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還是送上門的便宜,要是還不占許久就自認為是傻子。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時至不迎反受其殃!


    但是許久又不會做出太過分的事,適合而止,他本來就不是縱情神色的人,雖然愛好美色,但也是有底線之人。


    哦,被白嫖和狼滅帶著,還有點喜歡口吐芬芳。之所以能夠被帶上,不為別的,就是因為爽,能夠讓心情舒暢。


    玉龍洞天的入口在半山腰之上,一個微露的平台,最多也就僅供三四人站立,這也是曲仝稍微探望就被懟到的原因。如果走過來的速度過快,於黑暗之中乍見光明,不經意之間或者被推搡著,就會掉掉落下去。修煉之人或許有自救,但是麵子終究還是不好看的。


    玉龍洞天還是很大的,所以裏麵居住的地方選擇離入口很遠,一是為了避免尷尬,二是這裏實在無險可守,守在這裏毫無意義,而且外麵還有一層防護,入口更是難覓,更加沒有守的必要。


    居住之區離入口也不是太遠,畢竟玉龍洞天也就這麽這麽大,在許久全力驅動之下,可兒的指導之下,風馳電製般到了目的地。


    一處庭院,從天上俯視,還挺大的。庭院周圍都是居民,有修為的竟然是少數的,達到屈指可數的地步,更多都是一些老幼婦孺。他們看到許久禦劍從天上而過,並沒有感到多少驚訝,顯示是見多不怪。


    許久也是不走尋常路,可兒明明指明大門所在地,可是他卻偏偏直接落在庭院裏麵,直接跳過走大門的步驟。


    許久戀戀不舍的鬆開手,四處再次打量一番,身處庭院之中,感覺終究還是有一些不一樣,這個如果有星級的話,保,不說多麽奢華、窮奢極欲,勝在那種靜雅、怡然自得無處可及。


    庭院之中擺著一張躺椅,顯然之前這裏是有人居住的,貌似還喜歡曬太陽,應該是上了年紀。


    許久這一路上就沒停過,看到躺椅一種疲憊感立馬湧了上來,迅速的躺在上麵,眼睛微閉,全身竟然不自覺的放鬆。


    舒坦!


    「你……你……」


    可兒想要阻止卻為時已晚,許久眯著眼看了她一眼,本來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家,偏偏學人家小姐,惹得一身公主病。這樣也就算了,畢竟這裏是邪教的大後方,能夠到達這裏的皆是有身份之人,可兒年紀尚淺,估摸著也不過二八年華,是學習能力極強的時候。被欺負之後、或者看的多了,學會一些壞毛病也是可以理解。


    但是她卻偏偏不學好,沒事學什麽「茶藝」?就這個破地方,能有什麽茶藝可以學的?也就是一個半吊子亂晃的水平。


    既然你沒有話要說,許久緩緩的閉上眼睛,竟然傳來陣陣均勻的呼吸聲。


    他竟然真的睡著了?還真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可兒氣急,就想上前將他弄醒,然後好好和他說道說道,他這樣是多麽的不要碧蓮!可是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仔細的嗅了嗅,臉上充滿了非常愉悅的欣喜之情,一時間竟然忘記她要幹什麽事。


    許久雖然睡著了,但是他有外掛啊,隻要有人敢對他散發出惡意,係統都會通知到許久,如果帶有殺意的話,係統會直接將許久給呼醒。而且許久自身的警覺性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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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兒隻是一個侍女,並沒有什麽多大惡意,所以在她不斷靠近許久的時候,係統還沒有發出提醒,許久就已經醒了過來。看到可兒的臉離自己不遠,還十分陶醉的樣子,許久感覺到一陣膩歪,我的魅力真的就這麽大?許久竟然開始反思起來。


    也許是感覺到許久均勻的呼吸聲沒有了,睜開眼看向許久,隻看到他一雙大眼睛正盯著自己,可兒沒來由的感覺到臊得慌,臉上神色尷尬


    至極,他怎麽就突然醒了過來?


    可兒急忙轉過身去,不讓許久看到她尷尬且嬌羞的樣子。


    許久暗自失笑,他也沒有再多看可兒,而是轉頭看向天空。


    天空蔚藍,萬裏無雲,有亮光卻看不到陽光,也就說這個地方其實是沒有太陽的,甚至都沒有黑夜白天之分,當真是稀奇,便好奇詢問了起來。


    可兒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聽清,甚至還要許久重複了一遍才聽清,這才向許久說起了這玉龍洞天。


    可兒對這個很熟,基本上每個到這個地方的人,都會問上一遍,就算再不怎麽熟、口笨,在日積月累之下也能說出來個一二三四。


    許久還是頭一次聽說,暗歎世界之奇,竟然開始幻想起他有洞天會是個什麽樣……最後想到他要管理整個洞天裏麵的人吃喝拉撒,頭皮發炸,算了,對養成類遊戲無感,還是不要了,混別人的挺好。


    「可兒,舵主將我安排在這裏,可還有其他安排?」許久閉上眼睛,晃動著躺椅,悠然的問道。


    可兒瞥了一眼許久,看他頗為享受,心裏的氣又是不打一處來,她怎麽看都感覺不舒服。但是到了地方,她還是很乖巧的,不敢再犯病,站立在許久身邊,盡顯侍女本色,就連回答也輕聲細語,說道:


    「沒有,舵主隻吩咐我去接你,將你帶到此處。他還說……還說後麵有什麽事,他會有吩咐的。」


    這樣麽,許久開始沉思,從他大鬧血陽宗,想必他的信息早就放在舵主的案頭,也才有了教主派他們去接他,許久知道到自己的目標是什麽,那麽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如此好吃好喝的供著,簡直就不真實!


    從可兒這邊也問不到什麽有用的話,許久也認為可兒不一定會對他說真話,所以也就沒有多大指望,也就談不上有什麽失望的,做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準備!


    「可兒姑娘,我剛出世不久,還不清楚這大陸上的形勢,不妨給我說說?」


    「居士……」可兒一時間竟然犯難了,她平時哪裏能知道多少外界的信息,而且這些毫無八卦的氣味,狗都不感興趣……


    許久似乎也知道可兒的難處,便說道:「不需要有什麽整體的格局,就說些你知道的吧。」


    如此一來,可兒竟然感覺有千言萬語要說,道:「那就說說我從街坊鄰居那裏聽來的吧。」


    「首先就是咱們聖教的情況吧。首先就是南疆這邊,南疆已經成為全大陸話題的中心點,都在議論我們聖教此舉到底有何目的,都是一群宵小之輩,他們那裏知道我們的教主大人的經韜緯略,我們的目的又是他們能夠猜透的?」


    許久頗感頭疼,你聽來的不假,但是沒有要你你重複啊,這些話從你嘴裏出來,聽著十分的別扭。哎,不能強求,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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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一下吧。


    「我們聖教在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和天道盟正式交戰了,主戰場還是莽山,我們占有著絕對的優勢,準備進一步的推進!」


    莽山離這裏還遠著呢,這些消息街坊鄰居到底是如何知道的?便說道:「可兒妹子,雖然我與世隔絕很久,但是我還是知道莽山到這裏有多遠……」


    可兒感覺許久像是在質疑他一般,不樂意的說道:「聽一下不就行了嘛,還管它真假?」


    「……」許久竟然無言以對,好特麽的有道理,愛好八卦的人都是這樣的麽,都不管有沒有根據的?


    可兒像是想起來什麽,賊兮兮的湊近說道:「我還聽說,天道盟好像出現什麽變故這才導致我們聖教占據著絕對的優勢,我聽說天道盟好像被其他大陸的擺了一道,他們好多弟子都被調離了南疆。」


    「


    這一招釜底抽薪,挺狠的。」


    許久淡淡的說道,仿佛事不關己一樣,他可不敢表現出來什麽異常,隻能強迫自己把這些當成故事聽。他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其他人他可以不關心,但是蘇酒還在那呢,也不知道怎麽樣了……之前也看到了夕露,聽說他是道教的人,也不知道有沒有離開,也不知道天道盟總部什麽情形了,著急。。。


    「是的呢,你怎麽和他們說一樣的話?」可兒投去敬佩的目光。


    許久自動忽略,他們應該是指街坊鄰居,剛剛感覺你有點正常又開始犯病了,無奈的道:「我隻是與世隔絕很長時間,在隔絕之前,我對大陸上的形勢又不是不知道。」


    可兒眼睛裏麵都快冒星星了,別說,這幅模樣是真的挺好看,「哥哥最棒了,妹妹好崇拜你~」


    許久差點破防,終於有那麽一點味道了,沒搭理他,道:「繼續。」


    「哦,我還聽說天道盟的財務司的首席弟子許久好像意外死了,魂燈熄滅,屍骨無存,正在擇日安排喪事。」


    「……」這特麽的是誰在造謠?他還活的好好地,頂多也就消失了,怎麽還意外死亡了?魂燈,那又是個啥玩意?靈魂之燈?許久想起來他反複洗滌舊·許久的靈魂,並且改變了氣息,搞不好真的會將魂燈給弄熄滅……可是為什麽沒有人和我說過還有魂燈這回事?


    許久突然想到,如果他一個大活人出現在自己的葬禮上,那該是有多刺激……想想就想把他下死亡結論的人按在地上摩擦!


    許久可不想聽關於過多的自己消息,便調轉話題問道:「對人不感興趣,其他大陸呢?」


    「其他大陸沒有啥新鮮事,哦,對了,還真的有一件。」可兒眼睛雪亮,停頓一會,像是賣足了官司一樣,說道:


    「好像全大陸的人都經曆一場心劫,一些非常優秀的天才,渡的則是小四九天劫,聽說慘烈的雅痞。」


    然後又用更加小聲的聲音說道,弄得好像有人偷聽一樣。


    「這裏就有很多渡過心劫的人在這個地方休養……」


    「……」


    這個不管的我事,真的不管我的事!許久不斷安慰自己,他知道天道盟有人渡過心劫,但是沒想到蔓延到全大陸。他下定決心,如果有人把這兩件事扯到一起,他堅決是不認的,除非你能夠複現。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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