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順著趙瑞的指向,看到了他挑選的對象。


    “哎呀,這位爺,您真是好眼光!”老鴇看到趙瑞選擇了十娘,立刻變了一張嘴臉。


    要知道,十娘在怡紅院,可是身價最高的一位。


    一些傳言說,十娘原本出身於名門,因為家道中落,淪落為怡紅院歌妓。


    在之前十娘也隻是賣藝不賣身。


    但由於這個原因,很少有公子願意花這麽多銀兩,就僅僅聽她彈曲子。


    漸漸的,生活上愈發拮據的她,隻能答應老鴇的要求。


    老鴇笑眯眯地將趙瑞帶到十娘身旁,道,“十娘,公子來了!快帶著公子上去!”


    十娘這時才抬起眉眼,看到了趙瑞。


    趙瑞看著十娘,發現她的眼睛中間沒了光亮,隻能在深處看到一絲絲明點。


    “姑娘,我們上去吧。”


    “嗯。”十娘應了一聲,拉起趙瑞的手,便款步踩著樓梯上去。


    一股溫暖的氣流,傳到了趙瑞的手心,他另一隻手滲出細汗,沾染在現代內衣和黑絲上麵。


    兩人來到了房間。


    十娘坐在床上,眼眸中沒有蘊含一絲感情,道,“公子,您開始吧……”


    “啊?”趙瑞撓了撓頭,他知道,十娘是誤會自己了,發出一聲輕咦。


    感受到趙瑞還愣在原地,十娘本來沒有感情的眸子,流露出一絲疑惑。


    “公子?您這是?”


    趙瑞這才反應過來,他趕緊舉起手中的東西說道。


    “姑娘,您誤會了,我來這裏並非尋歡作樂,我本來是來找江丹雪的,隻是沒找到她,所以這才想找你來試試我這衣物。”


    十娘這時也站起身來,她沒想到,趙瑞居然不是來尋歡的,而他後麵的那段話,也讓她感到一絲迷惑。


    隻見十娘歪了歪腦袋,有些不解地看著趙瑞。


    “你跟江姐姐認識?”


    “對!”趙瑞看到十娘的反應,知道有戲,趕緊說道,“我跟江姑娘認識,不知道姑娘可否願意試試我手中之物?”


    雖然不知道趙瑞手上的東西,到底是什麽。


    但趙瑞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欲念,這讓十娘下意識地開口,“可以。”


    “太好了。”得到肯定答複的趙瑞,高興地將黑絲和現代內衣遞了過去。


    接過內衣的十娘,還是有些糊塗,她那雙好看的眸子看向趙瑞。


    “這……這是什麽東西?”


    趙瑞這才想起來,自己過於高興,都忘記給十娘講解,這倆玩意兒到底怎麽用。


    “我的錯,我太高興了,忘了跟你講,這個呢,叫做黑絲,而這個是我製作的新式內衣!”


    新式內衣?


    十娘聽到趙瑞的話,小臉蹭的一下就紅了,有些古怪地看著趙瑞。


    “你,你一個大男人,怎麽研究這種東西。”


    十娘的聲音降低不少,像蚊子一樣嗡嗡響。


    在這個時代,陳腐的教育,導致眾人大都內斂,這些私房之事,很少被拿上台麵上來說。


    就算是怡紅院,這般風塵之地,十娘的教養還是讓她難以啟齒。


    趙瑞看到十娘臉色的變化,自己卻沒有絲毫不悅。


    賺錢嘛,不丟人。


    他調整好心態,道,“姑娘,這個世道,也沒有規定男人不準研究這個吧,你相信我,隻要你試穿一下,一定會愛上它的!”


    趙瑞如此自信的發言,也讓十娘微微一怔,她沒想到,一個八尺男兒,居然還有這般靈巧的手活。


    看著眼前的男人,讓十娘心底泛起一種古怪的情緒,酥酥麻麻的。


    “好,我答應你,不過這個該怎麽穿?”


    趙瑞聽到十娘答應了下來,也是朝她解釋,現代內衣的用處,以及那條黑絲的穿法。


    “這樣嘛?這真的可以嗎?”十娘看著手中,從來沒見過的稀奇玩意,又聽到趙瑞說的,穿上黑絲,能迷倒萬千男子。


    心中卻是有點心動。


    哪個姑娘不愛美呢?


    “去吧去吧,我現在出房間,如果有什麽問題,我隨時在。”趙瑞催促著十娘,說罷自己也走出了房間。


    十娘看著關上的房門,也來到了銅鏡的麵前。


    隨即,她緩緩褪去了身上的衣物,露出姣好的身材。


    此時的趙瑞,在門外站著,他在等待一個結果。


    “不知道我這手活能不能過關,好久沒縫過這麽複雜的東西了,希望別翻車。”


    趙瑞為了還原現代內衣,其織法也采用了一模一樣的方法,即十字織法和螺紋織法。


    這樣縫製的內衣,不僅結實耐用,還具有一定的彈性。


    就在趙瑞思考的時候,房間內傳出十娘輕柔的聲音,“公子,您能進來一下嗎?”


    趙瑞聞言,以為是十娘已經穿好了,也沒多想,自顧自地推門進去。


    “噗——”


    映入趙瑞眼前的一幕,徹底讓他繃不住了。


    此時的十娘正端坐在椅子上,下身倒是穿上了黑絲,隻是上半身的裙子卻褪在了一旁。


    露出潔白的香肩,若隱若現的兩隻白兔,差點晃瞎趙瑞的眼睛。


    我靠!


    你小子深藏不露啊!


    趙瑞揉了揉眼睛,深深地呼了一口氣,拚命壓住自己的欲火,道。


    “姑,姑娘,你這是?”


    此時的十娘正背對著趙瑞,兩隻纖纖玉手在背後搗鼓著內衣的帶子。


    聽到趙瑞的話,這才轉過身來說道,“公子,這帶子我怎麽都扣不上。”


    可,這不轉身還好,一轉身,趙瑞鼻頭一股溫熱的感覺出來。


    原本貼在身上的內衣,由於轉身的力度,滑落下一半,上半的風景一覽無餘。


    趙瑞捂著鼻子,道,“姑,姑娘,你還是轉過身去,我現在來幫你扣上。”


    十娘這時也發現了異常,小臉羞紅地蓋住了風光,隨即快速扭過頭去,不敢再看趙瑞。


    趙瑞緩了口氣,這才來到十娘的身後。


    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拿起兩根帶子,嫻熟地扣了起來,一不小心,他的手劃過十娘的背部,細膩的觸感傳到趙瑞的手上。


    趙瑞扣上扣子之後,像觸電一般離開,磕磕巴巴地開口,“好,好了,姑娘。”


    十娘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來,穿上之前的紗裙,隨即轉了個身,朝著趙瑞問道。


    “公子,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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