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晚的風,吹得人涼颼颼的,李秦龍的心也涼颼颼的,晚上,爸爸媽媽妹妹三人依靠這回了家,李秦龍一天沒見到妹妹心急如焚的抱住妹妹說:“才6歲,爸爸媽媽就讓你下地幹活了?”,妹妹笑了笑沒說話,“她呀,爸爸出去,死皮賴臉的也要去!你要是起來早一點,就可以勸勸她了,我在屋裏等你半天了”李秦龍聽了頻頻點頭


    到了下半夜李秦龍已經憋不住了就跑到媽媽爸爸的房間“媽媽”,媽媽還沒入睡但爸爸早已打起了呼嚕聽見有人叫她嗯了一聲,結果把睡在中間的妹妹吵醒了,但妹妹沒說話想聽聽哥哥跟媽媽說什麽,“媽媽,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李秦龍又說,媽媽起床了,將正在裝睡的妹妹的被子蓋好了,來到李秦龍身邊拍了拍李秦龍的肩說:“我們出去說”妹妹見偷聽不了了就睡了,“媽,我是不是你生的?”李秦龍問的很嚴肅,媽媽見這麽執著的他就一把抱住了李秦龍說:“你問了劉大爺,問了村長,你這麽想知道嗎?”李秦龍點了點頭,“你媽叫徐化十,她為人凶狠狡詐,你哥哥5歲就被她玩死了,她經常冤枉你,打你,你那時才2歲半,那時我和你爸正在市裏旅遊,正好瞧見她把你賣了,50塊賣了,你爸就買了你”李秦龍很相信媽媽說的話就什麽也沒問各回個屋睡了


    清晨,媽媽第一個起床,她穿好外套獨自一人走了,她沒跟任何人說她出去幹嘛就這樣消失在霜成村的視野裏,妹妹第二個起床,見媽媽不在就自己起床,來到哥哥的房間“哥哥、哥哥”的小聲叫這,妹妹從來不依賴爸爸仿佛爸爸不是她爸爸一樣,李秦龍聽見門口傳來小聲的聲音就慢悠悠的起了床,揉了揉眼睛問:“妹妹走我們洗臉刷牙去”話音剛落,李秦龍拿起了牙膏和兩支牙刷拍了拍李芬悅的肩,小妞乖巧的跟在哥哥後麵,到了家門口,李秦龍一蹲分別給兩支牙刷擠了牙膏,一支給了妹妹,一支自己刷,妹妹先刷完等著哥哥給她接水衝泡沫,李秦龍也刷完了慢悠悠的拿起屋子裏的瓢給妹妹接了水,妹妹衝完給哥哥,李秦龍接了水也衝了,“哥哥,媽媽呢?”李秦龍愣了愣說:“不知到?”這時爸爸的鼾聲止住了,取而代之的是床被壓的‘嘎嘎’聲,爸爸起床了!妹妹見爸爸醒了說:“爸爸,媽媽呢?”“啊!你媽去哪了我怎麽知道?”爸爸敷衍的說。一般這時媽媽已經煮好粥了,爸爸這才發現媽媽不在了“星敏!”爸爸大吼到發現媽媽真的不在了,於是親自給李秦龍,李芬悅煮粥,爸爸煮東西一點也不好吃,李秦龍、李芬悅難以下咽都想吐了“媽媽不在,我隻好湊合湊合煮給你吃,別介意啊!”爸爸抓了抓後腦勺說,李芬悅心想:虧他說的出來,惡心的粥!


    到了中午,爸爸奇怪的說:“星敏,怎麽還沒回來呀!”所以中午飯也隻好他來煮,中午吃的是炒青菜就一盤菜,三個人吃,爸爸不胖但食量很大,今天爸爸卻一點飯也沒吃李芬悅知道爸爸這是在擔心媽媽,所以妹妹也沒吃,李秦龍看見妹妹爸爸都沒吃就也不吃了,顯得有些尷尬


    半晚,爸爸終於按耐不住緊張的心了,他披上外套,一路匆匆的趕往村長家,一夜爸爸都沒回家,第二天村裏貼滿了尋人啟事,爸爸拖著身軀回了家,往後的十天爸爸時常去村長家,李秦龍、李芬悅一頓飯也沒吃好。


    終於在破曉的黎陰媽媽回來了,身旁還有一個女人,“她是你媽”劉媽媽語氣平和的說,李秦龍默不作聲隻是白眼看那個女的“喲!白眼狼!”那女的指了指李秦龍說,李秦龍也不甚在意,那女的從汽車裏拿出玩具,李芬悅心想:這老太婆,好有錢還有汽車,玩具是給我的吧,可玩具從她身邊繞過給了李秦龍,李秦龍接過玩具,給了妹妹,那女的抓起李秦龍的手就用力一打,打得手背上一道血紅血紅的疤,“你撒子人嗎?給你東西也不要撒!”那女的用滿口四川話叫到李秦龍一句話也沒聽,隻是怒狠狠的盯著他,“哎哎!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呀!”劉媽媽說道,“哎!撒子嗎?你是啥東西?不要擋著我和我兒子說話啥!”,“你打人就是你你的不對了!你還蠻不講理,而且打的人還是我,我沒說話,你倒說上我媽了!給臉不要臉的東西!”李秦龍憤怒的說,聲音似乎是從嗓子眼裏蹦出來的,非常刺耳,左鄰右舍都聽見了“李秦龍,不要吼有事好好說嘛”劉大爺無奈的說到,好像李秦龍天天都吼來吼去的,“我徐化十,才是你親媽媽”徐化十說,隨後一片寧靜無一人說話,也無一人敢說話,李秦龍和所謂的‘親媽媽’怒目圓瞪,場麵十分尷尬,徐化十從汽車裏拿出1000元塞到李秦龍手裏,轉身坐車走了


    李秦龍盯著自己手裏的錢,似乎做錯了什麽,但他心裏一直說“是他錯不是我錯!”,現在是春天風慢慢飄過李秦龍的臉龐,李秦龍一臉茫然地看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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