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你說的在理,我這就去。”


    唐夫人收拾收拾,就立刻往自家娘親住的院子過去了。


    為今之計,隻有苦肉計才是最佳選擇。


    因此,當碧衣從寧王府離開以後沒多久,被寧灼灼派過去暗中保護唐若婉的親衛,傳了消息過來。


    “唐夫人被自己親娘打了?”


    一想到上次唐夫人是如何對唐若婉的,寧灼灼隻想說是狗咬狗。


    隻是扶月繼續道:


    “說是唐夫人勸阻於夫人不要做傻事,然後被於夫人罵賠錢貨……”


    不要做傻事?


    寧灼灼一想就知道是什麽事情了,手指敲了敲桌子,半晌後冷笑一聲:


    “還真的難為她了。”


    旁人不知道她還能不知道?


    要不是若婉跟她有這麽一層關係,估計回去尚書府的日子比現在都要糟糕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唐大人也是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想要借了若婉來往上爬?


    寧灼灼隻想說讓這幾個無恥之徒爬開!


    什麽玩意這都!


    “這樣,叫人去交代一聲,若是這母子兩個老實點不搞事,就在他們回去的路上給他們點教訓。”


    “若是真的要搞事……那本公主不介意讓整個盛京城的人知道這位新晉進士的風采!”


    “是,公主。”


    扶月剛退下,太子爺的身影翩然而至。


    薛長曜今日穿了身玄色的的立領長袍,一張臉愈發生的俊美無雙,寧灼灼簡直都移不開眼了。


    嗯,她怎麽就沒有發現某個人從前會這麽好看?


    薛長曜進來也沒有直接抱寧灼灼,而是自己烤了烤火,等身上的寒氣沒了方才靠近她。


    一把將小姑娘撈在懷裏抱著,太子爺滿足的喟歎一聲。


    “方才說什麽呢?”


    薛長曜好奇的問了一句。


    寧灼灼把事情的來往說了一遍,太子爺便道:


    “不過是個新科進士罷了,灼灼要是不高興,皇兄現在就就讓他功名全無!”


    太子爺說的斬釘截鐵,不過這件事情對他來說確實是一件小事罷了。


    雖然說進士都是需要經過殿試來確定一甲二甲三甲——一甲三人依次為狀元、榜眼、探花,稱為“進士及第”,其中探花是這裏麵最好看的人。


    二甲若幹,稱“進士出身”。三甲稱“同進士出身”,為此世人統稱錄取者為“進士。


    當然,如果有進士對於名次不滿意,還可以重考。


    “不過這個人當時是三甲,也就是同進士出身。”薛長曜頓了頓,解釋道:“因為這一批所有人裏麵,就他這個人看起來最虛浮。”


    虛、虛浮?


    是她想的那樣——縱情聲色?


    麵對寧灼灼狐疑的眼神,太子爺點點頭:“正是同灼灼想的那樣。”


    其實這在燕朝,男的隻要有銀錢,不把風月場所的女人往家裏帶,那麽隨便怎麽搞都沒有人管。


    當然如肯再花大價錢把人家賤籍脫了,那倒是可以迎進門當個妾室。


    隻是正頭夫人平妻什麽的,可不能。


    這要是傳出去,那就是麵子裏子全部丟個一幹二淨。


    眼下寧灼灼聽了這話,對於於鵬程就更加沒有好感了。


    娶若婉?


    也不撒泡尿看看他自己配不配!


    真是又差勁又普遍自信的垃圾玩意。


    以為全天下女人都該圍了他轉?


    真是可笑。


    “好了好了,不要想這種沒用的東西。”太子爺伸手捏捏她軟嫩的臉,笑眯眯道:


    “灼灼若是不高興,回頭慕知讓他滾蛋就是。”


    “犯不著浪費你的時間。”


    “嗯。”


    隨後寧灼灼道:“說起來,慕知來這裏做什麽?”


    因為是過年,燕朝官員都放了七日的休沐,當然,若是其中有值班的朝廷官員,朝廷也會發放平日月俸三倍的銀子作為補償。


    寧灼灼可是記得,以前某個人在這個時候,總是麵對堆積如山的奏折。


    如今倒是有空出來了?


    寧灼灼第一反應就是認為薛長曜有重要的事情找她,然而薛長曜解釋道:


    “不是啊。”


    “我隻是一個人閑了,想要找你呆著。”


    “跟我呆著不閑嗎?”


    “不會。”


    “反而時間過得更快了。”薛長曜說到這裏,語氣都有些難受。


    “在灼灼身邊過慢一點就好了。”


    太快了他會感到不安。


    寧灼灼摸摸某個人的腦袋,沒有說話。


    正巧,享受中的太子爺瞥見了雪白的某球。


    說起來過了一年,雪球長的愈發壯實精神了,那一雙眼睛精光十足,看什麽都是炯炯有神的。


    雪球一看見薛長曜霸占了它娘的位置,立刻就不高興的低低叫了幾聲。


    好像在說某個人再不走它、它就要動手了!


    太子爺正衝某條狼得意呢,然而他突然想起來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灼灼揉他腦袋這個動作……怎麽感覺起來那麽熟悉啊?


    好像是灼灼之前一直都是這樣揉某條蠢狼的?


    太子爺頓時就醋了。


    “你出去。”


    太子爺瞪了一眼衝寧灼灼歪了個腦袋的雪球,沒好氣道。


    雪球壓根鳥都不鳥他。


    果不其然,寧灼灼看見雪球衝自己歪腦袋,立刻就鬆開了在太子爺頭頂上的手,叫雪球過來。


    雪球乖巧的跑到寧灼灼跟前,大尾巴搖啊搖的,一瞬間叫太子爺覺得這不是狼,是條狗。


    還是特麽成了精的狗。


    寧灼灼伸手摸摸雪球腦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薛長曜說話。


    太子爺有些難受。


    這蠢狼……他今時今日發現不是一般的礙眼。


    是非常的礙眼!


    一人一狼在這裏暗暗較勁,時間過得很快,感覺沒一會兒天就擦黑了。


    寧灼灼簡單的和薛長曜用過晚膳,原本是想要等尚書府的好戲的。


    但寧灼灼沒事幹,索性跟太子爺出去出門遊玩。


    順便暗戳戳的摸到尚書府附近,看看會不會有熱鬧。


    薛長曜哪裏不知道他的小姑娘打的什麽主意,便是從了她的意思。


    隻是出門前,太子爺沒少挨寧王爺那不友善的目光。


    “早點回來。”


    “是,爹爹。”


    寧王爺哼哼兩聲,背過手離開。


    太子爺摸摸鼻子,沒敢說話。


    ……


    尚書府。


    “你不是說爹爹喊我有事情嗎?”


    “怎麽越走越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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