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空裏的係統姬拍拍大腿,就像橋本環奈躺下模仿海豹一樣:


    “沒事,我是高科技技術拍攝的,然後提取製作成固定視角偽裝成攝像頭,拍攝距離也設置的很遠,就像是無意間在邊角拍到了籏本一郎的行為。”


    龍之介這才放心下來:【那就好,以後可以提前布設攝像頭,直接看監控破案不用推理了。】


    “主人你還真…又有奇怪想法了,”係統姬也是笑嗬嗬的,“我沒那麽多功能啦,監控不了一個房子。”


    龍之介不以為然,那就買針孔攝像頭,讓係統姬安裝一下就是了,總有辦法的。


    籏本祥二先是被籏本一郎(秋江)栽贓,又被一郎母親反咬一口,真是出離的憤怒了。


    “視頻很清楚,除了你兒子和龜男的幾句話,根本沒有其他人的聲音,抓住籏本一郎,別讓他跑了。”


    之前來的幾個水手互相看了一眼。


    還是鈴木管家發話有用:“就請一郎少爺單獨待一會兒吧,等警方來處理。”


    那幾個水手才一起前去抓人。


    籏本一郎的母親麻理子可沒有乖乖束手就擒,而是扒拉起水手:“你們的錢使我們家北郎給的,你們想清楚聽誰的了嗎?……北郎,你還愣著幹什麽,你這個慫貨!”


    籏本北郎回頭看了眼兒子,眼神交換。


    他看著低頭的兒子,懂了。


    籏本北郎心底歎息一下後,也上前一步斡旋起來:“畢竟不是警方定的案子,你們也不是警察,倒是有限製人身自由的嫌疑。”


    幾個水手又猶豫了。


    又是鈴木管家發話了:“隻是請一郎少爺單獨待一會兒,不必擔心,警方會查清真相的。”


    籏本秋江看著兩方人打舌戰,心裏好笑,一雙狐狸眼忽然有幾分誘惑,還有未亡人的身份,有點意思。


    她覺得自己誤打誤撞,給了假的消息,沒除掉籏本祥二反而除了籏本一郎,這樣更加賺了。


    籏本一郎被抓緊去,籏本麻理子和北郎哪裏有心思爭奪家族產業?畢竟繼承人都沒了,奮鬥一輩子還是落一場空。


    連殺三個人,就算死刑判不了,那也沒出來的可能了。


    就算出來,她的夏江妹妹也不會容他們一家人的吧?


    有人旁觀,有人爭紅了臉。


    籏本麻理子衣衫淩亂和幾個水手交戰,和服的係帶都要掉了:


    “胡說,胡說,胡說八道,我孩子特別乖,為什麽要殺死籏本龜男,這孩子內向,和籏本龜男一年連話都說不了幾句。”


    小蘭略輕咳一下,剛才看熱鬧還一時忘了在推理,原諒一下女人的天性吧:


    “大家聽我說完,籏本一郎出來並不是透氣,而是為了扔掉凶器,但恰好被旗本龜男看見,所以才臨時殺人滅口。”


    “…這麽說,”夏江的聲音有些顫顫微微道,“爺爺和小五都是,都是他殺的?”


    小蘭歎了口氣,沒有安慰,而是繼續揭露真相:


    “沒錯,之前我們探查過了,籏本家主死亡現場有帶有木炭的麵包屑。


    這是籏本一郎進行繪畫時使用的。


    所以進入他房間調查了一下,發現他創作的畫塞滿了整整一個行李箱,全部全部…都是夏江小姐的素描。這也是殺害其他兩人的動機。”


    “什麽?”秋江又意外起來,看了看夏江,又看了看旗本一郎。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這種事情,還是偷偷摸摸地做,因為什麽不用多說。


    籏本一郎的父母倒是沒有什麽大的驚訝,看來早就知情了。


    籏本祥二這時緩好心髒後,又出來solo了:“這件事全部都清楚了,老爺子親自允許財城武彥和夏江結婚,因此被怨恨上了。


    財城武彥作為夏江未婚夫,更不必多說。”


    籏本一郎低頭,不敢和夏江的眼神接觸。


    他們其實今天淩晨才(在龍之介幹預下)好好相談了一番,說好了各不打擾。


    他也可以坦然和心頭摯愛說上幾句話了。


    想著默默守護夏江也是最好的結局了。


    但是早上吃過早餐,老爺子看著他和夏江說話不高興,倒不是反對親孫子和親孫女結婚,而是覺得籏本一郎單純不配。


    沒有辦法幫忙掌管家族,反而隻是累贅,不如一個仇人之子。


    所以……


    他心中的不甘和痛苦又一次引爆。


    籏本家主被一刀捅死了。


    ……


    最後籏本一郎還是被控製了起來,他自始至終沒有否定自己是凶手。


    龍之介這時忍不住一笑。


    係統姬和園子一起問道:“怎麽了?”


    龍之介臉上掛著隱秘的笑容:


    “沒事,我隻是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


    戰爭年代,有一個女間諜,偽裝成護士潛入敵後的戰地醫院進行任務,和一個醫生日久生情。


    忽然有一天,接到命令要殺死一個受傷的重要將領。


    在手術台上,護士毅然決然的將手術刺向作為主刀醫生的心上人肚子,含淚說道:‘對不起,我是間諜,我不能讓你救他。’


    醫生捂著刀口,顫顫巍巍地說——你知道醫生最後一句話是什麽嗎?”


    係統姬想了一秒就放棄思考,好奇問道:“是什麽呀?”


    園子卻是若有所思:“是不是‘那你殺他呀,殺我幹什麽?’”


    “bingo!沒錯,不想讓敵方將領被救活,那直接殺掉就是,幹嘛殺醫生啊。”


    係統姬捧腹大笑,薯片渣掉到龍之介頭發上:“主人你這還是冷笑話嗎?”


    園子也是神情微妙地看著要被帶走的籏本一郎。


    旗本一郎看了一眼龍之介,臉上一陣青一陣紫。


    他當時也是憤怒衝昏了頭腦,應該把夏江未婚夫殺了,根本沒必要殺老爺子的。


    籏本一郎被水手壓著走,籏本一郎的父母後麵跟著。


    籏本麻理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拽著一個水手:“哎呀,我的兒呀,他是被冤枉的,這些殺千刀的畜生啊,為了遺產這麽害人……”


    籏本一郎的父親北郎一直打著電話,稍後一步跟著。


    龍之介看在眼裏,有些擔心,萬一他父母放跑了籏本一郎怎麽辦?


    那小子都三殺了,不會把全船的人都殺了滅口吧?


    小蘭心裏一凜,聽到了龍之介的心聲決定替他補刀。


    可在籏本一郎被押解著路過夏江和秋江時。


    籏本秋江忽然一笑:“一郎的父母應該也控製一下,萬一偷偷放走了這小子,他隱藏在暗處再殺人可就完了。”


    籏本麻理子哭聲一滯,瞪了一下秋江,而後就要撲向秋江拚命。


    秋江嘴嗨一下,馬上後悔了,左右閃躲,撞在龍之介懷裏。


    雖然龍之介的擁抱溫暖、令人安心,讓人沉迷無法自拔。


    但不是誰有資格的,就算是穿著從腰縫到脖子全裸的露背禮服也不行。


    龍之介當即推開鑽入懷裏的秋江,拉著園子離遠一點。


    秋江那雙狐狸眼幽怨看了一下龍之介,隨後和籏本麻理子互相扯頭發。


    還是水手聽鈴木管家的話,將籏本麻理子和籏本北郎也控製住了。


    秋江和麻理子鬧的時候,夏江就注視著明明早上才敞開心扉,冰釋前嫌的堂弟。


    籏本一郎在這期間停在夏江麵前,自覺無臉見夏江,但是鼓起勇氣說:“我對不起你,但財城武彥真不是我殺的。”


    籏本夏江不置可否,隻是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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