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帶著巨大恐懼的國罵響徹在了直播間之中,對麵的人也被燕絲祺的操作直接震驚到了,但不等燕絲祺反應,對麵的人便齊齊朝著小小的提莫釋放著技能,瞬間便將一級的提莫給直接帶走。


    “我真的是草了,剛才是誰說讓我去河道插眼的,房管呢,找出來給我封了!!!”


    燕絲祺看著自己黑白的屏幕隻能在那無能狂怒,這送了一血還送了一個真眼,一來一去燕絲祺感覺自己虧出了翔,這遊戲都瞬間玩不下來了。


    “剛才是真的恐怖,這比玩寒蟬鳴泣之時還恐怖,這些人有毒吧,五個人在下麵蹲人!”


    燕絲祺回想起剛才的情形還是感覺到心髒在快速跳動,那種一個眼插出五個人的感覺讓她直接嚇傻了,而彈幕此時也還沉浸在剛才的刺激之中,剛才不僅僅嚇到了燕絲祺,也嚇到了不少直播間的水友。


    “這是真的嚇人,這我換我也怕是也得直接嚇得心髒停跳了,這一個草裏出來五個人,這真的離譜。”


    “這也就是在青銅白銀才可能出現了,這要是沒抓到人,線上直接崩了,就算抓到了,等到他們回到線上,兵線都死一圈了。”


    “是啊,這種戰術沒有什麽太實在的意義,不過白銀局嘛,不能去要求他們有什麽大局觀吧,人頭的多少才是他們在乎的關鍵。”


    “我先猥瑣了,怎麽也得先把真眼的錢賺回來才行,這是真的太虧了!”


    燕絲祺一想起自己的人頭和真眼就一陣肉疼,本來輔助的經濟就不算很好,這還是秦洛稍微加強了點輔助的經濟,再加上這個對局段位太低,不然前期白給一個真眼對於對局來說影響之大可能會讓對麵出現巨大優勢。


    就在燕絲祺這邊開始緊張刺激的英雄聯盟之時,隔壁的溫倩此時正在艱難的推進著寒蟬鳴泣之時,她為了保證自己不會遺忘掉一些關鍵的劇情,強忍著不適和恐懼,將很多關鍵的信息給記了下來,當兩篇玩完之後,溫倩終於是開始整理起這些信息。


    “首先是第一篇章鬼隱篇,裏麵當時我們問出了幾個問題,第一個就是監督是誰?這個人物我沒有看到出現,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出場,這個疑問第二篇綿流篇玩玩都不知道,所以現在這個問題先不管,等到後麵應該就知道了。”


    溫倩在電腦的文檔之上給這個問題打上了一個問號,隨即便來到了第二個問題。


    “好的,現在是第二個問題,圭一到底是受到了什麽人的追殺,又是誰拿走了圭一作為證據收藏起來的注射器,並且還撕毀了遺書之中關於藥物的部分,意圖泯滅真相,這點到綿流篇打完,我還是沒搞明白,所以這點我們現在也不能討論。”


    溫倩再次在這個問題後麵打上了一個問號,隨即看向了第三個問題。


    “第三個問題,北條悟史的鬼隱之謎,這個問題倒是在綿流篇之中解答了,我先記下來。”


    溫倩隨即在文檔上麵開始輸入,並一邊寫一邊說道。


    “這個問題其實隻是初步得到解答,但是如果依照現在的線索繼續推理下去,那就會產生新的疑問。”


    “首先,如果是魅音代表圓崎家暗中操作作祟和鬼隱事件,甚至害了自己的妹妹,並假扮妹妹誤導他人,那麽這裏存在非常多難以自圓其說的地方。”


    “最首當其衝的便是死亡時間的不合理性,如果魅音早就死在警察衝進秘室之前,那麽後來傷害圭一、使詩音墜樓的又是誰?在圭一床下出現的情形則更加詭異了,這很明顯就不應該出現在推理遊戲之中,既然是推理遊戲,雖然裏麵有著超越常識的力量,但其故事本身的結構應該也要依照推理架構來進行,不然就很難讓玩家代入其中。”


    “秦洛作為一個劇情類的頂級製作人,這點肯定是知道的,如果最終解釋的非自然現象,真要有著鬼加入其中,那我們所做的任何操作就沒有任何意義,鬼怪存在讓很多線索也失去了意義,所以依照推理劇情的結構來說,勢必是有一個最終的凶手存在,而且這個凶手必定是人,也絕對是一個普通人,這樣才能讓整個故事有推理的價值。”


    “沒錯,倩倩說的很對,要是凶手都不是人了,那這個就直接歸於恐怖遊戲就行了,幹嘛還歸於推理懸疑遊戲啊,雖然秦洛已經在介紹中騙人了,但遊戲類型上秦洛應該不會騙我們的。”


    “這遊戲也就秦洛說的出來是小清新,而且你們要知道,這些孩子的年紀才十二三歲啊,我真的是服了,因為年齡的關係,秦洛還做了限製,很多事情都沒辦法做到,也是絕了。”


    “我算是知道為什麽秦洛要在介紹裏寫上蟬在叫人壞掉了,這伴隨蟬鳴出現的永遠是凶案,這就離譜,也虧得倩倩你還能記下筆記。”


    “這是我的習慣啦,行了,我們玩了兩篇了,然後現在有了一個信息,就是這個世界是輪回的,但兩個篇章其實是有不同的,隻不過是在細微處出現了不同,所以按照這個結構來推理,下麵的篇章應該也差不多,都是這樣的結構,那很明顯,秦洛將很多細節和線索給隱藏在了這一個個篇章之中,我們需要從中知道最後的凶手,來拯救所有人,這個輪回才有可能結束。”


    溫倩的素質還是很高的,通過很多細微處的分別,直接就能猜出這個遊戲的玩法和內容,這點其實已經強過不少人了,就這樣,溫倩將文檔後置,隨即開始了新的篇章。


    “崇殺編!”


    “這個篇章又代表著什麽樣的意思呢?我繼續,這個篇章玩完今天就不玩了,實在是抗不住了。”


    溫倩一邊說著一邊遊玩,但剛開始就給了她一擊,直接是垃圾堆裏出現的分解屍塊被發現,這中情形讓不少人都產生了嚴重的生理反應,溫倩同樣如此,但作為主播,她還是堅持的往下麵玩去。


    時間再次回到了故事開始的時候,圭一偶爾聽梨花和沙都子說起沙都子的哥哥悟史,據說是離家出走了,沙都子很想念他。


    如今沙都子將圭一當作哥哥一般愛戴,在棒球比賽當中圭一結識診所的醫生入江京介,他被稱為監督,入江說他很關心沙都子。


    三年前,沙都子的父母在旅遊地因護欄損壞墜崖而死,後來哥哥又……她跟同樣失去父母的梨花相依為命。


    圭一無意中在詩音麵前提起悟史轉學的話,詩音忽然露出恐怖的表情,指責圭一不要亂說,誰說悟史是轉學之類的。


    片刻之後她又恢複笑容,讓圭一感到很不尋常,於是圭一去問魅音和禮奈,悟史到底是怎麽回事。


    原來,悟史某一天突然失蹤,失蹤前把存款提空,因此被懷疑是離家出走。


    禮奈一見提到悟史失蹤的事情就很激動,不斷地說是禦社神作祟,說悟史想背棄雛見澤而去所以被懲罰,自己道歉了而悟史沒有道歉所以……


    魅音打了禮奈一巴掌,叫她適可而止,片刻後,兩人像沒有發生任何事似地笑著道別,圭一更加覺得詭異。


    魅音告訴圭一,沙都子的父母是當年建設水壩的支持派,所以他們的死和兒子的失蹤被當成禦社神的懲罰,由於顧忌沙都子的感受,大家都絕口不提這些事,提到悟史都說成是轉學了,至於禮奈似乎非常迷信禦社神的存在,據說她曾遇到過作祟,因此也不要在她麵前提到這些。


    第二天,大石來找沙都子,但沙都子請假了。大石帶著不尋常的威脅態度警告圭一,不要在這裏隨便樹敵,無意中樹立的敵人可能會給予意料之外的回報。


    入江醫生替圭一解圍,他似乎對大石相當沒有好感,圭一從他口中得知,沙都子和悟史在父母死後,寄養在叔父家,倍受虐待,一年前,其叔母被毆打致死事件,作為禦社神的作祟在村裏傳開,叔父為了躲避而離開,兩人這才獲得解脫。


    但是與此同時,似乎是代替叔父一樣,大石出現了……入江的話沒有往下說。


    接下來圭一發現沙都子請假的原因是叔父回來了,並且繼續虐待她,非常氣憤,本想衝上前去,卻被入江攔下。


    入江告訴他,本來根據兒童福利法,針對受到虐待的兒童可以實施與家人分離保護的措施,但沙都子卻對外否認虐待。


    因為當年悟史出走,留下她一個,使得她產生了自己是哥哥的累贅才被留下的想法,無論如何想要靠自己的力量麵對叔父,經受住考驗,她覺得不這樣哥哥就不會回來,這是她活下去的動力。


    如果虐待被證實,哪怕是她本人否認也會被強製隔離的,但考慮到她這樣的心情,入江選擇了沉默。圭一聽了表示,如果發覺沙都子確實有危險,哪怕是被她怨恨,自己也要去通報有關單位。


    圭一路遇攝影師富竹和護士鷹野三四,三人談起禦社神的神罰,鷹野提出可能有人利用神罰傳說殺人,並告訴圭一一些內幕。


    原來村中早有傳說,神罰其實是園崎家主導禦三家參與的連續殺人事件。


    聽了這些,圭一去拜托作為園崎家當主的魅音,要她將今年神罰的對象定為沙都子的叔父。魅音說你的意思是將我當成了殺人犯?


    圭一表示,她是連續殺人的主犯也好,完全無關也好,他都無所謂,隻是,如果她可能與決定神罰的人聯係的話,請救救沙都子。


    他隻是想救沙都子,僅此而已。魅音很遺憾地告訴圭一,她非常了解他的心情,如果她真的如他所說,身處操縱三大家族、每年指定犧牲者的位置的話,她一定也會這麽做的。可惜那些傳聞都不是真的。


    次日沙都子終於來上學,圭一愛憐的摸了她的頭,她忽然回憶起跟哥哥在一起的時候,不知為何變的狂亂,使勁推開圭一,嘔吐、全身發抖並不停地說對不起。


    老師說她隻是普通的精神緊張,但圭一覺得沒有大人說的那麽簡單,大人們是救不了她的,於是他下定決心要殺了沙都子的叔父。


    在與母親討論推理的時候得到靈感,所謂完全犯罪就是要做到沒有犯罪發生一般,圭一找出悟史的球棒,布置好了圈套。


    綿流祭的前一天,他打電話給魅音,要求她在節日時帶沙都子離開叔父出去玩,被魅音問及他為什麽不親自帶沙都子,圭一支支吾吾。


    魅音說,因為曾經接到過類似的電話而有點吃驚,原來,悟史當年也是這樣打電話給魅音說自己有事,要她代替自己陪沙都子出去,然後當天,沙都子的叔母被毆打致死……


    圭一終於明白,當時是悟史殺了叔母,也是為了救沙都子的緣故。


    他一直誤會了悟史,悟史並不是獨自逃走丟下妹妹不管的。


    魅音仿佛已經猜到了什麽,問他當天究竟有什麽事情,是否也要像悟史一樣保密。


    圭一拚命挖掘著掩埋屍體的坑,一邊回憶起轉學前被欺負,來到這個小村遇到這群天真可愛的女孩子……


    綿流祭當天,圭一假托警察打電話傳喚沙都子的叔父,躲在途中彎道處用球棒襲擊他,事畢將屍體掩埋,對方的車和球棒則拋入沼澤中。


    正當他騎著腳踏車拿著鐵鍬冒雨返回的時候,不小心翻車扭傷,被鷹野撞見,冒著大雨渾身泥濘去拿忘記的鐵鍬這種借口明顯漏洞百出,他留下自己的腳踏車,忐忑地上了鷹野的車,發現後座有另一輛腳踏車。


    這時,最恐懼的情況出現了,鷹野問道,屍體,埋好了嗎?雖然緊接著鷹野便笑著說是開玩笑,圭一仍然嚇得半死。


    圭一注意到後座的腳踏車是富竹的,鷹野卻說是自己的,隻是有點形似罷了。然後一本正經地說,今晚我跟你沒有見過,並說這樣對圭一也比較好,圭一暗地詛咒她被神罰而死。


    次日,圭一在學校遇到了詭異的情形,他明明在別處殺人,沒有去過祭典,所有人卻異口同聲地說著他在祭典中的事情,簡直像是他記憶錯亂似的。


    沙都子也說叔父昨天照常地虐待她,圭一慌忙查看悟史的櫃子,如果確實如他記憶的把球棒拋進了沼澤,那麽球棒一定不在。


    球棒果然不在,圭一完全陷入了混亂,跟禮奈說他感冒要去診所,禮奈突然用詭異的表情說要他明天帶著診所的收條來學校,她要查看。


    在診所,圭一忍不住對入江吐露了實情,可是入江表麵假裝相信他,其實認為他有妄想症狀和精神障礙需要治療,準備在茶裏下藥麻醉他。


    圭一氣憤地在心裏詛咒入江也遭遇神罰。這時傳來疑似鷹野的燒傷屍體被發現的消息,圭一再次冒雨來到掩埋屍體的地方,把坑挖開確認屍體來證實自己的記憶,被大石等人發現,奇怪的是,無論怎麽挖也找不到屍體。


    大石對於他挖了坑什麽也沒埋再把坑填上的行為非常不解,圭一又在盛怒下詛咒了大石。


    圭一帶著再次動手的決心手拿斧頭來到沙都子家中,隻見房間裏放著昨天兩人份的晚飯,卻到處找不到那個叔父,隻發現沙都子昏倒在浴室,於是背著沙都子去診所。


    想不到在診所門口圍滿警車,據說是入江醫生服安眠藥自殺,而大石行蹤不明。沙都子表示要先去找梨花拿衣服穿,再來診所,兩人趕往古手神社。途中圭一恐懼地提起,三個被他詛咒過的人都遇到了事件,而最古怪的是沙都子的叔父,他不可能還活著,自己明明親手殺了他。


    沙都子也認為他是精神有問題,自己一個人跑去找梨花了。這時候圭一在神社的大鍾旁發現梨花的屍體,備受刺激,瘋狂地揮舞斧頭趨趕聚集在屍體附近的烏鴉,這一幕剛巧被回來的沙都子看到,以為他殺了梨花。


    沙都子驚叫著逃離,圭一追在後麵,兩人爬上一座大橋。圭一向沙都子保證梨花不是他殺的,扔掉了斧頭,請她相信自己,沙都子卻說,她知道不是圭一的錯,他一定是被什麽附身了。


    她回憶起,自從小時候遊戲中她無意闖入了祭具殿,並連累梨花受過開始,就有什麽事情不對了。


    父母去世,叔母被殺,哥哥也離開,圭一轉學來之後大家好不容易恢複笑臉,現在又……狂亂的沙都子將圭一從橋上推下,最後一刻,圭一在心裏詛咒,期望變得怪異的整個雛見澤世界的死亡……


    稍後,新聞播報了雛見澤大災難的消息,某日深夜雛見澤的某處噴發出劇毒的火山性氣體,全村人員基本無幸免,詳情未明……唯一的獲救者是,在熟睡中吸入毒氣經及時搶救保住性命的——前原圭一。


    “呼,我終於是再次玩完這個篇章了,這個篇章的信息量太多了吧!”


    溫倩搖著自己略感沉重的腦袋說著,今天從開播到現在曆經了十幾個小時,全部都是在這種巨大信息量的遊戲之中暢遊,溫倩都感覺自己的腦容量都不一定夠用了,而且還時不時伴隨著極為恐怖的事情發生,為了搜尋線索,她還得時刻警惕著時不時會發生不同的事情,讓自己死亡,這是之前兩個篇章都告訴她的,一但自己哪步走錯,那帶來的就是讀檔重來,這種兼具恐怖的推理遊戲,讓她也有點不堪重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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