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止褣擰眉看著薄南音:“南音,夠了,不要再喝了。”


    這話帶著警告,看著薄南音的時候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而在場也都是認識的人,所以在薄止褣開口的時候,對方就很識趣的離開了。


    今晚薄南音不痛快,明眼人都看的清楚,隻是這種事,他們身為第三者,並不好說什麽。


    而薄南音完全不理睬薄止褣,繼續又把手中的香檳給喝完了,薄止褣的臉色更難看,這一次,他直接拽住了薄南音的手。


    迥勁的大手直接就從薄南音的手中把酒杯拿了下來,遞給了一旁的服務生。


    薄南音看著薄止褣,很快,她當著薄止褣的麵,又從服務生手中拿了一杯酒回來,瞬間,薄止褣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兩人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凝滯了起來,周竟宴夾在兩人中間,一動不動,是根本不知道要怎麽麵對這樣的事情。


    想到這裏,周竟宴也不免頭疼的。


    “南音,不要讓我再說第三次。”薄止褣低聲警告,而後他看向周竟宴,“你不知道她的情況嗎?你也就這麽任憑她胡來?”


    周竟宴被訓了一臉,但是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是自己真的沒攔著薄南音。


    薄南音的情況,周竟宴很清楚,但是周竟宴更知道薄南音現在不痛快,麵對薄止褣和許傾城,好似喝酒成了唯一的發泄。


    再說,薄南音喝的都是度數不高的香檳,周竟宴覺得問題應該不是很大,所以周竟宴就隻是陪著薄南音,也沒太認真的阻止。


    結果現在卻被薄止褣訓了一臉。


    而薄南音聽著,嗤笑一聲:“薄總,難道不應該去管著薄太太,在這裏管我做什麽?”


    這態度是不屑,甚至是破罐子破摔。


    而後薄南音就把自己的手從薄止褣的禁錮裏麵抽了出來,甚至都沒看向薄止褣,快速的就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很快,薄南音又重新從服務生手中拿了一杯香檳。


    兩人看起來就像是陌路人。


    周竟宴想追上去,但是周竟宴的速度都不如薄南音快,最終,周竟宴也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一次,周竟宴看向薄止褣,卻顯得格外的嚴肅:“止褣,你和南音的事,我想你比誰都清楚,其實你並沒放下,你也不可能放下南音,那就不要做出將來讓彼此都後悔的事情。”


    周竟宴意有所指,而後周竟宴也並沒說什麽,轉身就要朝著薄南音的方向走去。


    但薄止褣的動作更快:“你這話什麽意思?”


    和周竟宴二十幾年的發小,薄止褣很清楚周竟宴不會無緣無故和自己說這些,這樣的字裏行間裏,就好似周竟宴在暗示什麽。


    但偏偏,周竟宴話說到這裏,就沒再繼續了,但是周竟宴看著薄止褣的眼神又變得深沉的多。


    “很多事,你要去問南音,南音不願意說的時候,我身為第三者,也沒權利代替南音把這些話說出口。”周竟宴說的直接。


    薄止褣一動不動的站著,好似空氣中一下子就跟著安靜了下來。


    ......


    而彼時。


    許傾城在拐角的位置看的清清楚楚,所以許傾城沒這個時候出去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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