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別訂閱!重複章節!之後會修改補上!)


    (晚上臨時有事情,今天的更新會晚一點,為了保全勤所以先發一章重複章節,寫完了之後我會直接在這一章的原章節上修改,大家可以明天早上再看。)


    (抱歉抱歉。)


    皮斯克看著那個被自己借走了手帕的倒黴蛋,露出了一個老人應有的和藹笑容,獨自消失在了杯戶酒店外的陰影裏麵。


    而當皮斯克來到了杯戶酒店之外,看著自己窩藏雪莉的地方,舊館的矮樓門口圍著的一大群外圍成員之後,臉色肉眼可見的嚴肅了起來。


    ……即使是那個琴酒想要搶自己的功勞,他也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叫來這麽多外圍成員。


    也就是說……自己關在這裏的雪莉恐怕逃走了。


    雖然心裏難免有些可惜,但有著那個所謂的神秘組織協助,皮斯克對於自己匆匆關起來的雪莉能夠逃走太過於意外。


    不過看琴酒這幅大費周章的樣子,可以想象的是,雪莉應該並沒有跑的太遠,甚至有可能現在就被困在這棟樓內。


    還好,隻要雪莉最後被抓住了,自己的那一份功勞就絕對少不了。


    皮斯克想到這裏,略微抬起了自己的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頗為放鬆的咬住了一根香煙,露出自己在自家公司裏和組織外圍成員麵前一貫的那副優雅模樣。


    在外圍成員麵前,自己可不能失了外圍成員的高貴啊……皮斯克在心裏悠然自得地想著,想要走進舊館,和琴酒一起追捕雪莉。


    但是很快他這副優雅的姿態很快就像是被某種詭異武器擊中一樣,瞬間停滯住了。


    一群警察從自己麵前閃過,荷槍實彈不像是例行檢查,更像是接到了某種命令,準備去抓某個窮凶極惡的犯人。


    為首的剛好是之前負責審訊問他們的那個警部。


    那個似乎姓目暮的警部一邊接通著電話,一邊晃動著自己稍有些臃腫的身體。


    該死,我說這個警部為什麽突然離開了,原來是來抓琴酒他們來了,皮斯克瞬間想明白了一些東西。


    為什麽那個警部會在幾乎確定了凶手就在自己幾人當中的情況下,依舊這麽突然的放自己等人離開。


    明顯是抓住大魚了,才會暫時放開自己這隻小魚……


    這個琴酒,在組織裏麵名聲挺大,真正的本事也不過就這樣嘛,抓個人竟然還引來了警察。


    要是最後還沒抓住雪莉,甚至被警察抓住了,看那位先生如何責罰。


    皮斯克故作無事的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一邊在心裏暗罵著,一邊準備掉頭準備走到街邊,讓自己的司機來接自己。


    現在這種情況,追捕雪莉的事情隻能全部交給琴酒了。


    自己這個還沒有完全洗脫嫌疑的殺人犯要是這樣毫無自覺地在湊上前去,難免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而當皮斯克剛剛轉身沒走兩步,一個從他背後的黑暗之中伸出來的手扣住了他的肩膀。


    哪怕是一個正常人都很容易在這樣突如其來的驚嚇下產生一些應激反應,更何況是一個心裏有鬼,剛剛殺了人的黑暗組織成員?


    皮斯克瞬間汗毛炸裂,冷汗幾乎一瞬間就冒了出來,左手下意識就想要伸進懷裏,把自己的武器掏出來。


    而下一刻,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別緊張,皮斯克,是我……”


    皮斯克回頭,看著不知道何時站在自己背後的斯普瑞茲和貝爾摩德,鬆了一口氣。


    琴酒說過,這兩個家夥是來協助自己完成任務的,雖然自己並沒有看到他們發揮什麽用場。


    但他們來到了現場,這是皮斯克知道的。


    “怎麽?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還有什麽事情嗎?”


    組織對於代號成員的劃分並沒有那麽詳細,除了像琴酒和貝爾摩德一樣擁有指揮權的代號成員所分屬的代號成員裏麵的高層。


    其餘的一律都是像伏特加一樣的普通代號成員。


    而同是代號成員裏麵的高層。


    不管是剛剛晉升但是早就在組織裏麵積累下來了不弱威名的斯普瑞茲,還是似乎和那位先生有著某種特殊關係的貝爾摩德,都讓皮斯克沒有太多的架子可以擺。


    當然,雖然皮斯克不能在這兩個同級麵前擺譜,但是略微在言語之中表達一點自己的不滿當然是沒有問題的。


    誰讓這兩個人在自己完成任務的時候,絲毫都沒有出力呢?


    “結束?你的任務可沒有這麽輕易地就結束呢……”


    斯普瑞茲一如既往地冷著臉,眼神裏透露出來的是仿佛下一秒就會將人拖入最深沉地獄的寒冷。


    貝爾摩德優雅中透著一點慵懶,話語中卻盡是讓皮斯克感到十分不爽的嘲諷。


    “跟我們來吧,皮斯克,你的任務還剩下最後一點才算完成,現在可不是你休息的時候呢……”


    貝爾摩德饒有趣味的看了一眼前麵向著舊館矮樓氣勢洶洶地奔去的警察,不過最後還是把注意力放回了當下。


    因為警察們剛剛的審訊,剛剛從杯戶酒店的大廳裏麵出來的貝爾摩德對於外界的情況一點都不了解。


    她隻知道剛剛琴酒似乎給她打過一通電話,不過隻有一通,應該不是什麽急事……


    貝爾摩德不知道那群警察們這麽氣勢洶洶的是想要去抓捕哪個窮凶極惡的犯人。


    而現在要事在身,現在的她除了略微好奇一下,也沒有那個時間去關心額外的事情。


    皮斯克滿心疑惑地被貝爾摩德和斯普瑞茲帶到了杯戶酒店背麵的陰影裏麵。


    而到了地方,還沒等他繼續多詢問些什麽,黑暗之中一把配有消聲器的槍被貝爾摩德抬起,抵在了皮斯克的眉心。


    駭人的殺氣撲麵而來,皮斯克一時愣住,沒有弄清楚情況。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這麽做的話,不怕那位先生怪罪下來嗎?”


    “我可是和你們同一級別的代號成員,我為那位先生做牛做馬那麽多年,你們可沒有那個資格殺了我。”


    “沒有資格?”


    貝爾摩德的語氣一如既往的輕佻,優雅之餘的那種懶散的感覺瞬間消失,剩下的盡是冷酷的殺意。


    “不好意思,這就是那位先生之前直接對我們下達的命令。”


    “這次任務裏,負責協助你的人一直都隻有我。”


    “而斯普瑞茲,他從始至終接到的命令都隻有一個,那就是在你出現失誤之後,保證對你的滅口。”


    “你的任務出現了紕漏,現在將由我們負責任務的最後一步。”


    “幫助露出馬腳的凶手畏罪自殺。”


    皮斯克咽下一口口水,似乎是這個雪夜的寒風太過於淒涼,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被這寒風冷卻了。


    冷汗一滴滴的滑落,最後落在地上被風雪凍結成冰珠。


    他看見站在斯普瑞茲背後,如同冰冷機器一樣的斯普瑞茲終於變換了一下表情。


    不過他並不因此而高興,他看得出來,這個斯普瑞茲,應該是不耐煩了。


    他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殺了自己。


    “你已經足夠老了,在組織裏麵仗著元老的身份作為作福也夠久了。


    你是靠組織的幫助,才有著今天的局麵,你忘記自己的身份太久了。”


    貝爾摩德一字一句地說著,皮斯克在死亡的威脅下開始思考自己在之前的任務之中到底出現了哪些披露。


    恍惚間,之前的一幕幕忽然炸現在眼前。


    那個撿走紫色手帕的,小孩外貌的組織外圍成員……


    皮斯克想起了這個男孩在前走自己手帕時候的表情,那並不像是想要為自己開罪的表情。


    更像是找到了某種特別的線索,希冀著以此做到些什麽。


    而且……


    為什麽他明明已經帶走了作為證據的紫色手帕,警察卻依舊會以手帕為線索,排查自己等人?


    還有同樣是小孩子模樣的雪莉,他為什麽會跟著那個組織外圍?


    就像他是自己的夥伴一樣。


    以及最重要的,皮斯克想起自己之前在某份資料之中看到過的信息。


    斯普瑞茲是經由雪莉推薦之後,才被琴酒發掘進組織裏麵,並一步又一步憑借著自己的實力晉升到如此地位的。


    而也正是因為如此,斯普瑞茲和雪莉的關係一直很不錯。


    前段時間雪莉叛逃之後,正處於晉升之際的斯普瑞茲還因此被多番調查過。


    最後琴酒和伏特加找到了事發時候,斯普瑞茲家的監控證實了他當時正在忙碌別的違法事情,沒有時間協助雪莉逃脫,調查這才暫時告一段落。


    而等到那個疑似收留了叛徒雪莉的神秘組織在琴酒麵前亮相之後,組織才對斯普瑞茲徹底放下心來。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


    斯普瑞茲暗中保下了變小的雪莉,並且專門找到一個和雪莉擁有一樣的身體年齡的手下保護他。


    而自己抓捕雪莉的事情,很明顯正正好好地踩在了這個組織狂犬的雷點之上。


    所以他就幹脆利用自己被那位先生特別派發的權利在這裏解決掉自己,為雪莉排除後患。


    皮斯克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後悔。


    抓住雪莉的功勞雖然確實很有吸引力,但卻明顯抵不過自己的姓名。


    皮斯克現在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看著明明和那位先生有著特殊關係,應該忠實站在組織一邊的貝爾摩德一副偏幫斯普瑞茲的樣子。


    而明明號稱是組織勞模,一天二十四小時裏有二十五個小時都在為組織忙上忙下的琴酒也似乎也並非傳聞中那麽不近人情。


    如果斯普瑞茲真的在暗中幫助雪莉,身為斯普瑞茲最重要的提攜者之一,皮斯克很難保證琴酒就一點沒在這些方麵幫助過斯普瑞茲。


    畢竟……不論是斯普瑞茲無罪的監控錄像,還是存在某個神秘組織帶走了雪莉的證詞。


    可都是琴酒以及他的小弟伏特加提供的啊!


    這個斯普瑞茲,為了一個小小的雪莉,竟然聯合了這麽幾個即使對於那位先生都頗為重要的幾個成員,做到了如此地步……


    皮斯克在心裏憤憤不平的想著,但很快,另外一種念頭在一瞬間擊中了他。


    不,皮斯克在死亡的危機下,大腦的轉動速度比平時快了不知道幾倍。


    一個新生代的組織高層真的能夠做到這種地步嗎?


    在晉升之前,斯普瑞茲一個普普通通的代號成員是如何讓自己的兩個領導心甘情願的冒著生命危險為自己欺上瞞下?


    拋開一些固有的印象和偏見,單單看傳言與現實的反差,明顯是另外一個人更有嫌疑。


    而且皮斯克梳理著一係列事件的同時,驚訝的發現,其實這些事件裏麵同時存在的並不隻有斯普瑞茲一個人。


    如果把這一係列事件都通過另一個同時存在的人串聯……


    雪莉正是從琴酒手下逃脫,然後在所謂“神秘組織”的幫助下繼續研究藥物並取得了階段性的進展。


    貝爾摩德一直被傳言和琴酒有染,私下裏的是否有著什麽額外的密切聯係,自己一個外人也並不清楚。


    但皮斯克可以想象的是,貝爾摩德絕對在暗中和琴酒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協定。


    所以貝爾摩德才會出現在這裏,並以一個莫須有的理由用槍口對準自己的腦袋。


    而斯普瑞茲則更是由雪莉和琴酒一手提拔的成員,他和琴酒之間的關係一直被自己這些無關的組織成員津津樂道。


    ——皮斯克曾經聽說過,斯普瑞茲最早僅僅是一個差點被送上手術台的試驗品,是琴酒的提拔才讓他成為了組織裏麵的重要成員之一。


    可以說沒有琴酒或許就沒有了現在的斯普瑞茲。


    這個琴酒,經營自己的名聲到這種地步,甚至那位先生和自己都看走了眼的地步嗎?


    皮斯克想到之前琴酒通知自己雪莉的消息。


    當時忽然聽聞,確實不覺得有什麽異常。


    但是現在想來,為什麽明明已經叛逃的雪莉偏偏會是從琴酒那裏得到消息,知道自己的這一次任務?


    而琴酒又是如何做到這麽迅速的發現雪莉竊聽到了自己將在杯戶酒店執行任務這份消息,斬釘截鐵地告訴自己雪莉一定回來?


    雪莉或許一直都跟在琴酒的身邊,所以才能夠如此輕易的從琴酒那裏獲得自己正在出任務的情報。


    而那個擁有小孩外貌的男孩恐怕也並不是什麽斯普瑞茲安排的貼身保護雪莉的部下。


    他或許就是一個掛著組織外圍成員的名頭,埋伏雪莉身邊時時刻刻確定著雪莉行蹤,確保她即使暫時離開了琴酒的視線,也無法徹底從琴酒身邊逃離的臥底。


    那個小男孩或許正是以同樣換老還童的身份來獲取雪莉的信任,而正是憑借著這份信任。


    他了解雪莉掌握著哪些情報,時時刻刻跟在雪莉的身邊,隻有這樣琴酒才會這麽確定雪莉的行蹤。


    斯普瑞茲那麽不合適宜地向自己展示他的身份。


    或許也僅僅隻是為了確保自己不會對這個小男孩的任務產生幹擾罷了……


    而這麽看來的話,不論是自己在警察麵前的嫌疑還是任務出現的所謂的紕漏,都是琴酒一手炮製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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