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周歡和爺爺到鄉下去玩，爺爺的一個老朋友喝酒喝多了，說要吃一隻鴨子當下酒菜。
於是周歡跑到了門外，看到那些活蹦亂跳的生物之後，順手抓了一隻放血後提了回來。
爺爺問他：“你宰它的時候，它有沒有叫喚？”
“當然叫了，聲音很大。”
“你知道他說什麽嗎？”
“不知道，鴨子會說話嗎？”
年齡不大的周歡，呆呆的問道。
“不。”爺爺很嚴肅的表示：“它說，我是鵝，我是鵝！”
很憤怒的站了起來，周歡向前走了過去。
“告訴我，你們誰是鵝？”
一大群人很奇怪的看著周歡，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剛才謝女士在哪裏，我不好意思和你們計較，但是你們太惡心了，剛才捏我、掐我還有揉我的人，每個人現在給我道歉，自己扇耳光的道歉！”
一手拿著筆記本，周歡的另一隻手掌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媽的，這些真傳弟子，連背景色都做不好，還是弄死了去球。
“我覺得，我可以弄死你了。”
一位真傳弟子緩緩的站起身來，揉了揉拳頭。
“打死你，謝師姐也不會在意的。”
這句話說完，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向了周歡的腦袋。
真傳弟子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他們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太弱了，無論是那些男人女人，根本就是地裏的韭菜，想怎麽割就怎麽割，根本不像是天元大世界，高手層出不窮，裝逼犯和肆無忌憚的人莫名其妙的會踢到了鐵板，或者被人偷偷的弄死，哪裏如同這裏，是武者的樂園，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這才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地方呀，看到漂亮女人就可以上，遇到不爽可以殺人，可惜這裏不能修煉。
這一拳，應該可以打斷周歡的鼻梁骨，然後下一下再打他的肚子……
“哢嚓。”
這是他人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周歡的脖子輕輕地一偏避開了拳頭，身體向前一步，手掌向上一托，正好頂在了他的下巴上。
這一掌是很粗淺的外家功夫，叫做小天星掌，以“掌根”或“掌底”發力。
這一下來的很巧妙，就在他舊力剛盡，新力未生的時候猛地一下，他的腦袋一下子向身後折了下去，頸椎骨斷裂的他第一時間死去。
郭崇喜，三十二歲，從小苦練二十六載，一手雷音劍法同輩第一，卻連簡簡單單的一劍都沒有發出，死在了這裏。
哢嚓。
幾乎所有看熱鬧的人，這一刻都覺得脖子有一點點的痛，還有錯位。
是看錯了吧，一定是看錯了吧，郭崇喜怎麽可能就這樣，被人輕而易舉的幹掉了？他的雷音劍法呢，他的劍意和劍氣呢？
“你殺了崇喜！”
趙新雲是郭崇喜的好友，兩個人同吃同睡，關係非比尋常，他一聲怒吼，身體突然間出現在周歡的身旁，一指點向了周歡的膻中穴，這一指還包含有三十一種變化，每一種變化都可以讓周歡去死。
“別急著殺他，抓住他。”
有人大聲的吼叫著，郭崇喜隻是一個意外不是嗎？
“啪！”
周歡反手一揮，手中的筆記本電腦，鋁合金的扇麵，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千變萬化的寂滅指法無論修煉的多麽精湛，當主人的腦袋被筆記本電腦的抽成了腦震蕩的時候，也會如同死蛇，沒有一點點威脅。
而趙新雲，就是那條被打暈的死蛇。
“聽不懂人話是嗎？”
沒有留情，在趙新雲即將倒地的時候，周歡一腳狠狠的踢了出去，正中那個血肉模糊的腦袋。
堅硬的鞋尖正中的趙新雲的額頭，他腦袋如同西瓜一樣崩塌破裂。
二殺。
“你們聽不懂人話嗎？剛才一個個人模人樣的，怎麽一出手就這樣的狠毒，要人的命？”
周歡憐惜的看著筆記本電腦，一副非常非常不爽的樣子。
“筆記本電腦是謝女士送給我的，現在壞了我怎麽辦？剛才都是誰手賤的，一個個站出來！”
……
謝道韞的身體，在落入地下的那一刻，繼續向下深挖。
坑足有兩米深，再往下還有更深的空間。
“對於即將發生的爆炸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臥倒，當然如果地下有洞或者凹地的話，你可以撲入其中躲避爆炸，洞越深，防護力越強，如果被人用炸彈控製住，就用這種方式。”
專家的話她記在了腦中，然後繼續的向下挖去，然後她聞到了極為惡心的味道，那裏應該是……就在她用真氣護住全身的時候，幾枚黑乎乎的手雷還是震撼彈被扔了進來。
但她還不敢冒頭，就害怕對方直接引爆了冷藏車上的炸藥。
靠，這是什麽事情！
……
綠柳山莊。
這裏沒有人會驚恐的大呼殺人了，殺人了來回奔走，也不會大家一哄而散四處逃跑，能在這裏的人都是心智堅韌之輩，整個茶座裏麵的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著周歡，就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一樣。
培養一位真傳弟子，需要從小開始，藥浴按摩、真氣疏導、名師指點、後勤保證，這樣才能讓他在二三十歲練氣有成，能在四十歲之前達到練氣的巔峰。
在練氣的同時，他們要學習幾門掌法、拳術或者冷兵器，以鍛煉的方式引導體內的真氣混圓如一，身體的自發反應能夠應對各種問題。
這樣一個人，雖然不會在戰場上和人各種廝殺，但平日裏師兄弟動手，或者師門喂招都不斷，加上內力的加持，隻要淅川界的人不用熱兵器，就像是現代人去古代，根本沒有什麽危險。
可是，讓人不解、疑惑以及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周歡居然一下子弄死了兩位真傳弟子！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有人迅速的衝上來，拖回了兩人的屍體，進行急救，可惜沒有意外，周歡這兩下子，一掌一腳，狠辣致命，直接弄死人了。
小糾紛會越來越大，就像是包廂裏的罵人打架一樣，怎麽勸都難以平息，死皮賴臉的人會爬杆子上牆，但是如果一上手就弄死人，會讓所有人迅速冷靜下來。
“你是誰？”
兩名青陽門的弟子，向前一步，互成犄角，一左一右的包圍著周歡。
“你們沒有長眼睛嗎？你們過來挑釁的時候，不知道我是誰嗎？”
周歡皺著眉頭，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們是覺得我弄死他們兩個人不可能？這有什麽難的，謝師姐教我了一些東西，專門來對付你們……”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兩名青陽門的弟子，一左一右直撲周歡。
左邊的弟子以手為刀，整個手掌變得金燦燦並且有鋒刃外露，青陽門的烈日十三刀用掌法施展出來並不比真刀差多少，一刀橫空，宛如烈日普照，從上到下劈下之時，籠罩了周歡整個身體。
而另一名弟子則是一掌一腿，掌法渾厚剛猛，熾熱如火，腿法著是帶著點點滴滴的寒霜，有著毀滅一切的氣息。
烈火神掌和寒霜霸腿，這兩種南轅北轍的武功被他練得合二為一。
兩個人的攻擊，甚至放棄了外發的真氣，而是直接貼身肉搏，用最猛烈的招式，直接想要一擊必殺。
就像是坦克直接開到了敵人的房間門口，轟的一聲開炮一樣。
這一下合擊，堪稱是天衣無縫，一刀一掌一腿，已經不是一加二等於三的效果了，應該是……
周歡身體微微的一晃，手掌宛如風中的柳枝，一揉一化，簡簡單單的雲手就化解了兩個人的攻擊，他們的攻擊莫名其妙的變幻了方向，手刀正砍在了另一個人的手掌上，寒霜霸腿則是擋住了另一個人的攻擊路線。
破綻在這一刻產生，而周歡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餐刀，刷刷的兩下，劃破了兩個人的咽喉。
“何苦呢？”
周歡的表情更加的無可奈何了。
“道個歉，這樣難嗎？”
……
殺人了，殺人了。
綠柳山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通訊倒是很發達的，每個人都有山莊配發的電腦和手機，周歡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發視頻和直播了
局域網裏麵，信息傳播更快。
綠柳山莊的會議實在是太乏味了，這裏又沒有什麽娛樂設施，高官顯貴過來時候連女秘書都不準帶，無法體會人上人的感覺。
聽說有人在茶座裏發生了衝突，聽到的人一下子都非常非常的興奮。
綠柳山莊每次開會，都會發生一點小糾紛，這裏完全沒有熱武器，所以大家不用擔心會不會發生誤傷，青陽門的人一個個都有真氣在身，旁觀打架有什麽不好？
不管是甲打傷了乙，還是群架，都很好玩，不過居然有人敢在茶座裏殺人，殺的還是真傳弟子？
這種事情還真的沒有發生過，還不去看熱鬧？
一批批人湧入了茶座，大家裏三層外三層的看著地上的四具屍體，殺人的居然是一位淅川界的土著，他兩年前還沒有練過武？
“我也不想殺人。”
周歡的凝視著捂著喉嚨，鮮血狂噴的兩個人。
“但是……他們要殺我，我也沒有辦法，是不是？”
說完這句話，周歡的目光落到了剩下的幾名真傳弟子的身上。
“各位，我才習武不過兩年，根本不敢留手，不然死的就是我，先動手者賤，是不是？”
周歡攤開手，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他任由別人上來，將那兩名傷者，嗯，應該算是死者拖下去。
劃破喉嚨的餐刀上有鋸齒，周歡的手還微微的顫抖了兩下，保證食管氣管和大動脈的切口是w形狀的，無法好好的包紮。
鮮紅的血流了一地，兩名傷者已經隻有喘氣的份了，如果在天元大世界那些奇物還可以救命，但是在這裏，是人都能看出他們沒有救了。
“那麽，我向你挑戰，可以嗎？”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來到了弟子韓偉的身旁，看著他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八十五歲的他搖了搖頭，抽出了腰帶，手腕一抖變成了一根軟鞭。
“在下韓波年，請教閣下的武功。”
五歲練氣，二十有成，四十歲衝擊築基再次失敗後，韓波年為青陽門服務了三十年，然後來到了淅川界。
平日裏他沉默寡言，但論起修為，昔日的天才弟子，絕對不差於任何人。
“我和你無冤無仇，何苦要這樣呢，這可是生死之戰，一旦動手可是雙方都無法留情呀。”
周歡一副無奈的目光看著麵前的人，如果放到副本世界，這個人就是武當九疑、華山卓非凡一樣的高手，唉……綠柳山莊的任務真不好做呀，上千人的武林高手聚集在這裏開會，而自己想要將他們一鍋端，簡直是地獄難度。
想一想張三豐上少林，結果發現整個少林寺幾千名玄字輩的高僧一樣，這樣的任務實在是讓人很絕望呀。
能來淅川界的青陽門高手，大部分是過來養老的，簡單說就是苦修了幾十年的武林高手，甚至有上百歲的老怪物，一個個修為不比武當少林的掌教差多少。
雖然在青陽門的地位比不上真傳弟子，就像是過氣的女明星和安吉拉大寶貝或者大敏敏比，青陽門更在意那些年輕人的發展潛力，不過比起演技，那可真的是親人兩行淚了。
“請。”
韓波年古井無波的說道。
“你這是欺負人，你什麽年紀，我什麽年紀。”
“請。”
“好吧，請。”
下一刻，韓波年手中的腰帶化成了軟鞭，化作一縷青煙，本來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的鞭法，在他的手中，呈現出一副雲在青天水在瓶的意境。
“靈蛇吞日鞭法，韓師叔已經練到了最高層吧？”
“韓師兄的青陽真氣中正平和，一點煙火氣都沒有了。”
“你們猜猜，韓師兄幾招能贏？”
旁觀的人，都是一個個武林高手，周歡剛才動手的情況一琢磨，馬上看穿了周歡的底細。
內力弱、招式強，低防低血高攻的脆皮氣球，對付這種敵人，隻要擊中他，就能迅速的解決他。
韓師叔贏定了。
於是周歡跑到了門外，看到那些活蹦亂跳的生物之後，順手抓了一隻放血後提了回來。
爺爺問他：“你宰它的時候，它有沒有叫喚？”
“當然叫了，聲音很大。”
“你知道他說什麽嗎？”
“不知道，鴨子會說話嗎？”
年齡不大的周歡，呆呆的問道。
“不。”爺爺很嚴肅的表示：“它說，我是鵝，我是鵝！”
很憤怒的站了起來，周歡向前走了過去。
“告訴我，你們誰是鵝？”
一大群人很奇怪的看著周歡，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
“剛才謝女士在哪裏，我不好意思和你們計較，但是你們太惡心了，剛才捏我、掐我還有揉我的人，每個人現在給我道歉，自己扇耳光的道歉！”
一手拿著筆記本，周歡的另一隻手掌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媽的，這些真傳弟子，連背景色都做不好，還是弄死了去球。
“我覺得，我可以弄死你了。”
一位真傳弟子緩緩的站起身來，揉了揉拳頭。
“打死你，謝師姐也不會在意的。”
這句話說完，他的拳頭狠狠的砸向了周歡的腦袋。
真傳弟子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他們唯一的感覺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太弱了，無論是那些男人女人，根本就是地裏的韭菜，想怎麽割就怎麽割，根本不像是天元大世界，高手層出不窮，裝逼犯和肆無忌憚的人莫名其妙的會踢到了鐵板，或者被人偷偷的弄死，哪裏如同這裏，是武者的樂園，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這才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地方呀，看到漂亮女人就可以上，遇到不爽可以殺人，可惜這裏不能修煉。
這一拳，應該可以打斷周歡的鼻梁骨，然後下一下再打他的肚子……
“哢嚓。”
這是他人生中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周歡的脖子輕輕地一偏避開了拳頭，身體向前一步，手掌向上一托，正好頂在了他的下巴上。
這一掌是很粗淺的外家功夫，叫做小天星掌，以“掌根”或“掌底”發力。
這一下來的很巧妙，就在他舊力剛盡，新力未生的時候猛地一下，他的腦袋一下子向身後折了下去，頸椎骨斷裂的他第一時間死去。
郭崇喜，三十二歲，從小苦練二十六載，一手雷音劍法同輩第一，卻連簡簡單單的一劍都沒有發出，死在了這裏。
哢嚓。
幾乎所有看熱鬧的人，這一刻都覺得脖子有一點點的痛，還有錯位。
是看錯了吧，一定是看錯了吧，郭崇喜怎麽可能就這樣，被人輕而易舉的幹掉了？他的雷音劍法呢，他的劍意和劍氣呢？
“你殺了崇喜！”
趙新雲是郭崇喜的好友，兩個人同吃同睡，關係非比尋常，他一聲怒吼，身體突然間出現在周歡的身旁，一指點向了周歡的膻中穴，這一指還包含有三十一種變化，每一種變化都可以讓周歡去死。
“別急著殺他，抓住他。”
有人大聲的吼叫著，郭崇喜隻是一個意外不是嗎？
“啪！”
周歡反手一揮，手中的筆記本電腦，鋁合金的扇麵，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
千變萬化的寂滅指法無論修煉的多麽精湛，當主人的腦袋被筆記本電腦的抽成了腦震蕩的時候，也會如同死蛇，沒有一點點威脅。
而趙新雲，就是那條被打暈的死蛇。
“聽不懂人話是嗎？”
沒有留情，在趙新雲即將倒地的時候，周歡一腳狠狠的踢了出去，正中那個血肉模糊的腦袋。
堅硬的鞋尖正中的趙新雲的額頭，他腦袋如同西瓜一樣崩塌破裂。
二殺。
“你們聽不懂人話嗎？剛才一個個人模人樣的，怎麽一出手就這樣的狠毒，要人的命？”
周歡憐惜的看著筆記本電腦，一副非常非常不爽的樣子。
“筆記本電腦是謝女士送給我的，現在壞了我怎麽辦？剛才都是誰手賤的，一個個站出來！”
……
謝道韞的身體，在落入地下的那一刻，繼續向下深挖。
坑足有兩米深，再往下還有更深的空間。
“對於即將發生的爆炸來說，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臥倒，當然如果地下有洞或者凹地的話，你可以撲入其中躲避爆炸，洞越深，防護力越強，如果被人用炸彈控製住，就用這種方式。”
專家的話她記在了腦中，然後繼續的向下挖去，然後她聞到了極為惡心的味道，那裏應該是……就在她用真氣護住全身的時候，幾枚黑乎乎的手雷還是震撼彈被扔了進來。
但她還不敢冒頭，就害怕對方直接引爆了冷藏車上的炸藥。
靠，這是什麽事情！
……
綠柳山莊。
這裏沒有人會驚恐的大呼殺人了，殺人了來回奔走，也不會大家一哄而散四處逃跑，能在這裏的人都是心智堅韌之輩，整個茶座裏麵的人的目光，都死死的盯著周歡，就像是看一個外星人一樣。
培養一位真傳弟子，需要從小開始，藥浴按摩、真氣疏導、名師指點、後勤保證，這樣才能讓他在二三十歲練氣有成，能在四十歲之前達到練氣的巔峰。
在練氣的同時，他們要學習幾門掌法、拳術或者冷兵器，以鍛煉的方式引導體內的真氣混圓如一，身體的自發反應能夠應對各種問題。
這樣一個人，雖然不會在戰場上和人各種廝殺，但平日裏師兄弟動手，或者師門喂招都不斷，加上內力的加持，隻要淅川界的人不用熱兵器，就像是現代人去古代，根本沒有什麽危險。
可是，讓人不解、疑惑以及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周歡居然一下子弄死了兩位真傳弟子！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有人迅速的衝上來，拖回了兩人的屍體，進行急救，可惜沒有意外，周歡這兩下子，一掌一腳，狠辣致命，直接弄死人了。
小糾紛會越來越大，就像是包廂裏的罵人打架一樣，怎麽勸都難以平息，死皮賴臉的人會爬杆子上牆，但是如果一上手就弄死人，會讓所有人迅速冷靜下來。
“你是誰？”
兩名青陽門的弟子，向前一步，互成犄角，一左一右的包圍著周歡。
“你們沒有長眼睛嗎？你們過來挑釁的時候，不知道我是誰嗎？”
周歡皺著眉頭，然後恍然大悟的說道，“你們是覺得我弄死他們兩個人不可能？這有什麽難的，謝師姐教我了一些東西，專門來對付你們……”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兩名青陽門的弟子，一左一右直撲周歡。
左邊的弟子以手為刀，整個手掌變得金燦燦並且有鋒刃外露，青陽門的烈日十三刀用掌法施展出來並不比真刀差多少，一刀橫空，宛如烈日普照，從上到下劈下之時，籠罩了周歡整個身體。
而另一名弟子則是一掌一腿，掌法渾厚剛猛，熾熱如火，腿法著是帶著點點滴滴的寒霜，有著毀滅一切的氣息。
烈火神掌和寒霜霸腿，這兩種南轅北轍的武功被他練得合二為一。
兩個人的攻擊，甚至放棄了外發的真氣，而是直接貼身肉搏，用最猛烈的招式，直接想要一擊必殺。
就像是坦克直接開到了敵人的房間門口，轟的一聲開炮一樣。
這一下合擊，堪稱是天衣無縫，一刀一掌一腿，已經不是一加二等於三的效果了，應該是……
周歡身體微微的一晃，手掌宛如風中的柳枝，一揉一化，簡簡單單的雲手就化解了兩個人的攻擊，他們的攻擊莫名其妙的變幻了方向，手刀正砍在了另一個人的手掌上，寒霜霸腿則是擋住了另一個人的攻擊路線。
破綻在這一刻產生，而周歡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餐刀，刷刷的兩下，劃破了兩個人的咽喉。
“何苦呢？”
周歡的表情更加的無可奈何了。
“道個歉，這樣難嗎？”
……
殺人了，殺人了。
綠柳山莊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過通訊倒是很發達的，每個人都有山莊配發的電腦和手機，周歡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有人發視頻和直播了
局域網裏麵，信息傳播更快。
綠柳山莊的會議實在是太乏味了，這裏又沒有什麽娛樂設施，高官顯貴過來時候連女秘書都不準帶，無法體會人上人的感覺。
聽說有人在茶座裏發生了衝突，聽到的人一下子都非常非常的興奮。
綠柳山莊每次開會，都會發生一點小糾紛，這裏完全沒有熱武器，所以大家不用擔心會不會發生誤傷，青陽門的人一個個都有真氣在身，旁觀打架有什麽不好？
不管是甲打傷了乙，還是群架，都很好玩，不過居然有人敢在茶座裏殺人，殺的還是真傳弟子？
這種事情還真的沒有發生過，還不去看熱鬧？
一批批人湧入了茶座，大家裏三層外三層的看著地上的四具屍體，殺人的居然是一位淅川界的土著，他兩年前還沒有練過武？
“我也不想殺人。”
周歡的凝視著捂著喉嚨，鮮血狂噴的兩個人。
“但是……他們要殺我，我也沒有辦法，是不是？”
說完這句話，周歡的目光落到了剩下的幾名真傳弟子的身上。
“各位，我才習武不過兩年，根本不敢留手，不然死的就是我，先動手者賤，是不是？”
周歡攤開手，一副很無辜的樣子，他任由別人上來，將那兩名傷者，嗯，應該算是死者拖下去。
劃破喉嚨的餐刀上有鋸齒，周歡的手還微微的顫抖了兩下，保證食管氣管和大動脈的切口是w形狀的，無法好好的包紮。
鮮紅的血流了一地，兩名傷者已經隻有喘氣的份了，如果在天元大世界那些奇物還可以救命，但是在這裏，是人都能看出他們沒有救了。
“那麽，我向你挑戰，可以嗎？”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來到了弟子韓偉的身旁，看著他咽下了最後一口氣，八十五歲的他搖了搖頭，抽出了腰帶，手腕一抖變成了一根軟鞭。
“在下韓波年，請教閣下的武功。”
五歲練氣，二十有成，四十歲衝擊築基再次失敗後，韓波年為青陽門服務了三十年，然後來到了淅川界。
平日裏他沉默寡言，但論起修為，昔日的天才弟子，絕對不差於任何人。
“我和你無冤無仇，何苦要這樣呢，這可是生死之戰，一旦動手可是雙方都無法留情呀。”
周歡一副無奈的目光看著麵前的人，如果放到副本世界，這個人就是武當九疑、華山卓非凡一樣的高手，唉……綠柳山莊的任務真不好做呀，上千人的武林高手聚集在這裏開會，而自己想要將他們一鍋端，簡直是地獄難度。
想一想張三豐上少林，結果發現整個少林寺幾千名玄字輩的高僧一樣，這樣的任務實在是讓人很絕望呀。
能來淅川界的青陽門高手，大部分是過來養老的，簡單說就是苦修了幾十年的武林高手，甚至有上百歲的老怪物，一個個修為不比武當少林的掌教差多少。
雖然在青陽門的地位比不上真傳弟子，就像是過氣的女明星和安吉拉大寶貝或者大敏敏比，青陽門更在意那些年輕人的發展潛力，不過比起演技，那可真的是親人兩行淚了。
“請。”
韓波年古井無波的說道。
“你這是欺負人，你什麽年紀，我什麽年紀。”
“請。”
“好吧，請。”
下一刻，韓波年手中的腰帶化成了軟鞭，化作一縷青煙，本來如同狂風暴雨一樣的鞭法，在他的手中，呈現出一副雲在青天水在瓶的意境。
“靈蛇吞日鞭法，韓師叔已經練到了最高層吧？”
“韓師兄的青陽真氣中正平和，一點煙火氣都沒有了。”
“你們猜猜，韓師兄幾招能贏？”
旁觀的人，都是一個個武林高手，周歡剛才動手的情況一琢磨，馬上看穿了周歡的底細。
內力弱、招式強，低防低血高攻的脆皮氣球，對付這種敵人，隻要擊中他，就能迅速的解決他。
韓師叔贏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