就是湊巧在寧灼灼到了藥鎮的這個晚上,他動手了。


    裏應外合,對方都沒有反應過來,那些負隅頑抗的全部被殺了,還有一部分想要活命的,老老實實的被薛長曜的人帶走。


    寧灼灼聽完這整件事情,便是鬆了一口氣。


    隻是忍不住開口:


    “皇兄知不知道灼灼——”


    “我知道。”薛長曜在心裏默念,隻是沒有開口。


    說起來,男人惦記寧灼灼一晚上沒有睡,寧灼灼何嚐是沒有注意到薛長曜也是一晚上沒有睡。


    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讓彼此去沐浴更衣睡覺。


    寧灼灼微微一愣,很快應下。


    說起來,薛長曜在藥鎮住的這套宅子害死有好些個空房間的,正好讓寧灼灼住下。


    看著寧灼灼入睡的房間,薛長曜一時間竟是有個可怕的想法。


    若是,跟灼灼一直在這裏就好了。


    可是他十分清楚,這都是不可能的。


    隻能想想。


    ——


    傍晚。


    寧灼灼一覺睡的很是舒服,醒來的時候喝了口水總算是過了那股子迷糊勁兒。


    隨後下榻,沐浴更衣梳妝一氣嗬成。


    直到——


    寧灼灼垂眸看著大口吃肉的雪球,不由得抱歉一笑:


    “對不起啊,忘記你了。”


    今天的事情太多了,多的她都忘記了雪球。


    雪白的狼停下吃肉的動作,嗷嗚嗚的幾聲,像是委屈。


    寧灼灼摸摸它的大腦袋,又叫人添了一大盆肉來。


    雪球:肉肉萬歲!


    留下人在這裏照顧雪球,寧灼灼本來想要去處方找些吃的,哪裏知道薛長曜派了人過來,說是請她一起用晚膳。


    寧灼灼也不客氣,立刻就答應了。


    跟著傳話的人過去,沒過多久就到了。


    薛長曜顯然已經等候多時。


    “讓皇兄久等了。”


    “沒事。”


    對於薛長曜來說,隻要能夠看見寧灼灼,這點時間算什麽?


    兄妹二人隨後落座,薛長曜讓旁人都下去,就留下他們二人。


    “皇兄。”


    “說起來審問到了什麽嗎?”


    薛長曜聞言便是i搖搖頭:“這些人實在是嘴硬的很,就是說自己看我不爽嗎,這才想著動手的。”


    “話是這麽說,可是行刺一國太子可是誅九族的重罪。”


    “皇兄都知道,就是問不出來。”


    薛長曜也著急啊,隻是幹著急找不到辦法了。


    片刻後,寧灼灼道:


    “不若灼灼試試?”


    一想到被打成血人的那一群人,薛長曜立刻就攔下了寧灼灼:


    “明日,明日再去。”


    薛長曜:一定要深夜去通知下幹活的人。


    不然要是揍的血肉模糊的,看不清人就算了,萬一把他的小姑娘嚇壞了就不好了。


    見薛長曜都這麽說了,寧灼灼也沒有執意要去看看的意思:


    “是,皇兄。”


    聞言,太子爺心裏的大石頭落了地。


    接下來的時間裏,飯桌上都是兄妹二人的笑聲,好幾次薛長曜想要表露心思,到底是忍住了。


    歸根結底還是怕。


    半個時辰以後,太子爺哭笑不得的看著一杯倒的小姑娘。


    “都說了別喝,還喝。”


    太子爺嘴上這麽說著,實則動作很是誠實。


    直接把寧灼灼放在她自己的房間裏來安頓,交代旁人照顧好後,薛長曜也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就這麽安安靜靜的看著寧灼灼,仿佛就是在看整個世界。


    有幾次,薛長曜想要伸手去摸摸她瘦了一圈的小臉,到底是忍住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一定要忍。


    ……


    誰也不知道薛長曜什麽時候走的,寧灼灼再度醒來,看著床邊有些出神。


    寧灼灼:昨天晚上,好像有人捏捏她的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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