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一切自然是瞞不過可兒的感知,她知道許久隻要出了她這個宅院,挑戰必定會接踵而來,隻是沒想到來的如此之快。


    在把許久送出去、毫不猶豫的關上門的時候,可兒竟然鬆了一口氣,作為一個女強人,隻感覺做的還不夠狠,但前提她還是女人,所以作為一個女人,做出如此的之事,她還是非常羞恥的。


    看著這空蕩蕩的院落,片刻之前,許久還既逞強又霸道的要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說著一些不知羞恥的話,現在卻已經是人走茶涼,可兒竟一時間也覺得心裏空鬧鬧的。這又是鬧的哪一般?可兒默默的自問道。


    想當初,可兒堪破她和許久之間的糾纏,但是那時候她還不知這個人是許久,就知道會有這樣的一個人,必定會發生這樣的一件事。直到她在樂兮身上嗅到濃重的命運的味道,通過推斷才得出這個人竟然是許久,一時間竟也開始糾結不已,因為她的棋盤之中就有許久這顆棋子,而且作用很重要。


    命運就是如此喜歡捉弄人,可兒自認為看破命運,卻沒想到被命運開了一樣個玩笑,一時間竟也迷茫起來,所謂的看破命運是真的看破了嗎?還是如許久說的那樣,你看破的僅僅隻是命運讓你看破的,其實真正的命運,誰又能看破?


    既然如此,那這所作所為又是為了什麽?賠了夫人又折兵?不可能!可兒斷然的否決,根據過往的經驗,驗證過無數遍,她看到的命運就是真實的命運,之所以現在出現意外,原因肯定不在她,她也隻是命運裏麵的個定數,那麽,許久就是那個變數?


    大,天衍之數四十九,難道許久就是那個遁去「一」?這一點可兒隻是給他畫上了一個紅圈,重點觀察,並沒有著急下結論,萬一那個「一」在許久身邊,從而引起這一係列的變化也說不定,所以可兒將觀察範圍擴至到許久的周圍。


    這點已經思量完畢,可兒又回到之前的糾結點,原來之前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也是有原因的,變數不可預知!拋開變數帶來的影響,那她的命運就沒有出現偏差,那麽之後既定的事肯定會發生。根據過往的看到的無數條命運絲線,不管如何改變,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所以她決定嚐試一次不一樣的改變。


    既然結果不可變,那麽便讓這種結果早點到來,順便還爭取一個好一點的結果。所以她發現樂兮身上有命運的味道之後,便布置這個局,其實也就是一個簡單的請君入甕,沒想到過程還是那麽的曲折。


    由被動的等待命運前進,到主動的出現命運的既定的結果,命運的絲線必定又散發出來更多的線頭,牽扯出更多的命運絲線,那麽,其中的過程是不是又會所有變化,下一個既定點是不是又會出現一絲絲的偏差?


    一步偏差,步步偏差,逆天改命也不過如此吧。


    其實這樣的事可兒以前就幹過,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麽太多的變化,根據命運的推演,最後的結果不能完全相似,可以說是一毛一樣!本來可兒也隻是想著這事降臨在自己


    (m.)


    的頭上,主動總比被動的好,現在看來嘛,摻雜了變數在裏麵,一切都不好說了。


    可兒心滿意足的回到庭院中,躺在躺椅之上,閉上眼開始假寐。


    你們都說我順從命運,其實你們又何曾知道,我隻是以我的方式去反抗命運罷了。


    一夜的操勞,讓可兒躺下就睡著了,睡夢之中任然不忘窺探命運的長河。突然一個驚醒,她沒有理會外麵發生的事,立馬起身,走進屋內,取出筆墨紙硯,翻翻轉轉、來回踱步,思量了很久才開始寫道:


    「與君一別,隻感覺度日如年,相思難熬,若不寫點什麽以寄思,那恐怕就要奔你而去了。雖千秋百轉,萬事如過往雲煙,但我


    們二人終究勢力有別,若我倘然出現在你麵前,豈不是讓你在天下人麵前難做?然吾亦是思念萬千之人,說肝腸寸斷也不為過,但也不敢奢求你會過來找我,不知道到這洞天寂滅,可否等到卿歸來?


    吾所思之事時,偶然想起,卿之仇恨可去西漠找‘殺生和尚"。但此間涉及頗多,若無把握,斷然不可貿然前去,望君思之、諒之!」


    到此這封信差不多就要結束了,可兒像是想起來什麽,重點雖然是後麵幾句話,但前麵那一大段是不是太空洞了一點?沉思了一下,可兒翻箱倒櫃的找出來一些紅豆,撿了幾粒放入信封之中,然後又寫道:


    「聽說此物最能催人相思,願君多采擷。可兒親筆!」


    可兒緩緩的舒了一口氣,寫這樣的一封信,不亞於和命運搏鬥一場,將其晾幹,折疊裝進信封,施加上特殊的陣法,隻有許久能觀看,然後將信拋出給舵主,說道:「待加錢居士離開之時,將這封信交給他!」


    「……」舵主懵逼,他人就在這個地方,你為什麽不自己交?而且都什麽年代了,還用書信傳信?怕不是不知道修煉是什麽意思吧……當然,這樣的話他也隻敢在心裏瞎嗶嗶,恭敬的收下信,道了一聲一定會辦到。


    可兒對此也隻是笑笑不語,中斷聯係,繼續假寐,然後到熟睡,外麵的打鬥反而像是起了催眠的效果一樣。


    ……


    白衣青年白清水十分的藐視許久甩出的火球,但是他還是決定要用上他最強的一招,獅子搏兔亦用全力,贏就要贏的幹淨利落。其實這一招他才剛學會沒多久,威力可以匹敵三品修士,但是由他現在來施展,那就有點牽強,而且極其的不穩定,容易出現意外。


    當然,意外一般都是別人出現意外。所以他還暗藏一份直接要置許久於死地的心思,而且理由都準備好了:你們都說他很強,我就全力以赴嘍,誰知道他那麽不禁打……看似給出理由,實在是在炫耀。


    許久當然不知道他就是簡簡單單的一招連綿不絕的火球術攻擊,哪裏會招惹出白清水那麽多的心思,他也隻想到趕緊解決,然後好麵對下一個。


    白清水的劍在接觸到小火球之時,輕輕一挑,便將其給挑飛,正準備施展最強的招式,沒想到後麵還有一顆火球。這……如


    (m.)


    果要是不將其挑飛,那麽施展的時候必定會有所影響。再次手握飛劍,輕輕一挑,動作較之剛才又有所不同,但都瀟灑自然。


    然而又一個火球出現在他的眼前,沒完沒了?這次他機智的歪了一下頭看了一下,隻感覺頭皮發麻,他感覺他的密集恐懼症的要犯了,他是如何做到?


    白清急速後退,拉開距離,並且不斷的將火球給挑開,隻是他又沒有注意到,那些被他挑開的火球,依舊飛回他的周圍,並沒有爆炸開,隻是他已經分身乏術,注意不到那麽多了。


    最後白清水咬牙,快速的施展他的最強一招,隻盼以攻代守,可以接下許久這一招。


    「萬水歸宗,破!」白清水低吼道,這一次施展出來格外的快速、寫意,就連他自己都詫異,沒想到在重壓之下,有所突破,心裏也開心不已。


    他的這一招氣勢不錯,許久可以看到水元素全部被他調動,按照特定的韻律形成招式,向他攻擊而來,隻是擋在前麵的是無數的火球。


    「爆!」許久輕聲的說道。


    和白清水的劍剛碰上的那一刻火球率先爆炸開來,然後便像是連鎖反應一般,圍繞在白清水身邊的火球也都爆炸開,瞬間將白清水包圍了。


    這個時候白清水已經意識到他輕敵了,但是他還是堅信許久不敢在這個地方殺了他,不為別的,就


    因為他有個好父親。


    白樸看著這一幕隻是默默的罵了一聲煞.筆。碰到這樣強勢的攻擊,不直接溜還竟然還想著以攻代守,這是有多膨脹才能幹出來這樣的事?在白清水身邊的爆炸的還隻是先前火球,後麵的火球還在源源不斷的衝過去,在爆炸中再次爆炸,力量加倍,他應該必死無疑了!


    就在白樸如此感慨的時候,一道青色的虹光插入爆炸範圍之內,給白清水撐起一道防護牆。


    「得饒人處且饒人,我替我兒子向你賠個不是,收手吧!」


    後台來了,白清水也聽到這無比親切的聲音,握緊手中的斷劍,連忙呼喊著,四處尋找,這是這周圍還是不斷的爆炸,將視線給扭曲,他一時間隻能在不斷的轉圈。


    「吾兒放心,為父這就來救你!」


    我也想收手,做個好人,可還不是你們逼的?而且這種賠個不是毫無意義,就是動動嘴皮子,天下哪有那麽好的事?隻是許久張望了很久,也沒有看到白清水的父親出現,甚是失望,便說道:「你爹來救你了,可是為什麽到現在還見不到人?」


    打打殺殺哪有挑撥人心來的舒服?白清水聞言也是一呆,覺得許久說的不無道理,因為他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他爹在哪。


    「吾兒放心,為父就在此處,莫慌!」


    許久也是笑笑不語,停止了火球的爆炸,用火球逼著他飛起來,然後又用火球將白清水團團圍住,連縫隙都沒有。


    「別想著我殺我,沒意義,隻要我死,這些火球同樣必爆!」許久滋著牙說道,十分的囂張。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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