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現在基本能確定伏大鵬被人抓走了,就在他們分析是怎麽被抓走,被什麽人抓走的時候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舒思音?”


    來者正是之前和易文對戰的那個女生,她的房間就在伏大鵬房間的旁邊,從這裏路過的她剛好看見易文三人在伏大鵬的房間裏轉悠。


    “伏大鵬可能被人抓走了。”易文說完,舒思音便走了進來,看到淩亂的房間她咬了咬牙回憶起了不好的事情。


    “肯定是丁時雨幹的。”舒思音恨恨地說道。


    “你怎麽能肯定是丁時雨?”易文三人皺了皺眉頭,難道隻是因為她和丁時雨的仇恨嗎?這樣的理由很沒有說服力。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寧懷德率先走出房間,向丁時雨的房間走去。


    當眾人來到了丁時雨的房間時,隻見丁時雨的房間也是半掩著門。寧懷德輕輕地推開房門,可是房間裏卻一個人也沒有。


    “看到了吧!肯定是他幹的!”舒思音見他的房間是空的,更加肯定自己的說法了。


    “你們在本少爺房間門口幹什麽?你們要是缺錢了,本少爺可以施舍你們一點。”


    就在四人準備進入丁時雨的房間時,丁時雨那討人厭的聲音又傳了過來。隻見丁時雨變本加厲,這次又多帶了兩個侍女在身邊。


    “我問你們!他剛才去哪裏了!”舒思音指著丁時雨的鼻子向他身邊的侍女們問道。


    這些人說是侍女,實際上更像是風塵女子,丁時雨懷中的一個侍女陰陽怪氣地說道:“妹妹,你這麽凶做什麽呀?莫非是你也想和丁少俠共飲幾杯?嗯?”說著還想易文他們拋了個媚眼兒。


    他們這才發現,丁時雨和幾個侍女的臉頰都微微泛紅,且身上確實散發出了一些酒氣。看樣子確實隻是去喝了幾杯。


    “哼!我們走著瞧!”他們現在也沒有證據,除了回去以外別無他法。舒思音一個普通女生哪受得了他們這樣羞辱?說罷,便離開了這裏。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伏大鵬,根據大會規定,除非參賽者是在正式比賽中身亡,因其他原因死亡的文丘派會追查到底,並追究凶手責任。


    不過現在他們在客棧裏,無法出去。這段時間裏丁時雨肯定已經想辦法將伏大鵬送了出去,這條線索看來是已經斷了。


    易文等人走了之後,丁時雨輕蔑地笑了一聲便和四個侍女進了房間裏去。


    四人回到了易文他們的房間,一時間四個人都沉默了。


    “我們會不會被他們盯上了。”突然易文冷不丁地說了一句。雖然他們不怕丁時雨,但是他的師父是毒師,想要無聲無息地將他們殺了簡直易如反掌。


    “你說誰?丁時雨?”舒思音愣了一下之後,冷哼了一聲繼續說道:“剛好,他要是趕來我一定會殺了他。”


    “冷靜一點。毒師這種職業基本上不會讓你們有機會報複。敵暗我明,現在主動權一直在他們身上,


    我們一定要處處小心。”寧懷德皺著眉頭說道。


    寧懷德說完之後示意他們等一下,隨即便回了自己的房間,沒過多久隻見寧懷德拿了四個鈴鐺回來。


    “這個鈴鐺是特製的,今天晚上睡覺之前把它掛在床頭上,如果出事了就拉鈴鐺。”寧懷德說完將三個鈴鐺發給了易文二人和舒思音。


    這種時候指望不了文丘派,他們手中沒有證據,而且如果真的出事了再去找文丘派的人也晚了。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他們還是將伏大鵬失蹤的事情告訴了文丘派的人。因為文丘城中最近也不太平,所以文丘派的人還是很重視這件事情。在一切可能被下毒的地方都增派了人手,並且派人在文丘城內尋找伏大鵬。


    當然這些事情也傳到了宋文丘和各位長老的耳中。


    四人平安度過易文之後,八進四的比賽在比武大會的第三天如期舉行。


    “諸位長老,昨天的事情相信你們也聽說了。今天丁時雨比賽結束之後,帶著弟子全天跟蹤監視他的行動,並且確認一下他那個師父的行蹤。”


    宋文丘等人今天已經沒有心思欣賞比賽了,全部的心思都在捉拿那個殺了兩個乞丐還有抓走伏大鵬的凶手身上,已經很久沒有人敢挑釁文丘派了,這讓他能心中多少有些怒火。就現在看來那個凶手已經快要露頭了。


    比賽即將開始


    安城-寧懷德丁時雨-陳東柳方舟-葛遠風易文-安橋


    抽簽結束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了自己的對手,在觀眾們看來這次的倒黴蛋陳東柳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紛紛為陳東柳感到惋惜。


    “要我看這文丘派的武器最適合打丁時雨這種用暗器的。可惜沒遇上,不知道該說丁時雨運氣好,還是文丘派的人運氣差。”


    方舟是四人力唯一一個和文丘派的人交過手的,他對文丘派的武器算是比較熟悉。以文丘派的招式以及武器完全可以克製丁時雨的暗器。


    “我倒希望早一點遇到丁時雨,早解決早完事,不用這麽提心吊膽的。”易文討厭這種被動的感覺,時時刻刻要提防著別人給他們下毒,這種感覺實在是難受。


    “八強了,把典獄官帶上吧。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晉級。”方舟提醒道。


    易文點了點頭之後率先進入場地,此時他的對手文丘派安橋也緩緩的走上賽場。


    易文的比賽安橋看過,之前一直使用的是大賽提供的武器,這一次易文選擇使用自己的武器讓安橋有些驚訝,安橋笑了笑問道:“我可以認為這是對我的一種肯定嗎?”


    “當然,有了它我就有必勝的信心了。”易文扶起烏金典獄官回以微笑。


    二人行禮過後,裁判一身令下。


    二人直接衝向對方,絲毫不留情麵看樣子都有些技癢。二人速度極快,一步踏出都能在腳下激起一陣煙塵。


    刺耳的金屬摩擦聲從二人的武器之間發出,第一次交鋒之後二人拉開了距離。


    隻見安橋反拿毛筆,化筆為劍直直點向易文。易文見勢一個轉身讓典獄官繞身一周,低身躲過安橋的攻擊隨後直接捅向安橋。


    安橋能走到現在絕不是巧合而已,安橋處理的非常淡定,輕輕一扭身體便躲過了典獄官的攻擊。


    這時,易文整個身體向旁邊傾斜,使出全身的力氣用長槍抽象安橋,隻見安橋一甩毛筆的筆毫直接將易文的槍身纏住,雙手抓住筆杆向反方向拉去。


    二人你來我往,一時間殺的有來有回。


    在交鋒了幾回合之後方舟終於發現了安橋的弱點,那就是他不敢和自己拚拳。


    這幾回合易文一直嚐試著近身和安橋拚拳,可是每次易文要和安橋肉搏的時候,安橋都會在二人中間快速旋轉毛筆的筆毫和易文拉開距離。


    這已經是第四次易文想要和安橋近身搏鬥失敗了,易文搖了搖頭抓住槍頭槍尾拖地向安橋衝去。安橋自然不會讓易文得逞,繼續轉動筆毫與易文拉開距離,但是這一次出現了一下小變化。


    當安橋以為自己已經和易文拉開距離的時候,便停止轉動了毛筆,當筆毫落下的時候安橋剛準備收回毛筆,卻沒想到毛筆意外地纏住了易文的槍頭。


    易文笑了一下,計劃成功!


    易文此次隻是假意與安橋纏鬥,實則是為了讓安橋再次展開筆毫,然後乘機將槍頭放入其中。


    “結束了!”確認自己的槍頭被纏緊了以後,易文自信地一笑說道。


    隻見易文一把將安橋連武器帶人一起拉了過來,此時的安橋非常尷尬。他現在鬆手的話失去武器就會陷入肉搏,如果繼續拉著武器自己一定會被對方近身,可謂是進退兩難。


    安橋無奈隻能倉促迎戰,隻見他使出了和之前那名弟子一樣的招式,從毛筆微端拔出一把短劍刺向易文。


    易文一笑,雖然烏金典獄官這個小機關這個不算是暗器,但是至少也能將當劍使用。隻見易文將後半段烏金典獄官卸下,與安橋過了幾招。


    易文抓住一個機會突然放手將槍頭一段放棄,以極快的速度半蹲著用槍尾段掛住安橋的手肘。易文下一個動作直接將安橋的手肘向懷中一拉,安橋的手腕狠狠地磕在了易文的肩頭上。雖然二者都疼的變了表情,但是安橋手中的短劍終於脫手了。


    易文順勢將手中的槍尾點在安橋的喉頭,揉著肩膀長舒了一口氣。


    “易文勝!”


    “寧懷德勝!”


    就在易文勝出的同一時間,寧懷德的賽場也傳來裁判的聲音。


    觀眾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兩位文丘派弟子竟然會同時落敗。在他們看來文丘派的弟子至少有一個能進入半決賽,現在看來失策了。雖然輸了錢,但是觀眾們也不好發作,畢竟人家是文丘派的弟子。


    不過坐在場邊的宋文丘等人倒是顯得沒有那麽驚訝,隻是覺得有點可惜,看來他們早就料到了易文等人會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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