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測一時間並沒有明白暗影之牙所表達的意思，不禁問道：
“記憶？”
“沒錯，正是記憶！”暗影之牙似乎終於平靜了下來，語氣中原本那跳躍的符源波動也逐漸消失，像是回憶過往般平緩地說道：
“融合契約之源後，我父神的靈偶的確是恢複了原本的契約力量，但是那契約力量並不強大，像是契約者重新覺醒一般，實力隻有白級的層次。”
“我試圖嚐試讓我父親的靈偶恢複當初的級別，但是.你應該能猜到結果，這很難非常的難。”
“普通契約者升級的知識對本主教來說並不是秘密，我幾乎知道關於契約者的一切知識，在這個方麵的淵博程度可以說.在當世所有的契約者中，沒有人比我知道的更多。”
“但是.我父神的靈偶我不可能知道如何讓一個融合契約之源而重新具有契約能力的靈偶如何升級啊.我嚐試過各種的設想，但是，你知道的，融合契約之源而讓靈偶重新獲取失去的契約能力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意外的發現，在這個環節上理論是缺失的.至今我都沒想明白靈偶為什麽會在融合契約之源後能夠重新激活體內的符源之語。”
“上層理論都是缺失的，那麽讓複活的靈偶如何升級.相當於變成了一團迷霧，讓人永遠無法看清楚答案。”
莫測有些不自然地點了點頭：“不錯。”
“可是.”莫大英雄話鋒一轉：“神子大人啊，我猜你那個時候肯定非常沮喪。”
暗影之牙被他這意外的插話突然打斷，抬頭看向了莫測。
莫大英雄看了看天空：“你費了這麽大力力氣，承擔了那麽大的風險將長生神靈偶複活，原本是為了讓長生神恢複神力，然後去報仇啊.”
“結果，複活的結果隻是一個白級。”
“這離你讓長生神大人親手複活的目標.似乎有點遠啊。”
暗影之牙頓時沉默了。
沉默，也是一種承認啊。
莫測歎了口氣：“這不是相當於沒問題創造問題嗎，試想一下，如果複活的長生神靈偶隻有白級，你想要試圖讓他升級到能夠複仇的層次至少也得是金級啊，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如何讓一個複活的靈偶升級這條路太困難了，真是太困難了。”
莫測連說了兩遍困難，然後才伸出一根手指：
“若是走這條路，我感覺還不如你去隨便找一個白級的契約者，將他培養成金級更加靠譜啊。”
“不是嗎，神子大人。”
暗影之牙此時是符源虛化的狀態，臉上是一叢叢的獠牙，以至於不太能看出他的表情，但是.能夠猜得到，若是能看出他的表情的話，暗影之牙的臉上一定有尬色。
莫測說的沒錯啊。
你複活長生神是想讓長生神複仇，而複仇是需要力量的，你複活長生神不就是希望長生神複活後重獲神級的力量嗎？
結果，你複活了一個白級的長生神。
這咋辦？
培養這個白級的長生神靈偶，讓他一級一級的升級，再次登上神位嗎？
這很難啊！這樣的話，其實還不如隨便找個白級契約者並將之培養成神呢，後者的難度可能比前者還小。
你剛剛說過，以你的淵博都不知道如何讓複活的靈偶契約升級啊而後者，你是行家啊，不是沒人比你更懂如何讓一個契約者提升等級嗎。
所以啊
綜上所述，神子大人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麽，條條大陸如果都通羅馬的話，你非往非洲走，就是要繞遠啊。
這不是傻就是蠢啊
暗影之牙為此沉默了許久。
莫測說完，也不敢再出聲兒，怕激的這家夥情緒又一次跳躍起來，然後無法控製。
嗯，暗影之牙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啊。
暗影神子大人似乎在思考如何應對莫測剛剛提出的問題，並為此找了好一陣子答案，以至於旁邊“偷聽”的色影都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
“嗬”暗影之牙似乎也覺得沉默的時間太久了，不禁咳嗽了一聲：
“對於這個問題.莫測，本主教想的是.嗯，本主教想的是讓我父神能夠複活，能夠親手複仇，實力什麽的嗬嗬嗬，實力什麽的並不重要，讓我父神能夠複活過來才是重點，讓我父神能夠親手解決那六個叛徒才是目標。”
“級別.無所謂啊，就算複活的靈偶隻是白級，他依舊是我的父神啊，依舊是我父神.”
“神子大人.”莫測張了張嘴，還是強行讓自己平靜地稱讚：
“神子大人說的對，莫某很是認同。”
嗯，這應該是暗影之牙能夠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了，用於支掩的借口算了，就不戳破這一點吧，畢竟聽靈偶如何複活並升級才是重點。
暗影之牙再次停頓了一個呼吸，少有地衝著莫測頷首：
“你你說的不錯，不，剛才我說的.也沒錯，我父神的靈偶雖然已經能夠重新凝聚符源，重新使用自己的契約能力，但是.他僅僅隻有白級的層次，不，不我的意思是，他僅僅白級的力量自然是需要升級的，隻有升級才可以”
廢話，這不是一個意思麽莫測麵不改色，看著暗影之牙。
暗影之牙頓了頓：“我的意思是我父神的靈偶雖然重新活了過來，但是有問題這和級別無關，沒錯，和級別無關.”
再次強調了一遍與級別無關後，暗影之牙這才繼續說道：
“問題是我父神依舊沒有自主意識。”
“沒有自主意識？”莫測適時地詢問。
“是的。”暗影之牙很是肯定：“我父神並沒有足夠自主意識，這正是問題的關鍵。”
“雖然他的靈偶通過融合契約之源重新具有了使用契約的能力，但是自主意識.似乎隻是恢複了一點點，嗯，沒錯，隻是恢複了一點點，那就是他懂得催動自己的契約能力了，當然這還僅限於我對他發布使用契約能力的命令。”
莫測差點笑出聲兒來。
那特麽不還是靈偶麽，隻是一個能夠催動契約的靈偶！
什麽叫隻恢複了一點點的自主意識，你的意思是他恢複的自主意識是在你給命令下，會按照命令施展契約能力？
你是真會給自己圓場.靈偶本身就是沒有智慧的，沒有意識的契約殘留，你讓他幹什麽就幹什麽，現在長生神的靈偶通過融合了契約之源重新可以催動契約能力了，你命令他使用契約能力，他當然會乖乖聽話，因為.他僅僅隻是一個靈偶啊。
真的是.莫測對這暗影神子已經哭笑不得。
費了那麽大勁兒，複活了父神的靈偶，但是長生神的靈偶依舊隻是一個機器人，沒錯，就是機器人，嗯，打個比喻吧！這個情況就像是.如果說原本的長生神靈偶就是一個機器人的話，現在通過融合了超體一係的契約之源而具有了新的技能，嗯，比如是.掃地技能，沒錯，就是掃地技能，他依舊隻是一個機器人，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能夠重新使用契約能力就相當於僅僅給這個機器人增加了一個功能而已，這並沒有任何本質的提升。
所以，暗影之牙的這場豪賭根本就是虧的。
我其實應該同情你，神子大人.莫測心中暗笑。
暗影之牙看著莫測，看到莫測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似乎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父神是無法親手複仇的，他沒有自主意識，那麽他就無法戰鬥，無法戰鬥的話.更何談複仇？”
“我不是心魘一係或者亡者一係的契約者，不能像你一樣操縱覃難敵的意識而使用他的契約能力甚至是王者之杖，也就不能代替父神靈偶的意識，使用它的契約力量總之，這次複活父神的靈偶並沒有達到目的。”
何止是沒有達到目的，跟你的目的還差的很遠呢，你還是先想想如何給你父神靈偶升級的事情吧莫測心中想到。
暗影之牙再次觀察莫測的表情，確認莫測沒有任何想評論的意思，這才繼續說道：
“所以，必須給我父神升級！”
“莫測.既然我父神已經重新恢複了契約能力，這已經說明複活父神並不是一條沒有結果的路，而是我還沒尋找到方法而已。”
“在堅定信心之後，我決定一定要尋找到讓父神靈偶的契約能力升級，甚至是讓我父神恢複自我意識的辦法我忽然產生了許多對於意識的思考，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我覺得應該用記憶試一試。”
“記憶？”莫測反問。
“沒錯，就是記憶。”暗影之牙的肯定地頷首：
“既然意識中具有無數的記憶，而我父神的靈偶已經重新可以使用契約能力，那麽他缺少的那部分東西.會不會就是曾經的記憶呢？”
“是的！我現在可以肯定地說，是的”暗影之牙的語氣凝重了數分：
“如果將我父神曾經的記憶裝入這已經恢複契約力量的靈偶腦中，裝入他的意識中，會發生什麽？”
“我覺得，這一定會讓我父神靈偶的意識覺醒，畢竟他能夠看到曾經的那麽多記憶，那都是他的經曆，嗯.靈偶雖然隻有生存的本能，但是我父神的靈偶能夠重新恢複契約能力的力量，那就說明他具有足夠的意識能夠吸收他曾經的那些記憶，不是嗎？”
“就算是一個非常蠢笨的學生，隻要時間足夠，隻要不間斷地看書，學習，做題，他一定會將書本上的知識消化的，不是嗎？”
“我父神靈偶的自主意識不夠，但是他不斷地看他曾經的經曆，看他曾經的過往，他的自主意識會慢慢地將這些經曆與自己聯係起來，這樣，相當於在我們使用外力幫助灌輸，讓他重新覺醒自我意識我覺得，這有可能。”
這一次，莫測皺眉。
他的大腦在急速地思索。
原來暗影之牙所說的“記憶”，是這麽回事兒。
如果說給一個初級的ai加以訓練，它有可能會變成高級的ai嗎？
莫測不敢肯定。
但是，這也說明暗影之牙的方法具有一定的可能。
給一個ai不斷地灌輸關於一個人的經曆與記憶，那麽這個ai會不會將自己的意識與這些經曆相互靠攏，然後慢慢融合，最終認為自己就是這些經曆的主人工，自己就是這些經曆的經曆者呢？
如果會的話，那還真的相當於覺醒了自主的個人意識，相當於.真正意義上的複活。
暗影之牙繼續說道：
“莫測，我知道這很難想象，不過.從現在看來的話，我當初的想法簡直就是一個創舉。”
“既然已經成功讓我父神的靈偶恢複了契約能力，那我就必須繼續走下去。”
“那個時候的問題隻剩下了一個，那就是關於我父神的記憶怎麽來，從哪裏來？”
“他畢竟已經隕落了啊，沒錯，隕落，就相當於他已經遺失了這一世所有的記憶，我隻能通過利用‘時光’一係的契約者，讓他將我父神曾經的經曆走一遍.嗯，帶他到我父神這一生到過的各個地方，各個地方.然後用‘時光’一係的契約能力將我父神曾經的經曆重新，才能讓我的父神靈偶看到他生前所經曆的一切啊。”
“但是，這僅有的辦法其實也不好實現，因為畢竟現在的世界被那六個叛徒掌控，我父神有一大部分經曆是在艾耶爾庫拉島以及反攻大陸後的各個戰場，而這些地方都在潘多拉的掌控之內，本主教貿然出現的話，對方肯定會加以阻攔。”
“這讓事情變的複雜了啊，沒錯，複雜了這麽做還有另一個弊端，那就是我雖然是父神的兒子，但是並不是他的本人，我對他很多的經曆其實並不知情.也就不知道應該去哪裏，也不知道讓時光一係的家夥重塑多久之前的曆史影像，才能重新獲得我父神的那部分經曆。”
“總之，很難將我父神的經曆收集全麵，而且，這些經曆是要反複讓我父神靈偶觀看的，這也是個問題啊”
“記憶？”
“沒錯，正是記憶！”暗影之牙似乎終於平靜了下來，語氣中原本那跳躍的符源波動也逐漸消失，像是回憶過往般平緩地說道：
“融合契約之源後，我父神的靈偶的確是恢複了原本的契約力量，但是那契約力量並不強大，像是契約者重新覺醒一般，實力隻有白級的層次。”
“我試圖嚐試讓我父親的靈偶恢複當初的級別，但是.你應該能猜到結果，這很難非常的難。”
“普通契約者升級的知識對本主教來說並不是秘密，我幾乎知道關於契約者的一切知識，在這個方麵的淵博程度可以說.在當世所有的契約者中，沒有人比我知道的更多。”
“但是.我父神的靈偶我不可能知道如何讓一個融合契約之源而重新具有契約能力的靈偶如何升級啊.我嚐試過各種的設想，但是，你知道的，融合契約之源而讓靈偶重新獲取失去的契約能力這件事本身就是一個意外的發現，在這個環節上理論是缺失的.至今我都沒想明白靈偶為什麽會在融合契約之源後能夠重新激活體內的符源之語。”
“上層理論都是缺失的，那麽讓複活的靈偶如何升級.相當於變成了一團迷霧，讓人永遠無法看清楚答案。”
莫測有些不自然地點了點頭：“不錯。”
“可是.”莫大英雄話鋒一轉：“神子大人啊，我猜你那個時候肯定非常沮喪。”
暗影之牙被他這意外的插話突然打斷，抬頭看向了莫測。
莫大英雄看了看天空：“你費了這麽大力力氣，承擔了那麽大的風險將長生神靈偶複活，原本是為了讓長生神恢複神力，然後去報仇啊.”
“結果，複活的結果隻是一個白級。”
“這離你讓長生神大人親手複活的目標.似乎有點遠啊。”
暗影之牙頓時沉默了。
沉默，也是一種承認啊。
莫測歎了口氣：“這不是相當於沒問題創造問題嗎，試想一下，如果複活的長生神靈偶隻有白級，你想要試圖讓他升級到能夠複仇的層次至少也得是金級啊，但是大家都不知道如何讓一個複活的靈偶升級這條路太困難了，真是太困難了。”
莫測連說了兩遍困難，然後才伸出一根手指：
“若是走這條路，我感覺還不如你去隨便找一個白級的契約者，將他培養成金級更加靠譜啊。”
“不是嗎，神子大人。”
暗影之牙此時是符源虛化的狀態，臉上是一叢叢的獠牙，以至於不太能看出他的表情，但是.能夠猜得到，若是能看出他的表情的話，暗影之牙的臉上一定有尬色。
莫測說的沒錯啊。
你複活長生神是想讓長生神複仇，而複仇是需要力量的，你複活長生神不就是希望長生神複活後重獲神級的力量嗎？
結果，你複活了一個白級的長生神。
這咋辦？
培養這個白級的長生神靈偶，讓他一級一級的升級，再次登上神位嗎？
這很難啊！這樣的話，其實還不如隨便找個白級契約者並將之培養成神呢，後者的難度可能比前者還小。
你剛剛說過，以你的淵博都不知道如何讓複活的靈偶契約升級啊而後者，你是行家啊，不是沒人比你更懂如何讓一個契約者提升等級嗎。
所以啊
綜上所述，神子大人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麽，條條大陸如果都通羅馬的話，你非往非洲走，就是要繞遠啊。
這不是傻就是蠢啊
暗影之牙為此沉默了許久。
莫測說完，也不敢再出聲兒，怕激的這家夥情緒又一次跳躍起來，然後無法控製。
嗯，暗影之牙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啊。
暗影神子大人似乎在思考如何應對莫測剛剛提出的問題，並為此找了好一陣子答案，以至於旁邊“偷聽”的色影都感覺自己渾身不自在。
“嗬”暗影之牙似乎也覺得沉默的時間太久了，不禁咳嗽了一聲：
“對於這個問題.莫測，本主教想的是.嗯，本主教想的是讓我父神能夠複活，能夠親手複仇，實力什麽的嗬嗬嗬，實力什麽的並不重要，讓我父神能夠複活過來才是重點，讓我父神能夠親手解決那六個叛徒才是目標。”
“級別.無所謂啊，就算複活的靈偶隻是白級，他依舊是我的父神啊，依舊是我父神.”
“神子大人.”莫測張了張嘴，還是強行讓自己平靜地稱讚：
“神子大人說的對，莫某很是認同。”
嗯，這應該是暗影之牙能夠想到的最好的借口了，用於支掩的借口算了，就不戳破這一點吧，畢竟聽靈偶如何複活並升級才是重點。
暗影之牙再次停頓了一個呼吸，少有地衝著莫測頷首：
“你你說的不錯，不，剛才我說的.也沒錯，我父神的靈偶雖然已經能夠重新凝聚符源，重新使用自己的契約能力，但是.他僅僅隻有白級的層次，不，不我的意思是，他僅僅白級的力量自然是需要升級的，隻有升級才可以”
廢話，這不是一個意思麽莫測麵不改色，看著暗影之牙。
暗影之牙頓了頓：“我的意思是我父神的靈偶雖然重新活了過來，但是有問題這和級別無關，沒錯，和級別無關.”
再次強調了一遍與級別無關後，暗影之牙這才繼續說道：
“問題是我父神依舊沒有自主意識。”
“沒有自主意識？”莫測適時地詢問。
“是的。”暗影之牙很是肯定：“我父神並沒有足夠自主意識，這正是問題的關鍵。”
“雖然他的靈偶通過融合契約之源重新具有了使用契約的能力，但是自主意識.似乎隻是恢複了一點點，嗯，沒錯，隻是恢複了一點點，那就是他懂得催動自己的契約能力了，當然這還僅限於我對他發布使用契約能力的命令。”
莫測差點笑出聲兒來。
那特麽不還是靈偶麽，隻是一個能夠催動契約的靈偶！
什麽叫隻恢複了一點點的自主意識，你的意思是他恢複的自主意識是在你給命令下，會按照命令施展契約能力？
你是真會給自己圓場.靈偶本身就是沒有智慧的，沒有意識的契約殘留，你讓他幹什麽就幹什麽，現在長生神的靈偶通過融合了契約之源重新可以催動契約能力了，你命令他使用契約能力，他當然會乖乖聽話，因為.他僅僅隻是一個靈偶啊。
真的是.莫測對這暗影神子已經哭笑不得。
費了那麽大勁兒，複活了父神的靈偶，但是長生神的靈偶依舊隻是一個機器人，沒錯，就是機器人，嗯，打個比喻吧！這個情況就像是.如果說原本的長生神靈偶就是一個機器人的話，現在通過融合了超體一係的契約之源而具有了新的技能，嗯，比如是.掃地技能，沒錯，就是掃地技能，他依舊隻是一個機器人，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能夠重新使用契約能力就相當於僅僅給這個機器人增加了一個功能而已，這並沒有任何本質的提升。
所以，暗影之牙的這場豪賭根本就是虧的。
我其實應該同情你，神子大人.莫測心中暗笑。
暗影之牙看著莫測，看到莫測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似乎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父神是無法親手複仇的，他沒有自主意識，那麽他就無法戰鬥，無法戰鬥的話.更何談複仇？”
“我不是心魘一係或者亡者一係的契約者，不能像你一樣操縱覃難敵的意識而使用他的契約能力甚至是王者之杖，也就不能代替父神靈偶的意識，使用它的契約力量總之，這次複活父神的靈偶並沒有達到目的。”
何止是沒有達到目的，跟你的目的還差的很遠呢，你還是先想想如何給你父神靈偶升級的事情吧莫測心中想到。
暗影之牙再次觀察莫測的表情，確認莫測沒有任何想評論的意思，這才繼續說道：
“所以，必須給我父神升級！”
“莫測.既然我父神已經重新恢複了契約能力，這已經說明複活父神並不是一條沒有結果的路，而是我還沒尋找到方法而已。”
“在堅定信心之後，我決定一定要尋找到讓父神靈偶的契約能力升級，甚至是讓我父神恢複自我意識的辦法我忽然產生了許多對於意識的思考，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我覺得應該用記憶試一試。”
“記憶？”莫測反問。
“沒錯，就是記憶。”暗影之牙的肯定地頷首：
“既然意識中具有無數的記憶，而我父神的靈偶已經重新可以使用契約能力，那麽他缺少的那部分東西.會不會就是曾經的記憶呢？”
“是的！我現在可以肯定地說，是的”暗影之牙的語氣凝重了數分：
“如果將我父神曾經的記憶裝入這已經恢複契約力量的靈偶腦中，裝入他的意識中，會發生什麽？”
“我覺得，這一定會讓我父神靈偶的意識覺醒，畢竟他能夠看到曾經的那麽多記憶，那都是他的經曆，嗯.靈偶雖然隻有生存的本能，但是我父神的靈偶能夠重新恢複契約能力的力量，那就說明他具有足夠的意識能夠吸收他曾經的那些記憶，不是嗎？”
“就算是一個非常蠢笨的學生，隻要時間足夠，隻要不間斷地看書，學習，做題，他一定會將書本上的知識消化的，不是嗎？”
“我父神靈偶的自主意識不夠，但是他不斷地看他曾經的經曆，看他曾經的過往，他的自主意識會慢慢地將這些經曆與自己聯係起來，這樣，相當於在我們使用外力幫助灌輸，讓他重新覺醒自我意識我覺得，這有可能。”
這一次，莫測皺眉。
他的大腦在急速地思索。
原來暗影之牙所說的“記憶”，是這麽回事兒。
如果說給一個初級的ai加以訓練，它有可能會變成高級的ai嗎？
莫測不敢肯定。
但是，這也說明暗影之牙的方法具有一定的可能。
給一個ai不斷地灌輸關於一個人的經曆與記憶，那麽這個ai會不會將自己的意識與這些經曆相互靠攏，然後慢慢融合，最終認為自己就是這些經曆的主人工，自己就是這些經曆的經曆者呢？
如果會的話，那還真的相當於覺醒了自主的個人意識，相當於.真正意義上的複活。
暗影之牙繼續說道：
“莫測，我知道這很難想象，不過.從現在看來的話，我當初的想法簡直就是一個創舉。”
“既然已經成功讓我父神的靈偶恢複了契約能力，那我就必須繼續走下去。”
“那個時候的問題隻剩下了一個，那就是關於我父神的記憶怎麽來，從哪裏來？”
“他畢竟已經隕落了啊，沒錯，隕落，就相當於他已經遺失了這一世所有的記憶，我隻能通過利用‘時光’一係的契約者，讓他將我父神曾經的經曆走一遍.嗯，帶他到我父神這一生到過的各個地方，各個地方.然後用‘時光’一係的契約能力將我父神曾經的經曆重新，才能讓我的父神靈偶看到他生前所經曆的一切啊。”
“但是，這僅有的辦法其實也不好實現，因為畢竟現在的世界被那六個叛徒掌控，我父神有一大部分經曆是在艾耶爾庫拉島以及反攻大陸後的各個戰場，而這些地方都在潘多拉的掌控之內，本主教貿然出現的話，對方肯定會加以阻攔。”
“這讓事情變的複雜了啊，沒錯，複雜了這麽做還有另一個弊端，那就是我雖然是父神的兒子，但是並不是他的本人，我對他很多的經曆其實並不知情.也就不知道應該去哪裏，也不知道讓時光一係的家夥重塑多久之前的曆史影像，才能重新獲得我父神的那部分經曆。”
“總之，很難將我父神的經曆收集全麵，而且，這些經曆是要反複讓我父神靈偶觀看的，這也是個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