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比起來寧灼灼直接被毒死,曾瑩瑩突然又覺得寧灼灼就這麽成一個活死人最好不過了。


    最好是有點意識的那種,但是醒不過來也說不了話。


    到時候她要是努力點,說不定還能得到薛長曜的寵愛。


    屆時她就可以在寧灼灼跟前刺激她,哎呀,想想就覺得爽快!


    寧灼灼,看著自己所愛的人當著自己的麵去疼愛別的女人,肯定痛苦萬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初你給我的那些鞭子那些羞辱,我都一一記著!


    尤其是你身邊那頭蠢狼,我一定會剝了它的皮當腳墊!


    曾瑩瑩想的很美好,隻可惜事情不是跟她想的那樣發展。


    薛長曜抱劍守在和鳴院外頭,可以說除了沈照雪,誰都進不去。


    就連昭肅帝也被他給阻攔了。


    昭肅帝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拍拍薛長曜的肩膀,讓他不要熬壞了身子。


    這話薛長曜是聽不見去的,直到昭肅帝道:


    “若是灼灼醒來了,知道你如此作踐自己的身子,你想想她會多難受?”


    這麽一說,太子爺倒是還聽得進去。


    同樣守在門口的還有雪球。


    雪球起初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直到它看見了躺在榻上的寧灼灼,也明白了一點東西。


    當時就趴在了寧灼灼的床榻附近,一動不動的。


    看見有人進來就發出警告,除了之前它熟悉的人。


    就連之前有太醫要跟著沈照雪進來一起看寧灼灼的時候,都被雪球齜牙咧嘴的給嚇了一大跳。


    還是沈照雪拍拍它的腦袋,後者才安靜下來。


    隻是一直盯著那個太醫,可把人家好好的太醫院院判嚇得差點出眼淚。


    眼下,寧灼灼的出血是暫時止住了,隻是這解毒還是個費時間的活兒。


    若是一般人,沈照雪倒是可以一碗藥下去把人看好,隻可惜解毒的藥比較霸道,對於寧灼灼這樣剛生產的,隻能一點一點的去除,免得一下子解毒解的太猛,搞的寧灼灼吃不消,導致嚴重的後果。


    也虧的沈照雪是神醫穀出身,不然這毒哪怕是太醫院院判來了都是束手無策。


    胡子一大把的太醫院院判十分謙虛的跟在沈照雪後麵學習解毒的法子——對於他來說,隻要對方比他強,那就是值得他學習的。


    這沒有什麽好丟臉的。


    沈照雪也講的很細,也不介意太醫院把這個解毒辦法都記錄在冊——對於神醫穀來說,治病救人才是真正的目的。


    為此太醫院上下都很尊重沈照雪。


    甚至要不是寧世子不同意,這太醫院院判都想要自請告老還鄉,把位置讓給沈照雪去。


    沈照雪給寧灼灼止住了血,這解毒的藥方也是再三斟酌,方才叫人拿了去熬藥的。


    主動去抓藥的人是婁妤。


    還是那句老話,自古醫毒不分家。


    如今寧灼灼這被下毒的事情也是暫時沒有頭緒,所以為了避免被人再次下毒,這去抓藥的任務就落在了婁妤的身上。


    婁妤拍了胸脯保證,說這個藥從道寧灼灼嘴裏之前,她都會仔仔細細的盯著。


    不會假手於他人。


    這個時候誰要是還動手,誰特麽就是自尋死路!


    隻不過給寧灼灼喂藥的這件事情,薛長曜包攬了。


    薛長曜喂藥的時候眼睛都是紅的,整個人可見的憔悴了不少。


    沈照雪跟婁妤在一旁看著,也是心裏難受的緊。


    雪球抬起腦袋看了看,低低的嗚咽一聲,很是低落。


    至於那個剛出生的小皇孫……很抱歉,太子爺壓根就沒有管過。


    還是寧王妃跟皇後娘娘主動承擔起了照顧的責任。


    薛長曜到也不至於怪到孩子頭上,隻是看著寧灼灼這樣,還是會有幾分不待見這個臭小子的。


    可是孩子無辜的,薛長曜知道自己遷怒不好。


    太子爺一邊想著,一邊認真的給寧灼灼喂藥。


    除了喂藥,薛長曜還在沈照雪的指導下給寧灼灼擦身子換衣裳,總之關於寧灼灼的事情,薛長曜能夠自己做的,絕對不假手於他人!


    如此過了三日,寧灼灼總算是在夜裏醒了。


    “別、別哭。”寧灼灼喉嚨幹得很,薛長曜手忙腳亂的給她倒了溫水,用勺子喂給她喝了好幾口。


    “我沒哭,我這是高興,高興的。”


    太子爺一臉狼狽,寧灼灼看著他下巴上的胡茬,還有眼底的烏青,就知道他肯定沒睡好。


    “我睡了多久了?”


    “三天。”


    薛長曜拿著她的一隻手在唇邊親了親,又伸手摸摸她的額頭:


    “沒事了。”


    “大嫂嫂說你醒了以後就說明毒解開了。”


    一邊被旁觀的沈照雪見狀,知道自己有機會診脈,便是笑眯眯的打斷:


    “那,勞煩太子殿下等一下,臣婦先給太子妃娘娘診脈。”


    “好。”


    沈照雪診脈診的很是細致,生怕自己錯過了一絲一毫的不對勁,一刻鍾以後方才表示寧灼灼現在除了身子虛弱之外,沒有其他的問題。


    換而言之就是月子裏頭好好坐,什麽毛病都不會落下。


    薛長曜方才鬆了一口氣。


    同時,外頭得到消息的寧王爺等人也都挨個兒擠進來看了看寧灼灼,確定她沒有事情以後,又多各自說了些話,便是留了寧灼灼個薛長曜這小兩口在裏麵。


    啊對了,他們出去的時候把雪球都給帶走了。


    雪球雖然很不情願,但是看著自個娘親醒了,還笑著摸了摸它的大腦袋,也是高高興興的出門。


    “對不起灼灼,都是我的錯。”


    這幾天,薛長曜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我若是早一點察覺,你就不會有這麽危險的時候了。”


    “那不是你的錯,沒事的。”寧灼灼寬慰男人幾句,又生怕他繼續自責,趕緊的岔開話題:


    “慕知餓了麽?我餓了。”


    “我們一起吃一點好不好?”


    “好。”


    等薛長曜跟寧灼灼用過晚膳,薛長曜給寧灼灼老樣子擦洗了身子以後,方才去了後頭的浴池收拾自己。


    寧灼灼被薛長曜親手換衣裳還有些不好意思,然而男人一本正經的樣子看得她自己都生出來了幾分罪惡感。


    寧灼灼:讓你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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