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釗想取代我是事實,要薄家的一切也是事實,那隻是薄釗覺得不甘心而已,同樣都是薄家的人,隻是結果卻截然不同,他被薄衍恒流放多年,對爺爺不會有感激之情,就算爺爺現在拋出橄欖枝,薄釗也不會輕易的接。”薄止褣說的直接。


    薄釗的脾氣性格,薄止褣這麽多年的接觸裏,不是完全不了解,若是薄釗真的要和薄家的人用這樣的方式合作的話,那麽多年前,薄衍恒的父母親自去南非找薄釗的時候,一切就順理成章了,也不會再有後來的意外。


    所以薄衍恒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獲取薄釗的支持,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想著,薄止褣忽然低斂下眉眼:“還有一個事,現在傾城變成這樣,某種意義上來說,薄釗和我仇更深了,和爺爺也是一樣。我能知道這些事是爺爺做的,難道薄釗查不出來嗎?你認為薄釗會把自己和傾城徹底的弄僵嗎?”


    一句話倒是讓周竟宴點點頭:“也是。”


    而後兩人誰都沒說話,就隻是安靜的站著,等著許傾城的手術結束,但是周竟宴明顯可以覺察的到薄止褣的緊繃,他伸手拍了拍薄止褣的肩膀:“裏麵都是最好的產科權威,不可能出任何的差池。”


    薄止褣嗯了聲,沒說什麽。


    周竟宴忽然想到了之前薄止褣去找薄南音的事情,想開口問幾句,畢竟薄止褣走後,薄南音的情緒波動太大,這必然是薄止褣說了什麽。


    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周竟宴最終也沒開口,他就這麽陪著薄止褣,安靜的在原地等待。


    ......


    同一時間。


    手術室內的氣氛就顯得緊繃的多,許傾城在進入手術室後,任何指針都不穩定,不僅如此,許傾城還在大量的出血,出血量讓現場的醫生看著都覺得膽戰心驚。


    加上許傾城也是特殊血型,一時半會很難調到合適血來,就如同薄南音是一個情況,整個手術鴉雀無聲,隻有手術器械碰撞的聲音。


    “終於止住了。”助理也冷汗涔涔的看著主刀的醫生。


    醫生明顯也鬆了口氣:“是個男孩,孩子情況不太好,先送進去。”


    “教授,孩子的臍血,我們要摘取,臍血是最好用。”助理提醒醫生。


    醫生已經幹脆利落取了孩子的臍血,在取了臍血後,醫生就快速的把孩子遞給了一旁的新生兒科的人。


    許傾城的手被控製著,加上因為麻醉和失血過多導致現在的許傾城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又好似在瞬間就要把自己給徹底的禁錮在這裏,動彈不得。


    甚至就連許傾城想開口說話,好似話到了嘴邊,都沒發出的力氣。


    她眼角的餘光看見自己的孩子就好似一個已經沒有用的商品,所以的被人丟棄,甚至就連孩子的臍血都被無情的拿走。


    在許傾城看來,這一場手術就是蓄謀已久,要的不過就是自己孩子的臍血,而非是別的,甚至薄止褣和薄南音的刺激,都隻是要自己早產,許傾城越是這樣想,她的情緒也跟著起伏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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