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眾軍官馬上趕回家,眾高級軍官今晚注定是不眠之夜,張大山立刻集合了軍部政治部參謀,黃大牙提供的名單沒他們這些的名字,說明大家還是純潔的,至少現在,再說一個小參謀也不大可能別人往他們那塞東西,最多下部隊考核時吃的好一點,喝的好一點。畢竟糾察和內保的情報人員盯的那麽緊。


    情報局整肅清也隻是整肅清機關,那些外放的情報人員如何整肅清?吳繼祖看著這幫手下,這些經常跟在自己後麵出生入死的弟兄。


    “各位弟兄,軍座讓我們協助整肅,這是軍座對我們的信任,那整肅就從我們自己開始。軍座說了,有錯誤不要緊,能改的還是好弟兄,那個違反過軍紀的出來就是了。”吳繼祖大聲的嚴肅的說道。


    前麵的人群騷動了一下,不一會兒,剛從作戰部隊調過來的行動處參謀王有才站出來說道:“報告局座,那天```那天`````。”


    “那天個屁,有話快說,做個軍人要有軍人的勇氣,做了還怕什麽怕。”吳繼祖發怒道。


    “那天,我那對象到了我這裏,我沒把握住就把那事給辦了,我違反了紀律,請局座處罰。”王有才低聲地說道。然後一臉慚愧的看著吳繼祖,軍隊規定軍官沒成婚前不能與對象發生關係,沒達到連級或者兩年軍官軍齡也不能成婚。


    “噗嗤``”。隊伍中有人笑了出來。


    吳繼祖強忍著笑大聲喝道:“笑個屁,有什麽好笑的,你們看小王多老實,有什麽問題交代什麽問題。對了,小王你還有什麽問題?”


    “報告局座,沒了。”王有才喊道。


    “好啊!你小子,一下子犯了兩條紀律,去禁閉室給我呆著,這麽大人了下麵的東西把不牢。”吳繼祖喝道。


    “哈``哈。”下麵爆笑。


    “是。”小王沮喪的從自己的房間拿了被子去了禁閉室。


    “笑什麽笑,解散,晚上回去寫寫報告,有的話就趕緊說。”吳繼祖實在受不了,自己竟然會說這樣的話。


    眾工作人員馬上笑著散開,來到小王身邊還起哄著。“小王,你的下麵,唉!!割了吧!哈哈哈哈!”牟唯宗來到王有才身邊揪著他耳朵恨鐵不成鋼地說道:“有才有才啊!看你挺老實的人啊!竟然是個悶裏騷。”“哈哈哈。”眾青年軍官大笑著。


    吳繼祖馬上返回自己的房間,然後房門一關然後在裏麵大笑著,弄的外麵的警衛員也笑的更大聲。吳繼祖一無家室二親人也全沒了隻要自己不出問題那家裏也沒什麽問題好出的。當晚他叫過各處處長研究起反奸與如何配合整肅的問題。


    第二天,軍部、糾察隊、情報局整肅清開始,有些參謀主動交代了自己的問題,其實也就是一些小問題,提前戀愛了,請假不歸了,強買,考核時接受請吃了,張大山等人對他們輕微的處理,強買的押著去賠禮道歉,給個處分。隻是後勤處因為涉及比較多,進行了重點清查,其他的都通過了。


    第三天,方山下人山人海,一隊糾察押著十來號人來到山腳下,早就得到消息的百姓把這裏圍的人山人海,軍隊出了布告,要殺貪汙犯。幾千百姓把刑場圍的水泄不通,值勤的糾察攔住人群使百姓不過分上前。


    “你看你看,要殺了,要殺了。”人群中有人叫了出來。隻見行刑觀驗明了正身,然後糾察把他們按了下去,前麵的坑已經挖好了。行刑的士兵拿著步槍對著那些犯人。


    黃大牙感覺到後腦那冰冷的硬物,他太熟悉了,那是槍,是可以殺人的槍,隻要後麵那人一扣扳機自己就完了,然後會腦袋一疼人向前一衝倒在坑裏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在巡防營時,地方執行槍決他自己可是老手,隻是今天輪到他了。


    審訊了一天一夜,黃大牙把該說的都說了,李剛等人看了供詞後,大家會同軍法庭的意見對全部參與私賣軍火的人全部執行槍決,小桃紅因為舉報了湘軍在台州的奸細有功而撿回一條命被打到勞改隊了。


    “預備”。行刑官喊了起來,百姓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把頭升的長長的看著遠處那一排犯人。


    黃大牙閉上了眼睛,他突然也感到了害怕,一種冰冷的害怕,臨死連個送眾的都沒有,家裏的父母兄弟自己丟臉看來收屍也不會來了,旁邊突然傳來惡臭,有人嚇出了屎、尿,有些人殷殷的哭了起來。“要是不貪戀美色,要是不私賣軍火````要是太不要是。”


    “行刑”


    “啪``````。”黃大牙突然停止了悔恨,人往前一撲撲在前麵的大坑裏,臉上掛著兩行悔恨的眼淚。


    政治部的一個參謀拿出大公報貼在刑場旁的牆上,眾人紛紛看前,識字的人開始用方言念了起來:“告百姓書。水能載舟,也是覆舟,百姓是我越字軍與官府的父母,為報效皇上,報效朝廷,報效百姓,現越字軍與官府進行整肅,如公人有強買強賣、吃拿卡要、敲詐勒索、私賣軍火、官商勾結等一切有違律法、道德良心的行為眾人都可以去軍隊、官府找監察局告狀,有查明屬實和百姓提供證據者,將有相應的獎勵。越字軍、台州府公告。”


    “舉報還有獎勵,那是第一次聽說。”有人說道,“大家找找,說不定還真能找著拿點獎金。”人群議論著這件事情散去了。


    隨著槍聲,預示著台州係的大整肅開始了,不斷有百姓反映情況,有真有假的,隨著有百姓拿到了獎金,開始反應的問題也多了起來。


    後勤處處長孫明的家,孫明暴怒著,正使勁砸著東西,孫明拿起一個花瓶剛舉起來剛向往下砸。“老爺,這可是前朝景德鎮的啊!”孫明發妻拉著孫明哭著說道。


    “滾開,我讓你收,我讓你收。”孫明喝著然後一腳踢開自己的內人。“嘩啦”。花瓶成了碎片。“老爺,我再也不敢了。”


    “幹嗎!”孫明剛舉起另外一個花瓶,隻聽前麵有人喝道。孫明向前一看,李剛正站在門口,孫明的老婆看李剛等人來了羞愧的低下頭低聲哭著。方瑩馬上上前扶起林氏然後離開了房間。


    “大哥,我要休妻,我丟不起這個人。”孫明喝道。原來,整肅時一個與老板有矛盾的夥計舉報老板曾經賄賂過軍隊管後勤的頭頭並提供了一個本子,寫著某年某月,老板給那個那個送了什麽,政治部的人一聽那還了得,立馬上報給張大山,張大山感覺事關重大立馬逮捕了那老板,那老板不用用刑,就是麽都說了,並主動交出了一個帳本。張大山立馬按照這個本子開始清查,一查一個準,幸好孫明家裏收賄的事情孫明根本不知道,都是他老婆一個人做下的。因為是那老板與孫明的老婆剛牽上關係,造成的影響還不大,並且也沒什麽好影響的,在軍隊供應上孫明六情不認,並且李剛采用了現代采購方法,實行招標與標準化建設,采購、入庫、分發、軍隊節節監督,那個環節接受了那個環節出了問題就追究的那個環節。一般也很難作弊也不大敢作弊。


    “休妻個屁!人嗎!難免出點問題,好好教育就是了,幸好影響還不大就這兩個花瓶,把花瓶退了。“李剛黑著臉說道。


    “是,可是花瓶被砸了一個了。”孫明說道。“照價賠償。”李剛說了背著手走了,這幾天整肅下來發現有問題的軍官不少,還有官員。殺頭的罪的不多,但是什麽家庭暴力、提拔親戚、強買強賣問題存在不少,還有貪汙、收賄的苗頭出現了,尤其是在緝私、工廠、稅務等所謂油水部門,這些是物質的,整肅還肅出了一些奸細。問題有點頭疼,那些強買強賣還好,直接處理就好!那些家庭暴力等等破事,還有受賄大部分是本人不知道,家裏人收了。


    鋼鐵廠采購員柳宏發這兩天總心神不寧,總覺得辦公室外或者門外有人盯著自己,大整肅已經7天了,現在風聲緊的不得了,到處談著這個事情,前幾天鋼鐵廠裏陸續有人被帶走,柳宏發知道多少有點不幹淨。與自己有聯係的老板最近也少了一兩個,聽他們家裏人說去外地辦事了,但是誰知道是不是被監察局請過去了。


    就昨天鋼鐵廠總辦還找了自己談了一次話,雖然說些勉勵的話但是看他語氣```?“莫非````“。硫宏發一想到那天方山下的槍決,他剛好來黃岩辦事看到了,一想起那一槍過後腦袋如西瓜般炸開,他不寒而栗。自己采購的那些廢鐵雖說不上缺斤短兩,但是裏麵加的那些水和灰塵可是不少,銀子自己沒少拿。雖然平時打扮的很樸素,住的也很簡單,但是他自信他是工廠裏屬於很富裕的人,前幾天被抓的都是蝦米。下了工吃過晚飯柳宏發就關了大門,早早的送自己的孩子去上床。夫妻兩坐在桌子前發呆。


    “你說我們會不會出事情?”柳宏發的老婆林氏緊張的問到。


    “放心,不會的,我做的這麽緊密,再說也不是單單我們拿了。”柳宏發拍了拍妻子說道。


    “汪、汪、汪````”。街上傳來狗吠聲


    “啪、啪```”。清脆的敲門聲在寂靜的院子裏響起,夫妻兩一驚。


    “誰```誰啊。”柳宏發緊張的叫道。


    “柳供應在家乏!我福根啊,我外地回來了。”外麵傳來老客戶楊福根的聲音。


    “哦,就來了。”柳宏發應著出去開門,老朋友回來也剛好探聽探聽消息。


    “框``黯````”。門打開了,隻見老朋友楊福根帶著五、六個年輕人站在門前,楊福根見到柳宏發心虛的退了下去。


    一個年輕人人上前說道:“是鋼鐵長采購柳宏發伐?”


    “是的,你是?”


    “我是監察局的,跟我們走一躺吧?”年輕人說道,說完亮出了一個逮捕證。


    柳宏發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朋友身子晃了晃,該來的終於來了。他說道:“憑什麽抓我?”


    那年輕人笑臉頓時變成了黑臉,然後又從包裏亮出一個搜查證喝道:“搜。”後麵跟著的年輕人馬上從懷裏拔出手槍,街角處黃岩縣的偵緝衙役也過來了。


    眾人進去開始搜了起來,那些偵緝衙役常年跑案子,效率還真不是一般。偵緝捕頭彭超帶著手下進入了柳宏發的房間這邊敲敲那邊敲敲的查起來。


    柳宏發一見也被控製了起來,柳宏發神情泰然的看著監察局和衙役搜查著自己的房間。


    “師傅,搜了,沒搜出什麽。”一偵緝班剛畢業分過的年輕捕快對著彭超說道。彭超皺著眉頭捏著下巴苦苦思索著。“彭哥,先來一支。”帶隊的監察局偵查科長賴東遞了一支煙過去說道。


    柳宏發正在那卑微的看著他們。“各位官爺,你看沒什麽東西吧?”柳宏生輕輕地說道。


    “楊老板,你好大膽子,敢陷害官辦廠的供應。”賴*然喝道。


    楊福根腿一軟跪在地上說道:“官爺,小的不敢啊!小的可是實話實說啊!”


    “楊老板,你不要為了自己陷害我啊!我還有老婆孩子的啊?”柳宏生焦急的說道。


    “你個殺千刀,竟陷害我家宏生,我跟你拚了。”林氏嚎叫著衝上前,工作人員一時沒看住,楊福根臉上立刻出現了幾道血印。楊福根委屈的捂著自己的臉,工作人員一把拉開林氏。柳宏生的兩個小孩那見過這陣勢,啊啊的哭了起來。


    彭超也是老捕頭了,按理說好幾千兩銀子比較占地方的,怎麽可能找不到呢?“你們還有那些地方沒查?”


    “報師傅,除都查遍了,沒有。”一捕快回答道。


    彭超皺著眉頭轉了轉,怎麽回事?難道楊老板誣陷,看起來不像,那銀子在那?突然他發現門口石板上有石灰的痕跡,他馬上跑過去趴下,眾人感到奇怪,紛紛上前,隻有柳宏生兩口子眼神對視一下有點緊張了起來。


    石灰印是新的,說明這兩天在這裏拌過石灰。“你們去查查,房間裏什麽是新砌的。“彭超放鬆的叫道。


    “師傅,那灶台是新砌的。“


    “砸了。“


    “官爺,亂砸百姓家中財務是犯法的。“柳宏生緊張的叫道。


    “哼,放心,我會幫你修的,或者你一輩子都不用修了。”彭超說道。


    捕快從柳宏生的房中找到錘子,幾錘下去,剛砌的大灶台就被砸開。“師傅,你看銀子。”捕快高興的喊道。


    隻見一個高厚的銀白色的金屬圈套在石灰裏,在燈光的照耀下霍霍生亮。


    “柳供應好大的手筆啊!弄了個銀灶台。”賴東笑著說道。


    柳宏生忽然身子一軟癱在地上,眼睛失神的看著那銀子自言自語道:“完了,完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當家的。”林氏抱著失神的柳宏生哭道。


    “好好照顧自己,把孩子撫養成人。”柳宏生悲淒的說道。


    “別了,你們兩都先進去吧!孩子我們替你們代養先,至於以後教給誰養,還是看你們自己的了。來人,帶走。”賴東冷冷的說道。


    旁邊的年輕人拿出手銬,兩個都拷走了,押著他們下去了,兩個年輕人抱著又哭又鬧的孩子也離開,房子也被監察局的封條封了。第二天柳供應被抓的消息全廠和街坊就傳遍了,連這樣的老實人都走上不歸路,眾人都紛紛的惋惜。


    監察局審訊室裏,柳宏生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一夜半天的連續審核耗光了他的精力,雖然沒用上刑罰,但是他們輪流審問也很是吃不消。


    “柳供應,你以為你扛的了嗎?就是你全部扛了他們又能對你怎麽樣?”賴東懶懶的坐在審訊桌前,然後用火柴點了一支煙,狠狠的吸了一口,沒見骨頭這麽硬的,要是實習的時候跟那些老捕快學的早吊起來打了,現在卻講什麽文明審訊,文明個屁!


    “全部我做下的,不幹別人的事,我老婆也什麽都不知道。”  柳宏生沙啞地說道,這句話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


    “就以為你一個小供應能做下這麽大的案子,就是做下了我問你,那兩萬兩銀子去你了?楊福根送了兩萬二,其餘兩萬兩去那了,不會說你花了吧?”賴東高聲說道。


    柳宏生低著頭說道:“是全花了。“


    “花了屁,證據證明你平時節約的很,你花了,唬誰?你老婆全撩了,你還想死扛,以為那些人能救你,告訴你就是沒你的供詞,我們也可以辦了他們。“賴東拍著桌子說道。


    柳宏生頭低的更低了,賴東上前拍了拍柳宏生的肩膀說:“說了吧!就是你全部扛了你想活?你不想想自己,你想過自己的孩子?難道你想你的孩子沒個父親,你的孩子有個死刑犯的父親然後一輩子與鐵飯碗無緣?2000兩不是什麽大罪,好好表現爭取立功吧!”


    柳宏生突然想起自己的寶兒、櫻兒,兩張小臉出現在自己麵前。想起每次下工回家。兩個下學在家做功課的孩子總是:“啊爹,啊爹。“的圍著自己。然後自己總是變出麥芽糖給兩個孩子。孩子是自己的希望啊!``````````


    柳宏生想著想著突然狠抓自己的頭發,然後嗚嗚的哭了起來,參與審訊的工作人員想上前勸阻被賴東攔住了。


    柳宏生抬起頭來麵臉眼淚地說道:“我是悔啊,恨啊!想我一個從江西逃難過來的難民,承蒙軍門救助進了農場工作,後來成立了鋼鐵廠因為自己能吃苦還能寫會算就讓我做了一個小工頭,我那時候那個幹啊!別人幹4個時辰我就幹5個時辰,別人下工休息了,我還跟著下班的洋師傅學技術,慢慢的我學回了機器跟一個洋師傅學會了分辨鐵質量好壞的手藝,憑著這手藝我拿8兩月薪,讓我娶上了老婆,工廠考慮我算個大師傅讓老婆也進了工廠,兩人掙的錢再加上親戚湊的錢買上了這小院子。嗚嗚嗚`````。”


    賴東歎了一口氣,點起一支煙遞了上去,柳宏生不客氣的接了過去然後狠吸了一口哭訴道:“後來我看見其他工友拿起了客戶的銀子,我那時候不敢,我那敢啊!直到後來有一天,一個工廠管事找到自己說:”要麽你拿銀子少管閑事幹下去,要麽你滾蛋。我猶豫過,害怕過,為了這個家我隻好拿了。拿了這燙手銀子我可是一兩也不敢花,放在那都擔心。後來就放灶台裏,我是真的一分也不敢花的啊``````!“


    記錄員快速的記錄著,把柳宏生說的全部記錄下去,賴東在一旁安慰著,然後不時的遞上手帕。


    柳宏生慢慢的安靜了也說的差不多了。


    “柳師傅,完了嗎?”賴東關心的問道,聽了賴東的哭訴和他老婆以及楊福根以前的供詞,賴也知道柳是個老實人,隻是被逼的。


    “完了,賴科長,請問賴科長,我能否見見我的老婆孩子。”柳宏生詢問道。


    賴東說道:“老婆可能不行,但是孩子我安排一下,小王把柳師傅的兩個孩子帶過來。”一工作人員聽了後立刻出去了。


    “啊爹,啊爹,我怕!”兩個孩子一跑進來就扔掉手裏的捧捧糖抱著柳宏生大哭著。


    “是啊爹不好,讓你們受苦了,是啊爹混蛋,好好的工不上要拿什麽銀子。”柳宏生抱著兩個孩子哭著說道。


    “啊爹,拿銀子不對嗎?不拿銀子我們吃什麽?”寶兒認真的說道。


    “是啊爹拿了不該拿的銀子,以後要記住不要學啊爹該拿的就拿,不該拿的就不要拿,知道嗎?“


    “恩。“


    “好了,給叔叔們去吧,啊爹幾天後就回家了,到時候給我的寶兒、櫻兒買糖。“


    “恩,爹不哭,我們乖,我會保護好妹妹的。“寶兒懂事的認真的說著。


    賴東摸了摸孩子的頭,示意別人帶孩子下去了,柳宏生看著兩孩子依依不舍的離去。


    “賴科長,你說我怎麽樣才能再立功,隻要能做的我都做。“柳宏生咬著牙說道,為了孩子豁出去了。


    “柳師傅,你對練鐵機器與鐵篩選比較熟,我想你把你的經驗寫下來編成書我想可能`````。“賴東說道,為了這家子,他違反了一次紀律。


    “謝謝,賴科長,你們是好人,我馬上寫,好好寫。“柳宏生對著眾工作人員鞠了躬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回牢房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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