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周景與水靈嫣二人,終於到了長風山。


    那位老者周景也隻是從水嚴夫婦口中得知姓吳,不知和何名。


    至於他的住處,則是在長風山中的一個隱蔽所在。


    周景在長風山中尋找了小半日,才在山陰處終於看到了一個茅草房。


    周景有些驚訝,心中好奇,他在山中幾乎尋了一遍,始終沒有看到半個人影,這草廬雖然有些破敗,但已經是今日找到的唯一一處有人所在的老地方。


    他看向水靈嫣,好奇道:“令尊所說的那位老者,難道就在此處?”


    水靈嫣也不知曉,隻是搖了搖頭:“前輩,我也不知道呢,這也是我第一次前來此地,可不明白呢。”


    周景聞言,便幹脆道:“既然來了,不如就過去看上一看,若是那位前輩在此地,想必你應該認識,若沒有人,咱們再另尋他處。”


    “好!”


    水靈嫣點了點頭。


    於是周景帶著她走向草廬。


    還不等二人走到草廬前,就看到草廬中走出一個年輕男子。


    周景看的一愣。


    自己來這裏是要找老頭的,怎麽蹦出來一個小夥子?


    年輕修士身形十分高大,竟然比周景還要高一些,而且體型壯碩,膀大腰圓。


    仿佛他直起身來,會讓人擔心他能將那草廬給頂破了。


    是以他出來時,還微微低下頭,才能避免觸碰到門框。


    他出來後,周景掃了他一眼,看年歲,也不足三旬。


    周景與水靈嫣對視一眼,二人都目露好奇。


    而就在這時,那年輕修士轉身看向草廬內,又開口說了兩句話,顯然身後還有人。


    果然,沒一會就又緊跟著走出一個老者來。


    老者身穿麻衣,身高五尺,不及那年輕修士的肩頭。


    隻聽那年輕修士道:“此事還要勞煩前輩了。”


    “錢公子放心,此事老朽必然記在心頭,一旦有了消息,馬上就告訴錢公子!”


    “有前輩這句話,晚輩就放心了。”那修士麵露輕鬆道。


    “那老朽就不送了!”


    “前輩留步!”


    年輕修士說完,便抱拳一禮,隨後從小院中走出。


    出門時,恰好與周景二人打了個照麵。


    不過周景二人與他並不相識,所以誰也沒有搭話。


    周景向一旁避了避,給他讓出門來。


    那修士倒也客氣地點了點頭,隨後下意識地看了水靈嫣一眼,眼中露出一絲驚訝。


    或許是因為水靈嫣姿容秀美,所以引人注目。


    不過隻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消失在周景二人眼中。


    周景二人也沒再去理會他,畢竟不認識。


    水靈嫣看向小院中的老者,臉上露出一絲欣喜,帶著一絲恭敬道:“吳伯伯!”


    那老者從從茅草廬中走出來的時候,便已經看到了周景二人。


    隻是有客人在,他要先把客人送走,所以所以才沒有。才沒有在第一時間去招呼水靈嫣。


    如今那年輕修士已經離開,這位老者這才有時間招呼,自然露出一臉。和善的笑意看向水靈嫣。


    “水丫頭,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怎麽舍得來看你吳伯伯了?”


    說著,他又看向周景,道:“哦……難不成是有了心上人,帶來給你吳伯伯看看啊?”


    水靈嫣頓時臉頰緋,嬌呼一聲。


    “呀!”


    她忍不住偷偷瞥了一眼一旁的周景,然後對老者道:“吳伯伯,人家第一次來,你就這麽編排人家!”


    姓吳的老者嗬嗬一笑,看向周景,似乎在等周景的自我介紹。


    周景忙向他拱手一禮:“在下周景,見過前輩。”


    老者上下打量了一眼周景,捋了捋胡須,似乎對周景頗為滿意,道:“水家丫頭的確有眼光,果然是一表人才,不知是哪家的青年才俊?”


    水靈嫣臉更紅了:“吳伯伯!你誤會了,他可不是……不是……”


    水靈嫣不好意思說出來。


    周景道:“吳前輩誤會了,在下此次前來,是有事要找吳前輩相問。”


    “真的不是水丫頭的心上人啊?”老者顯然有些失望。


    隨後又瞄了周景一眼:“不過水丫頭既然肯帶你來,依老夫看,也是沒把你當外人!”


    水靈嫣聞言,嬌羞地跺了跺腳:“吳伯伯!你再說,人家可要不理你了!”


    老者聞言哈哈一笑!


    周景苦笑一聲,道:“前輩,在下是從家主哪裏打聽到的前輩消息,所以才來拜訪。”


    老者點了點頭:“原來是水嚴啊,那難怪了……”


    聽聞是水嚴介紹來的,老者的神情也端正了兩分,道:“走吧,有什麽事進屋說。”


    隨後引著兩人進了房間。


    老者居住的茅草屋從外麵看起來,頗為簡陋,而進了房中一看……果然真的簡陋!


    屋內隻有一個木桌,數個方凳,還有一張鋪著草席的床。


    除此之外,在沒有多餘的物件。


    二人坐下,連方凳都忍不住發出吱呀的聲音。


    周景甚至有些擔心這方凳會不會被壓垮。


    不過他心中又好奇,剛才那壯碩的年輕修士不知道坐在何處,竟然沒把這凳子坐散架,也是難為他了。


    拋開這不著調的念頭,周景收斂心神。


    而老者道:“小子,你是何來曆?老朽看你如此年輕,竟然能手水嚴的推薦,找到老朽這裏來……”


    “在下不過是不知名的修士罷了,秋水宗宗主,想來前輩也沒聽說過。”


    “秋水宗?”


    老者皺了皺眉,顯然的確沒聽過。


    水靈煙怕老者,因為。對朱景有所輕視,忙在一旁替周景解釋道:“吳伯伯,你不要看。他年紀輕,但實際上可了不得呢。人家?可是如果不是他,你可就見不到人家了呢。”


    姓吳的老者聞言麵露驚訝之色。:“哦?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老朽怎麽沒聽你爹說過?”


    隨後,水靈煙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聲,說了一番。然後又將。他從學員那裏聽來的如何請到趙無極和雲科和周姐的事情也都仔細的講了一遍。尤其是關於周景能練隻五階丹藥的事情。姓吳的老者先是聽到水靈煙受人見,熟人行。所害,昏迷不醒,臉上都閃過一絲怒色。


    “竟然有人敢害水丫頭你!簡直是找死!”他忍不住出言道。


    “不不不,你不要生氣,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人家現在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麵前嗎?”


    姓吳的老者這才哼了一聲,又問道:“那這麽說來,是他救得你?”


    水靈嫣忙連連點頭。


    她昏迷後的情況,自然並不知曉,隻是後來纏著水夫人一直詢問,水夫人才把她昏迷後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她,也就是這樣,她才知道水嚴夫婦是如何找到趙無極。


    又是如何從趙無極找到的雲河與周景。


    “雲河?”


    姓吳的老者皺了皺眉。


    “怎麽,吳伯伯你也知道雲河大師?”


    “雲河的名號,老朽還是略有耳聞的……”老者頷首道。


    說著,看向周景:“你與雲河有交情?”


    “有些交情,承蒙雲河大師不嫌棄,倒是指點過我許多煉丹術方麵的事情。”


    水靈嫣在一旁道:“吳伯伯你不知道,前輩他可是能煉製五階丹藥呢!”


    這一下,姓吳的老者眼中驚訝之色完全遮掩不住。


    周忙道:“水姑娘誇張了,哪裏是什麽五階丹藥……不過是四階丹藥罷了。”


    老者看著他,見周景麵容平靜,仿佛在說一件正常的事,完全沒有炫耀之意,這才明白周景並非是在炫耀。


    不過他還是忍不住感歎地笑了笑:“後生可畏啊!年紀輕輕便能煉製四階丹藥,放眼整個南域,又有幾人能做到!”


    水靈嫣繼續道:“人家可沒有誇大,吳伯伯下次去我家做客,問問我爹娘便知曉了!”


    老者道:“水丫頭,老朽還能不信你的話麽!”


    “這麽說,是這枚丹藥救了你?”


    “可不是麽!”


    老者聞言,嗬嗬一笑,看向周景,眼中全是滿意。


    周景被他看的有些怪怪的,輕咳了一聲,轉移話題道:“過去的事,就”。


    “說吧,你來找我可是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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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意思,下麵還是重複章節,大家暫時別看了,一點之前會改成正常章節。


    其實不是為了防盜,是我最近太忙沒時間,偏偏沒有請假條可用了,要是斷更,平台給的福利就拿不到了,相當於這三個月全白寫了,真的是沒辦法,所以必須要先湊夠四千字發出來。


    唉,撲街作者就靠平台施舍的這點稿費呢,希望大家見諒,多多包涵。


    對不起各位,我也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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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要理會。”李純急忙移開自己的目光,壓低聲音向身邊女子叮囑了一句,隨後裝作不認識周景一般,輕哼了一聲,似乎就想這麽離開。


    那店裏的夥計原本還以為二人認識,但是聽這語氣,分明是有隙,剛想要上去插嘴馬上就躲到了一旁。


    對他來說,這兩個人都是惹不起的。


    “李道友這麽著急準備去哪裏?”周景嗬嗬一笑,不以為意地繼續問道。


    說著,他挪了一步,恰好擋住了李純的去路,臉上的笑意也變成冷笑,帶著一絲質問道:“李道友且慢走,咱們之間似乎有些事需要你為我解釋一下。”


    聞言,李純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之色,卻還強作鎮定,道:“我怎麽聽不懂閣下所言……閣下找我所為何事?”


    “既然你貴人多忘事,那我就提醒一聲,上次在千法閣出去後,我在回宗門的路上遇到了兩個不知死活的修士,竟然敢打我師徒的主意……”


    “據他們所說,敢這麽明目張膽地對我下手,似乎就是聽了你李少爺的指使,這事……你該不會忘記吧?”


    “那……那兩人呢?”李純沉著臉問道,知道事情敗露,心中卻是暗道不妙。


    “自然是被我順手給滅了。”周景淡淡地道。


    說完,他瞄了一眼李純,不等他開口又道:“哦,對了,他們兩個人的師父,是自稱什麽金丹老祖的那個修士吧……也被我殺了。”


    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整個大廳寂靜無聲。


    與此同時,周景能察覺到樓上似乎有一道神識掃過自己和眾人,他猜測應該是這裏的主人,但對方既然不露麵,他也不會理會。


    而李純聞言一臉震驚,張著嘴說不出話來,神色中透露著一絲驚慌。


    顯然,他知道自己借刀殺人的那點小算盤已經徹底被對方看透了。


    而且最可怕的是,連金丹期的修士竟然都被周景給解決了……


    此人到底是什麽來頭?連金丹期的修士都殺了?


    他緊盯著周景,似乎想從對方的神色中找出破綻,證明對方是在哄騙自己,可對上周景的目光,他愈發覺得心虛。


    “說起來,我正準備找個時間前往寒宿山莊向貴莊主詢問此事,也好討個說法,沒想到這麽巧,就在這裏遇到了你。”


    “道友為何不說話?”


    李純隻覺冷汗都要冒出來。


    “你……”


    他支吾了一聲,卻不知該說什麽。


    心中驚慌不已,他知道,周景說得應該不是假話,因為那兩個人之前有跟他交流過,他是知道了二人的師父是一位金丹期修士,所以才有意讓他二人去對付周景。


    並再三交代不要透露出自己來,可沒想到那兩個蠢貨竟然一轉頭就把自己賣了。


    如今周景一開口便提到金丹老者,顯然是與那金丹老者打過交道。


    退一萬步講,即便是周景騙了自己,根本沒有殺金丹老者,但都過去數月,他依然能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裏,絕對是不虛金丹老者。


    這種實力絕對不是李純自己敢得罪的。


    偏偏他已經得罪了。


    李純心中懊悔不已。


    自己真是石樂誌,閑著沒事,惹他幹什麽!


    不過他的身份,讓他並沒有馬上向周景認錯,強作堅持,因為他知道,在坊市中,自己暫時是安全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靈仙堂的孫掌櫃,與他有交情。


    這也是為什麽李純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周景道:“說起來,那金丹修士的確有些棘手,可著實費了我一番功夫對付他,你作為始作俑者,是不是該給我個說法?至少,該給我些補償才是……”


    周景說完,小徒弟柳玉蕊卻忽然抬頭看著他,一臉疑惑地嬌聲道:“咦,師父,那個人不是被你一劍殺了麽,人家沒看出來有多棘手呀……”


    “咳,你個臭丫頭,就你話多!”周景佯怒地瞪了她一眼。


    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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