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敢說,一個敢應。許久如此的強勢,還擺出強攻的姿態,不管是許久的實力,還是他背後的勢力,血滴子是不敢櫻其鋒芒。對許久的招式,他是有著深刻體會,知道其中滋味,全宗上下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本以為那樣的手段隻有那麽一次,或者短時間內不能使用,沒想到竟然還可以一次性弄出來這麽多。


    他真的是四品的金丹修為?這點自然是不可信的!


    就算向總舵求救,等總舵的救援到了,也在這之前將許久給殺了,血陽宗也會差不多沒了,總舵的救援也將沒有多少意義。血陽宗可是經過多少代慢慢發展成現在這個規模,一代代的辛苦,一代代的耕耘,可不能就這樣毀了!


    形勢不饒人,血滴子選擇妥協,他的心裏何嚐不是怒火中天,簡直是欺人太甚!可是他的臉上平淡,甚至還掛著一絲絲賠笑。


    對此許久心裏也暗道一聲好險,他創造出來這顆金丹已經到了極限,甚至都快裂開了,如果再不停止這樣的過量載荷,遲早炸丹!


    「係統老哥,你弄得這顆金丹簡直就是金坷垃嘛。」許久不滿的吐槽道。


    「宿主請慎言!如果弄個非常堅固的,你能畫上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嗎?」


    「……」說的好特麽有道理,符總給的符筆也就一品,如果係統真的弄個非常堅固的,還真的畫不上去。許久無言以對,沒想到一個係統這麽的人性化,還替他想了這麽多,喊他老哥,不虧!


    有條不紊的將兵器一件件收回,沒想到裝裝樣子也這麽累,靈力的支撐是由金坷垃支持的,但是控製還是需要他自己來控製的,一次控製這麽多,還是非常耗精力的。


    至於控製這麽多的劍器發起攻擊,那是他現在還做不到的,除非【禦物】技能再上一個台階,或者他自身的修為更進一步,這兩個不論哪一個都很困難。


    隻要再對峙那麽一會,許久必定支撐不住,先敗下陣來,但是血滴子不敢賭,萬一許久腦子想不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死磕怎麽辦?他相信這樣的事,眼前這個年輕人幹的出來!


    看到許久將劍器全部收了回去,血滴子的一顆心也逐漸放回肚子裏麵。但是宗門的人渡過那最為震撼的氣勢之後,又開始躁動,血滴子不得不出麵進行安撫。


    「我們血陽宗自成立宗門而來,就有兩件貴重之物,而這兩件貴重之物,其實大家都見過。」


    血滴子略含滄桑的聲音響起,傳到所有人耳邊,隨著他的聲音響起,眾人暴躁性情有所緩和,有些反應愚鈍的,竟然要詢問同伴到底是那兩個件貴重之物,同伴還沒有回答,血滴子的聲音繼續傳來。聽完之後,隻想說:嗐,原來是這個啊,這個我知道,我熟~


    「這其一嘛,就是咱們這個護山大陣。這個護山大陣是個偽一品的陣法,但是比二品陣法要強得多,是咱們宗門創立的時候,老祖留下來的。」


    聽到血滴子開始逼逼叨叨的,許久就有點上火,就不能簡單直接一點嗎?誰有興趣聽你說這些?不過當血滴子說到偽一品的陣法,他就想起陣總和他說的一句話:如果你碰到一品陣法或者偽一品的陣法,不妨多看看,多學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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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有好處,沒壞處!


    許久啟動【洞察】,結合【布陣】技能,還真別說,看出來很多漏洞,在漏洞之處還有很多補丁,但是又不夠精通,所以屬於那種拆西牆補東牆,修補好了不久之後又出問題,再不斷的縫縫補補。長期以往下去,許久估計這個偽一品陣法「吃棗藥丸」!


    許久看也看了,也知道這些,但是這和他有什麽關係?他取出之前磨了一半的新手劍繼續磨。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血滴子一個激靈,他也不敢再


    磨嘰,說道:「加錢居士,這第一件貴重之物,和你所需並不符合,想必你也不會感興趣。」


    許久給了他一個禮貌的微笑,說道:「那麽第二件呢?」


    「這第二件嘛,則是我們血陽宗的立派的根本,就是這血蠱!我們血陽宗的老祖是天縱之才,結合血修之法培育出血蠱母蟲,從而改善血修之法帶來的隱患。這些是我們在進入宗門的時候,就被告知過,而這母蟲就是我們血陽宗第二件最為貴重的之物。想必加錢居士對這個母蟲也不感興趣……」


    「停,先別把話說得這麽滿,萬一真的是這個母蟲,你給嗎?」


    我知道你說的都是正確的,但是你說什麽是什麽,是不是太不我當回事?感不感興趣還得我自己拿主意!所以許久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給你麻批,母蟲給你血陽宗基本上就等於斷了,這和血陽宗被毀了有什麽區別?血滴子努力的平複心情,安耐住體內的血蠱,洋溢出真摯的笑容,說道:「母蟲並無靈性,而且也沒有任何修為,隻是活的時間比較長而已……」


    「主人,總感覺他心裏在罵你。」白樸在旁邊小聲的說道。


    許久也有這樣的感覺,有了白樸這樣專業的提醒,他更加的確定,但是【洞察】技能並沒有給出任何提示,看來也不是沒有辦法躲過係統技能探查的,難道是因為蠱蟲?


    許久使用【洞察】技能仔細觀察了一番,看到血滴子體內的血蠱在不斷蠶食他的氣血,但是吐出來卻是精純的靈力,除此之外,許久還看到血滴子在不斷的將什麽東西貫入到血蠱體內。


    至此許久也就明白了,果然可以通過這種辦法逃過係統技能的感知。


    「要你多嘴?」許久毫不客氣的說道,不知道對方罵了他什麽,所以他心裏很氣,而白樸恰好撞到槍口上,雖然許久知道將氣撒給他對他十分的不公平,但是許久不管,誰讓他正好撞上來的?


    白樸瑟瑟發抖,不敢吱聲。不排除他有挑撥的嫌疑,沒想到挑撥失敗反而是他先承受許久的怒火,可是他說的都是實話啊,這是為什麽?


    冤有頭債有主,撒氣還得找血滴子,新手劍一抖,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說道:「給看還是不給看,給句痛快話!」


    被許久盯著那麽一瞬間,血滴子感覺自己被他看透,不過那種感覺來得快去的也快,就沒當一回事。而他也不明白,怎麽許久變臉變的那麽快,他哪裏知道白樸是個感知情緒的高手,帶著許久對這方麵也很敏感。


    「既然你要看,那便看吧。哎,也順便給我門人看上一看。」轉身對宗門的人說道:「你們呦,比我們那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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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運多了,可以提前見到母蟲。我們這一批人也是在見到母蟲之後,才明白自己的職責和意義,你們可要好好珍惜。哥幾個,搭一把手?」


    血滴子對幾位長老說道,看來弄出母蟲必須要合力才行,隻是許久怎麽都覺得膩歪,不應該是他來挑事別人奮起反抗的嘛,怎麽變成是別人借他來增強宗門凝聚力了?又被白嫖了?


    許久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樸,惹得白樸莫名其妙的,這次他什麽話都沒說了,怎麽就躺槍了啊?


    血陽宗的幾位長老也都明白血滴子的用意,這不失是一種優雅的處理辦法,不僅化解了宗門的弱勢,還增強了一波宗門的榮譽感和凝聚力,強!


    他們幾人尋準方位,開始念念有詞,幾息時間過去,有微弱的空間波動,隨之就是空間被撕裂開,一個龐大的血蠱出現,並且將他們幾人給擠到一邊的。


    母蟲宛如一座小山一般,身體上任何一處細節都可以看清楚,仿佛每一條紋路都含有道則韻理,雖然感覺不到它的力量波動,但是那種震撼


    感卻揮之不去,這就母蟲嗎?這就是血陽宗立派的根本嗎?沒想到我血陽宗有如此底蘊!


    這是所有血陽宗門人的心聲,血滴子很滿意門人這種表情,一番苦心總算沒有白費。因為母蟲剛剛被召喚出來,脾氣有點大,血滴子不得不進行溝通安撫。


    許久也被震撼了一把,母蟲都是如此之大的嗎?隨即開啟【洞察】技能觀察,得到的信息全是一片「???」,這就是血滴子口中說的沒有靈性且毫無修為?


    許久隻想撒腿就跑,可是母蟲感覺到自己被窺探,朝許久看來,許久立馬僵住在原地。


    這是修為上的壓製,這是精神上壓製,這是來自靈魂上的壓製。


    許久還沒有接觸過這樣的生物,感覺對方隻要一個念頭,就能輕而易舉的將他捏死,甚至感覺自己都被母蟲給看透,這絕壁超越了一品!


    次奧,隻能說時運不濟,怎麽就突然惹出來這樣一個怪物!


    母蟲似乎察覺到什麽,對許久的關注來的快去的也很快,迅速撇過頭去,似乎還有一種逃離的感覺。


    母蟲也借機靈活的轉了一圈,又將血滴子等人擠出去一圈,問道:「宗門要被滅門了?」


    血滴子懵逼,從他接手到血陽宗開始,他隻知道母蟲似頑童,無靈性,更沒有修為,怎麽感覺今天一切都不一樣了?硬著頭皮說道:「沒有。」


    既然沒有為什麽要它給召喚出來?隨後聽血滴子木訥的說完整件事,他恨不得將血滴子的腦袋瓜子給撬開,看看裏麵到底在裝著些什麽。


    母蟲惡狠狠的說道:「下次不到宗門被滅門,你們別召喚我!要不然你們死絕了,我都不會出來!」


    「剩下的事,你們自己處理,我先回去了!」


    許久還是不敢動,是真的不敢動,地仙已經超越了他的認知範疇,苟命重要。


    母蟲臨走之前還特意偷偷瞥了一眼許久,給血滴子傳音道:「不要讓宗門和他有過多的因果!」


    然後飛一般的消失不見,血滴子這才慢慢緩過神來,原來我血陽宗這麽牛批!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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