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妖沒有絲毫防備,麵對梁易的襲擊猝手不及。


    剛剛提起妖力,便被梁易製住。


    梁易捏住兩頭禽妖的脖子,如同抓雞一般簡單,不禁笑道:“兩頭大成修為的小妖,就敢來找我,活得不耐煩了?”


    兩妖拚命掙紮,但隻覺脖頸被巨力所縛,委實掙脫不開。


    察覺到梁易手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們驚恐大喊。


    “我等並未得罪道友,為何要如此?”


    梁易冷哼一聲:“睜大你兩的鳥眼,看看爺爺是誰!”


    兩妖見到梁易變化出真容,頓時驚駭,沒想到要找的人就在麵前。


    “饒命,饒命啊!”一頭禽妖嚇得喊道,這回撞見正主真禍事了。


    梁易麵若寒霜,問道:“為何在此堵截我,從實招來,倒也可以饒你們一命。”


    兩頭禽妖被他拿捏,顫顫栗栗地說出了通緝追殺之事。


    梁易得知自己的親友和家人也被禍及,霎時大怒,殺機頓起。


    “他們派了多少妖怪出來追查我?”


    “東南西北,四麵都有。”


    “嗬嗬,倒是挺多啊。”


    兩妖見梁易目光閃爍,頓時心驚膽戰,不停求饒。


    梁易見狀,立刻換上一副笑容,道:“你們告訴我的應該是實情吧?”


    “是是是,絕對是。”


    “我等絕不敢欺騙你。”


    梁易點點頭:“那就好,你兩都很是實在,既然這樣那就做個伴。”


    他手一捏,兩妖脖子便被捏斷,妖眼暴突,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翹毛了。


    “咻!”


    烈煞風卷過屍身,血霧隨風飄散。


    梁易撈起掉在地麵的鏡子,擺弄了一下,自語道:“倒是不錯的東西,可以送給師妹玩玩。”


    他收起鏡子,朝前躍身而去。


    掠過峽穀,不斷朝東行進,直到午夜時分,梁易腳步才慢下,在路旁的樹林中略作休息。


    黑暗中,他盤坐在樹幹之上,運轉起散妖力之法。


    此時他體內的氣竅,基本已全部相連,隻有少許壁壘。


    術法之下,梁易捏起劍指。


    成千上萬根白絲線,從指尖延伸而出,飄蕩飛舞,猶若發絲。


    在梁易操控,白線紛紛竄入氣竅之中,將妖靈之力作為土壤紮根。


    兩者建立了內外聯係。


    內外已架橋梁,梁易念道:“聞誦山鬼聽,妖靈自散滅。”


    一聲令下,白線騰起光華,妖靈之力沸騰震蕩。


    起初妖與靈兩者融為一體,如同一塊布匹,不可分離,但白線便如同利針一般,在這快布的中間紮了很多孔洞,如今孔洞練成一條線,布匹開始割裂分離。


    白線的色澤漸漸變成金黃,妖力精華在不斷抽離,傳送到梁易的指尖。


    他的紅發漸漸在變黑,麵容上的鱗甲也在逐漸減淡。


    當指尖的妖力精華凝聚成一枚金果之時,梁易渾身妖力散盡,滿頭黑發飄舞,麵容光潔如玉,再複人軀。


    而此時山林響動,無數動物跑到他身邊,盯著那枚金果。


    梁易見狀,笑道:“這果子可不興吃,我害怕爾等承受不住。”


    金果中的部分妖力精華已滋潤強化了他的五髒六腑,但當中依舊蘊含十足的精純妖力,他自是知這金果對妖怪來說有多可誘。


    如今他雖已不是妖,這等寶貝也不會割讓,於是塞入將金果塞入懷中,快速朝塗川方向而去。


    ……


    兩日後,塗川,水雲巫觀中。


    辛小竹趴在石墩上,左手撐著下巴,右手執著棋子,望著麵前的棋盤。


    “師兄,為什麽要讓我下棋啊,好難懂哦。”


    匡胤恒坐在她對麵,笑道:“師妹平時說話總是笨笨的,通過下棋會讓你說話變機靈些。”


    辛小竹嘴一癟,哼道:“什麽嘛,我才不笨好嗎,我覺得巫觀裏最笨的就是匡師兄,一副呆頭呆腦的模樣,就像山下的鵝一樣,嘎嘎,嘎嘎……”


    見到小竹模仿鵝的樣子取笑自己,匡胤恒也不生氣,反而笑問道:“那師妹覺得誰算聰明啊。”


    “那還用說嗎,當然是師父啊,隻不過師父不在了,就是大師兄了。”


    說到梁易,辛小竹立刻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


    “師兄去了好久啊,院子裏的樹都枯了,怎麽還不回來?”


    自從立秋後,辛小竹便再沒見過梁易,很是思念。


    旁邊的煉器房內,又傳來叮叮當當之聲,鍾古赤裸著上身,不停揮錘,汗流浹背,很是專注。


    見到他這副模樣,辛小竹又說道:“唉,鍾古師兄已經走火入魔了,每天都在敲敲打打,木工都不給我做了。”


    她身軀趴在棋盤上,撥亂棋子,徹底失去了興趣。


    便在這時,山道之上響起一道聲音。


    “小竹,近來


    親,本章未完,還有下一頁哦^0^可好?”


    辛小竹一聽,急忙翻身,見有位頭帶帷帽的綠裙女子站立在門前。


    “咦,石薑姐姐你怎麽來了?”


    石薑微微掀開麵紗,朝觀內瞧了瞧,問道:“梁易可有回來?”


    “仍未回來,不知找師兄有何事?”匡胤恒將她請到院內。


    石薑先將一些小玩意送給小竹,這才說道:“馬上便快立冬了,家父托我來問問,可否請梁易幫忙主持冬祭。”


    匡胤恒恍然。


    往年這個時候,水雲巫觀可接不到士族大家的冬祭之邀,如今得利於梁易的名聲,自然會有人找上門來,而且還是塗川大夫。


    “師兄還未回來。”


    “那他大約何時能回。”


    “這,實在不知。”


    石薑微微蹙眉,她已好幾月沒見梁易了,不知他去了哪,問巫觀的人也不說。


    她總覺得梁易是躲著不見自己,上回便是一副奇怪的打扮,還不停說自己麵容有礙見不得人。


    “我知他在觀中,還望讓我見他一麵。”


    匡胤恒頓時無奈,梁易是真沒回來啊。


    他正想著要怎麽解釋時,山道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不知找我何事啊,我這才剛剛回來。”新


    匡胤恒和辛小竹聞聲大喜,來者不是梁易還有誰。


    梁易站在院門前,見到眾人一切安好,內心鬆了口氣。


    他一路披星戴月,花了兩天時間橫跨幾千裏,終於回到了塗川。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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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本章已完,祝您閱讀愉快!^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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