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她尷尬的就快要現場給紀懷瑾扣一個三室一廳的時候,突然就感覺頭頂被人摸了一下。


    接著就是紀懷瑾隱隱帶著笑意的聲音:“原來你怕的是這個啊。”


    不然呢?


    聞言,薑茶就差沒翻個白眼。


    但是轉念一想,紀懷瑾看著這個笑了,四舍五入是不是就不生自己的氣了。


    於是頭一抬,眼睛亮晶晶的:“紀懷瑾你笑了,那是不是就說明你不生氣了?”


    聞言,紀懷瑾睨了一眼旁邊這個準備見縫插針的人。


    收回手,一秒變回正經臉的時候就已經雙臂環胸直接走到薑茶的那張床邊坐下。


    紀懷瑾冷哼了聲:“一碼歸一碼,你自己老實交代,還是我喊你媽他們一起進來讓你交代。”


    紀懷瑾話裏帶著威脅,同時薑茶也聽出了他想聽的並不止今天的事情。


    還有準備來驗收她這兩天的反思成果。


    瞬間,薑茶就有了一種上學時被點名叫上去改錯題的錯覺。


    不過,薑茶看著紀懷瑾目前的表情,可能是因為剛剛的海報讓他的態度軟化了不少。


    想著現在認錯,成功率絕對是upupup的!


    於是,本著看準機會就趕緊衝的原則,薑茶麻溜的就搬了個小板凳也坐了過去。


    而後就老實的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大致給他解釋了便,並三指表示事情已經妥善解決好了後,才見到紀懷瑾滿意的點了點頭。


    接著就見他啟唇又吐出兩字:“繼續。”


    與此同時,他的視線也直接對上了薑茶的,眼裏意思十分明顯。


    擺明就是要開始驗收報告了。


    見狀,薑茶心裏暗歎了口氣,心道該來的果然不會走。


    於是直接起身湊到了他的邊上,雙眼眨了又眨,感覺好些年都沒見過這麽真誠的自己了:“我知道錯了。”


    紀懷瑾直接抬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禁止某人蓄意犯規:“錯哪了?”


    薑茶眼前被他捂得短暫性一黑,等到紀懷瑾再鬆開手時她才癟了癟嘴老實下來:“不該以身犯險,不該錯了還想著蒙混過去。”


    說罷,她頓了一頓,而後才繼續開口,表情十分認真:“最最最不該的就是什麽也沒告訴你就擅自行動,我的錯,我的鍋。”


    薑茶說完,又偷偷的看了眼紀懷瑾的表情。


    繼而小心問道:“看我態度這麽認真,這回能原諒我了嗎?”


    紀懷瑾點頭。


    可還不等薑茶高興多久,卻見他勾唇一下,而後掐了下薑茶的臉頰轉瞬來了句:“不過為了以防你再犯,還是得小懲大誡一下的。”


    “什麽?”


    薑茶正疑惑時,接著就見紀懷瑾又指了指牆上那張海報。


    看著薑茶的同時,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再買兩張,一張貼你房門口,另一張帶回去貼床頭。”


    薑茶:“…要不再買一張我掛脖子上?”


    紀懷瑾托腮,像是真的在思考一樣:“倒也不是不可以。”


    …


    ……


    ………


    wtf!


    晚上,薑茶抱著趙理想給她的新被子就準備過去幫紀懷瑾一起鋪一下那張剛收拾出來的小床。


    等到收拾完以後,她又掃了一眼這間讀書時就一直被自己拿來當小書房的房間像是十分滿意。


    隻是當目光移向紀懷瑾今晚歸宿的那張單人床上,總覺得還是有些小了。


    剛想說話,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薑茶看了眼上麵池堯的名字,抿了抿唇後便直接掛斷了他的電話。


    一旁,紀懷瑾眉間一挑,倒是被她這舉動搞得生了點興趣:“怎麽不接了?”


    “時刻警記紀醫生的教導,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薑茶抖了抖被子並沒有告訴紀懷瑾池堯和徐妍勾結來套路自己的事情。


    這小白眼狼,上次自己可還差點幫他挨了一刀的啊。


    薑茶越想越生氣,連帶著抖被子的動作都大了一些。


    聞言,紀懷瑾倒是樂得開心,摸了摸薑茶的腦袋就調侃了句:“幾天不見,薑老師你倒是真學乖了不少。”


    聞言,薑茶翻白眼表示:本三好學生還用學嗎?


    接著,等幫紀懷瑾收拾好床鋪正準備也回自己房裏的時候,薑茶就聽見身後的紀懷瑾突然來了句:“薑老師,今晚睡覺記得鎖門噢。”


    薑茶眉間一挑,回過頭來看了紀懷瑾一眼,反笑道:“幹嘛?紀醫生這是怕自己半夜爬床啊。”


    “不,我是怕你半夜爬床。”


    紀懷瑾搖了搖頭,說完又擺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幽幽補了句:“然後第二天被你媽媽瞧見就該讓薑老師你對我負責了。”


    薑茶:“…”


    看著那裝得一臉純真無辜的人,薑茶差點沒被他氣笑。


    繼而索性走了回來,低頭看了眼已經在床上躺好了的人,倒是想看看紀懷瑾有什麽說法:“就算真出現這種情況,該負責的人不也應該是你嗎?”


    誰知她問出口就後悔了。


    因為在薑茶話音落地的同時,隻聽到紀懷瑾幽幽來了句:“你之前不是說我是壓寨夫君嗎?四舍五入等於入贅,再四舍五入等於嫁進來了。”


    說罷,他還拍了拍被子,勾唇笑間依舊是那副奸商附體的模樣:“所以你可以去給我準備聘禮了,謝謝。”


    薑茶咬了咬牙,手上已經開始有點蠢蠢欲動:“紀醫生你倒是真的一點也不客氣啊?”


    聞言,紀懷瑾卻是挑了挑眉,反問道:“咱倆都什麽關係了,哪裏還用這麽客氣。還是說薑老師你嫌我說得太含蓄了?”


    你這還叫含蓄?


    薑茶覺得紀懷瑾在某種情況下確實臉皮厚的快趕上城牆了。


    這麽想著,看著紀懷瑾那明顯帶著戲謔的笑臉,終於控製不住就準備上手。


    她的雙手微涼,剛想去掀紀懷瑾的被子去凍他的脖子。


    結果卻被他先一步抓住了手繼而往回一拉,而後薑茶便被扯的直接壓到了他的身上。


    與此同時,趙理想拿著新枕頭打開了門,表情一滯,繼而再關上了門。


    很快,門外就傳來了趙理想對著薑茶恨鐵不成鋼的話:“你這倒黴孩子,怎麽能比人家紀懷瑾還猴急啊!”


    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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