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樸知道他沒有拒絕的權力,一旦拒絕,必定會被打出原形。如果許久狠一點,為了以防後患,將他打的徹底灰飛煙滅也不是不可能。乖巧的點了點頭,同時很友好的朝狼滅笑了笑,以表歉意。


    可是狼滅根本不看他,心裏還在想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剛才必定是他搞的鬼,哼!現在他也成為了主人的隨從,很有可能會爭寵,壓力倍增啊!


    “主人,他是一頭狼,但是他總認為自己是一條狗……”狼滅沒有接受白樸的善意,立馬開始報複。


    “瞎說,在主人麵前,我可不就是一條聽話的狗麽!倒是你,剛成為隨從,為何就要挑撥?其心何居?”狼滅紅著臉,辯解道。


    “我沒有……”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不僅讓他借機又拍了馬屁,還反將一軍,不行,再來!白樸又說道:“主人,他其實一直都有不軌之心!”


    “沒有,他在誣蔑我,主人,他在誹謗我呀,我要告他誹謗啊!我與不軌不共戴天!”


    ……


    許久看著他們二人徹底無語,以後想要清靜都難了。他好奇的問白樸是怎麽知道的。白樸瞥了一眼狼滅,見許久沒有任何表示,便坦誠道:“是我在吸收他情緒的時候,剝繭拔絲後發現的,如果提供的情緒再多一點的話,我還能發現更多。”


    這個就更加牛批了,許久眼神一亮,問道:“這個能教教我嗎?”


    “可以是可以了,就是代價有點大!”


    “主人,他在撒謊,這是他的天賦,根本教不了他人!”


    “……”白樸從來沒有覺得狼滅如此的討厭,淨說些什麽大實話!同時心裏也警惕起來,他又是怎麽知道的?


    看到白樸的緊張的神色,也就是狼滅說的沒錯,好奇的問他又是如何知道的。


    “主人,有些人會剝繭抽絲不假,可是像我們這些不會的,也知道一個詞叫「察言觀色」。對於某些人,屁股一撅就知道他要拉什麽屎。”


    陰陽怪氣,原來話還可以這麽說,白樸沒有感覺到憤怒,隻感覺自己今天過的格外的充實,又學到了新的知識。尷尬的說道:“主人……其實這頭小狼崽說的不錯,的確教不了你,天賦如此。不過等我強大了,說不定會有辦法也說不定。”


    等你強大了?白樸什麽心理許久一清二楚,無非就是想用這種天賦來誘惑他,好讓他可以肆無忌憚的吸收情緒從而快速成長。許久又不是傻子,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白樸又是一個大寫的尷尬,直言道:“不敢了,不敢了……”


    “主人,我們的一切都是你的,他肯定有辦法,可是他就是不說,他藏私!”狼滅不管三七二十一,又開始補刀。


    “……”特麽的,白樸詞窮,幹脆趁狼滅不注意將其按倒,狠狠的咬上幾口。可是狼滅是三品的大妖,一身毛皮厚實著呢,輕輕的用力微震,白樸就感覺自己的牙要碎了,痛的放開狼滅。


    狼滅得意的笑了,小樣,還敢和我鬥?還敢和我爭寵?也不看看狼爺在社會底層摸爬滾打多少年,學著點吧!


    白樸現在唯一的手段都被許久限製了,他也沒辦法做出反擊,隻能先認命,苟著,以後得日子還長著呢,有的是機會!


    看他們能夠自己停下來,許久感覺也不太容易,不過挺有趣。狼滅雖然恢複過來,不過臉上的疲憊之色卻怎麽也揮之不去,許久看他也不太容易,一直跟著他跑來跑去,確實累,是要給點好處才行。從係統空間裏麵取出一點雷髓給你狼滅,狼滅嘴都笑歪了,同時也確認了,狂舔肯定沒錯!


    白樸羨慕啊,不過這次他克製住了,如果他還敢搶,估計都不用許久出手,狼滅就饒不了他。他眼巴巴的看著許久,可是許久理都沒理他,還沒有任何付出就想要收獲,想屁吃呢!雖然你的名字叫白樸,但是在我這不實用!


    ……


    許久讓狼滅和白樸找個地方待著等他,他自己有事要辦帶上他們就是累贅,而且還建議他們最好是往莽山以南的方向走,先離開莽山這片地界,許久總覺得這地方有點古怪。


    幾個閃爍,許久消失不見,白樸還是第一次見到過如此之快的速度,之前許久不是沒用過,但是都沒這麽快,瞬間瞠目結舌。狼滅鄙視之,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


    他們也很聽話,在許久離開之後,他們就按照許久的吩咐,離開莽山,一路南下。狼滅嫌棄白樸的速度慢,直接拎著他快速趕路,既然許久有這樣的要求,那就趕緊照辦!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白樸被拎著十分的不舒服,最關鍵是沒有麵子,就想著法子提醒道,可是一張口就被灌了一嘴的風,艱難的將話說完。


    “知道啊,一個怨種而已。”狼滅無所謂的說道。


    “……”又出乎白樸的意料之外,為什麽他都化形了別人還能一眼就能看出來?既然知道為什麽不懼怕他?這和所接觸到的知識截然相反,難道現在低等生物對高等生物都沒有了敬畏之心嗎?


    “我勸你還是低調點,現在這個大陸上,最為瘋狂的就是人類,他們什麽都吃。實在找不到什麽新鮮食材之後,他們已經將魔爪伸向了你們這一類,你們早已經成為食物上了餐桌,還是屬於高檔食材的那種!”狼滅再次補刀,白嫖目瞪口呆,這就是外麵的世界嗎?太特麽的嚇人了,突然覺得莽山那一畝三分地很溫暖,感歎道:“終究還是時代變了。”


    白嫖願意聽他說,還聽進去了,這就讓狼滅很開心,就多說了幾句,其中不乏告誡的味道:


    “切,時代變不變我不知道,但是我勸你還是善良,就算主人他在權勢滔天,武力值再強,當別人知道你是一個野生的怨種,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就算是主人也救不了你。主人再強,也對抗不了整片大陸!”


    白嫖淡淡的哦了一聲,神色低落,狼滅感覺自己好像說的有點過,又安慰道:“不要慌,這一切都不是問題。就算別人發現你是怨種,最多也就認為你是人為培養出來的,主人肯定會為你遮風擋雨的。雖然這對他一個正道身份的人,壓力很大……”


    聽了前麵的話,白樸心情也的確好多了一點,可是狼滅後麵那話,心情反而變得更加沉重,自古正邪不兩立,前路茫然啊,可是前路又在哪?


    狼滅歎息一聲,還是算了吧,不解釋、不安慰、不勸慰了,說的越多錯的越多,給了白樸一點雷髓。白樸不敢相信的看著狼滅,他這是要幹嘛?


    “別多想,我是看你身上還有傷才給你的……而且也不是沒有條件的,我們的這個主人,大方起來可是很大方的,所以以後他賞了你什麽好東西記得給我留一份就行了。”


    “……”這話雖然很不中聽,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但是白樸還是很開心的收下了:“多謝。”


    口頭上的謝謝都沒誠意,要有點實際行動才行。而他唯一的能力就是吸取別人的情緒,從上次吸收狼滅情緒的情況來看,似乎他還挺享受的。現在許久又不在,沒人能管得了他,那還不把握機會?這是在報恩!


    狼滅瞬間進入賢者時間,將心裏的小九九的全部拋出腦外,甚至連趕路都慢了許多,走那麽快幹嘛?又沒有什麽好處,也沒什麽危險,慢慢走就是嘞……


    過了一會,賢者時間過去,狼滅恢複過來,直接將白樸扔在地上,亮出獠牙,開始和他撕打起來。


    ……


    許久幾息之後,就找到了天道盟新的駐地,毫不客氣的直接進入總營帳之中。總營帳之中依舊還是有很多人,都圍繞桌子上的陣法圖沉默不語,陣法圖將周圍的一切都給呈現出來。


    “誰?”執法司司長感覺到波動,首先嗬斥道,做出要攻擊的姿態。


    “我!”許久輕聲回道,然後沒什麽氣勢,但是卻讓人感覺到很安心,這該死的魅力。


    司長知道許久應該沒什麽事,可是沒想到他會如此的安然無恙,心裏又對他高看了幾分,能從如此猛烈的二品雷劫之中存活下來,看來有不少不為人知的手段和秘密啊。淡定的問道:“有事?”


    這不是廢話嗎?沒有事誰會特意跑回來?許久默默的吐槽。


    “兩件事。第一,此次雷劫頗為蹊蹺,根據我們的觀察,這次雷劫必定和邪教突然的攻擊有關。天道怒其不公,降下雷劫以製止這場浩劫!”


    “……”


    許久強調是“我們”,就是想把自己摘幹淨。可是在司長並沒有先關注這個,而是先內心吐槽道:沒個幾十年的造詣,是說不出來這樣厚顏無恥的話,確定這場雷劫不是你造成的嗎?


    司長也知道許久想要表達的意思,這是要他利用天道盟的力量,將這樣的言論散播出去,讓那些不明白事情真相的人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如果邪教還敢繼續進攻,那就是真的逆天而行。這是大局上的壓製!


    這個方法好,以前都是邪教這麽幹,現在輪換過來,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一次。司長也願意幫助許久,這次雷劫讓天道盟沒有任何損失,反而讓邪教損失慘重,不知道有多少人喪生雷劫。可是行事如此肆無忌憚,以後必定要吃虧,不過那也是以後的事。


    司長立馬和盟主開始聯係,這次他隻做通知,說完就掛斷了通訊。詢問道:“第二件事呢?”


    “這場雷劫最多也隻能起到威懾、拖延的作用,如果邪教還是下定決心,我們天道盟還是很危險的。而我們天道盟的情況……想要解決這種局麵,隻能從邪教方麵入手。”


    懂了,司長感覺他已經完全能跟得上許久的思路了,知道許久說的是徹底解決邪教,那麽這次危機就蕩然無存了。想法很好,很天真!司長淡淡的說道:“知道了,放手去淦吧!”


    “……”


    許久感覺自己說話頗為隱晦,為的就是不想讓在場的其他人明白,他沒想過這種事能瞞得過別人,隻想著不要現在知道將事情給透露出去就好。


    可是司長好像懂了他的意思,但總感覺哪裏怪怪的,也不多廢話,直接【閃現】離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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