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即使如此,又有誰敢在人才濟濟的邪教總舵說這樣的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牌,可誰又知道誰的底牌有多少、有多強?看到的隻是願意給你看到的而已!他們遵從樂兮為聖女,那是因為他們知道樂兮是真的強,底牌也很強,這是大家都公認的事,也是一件件事得出來的結論。


    可是他加錢居士,誰給他的膽子讓他如此的猖狂的?


    聽聞他在血陽宗大鬧了一場,可是那樣一個小宗門,不是誰去都可以鬧上一場嗎?他們首先考校的就是宗門,而出身於邪教總舵的諸多天才恰好背景都很強,這又能說明問題,說明他加錢居士厲害?說不通的,所以他們也就把血陽宗的事真的就當做聽聞而已,嗤笑為踩著血陽宗揚名立萬,不過就是眼神不太好,挑的宗門不怎麽樣。


    又聽聞聖子在他手上吃過虧,而樂兮就是想要聖子找回場子才有了這場比試,可是樂兮和聖子的關係如何,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樂兮會真的為聖子找場子?其中具體原因雖然不清楚,但也不需要清楚,隻知道要麽截胡、要麽搞破壞就對了!至於聖子……南疆總舵隻有聖女,沒有聖子!他總部的聖子需要下麵分舵的小人物幫他找場子?先不說能力,就說夠不夠資格吧。再說萬一要真的把場子找回來了,聖子的臉麵又何存?所以下意識忽略這個聽聞,隻當樂兮要比試,但是卻出現了意外。


    所以許久在他們眼裏,也就僅僅是那樣,四品的金丹期修為,可以力壓一些三品修士,但他也隻是法術厲害一點,飛劍厲害一點,那到底是誰讓他膨脹到敢說他於三品之境無敵?


    圍觀的吃瓜群眾雖然不喜溫青,害怕和他扯上一些有關「情」的事,但是眼下他敢出來,就這一點就值得尊重。而溫青在年輕一代裏麵,修為或許不算最高的那一簇,但是絕對是最為陰狠的一個,這也奠定了他名列前茅的基礎,所以他們眼神裏麵也充滿了期待,希望他可以狠狠的打臉許久,最好的越響越好。


    溫青在聽聞許久那句猖狂的話之後,原本沒有灰白的瞳孔裏麵也逐漸有了色彩,嘴唇微動,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呢喃之音,道:「如果這個也算情的話,那這個又是哪一種情呢?」


    許久不會讀唇語,也沒有用神念去探知,當然也就不知道溫青在說什麽,但是白樸卻知道他,他偷偷的和許久說道:「主人,他似乎也涉及到了情之一道,和您有大道之爭!」


    和我有大道之爭?許久暗自失笑,他連正常的修煉都不會(他的武夫除外,也僅僅隻有武夫的身體和氣力),談什麽大道之爭?總不能就因為隨隨便便的掌握了吸收情緒的方式,就存在什麽大道之爭吧,那也太扯了,如果真的這樣的話,那以後什麽事都別幹了,也可以別活了。許久瞥了一眼白樸,現在這小子可以了啊,明


    (m.)


    明吸收情緒是他立足的根本,他著急了。不過許久也納了悶,一個是分清情緒然後吸收,一個是修為寄與情,重點理解和掌握,他們怎麽就存在大道之爭呢?不過這些事和他本身都無關,也就僅僅的好奇想了一下。


    白樸心裏一頓,他就知道他拙劣的計謀是瞞不過許久,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道:「主人你也是知道的,我本來就比較擅長吸收情緒,而他的情緒雖然不表於臉,但卻早溢出來了,我就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吸收了一點……而且主人你也是清楚地,我也比較剝絲抽繭的,所以他說的我也能猜出來個一二。」


    許久淡淡的嗯了一聲,他決定他以後辦事不帶白樸出來了。他手輕輕的點動,有差不多兩百個火球飛出,道:「在你前麵的那個,他說他隻是看我不爽,不為樂兮,不為你們的聖子,所以他還可以活著。可是對於你,我並不想手下留情!」


    溫


    青嘴角裂開,麵若瘋狂,右手食指、中指伸直合攏,大拇指扣住無名指,小拇指同樣彎曲,配合著神念,身後的飛劍終於不再是不斷的爭鳴,而是「哐啷」一聲出了鞘,沒有多餘的花哨的動作,直奔許久而去,速度極快,眨眼即至。


    果然人狠話不多,許久就喜歡這樣的對手,從來不多嗶嗶,不服就淦,這樣一來,他反而覺得剛才自己就顯得很事多。飛劍雖快,可是許久的神念本來就不慢,本來是先手,神念一動,火球便懟上了飛劍,毫無疑問的被切成兩半,然後湮滅消失。


    溫青剛一出劍,許久便感覺到一股森然的絕情劍意,有點強啊,所以他也不知道單靠一顆火球能把溫青怎麽樣。所以在第一顆火球之後,剩下的火球盡數爆炸。如此多的火球爆炸,就相當於一百九九個三品修士全力的一擊,就算是二品的飛劍也架不住這樣狂轟亂炸。所以溫青附著在飛劍之上的靈氣保護,瞬間就被擊破然後還來不及補充,就在爆炸中化為漿水,飛流而下。


    如此多的火球基於一點爆炸,造成的威力也出乎許久的預料,沒想到就如此簡單的破了溫青的飛劍。但是他並沒有過多關注溫青的飛劍,而是將全部精力放在剛才火球爆炸的那個點上,那裏的空間就像一個氣球一樣,在有新爆炸的力量注入下,不斷的膨脹,已經瀕臨破碎的邊緣。


    也許隻需要在多加一個火球,就可以讓那裏的空間破碎。但是意識裏麵啊有個無比的清晰的聲音在不斷的提示他:這僅僅隻是你的錯覺而已,就算再來上一千個說不定有可能成功。


    這個聲音說的話雖然毫無依據,但是許久還是願意相信的,空間的壁壘哪有這麽容易就打破的?


    溫青的飛劍和他關聯頗深,他每天都要花大量的時間去蘊養,而且還是一把準二品的飛劍,就這樣一瞬間化為烏有,都來不及心疼,當看到漿水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


    (m.)


    那是他的飛劍……悶哼一聲,將血給咽了回去,黯然神傷。溫青臉色慘白,眼神卻更加的有神,這就讓他看起來更加的陰狠。


    劍修修的不僅僅是修為,還有劍道,劍道的體現就在於那一把劍,所以劍修一般都有一把屬於自己的劍,而溫青剛才的那把飛劍是別人的,隻不過被他搶來了而已,順便祭煉了一下,受傷的確受傷了,可是也沒有那麽嚴重。他又從容的取出一柄飛劍,紮向許久。


    有了自己的前車之鑒,許久這次隻用上了一顆火球,但是卻有三組,一組抵擋溫青的飛劍,剩下的兩組直奔溫青而去,一個修道的劍修,他的身體強度能有多強?


    溫青的飛劍再次毫無疑問被擊敗,隻不過這次隻化了部分而已,但許久也清楚感覺到了一種疊加的威力,一種方法充斥於腦海之中,不過他卻將其壓下,現在不是想這些事的時候。


    剩下的兩組火球不斷的追逐溫青,縱使溫青再次受傷,如此多的火球想要追上他還是非常困難的,他更是一頭紮進人群,讓人錯愕不及,許久也隻好作罷。許久也承認他有時候是挺喪心病狂的,但是一次屠殺如此之多的無辜之人,他還是做不到的。


    許久在人群中不斷的搜索溫青,即使用上了【洞察】技能,也沒有發現,他是如何做到進入人群就徹底消失不見的?控製著火球慢慢返回,許久像是察覺到什麽,暗道一聲不好,便取出一把劍,先身後此刺去。


    能在許久眼皮裏麵進入人群就徹底消失的,那麽那個人肯定不是人!想明白這點,許久就知道他上當了,剛才眼前的溫青是假的,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以假亂真的,但是他本人肯定埋伏在什麽地方。按照溫青麵相,許久十分的肯定溫青一定是躲在什麽地方,給他來上致命一擊。


    背刺!許久首先想到的就


    是會繞後,近身,一套帶走。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向背後刺去,寧可試一下,萬一真的有呢?


    「叮~」


    兩把劍碰上的聲音,許久感覺他賭對了,沒想到真的會在背後。許久定睛細看,溫情此時就如透明一般,連帶著他的飛劍也是透明的,要不是有兵器的碰撞聲,真的看不出來。


    溫青也識破,他也幹脆並的顯露出來,畢竟在潛行的狀態下,靈力隻能動用微弱的一小部分,如果不出來又如何麵對許久接下來的反擊?


    溫青的嘴角掛著笑容,上下嘴皮依舊撥動著,如此之近,許久還是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麽,但是他也大概可以猜出來:你完了!


    許久也很納悶,是誰給你的自信?難道真的以為近身就可以取勝了?這也天真了吧?他的陰狠真的不是裝的嗎?如果不是的,許久反而感覺到一股滿滿的成就感,原來給他們的誤導是這麽成功,竟然讓他們深信不疑……


    ……


    (本章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這個宿主有點事多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黃承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黃承並收藏這個宿主有點事多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