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火同人,仙人指路!”


    酸腐書生看著那如是教中長老壺逍客的,在這如今的“太易”天地還能預知未來一二分趨勢的手段,心下大概明白了眼前發生的事詭異之處何來了。


    預知未來的手段確實是有,比如最簡單的就是一加一等於二,可是無窮無盡乃至於接近了混沌呢!?


    混沌隻有大道可以歸複!


    “夫猶有蓬之心也夫!”


    他再次確認了一會兒,重複了一遍這句話!


    這句話是那位無上存在與他初相識的時候,鄭重肅然的對他說的!


    生靈麵對世事難料,遲早會心緒如麻!


    兩頭堵的混沌!


    無極生太極,太極生無極!


    世事不是一加一等於二、一步一個腳印那麽返璞歸真般的自在與簡單!


    天地無道,生機渾噩,值此時節,混沌隨行!


    “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大道隻有一條,歧路卻是哪哪都是!


    酸腐書生好像又開始有了些迂腐起來,五內銘感,喟歎唏噓不已。


    陰鷙青年臉上神色和緩了許多,看著那正被天元五少轟伐寂滅而去了大半的遮天蓋地的巨大無比的天柱般的妖異樹海,也是激動起了很多複雜心緒,“她”的語氣都顯出了些內心深處的波瀾,不住的說道:


    “是祂……是祂!”


    ……


    陳俊燚的心緒也有些猶如“蓬之心”!


    天下的事情都是安排好了的嗎?!


    如果是,那麽是誰安排的?誰有資格安排?誰又能安排得過來?


    有些人就是認死理,比如那則寓言中的“刻舟求劍者”!


    如果任由這般刻舟求劍、犀牛望月、半真不假、詭詐晦朔……等等表麵上看來自然而然、順水推舟般的事情大行其是,那會變成什麽樣的一個大千世界?


    人法地,中間隔著地法天以及天法道,那麽這算不算是隻看到了表麵現象而已。


    人們看到大地之上發生的一切事物,是否隻是猶如刻舟求劍一般在認死理?


    這樣認出來的死理,誰知道祂是不是真的可以繼續“地法天”,然後接著“天法道”呢?!


    陳俊燚目前的遁甲奇門境界就如是在“人法地”的階段中“認死理”!


    人法地,要如何取法乎上呢?


    他在思索著,然後凝聚出了黃龍虛影,接著駕馭著這條黃龍開始餐風飲露著——當然,這是在他的玄界之門內的虛空中。


    虛空中哪來的風露?


    是故,陳俊燚隻得從實實在在的大道生成的天地之間,禦使著黃龍吸食其山野雲霧。


    這個過程很漫長,也有些不合常理,所以外在天地被他的這一舉動,給先是弄得風雪漫天,接著又酷熱難當。


    “先是身在春日黃昏、瀟瀟暮雨,然後又如是倒了春寒、風雪交加,接著夏日炎炎、暑氣蒸騰,現在就差秋意蕭瑟、金風萬裏了!”


    陳俊燚一邊專心的感悟並調動造化著大地氣機道韻,一邊心下忍不住有些苦中尋樂的想到。


    然而,這秋意肅殺之意還是真斷斷續續的凝聚起來了,那些玄界外的天地,受他的玄界造化之門影響而衝霄瘋狂野蠻生長的巨樹,已經被那七位妖人掃平了。


    “你們既然來了,給我試試術法吧!”


    他有些興奮的說道,隨即雙手又複結起了蘊含著大地道則遁甲。


    天地之間突然刮起了一陣風。


    這陣風很大,把一座“大山”都給刮沒了。


    原本的漠漠平林先是變成了一座通天林木之山,現在卻轉瞬之間就成了荒域。


    酸腐書生、陰鷙青年、邪魅少年、陰冷刺客、藍衣術士、肩扛血斧的壯漢、仙風道骨的道爺七人如是天地間新出現的七座巨山,他們的衝天魔魘皈寂了那如日中天的神祇朱雀!


    “竟然可以一瞬間就移走這麽多的如山巨木!不得不說,你這手段堪比了!”


    壯漢與他肩上的巨大血斧把照在陳俊燚身上的微弱月華給染上了一層黑血般的冷冽光暈,他一個眨眼就從幾裏外閃身出現在陳俊燚身前,語氣森然的驚異讚歎道。


    “哦,謬讚了。”


    陳俊燚抬眼看著他,淡淡的說道。


    “那單挑?”


    “承讓了!”


    轟!


    兩人似乎一言不合……哦不,應該說是話沒說幾句,就動了手。


    轟隆一聲巨響之後,漫天飛舞的煙塵裏,又一道身影緩緩倒了下去。


    “怎麽回事?”


    陰冷刺客驚呼一聲,接著一縱身躍出幾道大地之上正在斷裂的溝壑,想要前往那煙霧彌漫的中央之地查看戰況,卻沒想到陳俊燚的一道幻影遽然出現在半路,隨即淩空一踏,與這刺客對了一招拳腳上的功夫,然後就把他給攔截在了一條逝水之畔。


    “沒想到你居然這麽能打,不過不是說要試試術法嗎?”


    藍衣術士掐訣逆風吹起一息寒冰飛絮,初始看起來飄飄悠悠,但幾個呼吸之後,化為了幾道劃破暗夜、慘白至極的邪寒藍色妖蝶,帶起乍聽之下令人牙齒打顫般的淒厲嘯音,向著陳俊燚的身形才將出現的一塊大石之上襲來。


    刷!


    陳俊燚閃身避過,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周突然間變得寒冷刺骨,隨即轉瞬成冰,把他化為了一尊冰雕。


    嗤嗤嗤嗤嗤嗤!


    他明明已經避過了那幾隻邪寒妖蝶,不曾想還是被冰凍,而且這些冰淩似乎永不停息似的,短短幾個刹那,就把陳俊燚的身體化為了一座冰山。


    吼吼吼吼吼吼!


    一條魔魘巨蛇突然從空中探出了腦袋,吐著信子看向了陳俊燚,然後便隻見得冰山裏身影模模糊糊的陳俊燚有著幾縷青煙慢慢穿透了冰山,往那魔魘巨蛇口中飄蕩了過去。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一道道魔魘熾烈的法韻術紋開始縈繞在了陳俊燚的身體與那幾縷青煙的中間,接著不斷幻出些晦暗紫黑邪芒,快速地生成了一方結界屏障。


    “哈啊!”


    一聲叱吒以及一襲蒼白的光影,如是電光一般閃掠過了那座冰山,殘餘著令人心悸的死亡氣息,連那暗夜裏都留下了一條煞白的刃罡氣機路徑。


    “額吼……”


    鏘鏘鏘鏘鏘鏗鏗鏗啷啷啷轟轟轟隆轟隆隆!


    一聲低沉的吼聲過後,天地之間衝霄而起一縷縷暗紅色的芒華,緊跟著那座冰山就在冷月下立時變得玲瓏剔透了起來,那透出來的光是黑煙血光,暗月之華如冥海之潮,淹沒了八方七夜的生機與活力,使得此間沉淪墮入了幽絕死獄!


    藍衣術士、邪魅少年、道士、刺客、壯漢五大魔天妖人降下了災殃夢魘,籠罩了此夜此方此間的那位奇門少年,真可謂是淒絕人寰!


    然而,這少年陳俊燚卻是在這災殃魔魘中突兀的發出了一聲輕歎,說道:


    “爾等來此是客,怎麽能讓你們感到主人的盛情呢!”


    “怎麽可能!?”


    邪魅少年聽到這如是響在了自己心間的輕歎,神色驚異至極,不過卻是立時鎮定下來,禦使著魔魘巨蛇凶戾的蠶食鯨吞起那幾縷從陳俊燚身上散逸飄出的青煙來。


    “我明明就洞穿了他的眉心!”


    陰冷刺客也有些難以相信的齜起了牙裂起了嘴,發著狠再次祭出了上千道淩絕死寂的冥光暗刃,激射向了那仍舊處在壯漢血斧刃芒籠罩下的陳俊燚的身影!


    “獄殺地魘!”


    藍衣術士又雙手連連掐訣揮舞,在那邪寒妖蝶上縈繞上了一層宛如實質般的霜藍色的魔煙,然後讓它們在附近翩翩飛舞了起來,陳俊燚所在的周遭立時散發出了一朵朵冰藍色的妖花,這些妖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竟是給陳俊燚的身影之外暈染上了一層妖異至極的霜藍光暈,那些光暈不斷散發出來的氣息,把周遭的一切都都化為了藍冰氣機漣漪,包括那陳俊燚呼出的氣與目視的光!


    陳俊燚幾乎就是一隻處在狂瀾暴雨間的風中殘燭,他怎麽還能逃出生天!


    可是,他卻真的如在生機勃勃的春天裏,神色如常,甚至還在笑著說道:


    “納須彌於芥子,天地之法,如斯無量!”


    “嗬嗬……”


    那仙風道骨的道爺聽到陳俊燚的這句話,嗤笑了一聲,隨即右手一甩拂塵,左手運起術法真機道訣,口中念念有詞,緊接著一道道風淩天下的魔天洶洶黑煙就如是野火燎原了一般,眨眼功夫便圍著陳俊燚繚繞了起來,宛若一團墨線亂麻似的,完全隔絕了陳俊燚與天地之間的氣機感應!


    “上不知天高,下不知地厚!看你待如何絕處逃生!”


    道士做完這一術式之後,自信的搖頭晃腦的說道。


    “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陳俊燚處在水深火熱般的魔淵絕地,天道地法都已經斷盡了感應,但他依舊不慌不忙的說道。


    鏘鏘鏘鏘!


    錚錚錚錚錚錚!


    鐺鐺鐺鐺鐺鐺!


    啷啷啷啷啷啷!


    壯漢的血色巨斧帶起了一道暗紅魔罡淩厲的狂暴龍卷,肆虐向了陳俊燚所立之處,爆發出了一連串難聽到了極點,令人聞之都不由感到牙酸的聲音。


    刷刷刷刷刷刷!


    轟轟轟轟轟轟轟轟轟!


    陰冷刺客待壯漢的血色怒龍卷勢頭將盡,連忙欺身而上,雙手連連劃出了一條條魔爪般的刃罡,席卷向了陳俊燚的各處要害,爆發出了一聲聲巨響,震遏了行雲!


    “天地生機喪失殆盡,卑微如螻蟻的凡人之力頂個屁用!無間玄冥印!”


    邪魅少年盯著那被陰冷刺客的魔爪刃牙罡域淹沒的陳俊燚,手上的魔魘道真元也已經凝結完畢,隨即一閃身,來到了陳俊燚的頭頂,一掌轟擊而下,大聲的吼道!


    隆!隆~


    隨著邪魅少年的蓄力一掌,轟擊而至,天地都在一聲巨大無比的響動之後,異常反常失常得突兀沉寂了下來,仿佛那掌影所及之處,都隨著這邪魅少年攜著魔魘至道極致威勢的一掌,給拍的湮滅在了塵世之外。


    “哦?這些都是遠古仙庭逝去的至道造化遺物了!”


    酸腐書生看了這身在垓心的下界少年良久,終於看出了些端倪,不由詫異的說道。


    陰鷙青年也和這酸腐書生一般站在遠處觀戰著,聽到酸腐書生的話,淡淡的說道:


    “今世之事,上古人族的仙庭想必也早有算到其天機者。”


    “那些人仙也都是些‘猶有蓬之心’者,見識淺薄,即便算到了全部,也隻是屬於君上棋盤上的一子罷了!何況他們真不一定能算到全部!”


    酸腐書生語氣也淡漠至極,波瀾不驚的說道。


    “不過,這些下界刁民,還真是頑強!”


    陰鷙青年看著那又泰然自若的顯出了身影的奇門少年陳俊燚,忍不住的厭惡地說道。


    “君上想必也猜到了!自然會有所應對準備!這些下界頑劣不堪的稚嫩淺薄地修行者恐怕不是我們需要特別在意的!”


    酸腐書生不再看向那奇門少年,而是抬頭看向天空,沉聲說道。


    “這一次的諭旨確實是有點令吾很是費解!”


    陰鷙青年聞言亦是抬起頭來,凝睇決眥於那深淵般的無垠天空。


    “《泰卦》象征通達:這時弱小者離去,強大者到來,吉祥,亨通。《象》曰:天地交,泰;後以財成天地之道,輔相天地之宜,以左右民。《象辭》說:《泰卦》的卦象為乾下坤上,地氣上升,乾氣下降,為地氣居於乾氣之上之表象,陰陽二氣一升一降,互相交、合,順暢通達;君主這時要掌握時機,善於裁節調理,以成就天地交、合之道,促成天地化生萬物之機宜,護佑天下百姓,使他們安居樂業。”


    酸腐書生也是不解這諭旨是謂何意,芒然的囔囔念叨著!


    “難不成是這天道?”


    陰鷙青年說出了“她”的猜想!


    “也許這就是君上目前的意思!”


    酸腐書生無奈的歎息一聲,說道。


    “初九,拔起了一把茅草,它們的根相連在一起,真是物以類聚,所以找它時要以其種類而識別,往前行進是吉祥的。《象》曰:拔茅征吉,誌在外也。《象辭》說:拔起一把茅草,往前行進可獲吉祥,說明有遠大的誌向,有在外建功立業的進取心。”


    “九二,有包容大川似的寬廣胸懷,可以徒步涉過大河急流;禮賢下士,對遠方的賢德之人也不遺棄;不結成小團體,不結黨營私,能夠輔佐公正有道德的君主。《象》曰:“包荒”,“得尚於中行”,以光在也。《象辭》說:“有包容大川似的寬廣胸懷”,“能夠輔佐公正有道德的君主”,說明自己光明正大,道德高尚。”


    “九三,沒有平地不變為陡坡的,沒有隻出去不回來的,處在艱難困苦的環境中堅守正道就沒有災害,不要怕不能取信於人,安心享用自己的俸祿是很有福分的。《象》曰:“無往不複”,天地際也。《象辭》說:“沒有隻出去而不回來的”,葉落歸根,人回故鄉,事物的正反兩個方麵往往互相轉化,表明此時正在天地交、合的邊沿,處於變化之中。”


    “六四,像飛鳥連翩下降,虛懷若穀,這樣與鄰居相處,不互相戒備,彼此以誠相見,講求信用。《象》曰:“翩翩不富”,皆失實也;“不戒以孚”,中心願也。《象辭》說:“像飛鳥從高處連翩下降,虛懷若穀”,說明此時不以個人的殷實富貴為念;“與鄰居相處,不互相戒備,彼此以誠相見,講求信用”,因為這是大家內心共同的意願。”


    “六五,商代帝王乙嫁出自己的女兒,因此得到了福分,是十分吉祥的事。《象》曰:“以祉元吉”,中以行願也。《象辭》說:“帝乙把女兒嫁給賢德而又富裕的人家,因此獲得了深厚的福分,是在吉在利的事”,說明因為實現了長期以來心中祈求的意願,所以結果是吉祥的。”


    “上六,城牆倒塌在久已幹涸的護城壕溝裏;這時決不可進行戰爭,應減少繁瑣的政令,以防止可能出現的土崩瓦解的局麵。《象》曰:城複於隍,其命亂也。《象辭》說:“城牆倒塌在久已幹涸的護城壕溝裏”,說明形勢已經向錯亂不利的方麵轉化,其前景是不大美妙的。”


    陰鷙青年繼續祈念著目前為止魔君傳達的諭旨,語氣也是透著些無可奈何的意味。


    “或許這下界的天道也是有其詭異之處吧!不過……這也的確是君上傳達的意思”


    酸腐書生隻得如此寬慰說道。


    “那豈不是說……要把小玉嫁給這……”


    陰鷙青年看向了那依舊怔然看著那奇門少年出神得魔女小鯉,不願相信這是君上的真言諭旨!


    陳俊燚再次生龍活虎的站在了那圍攻他的五大妖人麵前,神情洋溢著得意,絲毫不知道天道與魔君對他的算計,念起了道藏:


    “度朔山大桃樹,據《山海經》記載:“滄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有大桃木。其屈蟠三千裏,其枝間東北曰鬼門,萬鬼所出入也。”


    “在滄海之中,有一座度朔山,山上有一棵桃樹,它盤根錯節綿延三千餘裏。在這棵大桃樹的東北方向就是傳說中的冥界入口。經常有萬鬼從這裏前往人間禍害眾生,神荼、鬱壘兩位神人守衛著這個入口,防止惡鬼出來傷人。”


    “昆侖不死樹。


    《博物誌》記載:“有員丘山,上有不死樹,食之乃壽;亦有赤泉,飲之不老。”傳說在西昆侖王母娘娘的居所,有一種名叫不死樹的神樹,樹上結的果子吃了就可以長生不老。“嫦娥奔月”的典故裏,後羿從西王母那裏求來的不死之藥就是不死樹上所結的仙果,結果被嫦娥吃了飛升廣寒宮。


    扶桑神樹。


    《山海經》記載:“湯穀上有扶桑,十日所浴,在黑齒北,居水中,有大木,九日屈下枝,一日屈上枝。”另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孽搖頵羝。上有扶木,柱三百裏,其葉如芥。有穀曰溫源穀。湯穀上有扶木,一曰方至,一曰方出,皆載於烏。”扶桑樹高聳三百裏,葉子的形狀像芥菜葉。相傳古時天上有十個太陽,它們都棲息在湯穀的扶桑樹上,扶桑樹也就是傳說中的日出之地。


    文玉樹。


    《山海經》載:“尋木長千裏,在拘纓南,生河上西北。”傳說中有一種叫尋木的樹,樹幹有一千裏長,在拘纓國的南麵,生長在黃河岸上的西北方。


    楓木。


    《山海經》記載:“有木生山上,名曰楓木。楓木,蚩尤所棄其桎梏,是為楓木。”在黃帝與蚩尤的涿鹿之戰中,蚩尤戰敗被誅,蚩尤所丟棄的兵器化為了神樹楓木。《爾雅》對此補充道:“舊說雲黃帝殺蚩尤於黎山之上,擲其械於大荒之中,朱山之上,化為楓木之林。”


    鄧,林。


    《山海經》載:“誇父與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飲,飲於河,渭;河,渭不足,北飲大澤。未至,道渴而死。棄其杖,化為鄧,林。


    若木。


    《大荒北經》:“大荒之中,有洞野之山,上有赤樹,青葉、赤華,名曰若木。”大荒當中,有衡石山,九陰山、灰野山,山上有一種紅顏色的樹木,青色的葉子紅色的花朵,名叫若木。若木是傳說中夕陽西下時憩息的地方。


    帝女桑。


    《山海經》日:“又東五十裏曰,宣山……其上有桑焉,大五十尺,其枝四衢,其葉大尺餘,赤理黃華青柎,名曰帝女之桑。”帝女就是指炎帝的女兒,帝女桑相傳是炎帝之女升天


    建木神樹。


    《山海經》記載:“有木,青葉紫莖,玄華黃實,名曰建木,百仞無枝,有九欘,下有九枸,其實如麻,其葉如芒,大皞爰過,黃帝所為。”另外《淮南子·地形訓》又雲:“建木在都廣,眾帝所自上下。日中無景,呼而無響,蓋天地之中也。”建木生長在天地之中,高達數百仞,可以直通天界,上古大神伏羲、黃帝等通過神樹建木可以自由往來於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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