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種感覺,一種無法形容的感覺,很奇妙,也很美妙。當看到血滴子的信紙,樂兮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人肯定是許久。


    樂兮感覺她已經嗅到一絲絲的命運的味道,這是命運給出的提示,在沒有實力征服命運之前,那就遵從它吧。


    從不信命運開始,到逐漸相信這玩意,雖然時間很短,但是耐不住無事可做,時常靜思一下,越發覺得命運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樂兮已經分不清她對許久到底是個什麽樣的情愫,難道真的是命運的作弄嗎?


    初次見麵的那種狂放、張揚姿態,如果舞台再大一點,那就睥睨天下!試問這樣的男人哪個女人能抵擋得住?樂兮也相信許久有那樣的實力和潛力,這是第一次見到他從他眼睛裏麵讀到的信息,樂兮相信自己的判斷力。


    但是如果沒有命運的牽連,她和許久又怎麽會相遇?緣分嗎?緣分難道不是命運的一部分?


    越想越是煩惱,越想越是理不清。既然如此,樂兮也決定沒有必要去弄清楚這個,如果真的命運的指引,那就遵從。如果不是,那就遵從本心。


    「見過舵主,見過教主。」


    樂兮來到分舵大廳後麵的偏廳,處理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是分舵的大長老,還沒有達到驚動舵主那個層次。可是沒想到到,大長老不在,舵主和教主反而在這個地方。


    教主早已來到分舵,謀劃了這麽久的大事,他怎麽能不到場?隻是不怎麽露麵而已,知道他身份的人甚少,但是並不包括樂兮,她身為聖女有資格知道這些。在見到教主第一麵的時候,她就被舵主拿出來說事,說她多麽多麽的優秀……


    舵主心裏打的什麽主意,樂兮知道一二,這南疆不需要聖女、聖子!如果一定要有,那就幹幹一些雜活,畢竟不能養閑人!


    所以說樂兮在邪教分舵是個花瓶也沒有多大的毛病,她反而樂於這樣,畢竟當花瓶了就不是閑人了。至於那些敢打她主意那些人,隻要敢來,就沒一個能見到第二天的太陽。


    「樂兮來了啊,是有什麽重要的情報嗎?」教主看到樂兮手上拿著信紙,笑容和煦的問道。


    雖然不知道教主修煉幾載,但是能當教主修為必定不低,要不然怎麽能服眾?實力才是真正的話語權!那麽以此類推的話,教主必定年事已高,最起來不會太年輕才對。可是事實卻相反,教主給人感覺很年輕,還很秀氣,細皮嫩肉的,皮膚好的讓樂兮都有點妒忌。


    當所想和現實不對應的時候,那麽便感覺到一種怪異。樂兮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死人妖。心情這才好點,可以收放自如,至於產生的這種負麵情緒,統統被她塞給金蠶蠱。


    「是的,教主,這份情報很重要!」


    樂兮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將信紙遞了過去,因為沒有教主或者舵主的安排,她也想知道他們怎麽處理,便站在一旁靜默不語。


    教主打開看了一眼,便交給了舵主,反而舵主看的時間要長的多,看了好幾遍這才罷休。因為教主沒有打發樂兮走,舵主也不好當這個惡人,但是也不能放過,考教式開始的問道:「看過了?」


    「是的,弟子已經看過。」


    「既然看過,那你說說為什麽這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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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報很重要?」


    「……」這要怎麽說?看了一眼舵主手中的信紙,說道:「因為這信紙,用這樣的信紙必定是很重要情報。」


    「……」


    有理有據,沒有毛病,可是老子不是傻子,用這樣的借口糊弄鬼呢!


    別人家的舵主和他們的聖子、聖女都能和睦相處,怎麽到他這卻被聖女各種刁難?舵主想執行他舵主的權力了。。。


    忍耐是一種美德,舵主不斷的在心裏告誡自己。取出之前收到的那份信紙,和血滴子的信紙一起給了樂兮,眼裏警告之味十足。


    皮一下就很開心,樂兮也不敢過分,接過兩張信紙,血滴子的那份她已經看過便不再看,重點看看之前那種信紙上寫的什麽,讓能和他共事的那些人精被罵。


    「屬下奉命和眾弟子一起先返回莽山打探情況,在到達莽山附近便碰到已經化形的怨種,有著神鬼莫測的能力,能讓人瞬間暴斃,毫無防範。此人隨心所欲,全憑喜好,但出手極其狠辣。觀其隻有四品的金丹修為,但給我感覺不比二品的差。從他的話語中弟子得知,他要一路南下,而且還很猖狂讓所有的宗門都過去覲見他。我懷疑他背後有人,且他最終的目的,是我們分舵!」


    這份情報裏麵,信息量很多,但很多都是主觀因素,連到底是人還是怨種都分不清,不像血滴子那樣,陳述的都是事實外加自己的點評,難怪會被罵。


    樂兮心裏暗笑,這是他的風格,就是屁事多!將兩張信紙放在桌子上,說道:「是同一個人,四品金丹修為,有個地仙師父,目標我們分舵的那隻金蠶蠱。」


    言簡意賅,總結到位,直奔問題核心,舵主破防了,感覺他還沒一個小姑涼果敢。


    「他是怎麽知道我們分舵有一隻金蠶蠱的?」舵主皺著眉頭,很會抓住問題的重點問道。


    「……」舵主這是降智嗎?果然和什麽樣的人就會被帶成什麽樣……樂兮心裏吐槽,但她還是解釋道:


    「金蠶蠱是我說的……但並不是我透露出去的,我隻是這麽推測而已!那人說他要一路南下,血陽宗就在他南下的線路上,他們的遭遇已經證實了他的目的,就是奔著我們聖教來著!從血陽宗傳過來的情報,我們得知他是被什麽靈性東西呼喚過來的,能有如此靈性的,我想我們分舵裏麵隻有那隻金蠶蠱了,所以我才說他的目標是我們的那隻金蠶蠱。當然,這隻是我分析出來的,做不得數的……」


    哦,原來如此,這麽說也合情合理,但舵主卻說道:「可是那隻金蠶蠱現在不在我們分舵了啊。」


    「這……」樂兮尬住了,這算是被坑了嗎?樂兮保持自己不慌,無所謂的說道:「這個就不清楚了……因為我擁有金蠶蠱,所以才知道金蠶蠱有這樣的能力。也許他的目標並不是金蠶蠱是其他的也說不準,要不這樣吧,我收回之前我說的話,他的目標我不知道……」


    「……」說收回收回,當說話如放屁呢?就算是屁被放了出來,也收不回去了啊。舵主這是自作自受,有教主在,又不好發作,便又問道:「且不說他的目的是什麽,他這樣大搖大擺的過來,不是給我們準備防範的機會嗎?」


    「兩份情報裏麵都說,他喜怒無常,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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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憑喜好,說不定他就喜歡如此的張揚。當然,這是我的猜測,做不得準的,不過我也覺得他腦袋被驢給踢了……如果舵主真的想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做,可以等活捉了他之後,好好的問問。」


    「……」


    這天沒法聊了,不懟上幾句就說不出來話?考教自然是有結果的,舵主隻撿有用的聽,然後說道:「分析的不錯,看來把你放到情報處共事還是挺能鍛煉你的嘛。沒什麽事就回去繼續工作吧,記住下次在教主麵前不可如此說話,要不然別人隻會怪我這個舵主教的不好!」


    「弟子謹記!」樂兮恭敬的說道,頓時又是讓舵主的有氣沒地方發。


    「等等!」


    教主將樂兮攔了下來,仔細的在空中嗅了嗅,樂兮隻感覺這個人真特麽的猥瑣,可是她不敢說,在教主麵前,她體內的金蠶蠱安靜的雅痞,動都不敢動。


    「好濃重的命運味道!」


    晴天霹靂,他怎麽會聞到命運的味道?樂兮一顆心沉入穀底,然而是一直都不動的金蠶蠱吐出一口精純的能量,讓她感到安心了一點。樂兮她沉默不語,此時少說就少錯。


    教主又聞了下了,揮了揮鼻子,說道:「去吧。」


    樂兮自認為控製的很好,但是終究還是差了點火候,身體僵硬的走了出去,這下完犢子了。


    「教主,你看出來什麽了嗎?」待樂兮走後,檢查了一番房間,確定沒有任何蠱蟲,舵主這才皺著眉頭問道。


    「也不算看出來什麽吧,她身上有很濃的命運味道,根據我的推測,應該是和她體內的那隻金蠶蠱有關,看來命運的齒輪已經開始轉動了,很好。」


    你在說什麽,為什麽我聽不懂?舵主是真的很想聽懂,但是涉及的領域不一樣,他是真的沒辦法,但是他可以猜啊,說道:「教主也認為她有問題?」


    教主斜視舵主一眼,笑著說道:「認為她有問題的是你,我可沒說她有問題。」


    ???你不是說她有很濃重的命運味道麽,難道表達的意思不一樣嗎?舵主也解釋了一句:「我可沒說她有問題,隻是感覺她太過於擺爛……」


    「哎,命運這東西說不清,看不透的,我說她有很重的命運味道和她是否有問題並無關聯。」教主又多解釋了一句。


    「……」


    「報~呃…見過舵主、大人,剛才屬下在巡邏的時候,發現聖子氣衝衝的衝進禁地之中。」


    聖子?舵主眉頭微皺,我們分舵什麽時候有聖子了?之前那個聖子不是被樂兮給嫩死了嗎?哦,原來是教內的那位聖子啊,他不是帶著金蠶蠱出去尋找收服的辦法嗎,怎麽又回來了?


    「他憤怒的時候,喜歡碎碎念念的,你可有聽到的什麽?」教主在一旁問道。


    「這……」


    「但說無妨!」舵主淡淡的說道。


    「是……屬下隱約聽到聖子好像說什麽金蠶蠱肯定又回來了……」


    「……」


    舵主大手一揮,將人給打發走了,看向教主,恰好和教主的眼神對到一起,舵主看到了一種無奈,便問道:「這就是所謂的命運?」


    教主點點頭:「大抵是如此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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