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盛京城?”


    “想要老夫繼續撈你一次?”


    薛懷章正在跟黑衣人爭執,冷不防背後響起來一道他十分抵觸的聲音。


    “主、主公。”


    “把他看好了,哪裏也不許去。”


    “老夫可沒有閑工夫再撈他一次。”


    被成為主公的男人背了手,臉上滿是陰鷙:


    “這次在查你下落的,除了薛長曜,還有鶴羽門。”


    “你要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那就去死吧。”


    “哼!不知好歹!”


    主公冷笑一聲,留下了更多的人看著薛懷章。


    不管怎麽說,薛懷章這個好棋子,可不能丟了。


    薛懷章見那麽多的黑衣人圍住自己,恨的牙癢癢,隻能氣的回去。


    遲早有一天,這樣的日子他不會過了!


    那老東西也應該活不了多久吧!


    到時候這裏上下都是他的了!


    ——


    一日,太子府內。


    寧灼灼暈暈乎乎的醒過來,正好看見唐若婉擔心的眼神:


    “你沒事吧?”


    “沒、沒事。”


    “話說大軍開拔了?”


    寧灼灼本來說想要陪唐若婉一塊兒去送唐溫故的,結果她昨兒夜裏被某個人哄騙的喝了好多的酒。


    本來一杯應該沒事的,結果這酒一入口倒是勾住了她的饞蟲,就這樣,兩壇子酒被她一個人幹掉。


    可想而知,她最後能夠醉成什麽樣。


    不過她問這句話,還是存了幾分希望的。


    “邊關戰事吃緊,都過去了。”


    聞言,寧灼灼頓時垮了一張臉。


    果然是喝酒誤事。


    喝酒誤事啊。


    其實寧灼灼哪裏知道太子爺就是故意的——自打薛長曜知道寧灼灼要去送唐溫故等人的時候,那個醋壇子就立刻翻了。


    思來想去,太子爺拿出來了殺手鐧——直接把他的小姑娘灌倒。


    這會子,唐若婉在裏頭和寧灼灼說話,太子爺恬不知恥的在外頭聽牆角。


    薛長曜:就說一個後怕。


    怕他的小姑娘反應過來跟他生氣。


    不過聽了半晌,某個人沒有生氣。


    太子爺這才放下一顆心,大步走了進來。


    唐若婉看見薛長曜進來了,和寧灼灼說自己還有事情,就急急忙忙的離開。


    一刻也不多留。


    寧灼灼換了一副埋怨的眼神看向薛長曜:


    “你看你,把若婉嚇得。”


    “她說她自己有事情好不好?”太子爺一臉委屈,好像寧灼灼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一樣。


    灼華公主被他這話說的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她哪裏不知道若婉是避嫌。


    可是她也明白——若是自己未來的夫君,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不管怎麽其他的女子怎麽避開,他的目光和心都不會真真正正的落在自己身上的。


    所以寧灼灼倒是很看得開。


    偏偏每次唐若婉很識趣的離開了。


    不過呢,寧灼灼想起來她的若婉如今還是一個人,便是開口詢問:


    “要不要我找個媒婆給若婉找個合適的夫婿吧?”


    “好端端的怎麽會提起來這個?”


    薛長曜抱著人不撒手,低頭親了一口她的發頂,問。


    “你想啊,若婉要是有了夫婿,以後過來同我見麵,也不至於避嫌了。”


    太子爺:我懂了。


    你這是為了你們兩個的相處啊。


    雖然這話說起來有點奇怪,但是薛長曜已經明白了。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讓她自己做主嗎?”


    “你這麽插手,不太好吧?”


    果不其然,太子爺這話就像是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寧灼灼的心思。


    “對哦。”


    寧灼灼歎了口氣:她有言在先,是真的不好開口。


    見自己的小姑娘取消了這個想法,薛長曜說起來了他們兩個人的婚事:


    “那個嫁衣什麽的你要是有什麽不滿意,隻管說出來。”


    “都要你喜歡才好。”


    “我知道。”寧灼灼很是無奈,這話薛長曜都說了好幾遍了。


    “說起來,我昨日醉酒以後可有做了……嗯,什麽事情嗎?”


    寧灼灼微微紅了臉,她知道自己酒品不太好,曾經有一回喝醉了,抱著小小的雪球嘮叨了一個晚上。


    嚇得雪球三天都沒有搭理她。


    昨天晚上……說是酩酊大醉都不為過。


    寧灼灼低頭的事情,全然沒有注意到太子爺的耳根子都紅了。


    薛長曜:何止是沒做什麽啊。


    一想到昨天夜裏他好不容易把醉酒的某個人帶回來院子,結果某個人直接抱著他不撒手。


    還說什麽哥哥親親。


    當下就把伺候的扶月嚇得往外跑了。


    而且,他的灼灼醉酒以後力氣格外的大。


    要不是他死死壓製自己心裏的……


    這婚事估計要提前了。


    到時候寧王爺應該是不止要刀了他那麽簡單……


    想到這裏,太子爺深吸一口氣,道:


    “沒事。”


    “灼灼就是說了幾句胡話。”


    “真的嗎?”


    寧灼灼顯然是不太信的,可是見薛長曜一臉信誓旦旦的,隻好壓下心裏的疑惑。


    罷了,慕知是不會騙她的。


    至於另外看見的扶月——就差賭咒發誓了。


    扶月:這種事能說?


    能說嗎?


    壓根不能!


    ……


    寧王府。


    沈照雪挺了六個多月的身子,過門檻的時候叫寧封一個提心吊膽。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


    “會小心的。”


    沈照雪說出來這話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某個人也是這樣說的……


    趕緊的揮去腦海裏那些不切實際的回想,沈照雪提起來了婁正初的事情:


    “說起來,阿妤同二弟的事情,婁叔怎麽說?”


    “二弟說,婁叔很樂意。”


    “這麽容易?”沈照雪不知道當初的那些事情,自然是不知道婁正初早就看好了百裏清這個未來女婿。


    “我還以為二弟會跟太子殿下一樣,少不得被磋磨一頓。”沈照雪說這話的時候,被寧封攙扶著慢慢的往花園走去。


    現在正是春暖花開的時節,每日出來走走,總比悶在屋子裏發呆好多。


    隻是每次寧封總是提心吊膽的。


    最後幹脆是把公文拿到了家裏批。


    寧封一聽見太子殿下這四個字,那個眼神跟寧王爺一樣的——


    想要刀人。


    非常的想要刀人。


    “不過太子殿下對於灼灼可是真的盡心。”


    “你可不要搞什麽事情啊。”沈照雪說這話的時候,用肚子頂了一下寧封的手臂:


    “記住了沒有?”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後嫁給了不婚不育的雙標太子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破鍋沒有蓋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破鍋沒有蓋並收藏重生後嫁給了不婚不育的雙標太子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